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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同坐一辆马车?当然,如果是坐在前座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有一点儿倒是值得我庆幸,我竟然不晕车啦!
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吐啊吐滴就习惯了?!==!
我无力地将头一下又一下地撞上车边的门框上,不过,我没敢用力,内心已经够千疮百孔了,没必要再在肉体上责罚自己吧!==!
我郁谇地使劲儿瞪着马车的那层布帘,恨不能将它平白瞪出个洞出来,最好是被我热情的目光盯着燃烧起来!
竟然没有达到我预期的目标,为什么还要收我的钱啊啊啊……
我恨你!我恨你!扯起一块布,看也没看,就放进嘴里咬咬咬,最好是你那白嫩嫩的肉,我咬咬咬……呜,怎么有股很臭的酸味儿啊?
“放手!”
哪呢?!不解?我的手没在干嘛呀?!
“衣袖!”
哪呢?!衣袖?顺着发话的人的视线望去,呜呼唉哉!==!!!我满头满脸都是黑线啊啊啊……
敢情我嘴里咬着的竟然是赶车大哥的衣袖么?它什么时候跑到我的嘴里去的呀?==!
“抱歉,抱歉,石大哥,一时没看清,一时没看清,呵呵……”ToT冷汗滑下额际。数了数,竟然有7、8滴之多!
赶车的是位年约40左右的精壮中年男人,方方正正的脸同他的个性一样方方正正,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对不会将一说成二,二说成一,总之一句话,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而当初听得小屁孩介绍说他叫石刚时,我抽抽嘴角,果然,果然人如其名啊……==!
“哼!”
连话也简短得可怜!
跟这种人在一起,闷都闷死啦!
而小屁孩呢?他倒好,在马车里舒舒服服地睡大觉呢!
我的情绪严重不满中!低头望望双手的长指甲,再测量测量距离—确保领头的大主子—老爷的车听不到,嘿嘿嘿……瞧我滴!^o^
我刮,我刮,我刮刮刮!
吱~~
周围10米范围内的活体动物们均明显地大大滴抖了三抖!
“福全,什么声音!”小屁孩醒了。
哦呵呵呵……我无声地奸笑,爽啊!
“少主子,奴才……不清楚。”
“……妖怪姐姐,是你做的吧。”
哪呢?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小屁孩肯定也没有看见,那么就—当然是抵死不认啦!
“当然不是我做的,小主子可不要冤枉好人!”够理直气壮了吧。
“不是么?”小屁孩探出头来,因饱睡而红润的双颊似红苹果般粉嫩诱人得紧,哎,小屁孩为什么就要这么可爱呢呢呢……
让我瞧得是两眼发直,双手手指几乎控制不住地捏上去~~
……一阵沉默之后。
“妖怪姐姐的指甲很长呀。”
==!“我会剪掉的,我最讨厌长指甲了。”
“可否烦劳妖怪姐姐做件事?”
“……什么事啊?小主子?”我柔媚地笑。
“旅途漫漫,成日里不是安寝,就是进食,着实无聊得紧,妖怪姐姐表演一个节目吧。”
我不是唱戏滴!==!
“呵呵,小主子可为难我了,我一不会唱歌,二不会跳舞,三不会吟诗,表演方面的么,真正是没有一点儿天份啊。”
“哦,那妖怪姐姐有个节目肯定是会表演的。”
什么?什么?竟然会有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表演的节目么?
“不过么,劳烦妖怪姐姐先闭上眼才是。”
好,就看你玩什么花招。
……一小会儿,耳边听得小屁孩说道:“可以了,妖怪姐姐。”
我睁开眼,奇怪,什么变化都没有啊?
“妖怪姐姐将双手放在此木板上吧。”干么?难道想让我表演空手道么?那不是我劈木板,而是木板劈我吧。==!
“好吧,用力地抓抓看。”
哪呢?!真的被发现了!
这是要罪证重现吗?
“有赏哦。”小屁孩亮了亮手里头的5个铜枚,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小屁孩绝对有做奸商的潜力啊啊啊……
天下间又不是只有我有长指甲不是?
为了小金库,拼了!
吱~~
“再来。”
吱~~吱~~
微笑着点点头,“再来。”周围众人全视作未见。==!!!太奇怪了!
还来?这种声音会要人命滴,好不好!
我摇头,再摇头。6枚铜钱,7枚铜钱,8枚铜钱,9、10……我含泪再拼!
……
直到—我一个人口吐白沫瘫软在马车上,我知道—我又被小屁孩恶整啦啦啦。。。。。。
知道原因么?竟然是小屁孩让周围的人都将耳朵蒙住了啊啊啊……
接下来几日的行程中,但凡是所有疑似吱这个字的声音都能让我有如惊弓之鸟弹跳三尺高。
我发誓,我艾春天再也不敢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啦啦啦……
途中,被老爷一时皱着眉疑似自己看走了眼一时望着我哭笑不得被二位夫人(竟然只是其中的二位?具体多少谁都不知道?!)一个充满幸灾乐祸一个充满杀气被二少主以异样而又温和的眼神被小屁孩满脸得意至及的笑被狗狗黑波一副自作自受被四周众人嘲笑着看异类的眼神淋漓尽致地观赏了个遍,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再为减肥而操心了!
恭喜恭喜啊!==!!!
时间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我终于解脱了被众人当动物看待的异样眼光的折磨,这半个月下来,我竟然瘦了5斤,看清楚没?是5斤耶!
现在,我虽然顶着两个深厚的黑眼袋,但是我的精神是格外旺盛滴!
为什么?
哈!那是因为我此行的目的地—京城虎都到了耶!
