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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黎洛。
“你好!”
“好久不见,你这么快就下班了啊?”黎洛是一个直性子的女孩,待人热情,虽然只是在婚礼的一面之缘,但是她却深刻地记住了沈以澄。
“上次在婚礼上还没来得及跟你好好说说话呢,你就已经走了。”“后来听说你在这所医院上班,一直都在忙,未能亲自拜访。”“今天是临时过来看望住院的朋友,下次我一定亲自拜访。”
“没关系,大家都比较忙,有时间再聚。”面对热情的黎洛,沈以澄有些拘谨,毕竟身边还站着一个任然。
转头看见沈以澄身边的任然,在婚礼上她也是见过她,但是却对她没好印象。也许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她感觉这个女人是有目的性地跟沈以澄在一起,甚至她并没有外表那么柔弱。
“你好,我叫黎洛。”
虽然不喜欢,但是她还是大方地伸出手。
“你好,我是任然。”任然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伸出手与黎洛简单地握手之后,便抽回手,安静地靠着沈以澄。
“然然受伤了,我送她回家休息。”
沈以澄看了一眼靠在怀中的任然,温柔地说道。
听见沈以澄的话,黎洛看了一眼靠在他怀中的任然,心中不屑,不过是撞了一下而已,至于吗?娇弱给谁看?
“这么不小心,可得好好注意休息了,女孩子脸上留疤了可不好。”
“谢谢黎小姐的关心,以澄是医生,我相信他的医术。”任然看着对面黎洛,梨花头短发,瓜子脸,大眼睛,殷桃小嘴儿,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她对沈以澄是否表现得有些过于明显?
不管她跟沈以澄现在是处于什么阶段,但是她对沈以澄的时候,是否也该看在她这个正牌女友在场,收敛她的行为?
听出任然的话中之意,黎洛挑眉,随即又笑着说道:“沈医生似乎是心脏科的,你受伤的是额头;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好,毕竟女人的仪容很重要。”
“黎小姐,很晚了,我们得先走了。”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沈以澄连忙打断,不记得她们两人有任何交集,为什么一瞬间就燃起战火了吗?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先进去看我朋友了。”“再见~”见沈以澄都开口了,黎洛也不好再纠缠下去,警告性地看了一眼任然,踩着高跟鞋走进医院。
“她是中心广场董事的女儿,骄纵惯了,不必在意。”看着黎洛离开的背影,再看向怀中默不作声的任然,以为她还在意刚才黎洛的话,沈以澄加大了搂住她的力道。
“没事,见多了,习惯了。”任然不在乎地说完,挣开沈以澄怀抱,迈着步子走到车子旁边。
沈以澄看着任然的背影,视线有些模糊,似乎看不清远处的她。
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三年前立冬,也是在医院,她刚刚做完流产手术,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平静的面容,双目如同死水一般无神。
原本以为,她会稍作休息之后才离开,却不想,她刚从手术室出来没够两分钟,便穿上鞋子走出病房。
看着她努力支撑的身体,他不自觉地跟在她身后,一直到医院大门口,她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地上。
在病房里,看着她眼角滑下的泪水,也许是绝望吧,她才会选择不要孩子;清丽的面庞,带着一丝清冷,如此一个美丽女子,又是谁忍心将她辜负了呢?
收起思绪,沈以澄迈着不步子走了过去,任然已经坐在副驾上,闭着双眼休息,钥匙则被她丢在主驾驶座上。
沈以澄以为她是因为刚才黎洛的话生气,所以没有理会,拿起钥匙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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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澄以为她是因为刚才黎洛的话生气,所以没有理会,拿起钥匙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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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夜幕早早席卷整座城市,兰苑茶庄,沈以澄面色凝重,盘腿坐在软垫上,桌面上煮着茶,淡淡的茶香,充斥整个包间。
坐在他对面的纪昀笙,严肃地看着他,张拉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伯父,您放心,有我在,不会让若然出事。”
“最近韩信一直咬着他不放,当年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提起,更不希望那些无相关的人,影响到若然现在的生活。”
见沈以澄开腔,纪昀笙也没有再顾忌,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伯父在商场上打滚多年,还会怕一个小小的韩信吗?”沈以澄挑眉,他虽然是一名医生,但是他的父母却是叱咤华尔街的著名投资人。对待商场上的事情,他早有耳染。
“你不懂,韩信外甥的事情,他一直咬着若然不放;不过当年若然做得确实过了点。”
纪昀笙叹息一声,什么时候自家儿子有沈以澄一半沉稳,他就可以安稳退休,周游世界去了,何必这么老了还瞎操这份心。
“伯父,您应该相信若然的手段,不管在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都不会让韩信欺凌。”
“何况,就算当年何濛没有自杀,他也不会轻易放过韩信的外甥。”沈以澄淡然说道,如果纪昀笙早些将纪氏交给纪若然,他就不会处处被韩信打压了,甚至连同现在LA的事情,也受到阻挡。
想起何濛,他的故友,换作他是纪若然,他也不会轻易放过韩信的外甥,那个依仗家族势力,卑鄙无耻的小人。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现在我不会再让他那么冲动了。”纪昀笙显然没有料到,沈以澄会赞同纪若然的做法,但是他依旧不认同,以暴制暴地方式。
虽然说,商场如战场,但是他还是希望,在可以和平处理事情的情况下,尽量维系大家之间的利益和平。
“伯父,放手给若然吧,不然他会被韩信逼得很惨。”沈以澄端起一杯茶,放在唇边,细细地闻着茶香,一直到手中杯子的温度逐渐冷却,才一口将茶饮尽。
“韩信跟HBS的合作,并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我相信,若然应该是发现了他的目的,所以才会成立LA,他应该有自己的方式去对付韩信。”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合作,有什么可了不起的。”纪昀笙不以为然,如果他知道,HBS之前将海洋化工的所有债权吞并,他也许就不会那么平静地坐在这里,与沈以澄品茶聊天了。
“好了,这件事情暂时先不用谈,我会酌量处理。”“若然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也不会由着韩信太过分。”
看见沈以澄欲再次开口,纪昀笙有些不悦地开口阻拦,他始终认为,他不过是一个医生,生意上的事情,即使他有着号称华尔街投资大王的父母,毕竟不是从商的,又怎么会了解那么多商场上的事情?
