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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倔强地瞪着他。就像一个任性不服输的孩子一样。
许淖云一甩手说:“我真是受不了你!”然后转身走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构造!她脑子没病吧!怎么浑身上下都是性格缺陷!许淖云怒气冲冲地瞪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今天究竟到这来干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跟这个女人纠缠不休?她除了长得好看点还有什么好?
许淖云从浴室出来之后。看到床上已经空了,他走到客厅一看,发现钟艾正抱着腿在沙发上坐着发呆。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又怀疑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点。可是转念一想,决定还是由着她去,也该让她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了。
累了一整天,许淖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以为自己睡着之后,她一定会回来,可是半夜醒来,一摸枕畔却是空的。
他光着脚走到客厅,发现跟露台相连的那扇木棂玻璃门开着,风呼啸着涌了进来。白色窗纱像风帆一样鼓了起来。再往外看去,高高的阳台栏杆上正坐着一个人。
是钟艾。她身上披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正光脚坐在栏杆上,一双玉琢似的小脚晃啊晃,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歌。
她身后就是200米的悬崖。她单薄的身体好像随时会被风吹下去,脸上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许淖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慢慢地朝她走过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惊吓了她,她就翻下去了。
“……钟艾,下来。”他的声音战战兢兢的,手心有点出汗了。
她注意到他,笑嘻嘻地看着他,一点没有了之前的怨忿。
“下来,钟艾。”许淖云又重复了一次,步子小心翼翼地朝她挪进。
她偏着头看着他,笑着问:“你很喜欢说教?”
“没有。”他朝她伸出手,“快下来,别做傻事。”
“你很喜欢教训人哪。”她笑着说,“什么女人还是乖巧一点好啦,男人不喜欢添麻烦的女人啦。许总,我问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喜欢我来着?”
许淖云看着她,此刻她的眼中盛满了笑意,晚风吹拂着她的长发,月光下的她好像变得轻盈飞扬了。
“你喝了酒?”他的眉头紧紧皱着。
她乖乖地点了点头:“嗯,刚才还不小心把一个杯子弄掉下去了,幸好没砸到人。”
“……下来!”他真的怒了。
她吐了吐舌头,笑着问:“我跳下来,你接着我?”
“好。”他温柔地说,然后朝她走过去伸出双臂。
钟艾往下一跳,蹦进了许淖云的怀里。他抱住她的时候,那张披在她身上的毯子滑了下去,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
她嘻嘻一笑:“里面没穿衣服哦。”
“……你神经病啊!”他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突然附上来,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住那张暴烈的嘴。毯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完美的胴|体呈现在月光下,轻轻贴着他的身子。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吻他。娇弱缠绵的唇似乎想倾诉什么,温柔地厮摩着,轻轻地吮着,像生怕他不懂似的,她紧紧地搂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别教训我啦,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救的。”
她的声音轻灵动听,微微地鼓动着他的耳膜,一种轻微的瘙痒让他灼热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扶住了她娇弱的身体。
她依在他怀里。低下头慢慢地给他宽衣,嘴里喃喃自语地说:“我喜欢听你说教,可是你不要这么凶啊,能不能别吼我?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长……”
“胡说八道!你喝醉了!”
他抓住她的手喝止了她,她却偏着头对他莞尔一笑,然后拾起地上的毯子,盖在两个人头上。
黑暗之中,他呼吸着她甜蜜的呼吸,感到温柔纤细的手指拨开他的衣服,轻轻抚过他的皮肤。她的唇再次含住他的唇。柔软如丝的身体贴了上来。
她的皮肤冰凉之中带着一点微温。慢慢摩挲过他的感官。他还是不懂她,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么复杂善变,可是又这么吸引人。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别扭的女人。”他含住她的耳垂说。
“要我。”这是她的回应。
两个人裹着同一条毯子。慢慢地倒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炽热的体温让她觉得很温暖,她像一只走累了的小猫,安静的躺在他怀里,接受他的爱|抚和亲昵。
穿过整座城市的夜风呼啸着经过他们的头顶,又去往无边无际的虚空。半空中月光朦胧,脚下的城市依然有车声奔忙,人们都睡了,只有他们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醒着。
他吻着她的身体,耐心地撩拨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掌中慢慢暖和起来、柔软起来,不再是一具冰冷的瓷器。而她确实也慢慢融化了,变成了一泓春水,与他相依相偎,亲密地包容着他。
被充满的美好感觉。让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说:“你真好。”
他心头一热,更加投入了,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沦陷,从未有过的满足。
她的温顺让他产生了更大的野心,他想在另外一个层面驯服她、占有她。他步步为营、精于算计,像一头狮子一样精确地评估着猎物下一步的反应,每当她即将到达顶峰时,他就故意停下来,让她悬在半空中上下不能。
钟艾忍受着男人残酷的折磨,她想抓住什么,却两手空空。她知道自己太弱了,防守的一方永远无法控制进攻者的节奏,可是他对她这么狠心,终究让她有点生气,她抓他挠他,可是他像块岩石一样不为所动,她只好喃喃哀求道:“不要……给我……”
