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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唱普罗旺斯【1】
宋世熙,你错了,在我找到你的那一刻,我们注定一辈子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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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熙疑惑,明明说好第一站去罗马的,准备登机的那一刻,他竟然拖着她等上飞往佛罗伦萨的飞机。
一路上,不管她怎么追问,他始终沉默是金,一句话也没有搭理她,低沉的眼眸,没有看她一眼。
“韩靖扬,你是准备把我卖了吗?”刚刚下机,就被他拖着,有些匆忙的走出机场。
听见宋世熙的话,韩靖扬停住动作,剑眉微扬,嘴角闪过一丝愉悦的笑容。
“你值钱吗?”看着她许久,薄唇才吐出这四个字,让宋世熙气结。
“谁说我不值钱,不值钱你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将我带到这里。”环视周围,高大挺拔的老外,用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她鄙夷地看了一眼满脸得意的韩靖扬,“将我绑来这个鸡同鸭讲的国度,以后要对我负责。”
看着宋世熙抓狂的娇颜,韩靖扬不禁低笑出声。
她似乎忘记了,英语是这个世界上使用最为广泛的语言,他的意大利语不好,但是他英语极好,她竟然为这个担心。
“你放心,既然将你拐带出来了,就没打算那么快丢掉你。”韩靖扬说完,便自己推着轮椅离开。
他的身体现在是越来越差了,平时站起来,都得要人扶着,所以他现在几乎都是用轮椅,因为他讨厌,讨厌那种无能的感觉。
“哎,等我。”
见韩靖扬已经走远,宋世熙连忙跟上,她可不想被丢在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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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A城纪氏总裁办公室,纪若然算手中的文件甩在桌面上,带着字体的纸张,飘在半空,然后安静地跌落在地上。
秦俊海走了进来,看着满脸怒气的纪若然,可怜兮兮的站在他不远处的公关部经理,他同情地看了一眼,绕过他走到纪若然身边。
“总裁。”他上前恭敬地叫了纪若然一声,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没有去罗马,同一时间起飞的航班有八个,他逐一查过,始终没有她的半分消息。
看着秦俊海摇头,原本阴霾的脸色更加难看几分,手机握在手里,始终没有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宋世熙,你果然心狠,连离开都消失得那么彻底。
秦俊海安静地站在公关部经理旁边,感觉到她一直瑟瑟发抖,看来刚才纪若然将她吓得不轻啊。
年会那晚之后,他们只知道,他跟老爷子大吵一通,随后就是少夫人入院,从此他们所有人,都被纪若然可怜的摧残,稍加不注意,都可能被炒鱿鱼。
“都出去吧。”
纪若然望着窗外,春天了,万物苏醒重生的季节,所以你也一样,抛开一切,远离这个地方,重新开始。
可是,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狠心,连最后一点消息都不留给我……
刚刚得到允许,公关部经理便将地上的纸张全部捡起,逃似地离开总裁办公室。秦俊海则一直站在原地,眼中有着看不透的情绪,似乎在心疼,似乎在责备,似乎觉得他活该。
“阿海,继续追查,一定要查到她的消息。”
纪若然说完,将手机收起,走到架子上取出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视线落在窗台,似乎落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仰起头一饮而尽。
他绝对不允许,她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绝不。
身在办公室沉思的他,丝毫没有理会,宋杰夫妇到纪家,将那些画像搬走的事情,他只当做,他们将宋世熙部分东西带走,所以没有看见,那刻骨的画像。
--------------------------半年后,普罗旺斯。
六月中旬,是薰衣草盛开的季节,原本安静地城市,来往了不少游客,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宋世熙推着韩靖扬出现在街头,顺着小道,安静地走着。
“哎,你睡着了吗?”看着他脑袋斜歪的靠在一边,低垂着,似乎睡着一般,宋世熙不禁出言问道。
“没有。”韩靖扬虚弱的应了一句。
“要不,我们别去了吧?”宋世熙忽然止住脚步,蹲在他面前,满是心疼的看着他。
苍白无血色的面容,深凹的双眸,似乎在找寻着她的身影,瘦骨嶙峋的双手,在前面摸索着,宋世熙一把握住他的双手,低声哽咽着。
他几乎接近失明,看所有都东西都是模糊不清,记忆力也衰退了,但是每次听见她的声音,都会认出她来。这点,就连医生也无法解释。
他们的旅程,从佛罗伦萨开始,看过文艺复兴的遗留的名胜古迹,感受完西班牙的热情,在瑞士雪堆里翻滚嬉戏玩闹,感受了不一样的浪漫巴黎,最后来到着紫色海洋普罗旺斯。
原本他无法撑到这个时间,可是为了陪她一起看薰衣草,他几次要求医生加大药剂,虽然撑了过来,可是却让他受尽化疗折磨。
“我在呢。”将他的手移到自己脸颊,只有这样,他才会心安。
“没事,我们过去吧,不然一会儿又是人山人海的。”韩靖扬说着,努力让自己撑起精神来,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他才满足的放下。
“好,现在就过去。”
宋世熙强撑着挤出一抹微笑,随后起身走到他身后,推着他继续向前。
街头了一个角落,男人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视线随着刚才那两人移动,直到他们消失不见,才缓缓地收回视线。
他只是遵守那个诺言,在薰衣草盛开的季节,出现在这里,怀着那一丝的妄想,却不想,她真的出现在这里,不过身边多了另一个人罢了。
半年了,她竟然剪掉了乌黑的长发,干净利落的短发,将她的小脸修饰得恰到好处,一袭纯白色的轻纺纱裙,宛如风中飞舞的蝴蝶,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唯美,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当看着韩靖扬的双手抚上她的小脸,他便妒忌得发狂,可是他不能出现,只能远远地望着他们。
宋世熙,这一次,即使只是背影,我也会紧抓不放……
紧跟着他们来到薰衣草花田,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让人欣喜不已,自行车篮上插满深紫浅蓝的花束,每个人手中都捧着一束,整个山谷弥漫着熟透了的浓浓草香。阳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种泛蓝紫的金色光彩。
周围除了游客,不少摄影爱好者,用相机留住这芳华,拍摄时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不绝;还有不少画家,背上画具,用手中的画笔,将这美好留在纸上。
宋世熙望着这漫天的紫色,脸上却愁容不止。
“世熙?”韩靖扬伸出手,向前摸索着。
“我在呢。”宋世熙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蹲在他面前,抬头望着他,病痛已经将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可是身上散发的独特气质,却是长留的。
“你不是说,想画画吗?”