“那个任然,你应该很熟悉吧?”
“任然怎么了?”听见纪昀笙提起任然,沈以澄很是疑惑地看向他。
“她曾经是宋亜筠的女朋友,这点你应该清楚吧?”
“以澄,我不管你跟怎样的女人交往,但是绝对不可以让她对我家造成任何威胁,如果因为她,引发不必要的事情发生,我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你。”
“伯父,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任然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即使她曾经是宋亜筠的女朋友,但是那也已经是过去式,您又何必紧抓着她的过去不放?”
“再者,您现在应该更担心世熙吧,毕竟她是宋亜筠的妹妹,他的心脏,此刻就在若然身体里,有些习惯,依旧会引起世熙的怀疑。”
沈以澄强忍住心里的波浪,毫不留情地反击纪昀笙。
“这点不用你担心,只要你们好好保守秘密,在我有生之年,我必定能瞒住一个宋世熙。”
纪昀笙说完,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看了一眼平静的沈以澄,“我听说,世熙住院的时候,任然到医院打了她一巴掌。”
“但愿,今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是我纪家的媳妇,岂能说打就打。”纪昀笙说完,抬步离开包厢。
原本还保持平静的沈以澄,不是因为惊讶任然曾经是宋亜筠的女朋友,而是纪昀笙说的那句,任然打了她一巴掌,他便再也无法保持刚才的平静。
想起今天,任然对他讲的那个故事,怕是想要试探他吧?不然怎么会讲一个如此类似的故事?
事实上,他就如同男主人公一样,亲手剖开宋亜筠的心脏,将它植入纪若然身体里。
最后宋亜筠死了,纪若然活了下来。
想到那天,纪若然站在病房门口打电话,脸上严肃的表情,就是那天吧,任然去找过她。
只是他想不通,如果任然还爱着宋亜筠,那她为什么要动手打世熙?她不可能不知道,宋亜筠疼她,甚至最后的那句嘱托,他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她这个妹妹。
想到宋世熙被打的那一巴掌,沈以澄心中暗自发誓,今后绝对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他似乎忘了,他如今用什么资格去发誓?
是那个亲手将他哥哥心脏取出的医生,还是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好友,亦或者是喜欢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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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然坐在书房内,手机放在桌面上,用耳机与南璟等人开会,大掌不禁握成拳头,HBS竟然那么快将海洋化工的债权全部买入,这样的情势,对LA并不利。
“有什么办法可以查到,韩信他们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买下海洋化工的债权?”
“纪氏手上也有海洋化工的债权,只是我很好奇,债权分布得很广,他们是怎么劝服所有的理事,将债权卖给他们?”另一边,南璟等人也分别提出自己的疑惑。
“没什么可奇怪的,价高者得,那些理事,目的都是为了钱,他们才不会理会,最后受益人是谁,现在海洋化工就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谁接下谁死。”电话一端,传来南璟冷漠而低沉的嗓音。
纪若然一只手放在唇边,另一只手握着鼠标,仔细地看着刚才郭阳发过来的文件。
正当他准备回复郭阳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不一会儿,便看见宋世熙开门走进来。
“会不会打扰你?”
当她看见纪若然眼中的惊讶,以及他依旧保持的姿势,宋世熙忽然觉得,进来得很不是时候。
“没事,过来吧。”纪若然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而是呼唤着宋世熙到他身边。
“你还在工作,我还是先出去吧,一会儿再进来好了。”看见他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宋世熙的脚步,尴尬地停在他位置的不足一米处。
“过来。”纪若然伸手,差一点就可以握住她的手,只是她站得有些远,他的手无法够到。
看着宋世熙犹豫,纪若然移动了椅子,伸手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搂住她的腰身,一只手依旧移动着鼠标,仔细地看着电脑屏幕。
“璟,纪氏拥有多少海洋化工的债权?”良久,纪若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宋世熙疑惑地看向他,才看见他左耳上挂着的蓝牙耳机。
“纪氏旗下的民生银行,拥有海洋化工的百分之十五的债权,但是相对HBS手上的,我们手上的实在太少了。”
电话一端,传来南璟担忧地声音。
“百分之十五?”纪若然疑惑。
“不可能吧,你们已经拥有了百分之十五的债权,他们又从哪里来的百分之九十的债权呢?”一直默不作声的宋世熙,忽然指着电脑说出这样一句话,也瞬间让焦头烂额的几人找到出发点。
“璟,立刻查清HBS买入的所有债权。”
“通知郭阳暂时按兵不动,等一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