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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恢复了灵力,发现过度的消耗竟然使灵力的回复速度加快,吸收灵力的效率也更高,心中欢喜异常。如果这样多练几次,对进阶是大有助益的。就好比在修真界的历练中,往往生死关头最易突破是一个道理。夏天又巩固了一段时间,才精神矍铄的步出空间。
☆、第95章
她知道自己修炼时,有太医进来喂过药把过脉了,康熙的身体状况很不错,调养几日便会痊愈,她也就不再去过分担心了。不过看到这个年过半百,却外貌如同三十左右的皇帝,还是有些打怵的,还好他沉睡时不见了王者的凌厉之气,稍稍能缓解夏天的压抑之感。
怪不得修真人士都是凡人界的皇帝身负龙气,修真者的普通法术是伤不了他们的。夏天心中不禁一惊!那胤禛呢,他是否也身具龙气,那再修炼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夏天又进空间,把测灵仪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靠近康熙,将他的手轻放在测灵仪上,催动自身灵力引导康熙体力的真气注入到测灵仪中。等了半柱香的时候,测灵仪都无一丝反应,表明康熙并无灵根,无法修真!是所有身具龙气之人都不能修真,还是当了皇帝之后才龙气加身呢?
康熙无灵根,胤禛却有,是不是德妃是身具灵根之人,那十四阿哥呢!还是隔代显现?修真界很多小家族也有家族隔代遗传灵根的现象发生。
夏天对此弄不清楚,便也不再纠结于此了,反正胤禛身具灵根可以修真,历史上的胤禛的确是当了皇帝的,证明龙气和灵根修真并无冲突,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不过心里却放轻松不少,毕竟这龙气与修真是否真有抵触,她还是挺担忧的。
她的心情放松了很多,才发现屋内空气沉闷,药味浓重,实在不是养病的好住所,便轻轻的推开了最靠边的一扇窗户,运用风卷术。将屋内的不良气息都卷了出去,换了新空气进来。顿时清新不少。使人精神一振。
她才施展完法术,她便看到一个小太监颠颠的跑到正开着的那扇窗户处,紧张的关严,还在嘴里嘀咕着。“我一直看守得紧紧的,怎么还会有窗户开开了?难道是风太大了?不会有人偷袭圣上吧?”
接着他又四下里紧张的看看。见到侍卫们都环绕着寝殿认真的守卫着,并无异动。又在门口处轻轻的与室内的近侍宫女传声确认了之后,才算放下心来。转身到门外守着了。
屋内守护着皇上的四个宫女。猛然间发现室内没有了难闻的药味,清新舒爽起来,很是惊诧,随即看到了开着的一扇小窗户,也紧张了起来。还好那个小太监的及时出现,缓解了她们的紧张感。知道并无人闯入,也没有异常。便专门的伺候起皇上来。
胤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太医处,将手中的药瓶交给太医检验,在等待的时间里,心里焦急万分,担心皇阿玛的病情,担心此药的疗效,又担心夏天在皇阿玛那里如何了,有没有遇到不好的事情,或者被人发现,反正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股脑的蹦来蹦去,让他心里很是烦躁。
突然想到夏天让他打理一下自己,便趁着这功夫去了自己的房间,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说他有洁癖这么严重吧,但是生性好洁的他,看到自己这番样子也很是郁闷了一番。便狠狠的从里到外的清理了一遍,并换上了干净衣衫,将头发和胡子都处理干净,又感觉到身心疲惫,静心修炼了二个时辰之后,才总算从头到脚清爽起来。
再度回到太医处时,太医们个个都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胡子也一蹦一蹦的极具喜感。一个个欢欣的迎了上来,纷纷向他道喜。
“四贝勒,此药虽药材普通,但是搭配得很严谨对症,刚好能达到治疗此疫症的效果,而且对付此类型的疫症也有疗效,是十足的好药呀!”
“四贝勒,不知道此药方在哪,可否拿出来让我们多多制药。”
“四贝勒,此药你从哪处寻来,可真是救命的药丸呀!”
“四贝勒,你是否还有此药,微臣想用在重患身上。”
“四贝勒……”
胤禛被这七嘴八舌的太医们吵得头皮发紧,使劲的挥了挥手,大喝了一声。“停,此药我还有,药方和药一会便送到,但是此药出处不便告知大家,等待片刻,我去取药。”说完,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式,身后留下大眼瞪小眼的众太医。
胤禛赶到康熙寝殿之时,已近傍晚,夏天中间又进灵真墟里打坐修炼,因为胤禛让她在此老实等着,便也没出去乱跑,这里毕竟不熟,万一露出马脚倒图生事端。等到胤禛回来时,才从灵真墟里出来。
胤禛先问过太医,皇上的病情和现状,再细细的观察了一下皇上的状况,又细细的叮嘱宫女和太医一番,才把夏天带回了他的住所。
胤禛让小德子在门口守着,便领着夏天进了卧室。夏天去了隐身,并把卧室打上了隔音阵,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开口询问。“‘清毒丸’如何?对此症有没有疗效,这是我几年前自己研究的,根本没有临床实验过,如果不行,我就再想想其它的药方研究一下。”
“太医们检验过,说此药甚好,药效显著,可以大量的运用,你放心吧!把药都拿出来吧,我好给太医处送去,对了还有药方。”胤禛很是开心,双眼炯亮,目光灼灼,让夏天颇有压力感。→文·冇·人·冇·书·冇·屋←