虎都虎都,梦幻般的虎都,繁华似景的虎都,帅哥满地的虎都,我来也!
可是可是,又应了那句老话—愿望是美好滴,而现实是残酷滴!
我竟然连城市的面貌都未曾见到啊啊啊……
问我为什么没见到?为什么么?哼哼哼!因为我们这一队人马竟然是摸黑进了城摸黑进了不知道什么鬼地方的大的吓死人的府里面啊啊啊……
所以,乌漆抹黑的,你让我从何处去见识梦幻般的虎都,繁华似景的虎都,帅哥满地的虎都啊!
[正文:第十七章 秘密!]
带着满腹的疑问并带着强烈的不满情绪跟着小美女红柳及其她的突然平空冒出来的着宫装的丫头们在一间大大的房间内睡了一晚上以后,一大清早,天还未完全亮起来,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来,就被红柳一把揪了起来,迷迷糊糊间只依稀听见红柳啰哩啰嗦地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遍事情,可惜……==!我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啊!
因为我有—低血压啊啊啊……
当我完全清醒过来以后,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现下是什么情况?!
只见在一片宽广的疑似现代操场的地方,在我左手边依次站了跟我着同样衣服的年约12…18左右不等的小丫头,右手边却是些着青蓝色肤色较常人白一些的年约12…18左右不等的小伙子!
而在我们的正前方,同样地也立了一位身材稍胖着青紫色的年约40来岁的中年妇女,因距离太远了些,暂时还瞧不清楚面貌生得怎么样,在她身旁不远处站了一位身材中等,同样着青紫色的年约50来岁的男子,依稀也可瞧见肤色白得厉害,一手竟然拿了把拂尘?!==!
四周静悄悄得厉害,周围的小姑娘小伙子们都低着头,也不出声,竟都像些雕塑一样了
这是干么?是在搞晨练么?
哈!不过想也知道是不可能滴不是,古人怎么会知道在现代社会让所有人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直到上大学前都不能摆脱的恶梦—做早操呢?
那……开佛学大会么?
虽然那位年纪不小的男子手里是横握了一根佛尘,不过么,他却是半点儿也不像做和尚的人啊!
????满头问号在我头顶上方飞个不停。正想找个人问个清楚时,突然有人发话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姓容,你们可称呼我为容管事,我身旁的这位是福公公,亦是掌管所有宫内事务的管事,你们可得尊称福公公为一声福总管。可都听明白了?”是那位40来岁的中年妇女。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地方显得很响亮,一字一句明明白白。
“明白了!”整齐一致的回答竟像是商量好了的再说出来的。
==!虽然我也是听清楚了,但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做生意的大户人家的管家会自称自个儿为公公呢?而且还说什么宫里?这不是皇宫里才会这样称呼的吗?难道在这个我不熟悉的朝代连称呼都不按常理出牌?
“好,那么,我先将宫里的规矩一一说与各位听了……”
一堆苍蝇又开始嗡嗡地叫唤了起来,我从来都不是安心听课的好学生,表面上表现得是个听话的好好学生,事实上么……早已经神游太虚去也!
“……以上的规矩希望各位可要牢记了,我可不管各位先前在自个儿的家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进了宫,一切就都得听从宫里的规矩,做事不得有一点儿偏差,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别怪我容管事未事先提点各位,好的话少不得挨顿杖就算了,坏的话命丢了可别怨我!可都明白了?”
左一个宫,右一个宫,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宫里的女官啦?==!
“那个……那个……”哎呀,糟糕,竟然一时想不起来她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个儿姓什么来着?张三李四?还是……啊!对了,姓容!
“容姐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番。”俗话说嘴巴甜点儿不是坏事,所以,我充分发挥了攻克陌生人的基本做战法—面带微笑,将人喊得比实际年龄至少小一倍。
因为天渐渐的已经大亮了起来,至此我才看见容管事的五官生得很是漂亮,虽然现在有些上了年纪,但仍然是个中年美妇人,不难想象,她年轻的时候是何等的姿容啊。
在听了我的话以后,她转头向我望来,见了我直直地望着她,她似乎有些发愣。
但只是停顿了一小会儿,低头似跟那个福公公说了些什么,然后只见她缓缓朝我走来。
我继续微笑。
“你唤什么?”
“我叫艾春天。”
“……原来是你。”她说出了一句奈人寻味儿的话,什么意思?她认识我么?可我可以很肯定我是未曾见过她滴!==!
“容姐姐,我们……没有见过吧?”
“是未曾见过。只是听人说起过你,今日一见,确是有些不一般。”
哪呢?!谁跟她说起过我?我哪里有不一般啦?我晕倒!莫不是我被小屁孩恶整的那些糗事被人大嘴巴地泄露了出去,以至于她想看我的笑话?
“呵呵,哪里,哪里,容姐姐过奖了,过奖了,我哪里不一般了呀,我很普通滴,真的,我跟一般人大同小异。”
“这嘴倒是挺灵牙俐齿的。”容管事笑了笑,我也跟着笑了笑,突然她的脸就像学过川剧变脸一样地刷地就板了起来,厉声喝斥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皇上亲点的服侍四殿下的人,既然现今皇上吩咐我管教你直到学会宫里的规矩为止,那你就得依着我的规矩来,我说一你不能说二,再则,你也得给我听清楚了,这皇宫可比不得那宫外的粗野,你……”
哪呢?!==!!!
等等……再等等……让我消化一下,刚才这个容管事说什么来着?皇上?四殿下?皇宫?
不会是真的吧?
“容~姐~姐~”我脸色苍白,双手激动地搭上了容管事的双肩,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容管事的嘴角抽了抽。
“在皇宫里可由不得你以这样三心二意的态度听主子说话,若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