“究竟是不要还是给你?”他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审问道。
“给我!”她再一次登上了顶峰,这一次她再也受不了了。
他俯下来咬住她的耳垂:“叫我的名字,你还一次都没有叫过。”
她惊异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图,又有点难堪和羞涩,嘴唇紧紧咬着。
“叫我的名字。”他引而不发,又下了一次指令。
忙乱的感官纷至沓来,像疯狂的野草在她心中滋长,她的理智乱了,羞耻心也遗失在荒草之中。
“……淖云……”这一声呼唤,似叹息也似哀求。
“再叫一次。”他开始出发了。
“淖云、淖云、淖云……”她嘶哑地哀求说,“对我好一点……”
他终于放过了她,也放过了自己,在她柔软的臂弯中如泥石流一般倾泻而出。
在等待恢复平静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温柔地吻着她,她也顺从地回应着他。
今晚的月色已满,再也没有什么可追究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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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早上起来就码字了~~今天终于可以早点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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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追杀我说好的双更,解释一下:这周实在是太忙太忙了,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写的,周末挑一天双更吧!表骂我啊5555
第81章 街头偶遇
今天补上架那天答应大家的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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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闻蕾对着发光的电脑屏幕疯狂敲击着键盘,离截稿时间只剩下十分钟,她手上的这篇稿子还有最后一个小标题没有敲出来。
这稿子明天一定要上头版!闻蕾心里憋着一口气,手指敲击的速度更快了。
正在焦虑的顶峰,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过来一看,又是宁创打来的。闻蕾直接按掉了电话,埋头继续写稿子。
自从上次“未婚夫”被她当街撞破奸情之后,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好几个电话,但她一个也没有接。离预定的婚期越来越近了,闻蕾却还没有作出决定。她既不能原谅宁创的背叛,又不想把这种丑事告诉父母,只能一味选择逃避,把自己淹没在工作里,每天累倒了直接躺下睡觉,什么也不想。
“闻蕾!你的稿子还来不来?再不交就不等了!”主任编辑从隔壁办公室冲过来吼道。
“这就传!”闻蕾大声喊道,鼠标用力点了点上传的按钮,把稿件发到内部稿库。
编辑匆匆跑回去取稿编版了,闻蕾却虚脱地靠在椅背上。
手机的信号灯一直在闪,提醒她有未接来电。闻蕾刷开手机,删除了那条未接电话的信息,然后把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
站起来伸了伸僵直的背,她开始慢慢收拾东西下楼。
已经是7月了,报社大院里那几株夜来香开了满枝。据说夜来香闻久了会失眠,闻蕾只是静静地在花前伫立了一会儿,让浮躁的心得到熨帖,然后慢慢踱到到停车场去开车。
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只希望事情能在她的放任中得到解决。
开车上路,9点钟的江海。车流依然繁忙。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闻蕾瞟了一眼,又是宁创,她决定不去理他。
可是那手机一直震个不停,像是某种持之以恒地骚扰,让她越来越烦躁。她抓过手机,狠狠地按掉了电话,不知怎么搞的,电话好像出了一点故障。怎么按都按不掉。
后面响起一连串刺耳的喇叭声。闻蕾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红灯已经变成了绿灯。她急忙把手机往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一扔,猛地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马路上车流很多,在她前面的那辆车虽然通过了红灯。可是却开得很慢。闻蕾启动的速度太快,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一不小心撞了上去。
剧烈的撞击让她脑子突然变得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前车,她自己的车头盖已经鼓起来了,不知对方的车尾损伤情况如何。
闻蕾急急忙忙解开安全带下车,仔细一看前车,便傻眼了。她撞上的竟然是一辆宾利!这车低配的都要300万,修车价肯定得花费闻蕾几个月的工资。她呆呆地愣在当场,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走了什么霉运,这辈子最惨的遭遇都集中在这个月上演。
宾利的车主从车里下来了,闻蕾茫然地瞟了他一眼,是个穿着商务衬衫的男人。她不知道他会怎么骂她、羞辱她,只能静静地等着。
“闻蕾,是你?”那男人惊讶地喊了她一声。
她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顿时愣住了——竟然是他,郭浩。
“你没事吧?”郭浩看到闻蕾一副呆呆的样子,以为她被吓坏了,关切地问道。
“郭总,怎么是你?”闻蕾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急忙道歉说,“对不起,我刚才油门踩得太急了,您没受伤吧?”
郭浩淡淡一笑,问:“你没受伤吧?是不是吓着了?”
闻蕾默默地摇了摇头,又看着那辆银色的豪车:“您的车……”
郭浩看了看车尾,淡淡地说:“哦,没事。就是掉了一点漆,改天开去4s店喷一喷就好了。”
闻蕾看了看那辆宾利,又看了看自己的小飞度。她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车头盖全鼓起来了,而那辆宾利却豪发无损,只是蹭花了一点车漆。闻蕾突然觉得无地自容,低着头说:“修车要花多少钱,我照价赔给您,您先修着,回头把账单寄给我就行了。”说完,她便转身想上车逃离这个无比尴尬的现场。
郭浩拉住了她,柔声说:“你的车撞成这样,不知道发动机有没有损伤,还是给修理店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拖车吧。”
闻蕾犹犹豫豫地看着自己那辆破车,郭浩说:“我有个朋友开修车店,我帮你打个电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