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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各怀心事地出去,直到分别,张默雷也没有说一句话。他默默地看着电瓶车载着许淖云和钟艾离去。
“先生。”那个呆呆的服务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扭伤喷雾:“我找到了这个,是上个星期一个客人忘在这里的,你看能用吗?”
张默雷接过来看了一眼,检查了一下有效期限,急忙说:“这个能用。你帮我再叫一辆电瓶车来,我拿去给她。”
夏冰奇怪地看着张默雷。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冷酷的上司露出这种紧张的表情。
电瓶车很快开过来了,张默雷拿着药就跳了上去,对司机说:“去酒店,开快点!”车子便很快开了出去。
………………
钟艾坐在车上一言不发。眼睛瞪着别的地方。许淖云看了看她的脚。轻声问:“你感觉怎么样?骨头有没有事?要是骨折就糟了……”
“很痛!痛死了!”钟艾扭过头压低声吼道。
她是压低了声音。可是车内这么短的距离,就算说悄悄话别人也能听到。开电瓶车的小伙抬眼看了看后视镜,似乎是有些诧异。
许淖云被看得有点尴尬。他有点不高兴地悄声说:“刚才问你有没有事。你一直说没事没事,现在突然发什么脾气?”
钟艾低声抱怨道:“你一直骂我笨。我敢说吗?我摔了两次,你连一句安慰人的话都没有,还跟别的女人继续打球……”
“不是你让我继续打吗?”许淖云也生气了,低吼着:“谁叫你老是装大方,我又不是医生,摔倒这种事可轻可重,你不说,我哪知道你受伤了?”
开车的小伙听到两人在身后用悄悄话吵架,不停地瞟着后视镜,似乎觉得很奇怪。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这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是上司和助理,两个人一直客客气气的
钟艾委屈极了,抱怨说:“连我受伤都看不出来,有你这样的吗?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一次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来的……”
许淖云说:“那你要我怎么样?当着那两个人的面,我能说什么?!”
钟艾难过得快哭了,悄声说:“是,我是见不得人,活该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好不容易单独相处一下,你非得把他们叫过来。人家会打球、比我漂亮、还发育得好,你很开心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能不能懂点事?”许淖云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也恢复了正常的音量,他实在是受不了司机不断往后视镜偷瞄了,“你知道我们俩的身份和状态,你也知道有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只能这样。”
钟艾绝望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脸转过另外一边去。
张默雷说得没错,秘密男友到底算不上真正的男友,如果他是她真正的男朋友,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让别的女人离他远点,可以公开和他牵手,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她可以堂堂正正地要他陪着她。可是这些她都做不到,因为他并非真正属于她。
名正而言顺,名不正则实不至,说的就是他们这种关系。在她难过的时候,他只会叫她懂事,要她顾全他的面子。
一路上,两个人没再说话。车好不容易开到了酒店,许淖云飞快地一侧跳下车,钟艾以为他还在生气不理自己,只好自己委屈地往另一侧挪。
刚挪到边上,许淖云却站在了她身边,双手朝她伸了出来,定定地看着她。
钟艾被他这个举动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就连开车小伙都忍不住扭过头来看戏。
“……干什么?”钟艾轻声问。
“过来。”他简明扼要地说。
钟艾呆呆地看着他,竟然没搞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
“不是走不了路吗?我抱你进去。”他平静地说。
钟艾愣住了。光天化日的,当着外人的面,不是他的风格啊!
许淖云见她不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伸手过来,将她从车里抱了下来。
她猝不及防,经不住轻声惊叫起来。
开车的小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钟艾不知道是解释好、还是不解释好,回头看着许淖云嗔怪地说:“干什么啊?”
“别乱动,小心摔下来。”许淖云柔声说。
进了酒店,门口的服务生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吃惊地问:“小姐怎么了?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许淖云说:“我女朋友脚崴了,能不能替我找点药来,送到1608房。”
他故意在“我女朋友”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几乎是一字一顿,好像生怕别人听不清楚似的。钟艾听了,脸上烫得不像话。
女服务员看到这一幕,捂着嘴偷偷笑着。钟艾听到窃窃的笑声,飞快地瞟了她们一眼,又把脸埋在他怀里躲起来。
他看着她在这里怀里害羞地缩成一团,步子迈得更大更急了。
张默雷拿着那瓶药跟着许淖云的后脚到了酒店,却看到他抱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她红着脸,害羞地躲在他怀里不敢见人。那一瞬间,张默雷分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是幸福、是满足。
她不是为了气他,也不是想让他妒忌。她,是真的爱上许淖云。
怎么会这样?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从他记事起,他就喜欢她。即使在离开她以后,他也没有一时一刻忘记过她,他每天都用思念折磨自己。他以为,在她心里,他也是永远唯一的那一个人。他以为,有的感情,是超越距离、超越形式的,就像他永远忘不了她那样……
原来留在原地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张默雷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悟过来,他拿着那瓶药走进酒店,交给大堂经理说:“这是刚才那两个人要找的药,给他们送过去吧。”
大堂经理忙不迭接了过去,张默雷转过身,绝望地走了出去。
第120章 两处闲愁
许淖云让服务员帮忙开门,他自己把钟艾抱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美人榻上。
还没等服务员出去,他就在她脚边单膝跪了下去,把她右脚上的鞋子慢慢地脱下来,然后替她检查。
“都肿起来了!你还说没事!”他又生气地骂了起来,“你一天不逞强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钟艾红着脸看着许淖云发怒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许淖云还在着急想办法,房间的门铃响了,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问:“是您的太太扭伤了吗?”
