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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卫可不要误会哦,这只是友谊之抱,友谊知道吧?就是朋友,就是类似亲人间的拥抱,小卫可不要想歪了哦。”
说完,也不管易长卫怎么回答,转身一把拉起了青青,朝着停留在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快步奔去。
也不等仆人递上踏马登,已经一个大跨步跃了上去,完全没有一点儿大家闰秀的样子,再一次地,我听到细微的吸气声。==!
这古代就是规矩多得厉害,我抽抽嘴,反正没人认识我,管他的!哼哼!现在饿得紧,还是吃了早餐再说!
“姑娘……适才那般……着实不……妥……”也许是被我啃咬食物的咂嘴声惊醒,青青望了望我,低声地结结巴巴地说道。
“……好啦,我知道啦,以后不会再胡乱抱人家了啦,青青就不要念啦。”知道青青是为我好,我也不好意思发火,只是在嘴里嘀咕道:只是抱抱就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如果让你们看见当街亲吻、穿比基尼游泳,啧啧啧,那不活活吓死啦!
终于来到闻名已久(其实也是昨天才听说,呵呵!ToT)的梅林,果真像易长卫所说,在雪地中的株株梅树昂然立在那里,所开的花有粉红、紫白、淡黄、梅红……真正是万紫千红,好看得紧,现在人流果真也是多得很,一时,闻得那梅花的淡淡清香,我一时陶醉不已。先前的不快已经完全忘记了。
[正文:第四十八章 醉酒!]
置身于如此美景之中,就算是天生少根筋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多一份浪漫情怀出来。
而我么,以前在家对于韩剧之中所描绘的浪漫场面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现在处于此种环境当中,才是真真确确感觉到了美景的诱惑力—那是非常非常之强大滴!
“哇!真漂亮啊!”我四处奔跑着,欣赏那雪中君子,由衷地发出赞叹之情。
一阵微风吹过,片片梅瓣悠悠扬扬地漂落下来,一时,被那如梦如幻般的场景震住了—这是多么美的一副景致啊!^o^
突地,自那远方似隐隐传来阵阵古琴的悠扬乐声。
我双眼一亮,竟然还有表演看么?
“小卫!听见了吗?”我侧着头问着易长卫。
他倾听了一会儿,点点头:“听见了,定是那轻舞在弹奏了。春天可要去看看?”
轻舞?一听便是个美人!“当然要了,走吧!”
于是,一行四人穿过层层梅树,越是接近,沿途见到的人也越发显得多起来,终于来到梅林中心的一大片空地中,只见那中心建了一个八角亭,四周分散立着些石桌石凳,上面放了些点心、酒具之类的东西,此时几乎都坐满了衣着不凡之人,除了靠右侧还剩下一个石桌,竟没有人去坐?难道是给人预留的么?再看那更外围的四周或坐或站围满了许多人,个个均是一脸陶醉地沉溺在美妙的音乐声中。
随着易长卫悄悄来到场中那唯一剩下的石桌旁坐了,心下便想—果然有钱的就是大爷啊!==!
此时亭中膝坐着一位衣着胜雪、发如墨汁的粉黛佳人。葱葱玉指优雅地拨弄着一把式样古朴的古琴,万物间唯只剩这悠扬的琴声了,她似乎在见着了易长卫之后,脸上稍稍露出了一丝惊喜?看来与易长卫是认识的。
一时,我竟想起了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了,人间仙境也莫过于此了吧。^o^
一曲终了,众人都未自那优美的琴音中回过神来,虽然我对古典音乐造诣不深,但也知道这个名叫轻舞的女子怕已经是大师级的人物啦!
“各位看倌,有歌也亦有舞才是,接下来便是来自轻扬的鼓舞。”我一见到那相当于现代主持人的样子之后,一时竟以为《死神》中的夜一惊现人间!
所不同的是,夜一是女子,而这个“夜一”么,竟然是名年约15、6岁的少儿郎!
瞧瞧他那暗褐色的头发、蜜色的肌肤……最最奇特的就是他那双金色的眼睛……
竟然也有人生得一双金色的眼睛啊……
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充满了我的心间,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何时何处见过这个人,此时,他已经退了下去,随着如清泉之声的细小鼓声出场的是一位衣着淡粉宫装的娇悄女子,那婀娜多姿的身姿随着鼓声翩翩起舞,挂在腰间的银玲随着她柔和的动作时不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似有些口渴,低头朝那石桌上看去,却只有酒壶。
我低声问着身旁的易长卫:“小卫,有没有水喝?”
“渴了?”见得我点头之后,略一思索,从那酒壶中倒了满满的一杯泛着青绿色的洒出来,递与我:“尝尝这梅酒,是用冬日里的头道梅花酿制而成。”
我接过去,闻了闻,很是清香,再凑到嘴边小尝一口,哇咔咔咔……好酒!^o^
一口气,全干咯!
就像喝那果汁般,干脆拎起了酒壶,咕噜咕噜就是灌了满满的一大口,爽啊!
易长卫刚想阻止我的行动,我一躲,眼一瞪:“干嘛?我不会给你喝的。”
然后,迅速地再次以牛饮之势将那本就不多的梅酒全倒进了我的胃。一时竟看傻了易长卫的眼,他的一只手半举在空中,末了,一脸无奈地望着我说道:“你当这酒是水么?”