“药和药方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药真的不少,你怎么拿去?难道用储物戒指,可不要太吓人哦!”夏天挑了挑眉,心下也很满意药丸有用处。
“那就先给药方,你再拿几瓶出来,先把重症的病患治好,其余的患者等着太医院的人把药制出来再继续治。”胤禛转了转手上的白玉盘龙纹班指,沉吟片刻,下了决定。
“给你,你现在就送去吧,我准备沿着苏州往南救治病患,苏州这里只是一个重症据点,你不是说南边还有很多病患呢吧,正好我出去幻化成游医的样子,看到患时疫的病人就去救治,也不用担心药物的问题了,还能救下更多的人。”夏天把药方和二十瓶药放在桌子上,又慎重和胤禛提议。
“你,”胤禛很不放心她单独出去,尤其现在逃难的流民很多,患病的病人再加上趁乱打劫之人,真是乱象横生,她一个单身女子在外边怎么能让人安心!“你还是老实呆在这里吧,不要到处乱跑,外面的环境不是你想的那般容易,南方患病之处已经得到控制,但是乱的很,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那好吧,我在这里呆着也无用了,灵泉我再给你一瓶,你合理利用吧!我就先回京了,孩子们都挺担心的,早回早些安心。”夏天对他回以一笑,虽然头上只有一枚玉簮挽发,素面裸颜,却也清新靓丽,一笑倾城。她又取了一瓶灵泉放在桌上,素手纤纤,与白玉瓶相映成趣,赏心悦目。
“也好,外面的环境实在太差,也乱得很,你回去我也好放心。”胤禛觉得她回京的想法真是太好了,顿时笑容满面,虽然与她相对十年有余,却也抵抗不了她夺目的光华,更怕她的容貌惹得旁人的侵窥,就算她幻化容貌也十分的担心。
“我回去之前,把一些消毒的办法和防疫之法,写成册子,你也分发下去,各地也都公布一下,以防更多的地方受难。”夏天随即取出上好的笔墨纸砚,埋头认真的写了起来。心里却下了决定,打着回京的招牌,往南走多治些人。
胤禛在她写册子的时候,又去了趟太医处,把药方和药丸都交待好,又拿着灵泉巡视了全城,将每个街口的大药锅里都滴了一滴灵泉,处理完所有事情天已经全黑了。
夏天在这二个时辰里,将脑子里保留的现代防疫常识和消炎消毒的小方法都详细的记录下来,多亏修真后记忆力超强,要不真会伤透了脑筋。七七八八的写了几十页,规整好后,装订在了一起,在封面上写上了三个大字,“防疫录”。
胤禛当晚并没有在住所休息,仍然去了康熙的寝殿去侍疾了,夏天对此无话可说,这是他主动请缨的,既然要做就一定做好做完,万不能轻易失信的,何况是真心的担心皇阿玛的病情。修真之后,对诺言更是看重,如果有违背誓言之事,便会有心魔入侵,进阶时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死无葬身之地。
夏天也在他去侍疾之前,将《防疫录》交给他,并且郑重的辞行,表示要回京了,让他放心,不要担心她。胤禛也没对她起疑,不过他也明白,就算她真要去办什么事,他也无可奈何的,只能放任她而已。又经历了一番依依惜别,千叮万嘱之后,两人才分开,各自出门离去。
夏天的确是要回京,不过是到南方转一圈再回而已,并未欺骗失信于胤禛,只是与他学会抓语言上的漏洞而已。她幻化成一中年男子的模样,青布衫白头巾,细长眉眼,胡须绵长,右手执一竹杆支撑白粗布牌子,上面清晰的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很有气势。左手极其优雅的抚摸着胡须,笑容和旭如春风,还真有一派医者风范,颇具仙风道骨之意。
☆、第96章
是夏天幻化的医师每到一地,便寻找得时疫之人,尤其是穷人家诊脉送药,还真留下了一个响当当的称号—“仁医”。不过,她对富人真就不仁了,看富贵程度再定价卖药,倒是得了不少金银,转头又送给了贫穷老实之人,惠及一方。
于是她白天诊病散药,晚上又故技重施,将江南大官的府邸狠狠的搜刮了一番,还搜出不少帐本及其它的罪证,当真是获益非浅呀!也让她心里不停咒骂,百姓在水深火热之中,而这些贪官污吏却鲍参翅肚的不断,家里的银票都存得发了霉了!
等她将手上的“清毒丸”都用完时,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治了几千个身染时疫之人,并且救济了上千穷苦受难的家庭。同时银两和古董也充实进了空间的东厢房,真是堆积如山了。
夏天这才发觉时间过了很久,匆匆的赶回京城。头一回下江南,却根本无心赏景玩耍,这般美景皆在眼底晃过,匆匆往返,心中遗憾不已。
期间,胤往府中发了信函,询问夏天是否归家。孩子们一看便明了,额娘肯定是没经阿玛同意便出外办事了,回信时就说夏天正在修炼,她们怕阿玛担心,代笔回的信,家里一切安好,夏天安然归家。
胤也无人再去询问,更没有想到,最相信的女儿们联手对他撒了个大谎,他还对此深信不疑,总归是成全了夏天。为此她不只一次的奖励了女儿们的聪慧机警,得意非
胤是五月份随大部队返回京城的,康熙在苏州调养了近一个月直至身体全然康复,又颁布了一些法令,接着巡了几个州市才高调归京。却在归京不久,与罗马教廷发生了冲突·下令将所有传教士都关押起来,封闭了所有教堂,禁止传播西方教义。
当胤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抓了一大批传教士,他的洋老师万幸不在此列,他马上采取行动,将洋老师秘密送往广州。为此事很长一段时间都弄得手忙脚乱,要知道英国还有一大批送出去的留学生呢!送走了洋教士,并且做好约定,在他回国后马上把那些留学生送回大清·又特别安排了十个精通洋文的亲随跟去才算放下心中的忧虑,松了口气。
他在朝堂上也为这些教士据理力争,却仍难以说服康熙,只是尽最大的能力解救出了底层的传教士,并迅速的遣送出国了。主要的教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