许淖云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这是您要找的药。”服务员把那瓶药递到他手里
是一管扭伤喷雾。许淖云检查了一下使用期限,发现还挺新的,便匆匆谢过,然后关上门回到钟艾身边。
“我先给你喷点药,你休息一下,待会我开车送你回去,还是得去医院看看,拍个片子检查骨头受伤没有。”他一边用力晃动喷雾,一边严肃地说。
钟艾咬着嘴唇看着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冰凉的喷雾落在受伤的脚踝上,药液迅速被皮肤吸收了。许淖云抬起头来看着钟艾,柔声问:“怎么样?舒服一点了吗?”
钟艾笑着点点头,乖巧地说:“嗯,没那么疼了。”
“收拾一下,准备去医院吧。”许淖云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要!”钟艾叫了起来,“我不想去医院。”
“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你变成瘸子。难道要我扶你下半辈子啊?!”许淖云骂道。
钟艾说:“没那么严重,我自己知道。好不容易周末休息一下,我不想去医院看医生的脸色。再说你不是答应今天都要陪我的?”
许淖云说:“必须去医院,如果伤了骨头就糟了!”
“我没那么疼了。我们先观察一下好不好?”钟艾撒娇说,“淖云,你坐下来陪陪我。”
许淖云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无奈地坐下来。她把纤细的小手伸过来。依恋地握住他的手。
她的手在他手掌中轻轻摩挲着,好像撒娇的小猫一般。许淖云的手中传来轻微的又是极舒服的痒,他又抬头看着她,发现她的目光不知何时变成了水一样的温柔。
“怎么了?又撒什么娇?”许淖云无奈地问。
“嗯。”她只轻声哼了这么一声,手指与他相交,轻轻地把他的手拉起来,贴在自己脸上。
好小、好漂亮的一张脸。黑黑亮亮的眼睛闪着温柔而狡黠的光,嘴唇红红的一点。
许淖云的语气更温柔了,问:“到底怎么了?”
“嗯。”她又是这样含糊不清的回应。脸轻轻地贴在他的手掌上。偏着头看着他。
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长得这么好看。脾气却那么坏,可是对她又是那么好。刚才他把她从车子里抱出来的时候,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害羞过。心跳快得疯掉了。他前一刻还叫她“懂事”,后一刻就让原则、面子见鬼去了。
“淖云……”她轻声唤道。
“怎么了?”
“可以抱我起来吗?”她说话的声音也轻得像猫。
“你想去哪儿?”许淖云问。
她向他靠近。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唇贴在他耳畔,轻轻地呼吸着,让他感受到自己此刻湿润的气息,还有胸膛下温柔的心跳。
“淖云,你觉得我不好看吗?”她在他耳边轻声问。
轻柔的声线像春夜沙沙的树声抚过他的心头,带来了轻微的骚动。
“好看。”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他记得,她的背细腻而纤瘦。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嘛?”她轻声埋怨道。
他第一次发现她竟然如此擅长撒娇。他被她的柔弱俘虏了,像机器人一样把她从美人榻上抱了起来,径自往卧室走去。
躺在床上,她的青丝扑了一枕。他有些担心地说:“你的脚这样,我怕又不小心伤了你。”
她柔媚地笑了,搂着他调皮地说:“御弟哥哥,你就答应了我吧……”
“什么‘玉帝哥哥’?”许淖云一头雾水,不过他确实听到了“哥哥”两个字,脑子蓦地一愣。
笑得太娇媚了,都不需要别的挑逗,他已经“整装待发”了。
“笨蛋。”她的玉指在他头上轻轻一点,说,“夸你帅呢。淖云,你好帅啊,我要是女妖怪,一定要把你吃掉……”
他的脑子无法思考了。滚烫的手早已伸入她的衣服,在冰凉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触”景生情,他的呼吸更加粗重。
他喘着气脱掉她的衣服,洁白的躯体娇羞地呈现在他面前,他恶狠狠地说:“看现在谁吃谁!”
他蛮横地侵入了,似乎有些生气,在她身体里冲撞着。她好满足,虽然她没有36e的巨胸,可是她一样能勾|引她的男人,他是她的……
“哎呀,小心我的脚……”她喘着气,在他耳边娇斥道。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痛脚,埋怨说:“还不是你自找的!胡搅蛮缠!”动作却没有停止,只是更温柔缠|绵了。
结束之后,他无力地覆着她,抓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吻她。
“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许淖云问,“究竟什么意思啊?”
“御弟哥哥,御弟哥哥。”她躲在他怀里吃吃的笑。
没文化,真可怕。叫“御弟哥哥”的,其实是女王啊。是她要他,是她睡他,是她吃定了他。
许淖云看着自己怀里可爱的女人,叹了一口气。
………………
张默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冰赶了过来。
她看上去有些诧异,小心翼翼地问:“许淖云和钟艾回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着走进电梯、关上门,却什么也不能做……
夏冰又问:“他们俩在谈恋爱?你事先知道吗?”
她让他碰她,她是心甘情愿、温柔顺从的。她竟然让他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