“我在你旁边待着,不会打扰你。”韩靖扬话音刚落,便有人送来画具,宋世熙怔怔地看着他,许久才反应过来。
“画吧,虽然我看不见,但是相信你一定画得很美。”
宋世熙挪不过他,看着他许久,才开始动手。
刚刚拿出画笔,视线在周围打量,找到一个定点,她便开始对着那个位置作画。
忽然她似乎看见那熟悉的身影,他站在薰衣草花田中央,一只手插着口袋,一只手捧着花束,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她忽然止住动作,手中的画笔落在地上,因为失去视力,而听力变得异常灵敏的韩靖扬,似乎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了?”
“没,没什么。”宋世熙慌乱的捡起画笔,再次看向那个地方,虽然周围还有其他游客,但是她的眼中,只看见他一人。
很快,她的画笔便勾勒出他的身形,随后加以描绘,一副素描面出来。随后她从画具箱里找出颜料,迅速的将颜色调好,又继续在画上刷刷的,不出一会儿功夫,一副完美的油画便出现在她眼前。
她将东西放回原位,一直沉默的韩靖扬忽然呻吟一声,她收起视线,紧张的看向他,只见他整个人拉拢脑袋,痛苦地抱做一团。
“靖扬,你怎样了?”来不及将画收起,随手将工具丢下,她便跑到韩靖扬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兴许是看见韩靖扬发病,一直待在远处的几个人赶了过来,与宋世熙一起将韩靖扬送到最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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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唱普罗旺斯【2】
兴许是看见韩靖扬发病,一直待在远处的几个人赶了过来,与宋世熙一起将韩靖扬送到最近的医院。
看着他们走远,纪若然才迈着步子走到刚才他们的位置,还来不及收走的成画,以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看出他们的匆忙。
刚才他看见她眼中闪过的紧张,她已经开始在乎韩靖扬了吗?想着手掌不禁握成拳头,明亮的双眸逐渐变得暗沉,近似夜晚的一匹狼。
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画中的内容,他便先弯腰将她遗落的东西一一拾起,摆放整齐,之后才转头看向画架上的画……
当他转过视线,看清画上的内容,平静的心,再次荡起涟漪;画中的人,她看见他了?心中太多的疑问,忽然好想出现在她面前,可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此刻她一定会留在韩靖扬身边,陪着他度过余下的日子,所以他要等,等她回来。
想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画收起,带着其他工具一起,消失在这片紫色的海洋。
医院内,宋世熙不安的在手术室外踱步徘徊,手中不断地冒出冷汗,刚才他在她怀中晕倒的时候,脑海一片空白,恐惧与害怕席卷她全身,那一刻,她感觉到死神离他们那么近,似乎只要他一勾手指,就会将他带走一般,她死死地抱住他,双手颤抖不已。
泪水在眼中打转,却被她强忍住,她不能哭,要坚强,只有她的笑颜,他才会放心。
正当她故作坚强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她连忙跑上前,却不敢问出口,只能睁大双眼看着医生。
当听见医生用熟练的英语,告诉她结果的时候,她无力地倚靠在墙壁,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脸颊………。
她不记得是怎么走回病房的,当她走到门栏的时候,韩靖扬已经醒来,安静的坐在病床上,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她吸了吸鼻子,强打起精神,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大手,冰冷的感觉,刺痛她的神经。
“怎么自己坐起来了?”
看着他的大手,被针孔扎得满是淤青,因为做化疗,他已经瘦得不成样子,手背的皮皱在一起,凸显的血管,狰狞的模样,有些恐怖。
跟他相处的这半年,她第一次感受到病魔的可怕,它会将一个人折磨得不成样子,然后再慢慢死去。
面对他的事情,除了偶尔给予安慰支持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