“很好喝呀,还有么?”我摇摇空酒壶,打了个酒嗝。
“……这梅酒因入口清香纯甜得紧,是以引人莫不想多贪几杯,却不知它的后劲却是十足,春天初尝此酒,还是莫要再喝。”
“你在骗鬼呀!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舍不得花这个银两,才故意骗我这个什么梅酒让人喝了……嗝……会醉酒,你……嗝……呀?小卫……嘻……小卫竟然有两个……呀!竟然变三……个了……”先前还头脑清明,一会儿过后,似乎感觉那脸像是火烧般发起烫来,然后呼出的气都是浓香的酒气了。
那脑袋也昏昏沉沉了起来……
注:某艾已经喝醉啦……==!那么—场景切换!
“春天!”易长卫见到晃晃悠悠站立不稳的艾春天,一脸担忧,伸手刚想扶住她,没曾想她用双手一把抓紧了易长卫的双手,双眼散发着异样的红光,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应该可以称之为—心形!
“帅哥!好帅巴帅的帅哥!”此时说话倒完全不像个醉酒之人,只不过么……
“这位帅哥,贵姓?贵庚?娶妻了没?生子了没?你老妈贵姓?老爸贵姓?老姐贵姓?老哥贵姓?老弟贵姓?”
“春天……你……”易长卫额头划下清晰的三根黑线==|||
“帅哥不必多说,我清楚,我明了。”转头用那晶晶亮的双眼扫射一番,噔噔噔,几个大步跑到一旁的梅树边,伸手就是一折—咯吱一声脆响,若是那梅花能开口说话,一定将某艾狠骂到底啊……
再噔噔噔几个大跨步跑回某呆愣住的某易身边,单膝着地,右手高举那枝残花败梅,左手横胸:“帅哥,你是玫瑰我就是那摘花的人,你是大米我就是那老鼠,你是羊我就是那狼,此株梅花谨此代表我的明月之心,帅哥,我要为你献歌一曲以表达我的爱美之心,惜美之意。”
再次以超速奔上那八角亭中,四下扫望一眼—好东西!^o^
自那环抱琵琶看呆了的女子手中夺过琵琶,打横抱在胸前,喀啦吱呀……几个拨弄—立马开口唱到:“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啊……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哐淌噼啪等等巨响—只见那些个饮酒的绅士们个个木瞪口呆打翻了手里的酒杯一些文人雅士吃惊过度手中拿的折扇全掉落在地承受能力较为常人差上那么一些些人士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那易长卫已经维持适才那个木头人姿势将近一刻钟,那王和则已是一副恨不得将某艾碎尸万段方能还他主子的清白了呀……
而那青青么……==!
不提也罢,竟然干脆晕倒了事了!
此时,某艾已经将那琵琶用力地抱紧了,死死地扣住了,双腿叉开,披散着头发,微弯着身子,大力一吸气:“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一会儿,又是一副无限凄美之情唱到:“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著沈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直到这时,易长卫才似自那云雾中回过神来,满头满脑的黑线挂了个遍,他扯扯嘴角,一跃而起,飞身闪到了某艾身前,无奈至极地说道:“春天累了么?去休息吧。”
可惜某人似正在兴头上,兴奋值正200%啊,所以,结果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帅哥你也睡不着啊!”(注:引自大话西游^o^)
“春~天~”某易已经处于半抓狂阶段中……ToT|||
“既如此,休怪我无礼了!”正打算一掌劈昏某只醉酒之虫……“武?帅哥要看我舞刀么?”拜托!谁提起过一个刀字了呀……==|||
只见某只醉酒之虫已经快速奔到王和身旁,刷地一声,以无敌快速风火轮飞影之手法就拔出了王和的佩刀,可怜的王和竟然在见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在自己面前晃啊晃,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女人!
“春天!小心!”易长卫此时已是即怒又怕了,瞧某只醉虫身形不稳地挥舞着那把无比灿烂无比辉煌的大刀,所经之处,均引起在场众人花容失色屁滚尿流,现场那个乱啊……
某艾气喘吁吁香汗淋淋,将那柄大刀倒插在那土地上,一手握了,一手叉腰,摆出个毫情万千的poss来:“苍海笑,淘淘两岸潮,浮沉随波几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处天知晓……”卟嗵一声,某只如滚动唱片机一般喝个不停的醉虫如没电般彻底瘫焕!
一时,竟然很明显地,在场众人士均不约而同地长吐了一口大气!==+++
[正文:第四十九章 黑波!]
“春天?春天?竟然睡着了么?”易长卫蹲下身,扶起了某只醉虫,却见醉虫已是沉沉进入了梦香。暗叹一口气,伸手打横抱起了艾春天,也不理一旁现下已是完全将那眼睛鼓出来的众人,冷声说道:“王和,回了。”
“是,主子,这……”王和脸色异常难看地从地上抽出自己的佩刀,刚要抬步,眼角余光瞄到晕倒在地的青青,问道。
冷眼一扫,意即自行解决。
转身大步朝梅林外走去。王和犹豫再犹豫,思考再思考,最终伸手一捞,将青青像只米袋般挂在了自个儿的肩上,大步朝远去的人追去!
这时,先前那名有着金色眼睛的少年双手环胸,嘴角挂着轻笑,低声道:“老妖婆酒品真差劲!”说完,又恢复了一副天使娃娃般纯洁无辜的表情:“轻舞姐姐,适才那几个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个轻舞对那位小公子好似认识啊,兴许可以不劳而获哦。
“哦,我只知那位公子姓易,每年一际的赏梅节都会来此赏梅,另一人么自是易公子的仆从,那姑娘……却是面生得紧,从未见过……”一时,轻舞那美丽的脸庞上轻轻浮现了忧愁的表情。
见轻舞陷入了自己的深思中去了,少年转脸又是一张完全不一样的神情—眼中闪着算计的目光,嘴角同样挂着一抹算计的笑容,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算计些什么。
因一个醉死一个晕死,易长卫自然不能再让艾春天与青青乘坐一辆马车,无奈,只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