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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树林间,她的心情舒畅极了。这片树林,其实并非自然的树林,而是王爷府里人工种裁的,所以,树林并不大,也不茂密。稀稀落落的不知名的树,一颗颗长得高又直,树叶迎风飘扬,月光便寻着缝隙洒了进来,照耀着她的道路。她的脚下,是一片深软,泥土芬芳、花草清香便充斥在空气里,让她吸收到了大自然的清新气味。
走了不知多久,看到前面有一座不高的围墙,围墙通体泛白,那是月光铺色。
屈宁向着围墙走去,轻松越过围墙,围墙下是一处花圃,种着各种不知名的花,花姿娇艳,颜色不一,有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当然,其中开得最多的,便是菊花。菊花盛开,那是九月的天气,现下应该是九月的秋天。
屈宁不是爱花之人,更不是惜花之人。所以,跳下围墙之后,看到落脚点都是娇艳欲滴的各色鲜花,在她一跳之下已经脆断一片,死伤无数,虽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大咧咧地一笑,举步向着花圃外走去。
不远处有道一拱门,屈宁迅速地走了过去,转过拱门,是一处院子。院子里堆满了各种杂草、树木、桩头。沿着拱门边有一条曲拆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又是一道门,只是,那一道门却是月牙形的。
屈宁看了,又气又好笑,这就是古代人的深宅后院。他|妈|的,让她走了一道又一道的门,还是没有走到目的地。
她迅速地穿过月牙形的门,却突然一个转身,我逃!
身后,传来一声威严的轻喝:“站住!”
屈宁的眉角抽了抽,深更半夜的,竟然撞到一位武夫练武练累了,正在晒月光。妈|的,这真是走狗屎运走到姥姥家去了!
很快地,屈宁又转身,看到武夫穿着着一身练武的装束,向着她走近。武夫的上半身是一件白色飘飘的底衫,底衫下隐隐透着结实而又诱人的肌肤。他的下身是一条宽宽松松的黑色裤子,腰间系一条黑色武带,把上衣和裤子连着扎起来,显得干净利落,气宇轩昂。他的头发,松松垮垮地绑在后面,他的眼睛,如同夜间的狼一样,又凶又狠地瞪着她,只是,在凶狠之中又闪过一丝诧异。至于长相嘛……天哪,有这么帅的男人吗?
只见武夫的五官精致帅气得仿若精雕细琢起来的,线条刚毅柔和;剑眉斜飞之下是一对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高挺的直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此刻,他的眼睛闪烁,表情恬淡悠然,唇角微勾勾勒出一抹高傲自负的笑容向着屈宁缓慢靠近。
屈宁看到武夫慢慢地走近,赶紧陪笑,发话:“大叔……”
“大叔?”武夫的语气不悦,眉头轻皱,他又向着屈宁走近了几步。
屈宁暗叫一声糟糕,这天下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个货|色,喜欢别人称赞自己年轻、漂亮、帅气……她刚才一声大叔,肯定把武夫叫得心里老大不爽。
于是,屈宁连忙改口了:“大哥,请你别出声,也请你当作没看见我……”
“我已经看见你了。”武夫打断了屈宁的话,而且,他还用食指和中指指了一下他那闪耀如星的俊眸,然后又指向屈宁,悠然说道,“我两只眼睛告诉我,我真的是看到你了,怎能当作没看见?”
呃……?
一瞬间,屈宁爆笑出声。她一边笑一边靠近武夫,伸手拍了一下武夫的肩膀,称赞道:“哈哈,大哥,你可真幽默……”她说着伸出食指和中指学着武夫的手势,指了一下他的眼睛,又指了一下她自己,笑着说,“那么,我可不可以,请你的两只眼睛假装没有看见我啊?”说到后面,她那广东式的普通话嘣了出来。
武夫双手环胸,表情玩味十足,眼角带笑地审视着屈宁,“有没有什么好处?”
“呃,这个,你需要什么好处?”屈宁的脸皱到一块了,知道武夫是想从她的身上捞上一笔。只是,她身上携带的钱财不多啊,可不能分一半给他。当然,深夜逃跑,被武夫撞到,怎么样也应该分一点给他,是不?这叫做,用钱买路啊。
于是,屈宁虽然心痛得滴血,但还是从身上取下包袱:“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这就把我的身家财产给你一小半吧,怎么样?”说着,她低头开始解包袱的结。
武夫‘嗯,’了一声,听不出他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屈宁不高兴了,她以为,武夫的意思是不满她给的好处,给少了。于是,她咬咬牙,一狠心,把一小半抬高一半了。然后,她紧紧地盯着武夫的眼,看他怎样回答。
武夫深深地看了屈宁一眼,忽然一笑,靠近屈宁的耳边,轻语,“我要的好处是……你给本王侍寝!”
“什……么?”屈宁一怔。
武夫的脸庞一移,从屈宁的耳朵边移至她的脸庞前。他的目光闪亮,笑容甜腻,气息喷在屈宁的脸上,把屈宁一张幼嫩的脸吹得红如朝霞。
“只有侍寝本王,你才能走出本王府。”
“本……王……府?”屈宁完全惊住了,这,这,这,撞到墙了,而且是撞到大墙了。她只感觉两眼一黑,月光没了,未来没了……
第七章 侍寝
郁闷啊,憋屈啊!
屈宁郁闷得想大喊,憋屈得想打人了。
她的清白啊,她的神圣身躯啊,就这样被几个老女人和丫鬟们看了个几十遍,和摸了个几十遍。现如今,她的身子被那些老女人和丫鬟们洗了个干干净净,非常的白白了。然后,她们把她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像个大棕子似地被她们扔到了王爷的床上。
王爷呢……
屈宁的脸垮了下去。那个好色之徒正在好整以暇地解衣扣了,他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屈宁,深黑邃远的眼眸带着一抹邪魅和好玩的神色。
屈宁看着他,恨不得给他两耳光,再踢上三脚。妈|的,当她知道那位武夫就是王爷的时候,她拔腿就跑。只可惜,她才跑得一步,眼前一花,看到王爷已从后面转到她的前面,然后,他手指一点,点向她的胸前。结果,她便乖乖地成了棕子被人一路抱着去洗澡,再抱到这里,供这好|色之徒无限欣赏!
王爷解开扣子,敞开衣服,露出他那诱人的胸肌。也许刚刚他也沐浴了,所以,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味。他缓慢地走近床沿,嘴角带笑,眼角也含笑,“我的夫人,你准备好了吗?”
屈宁白眼一翻,很想怒吼:准备个屁啊,老娘我现在是说不出话来,否则,我一定把你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光。
王爷伸手轻轻地抚上屈宁棕子似的身躯,脸上恬然自得,唇角斜勾下的笑容要说多坏就有多坏。
屈宁的身子不禁抖了抖,心急如焚,额上不免就冒出了些许多汗。王爷,王爷不会是变|态的吧,他不会在她全身不能动又不能说话的时候就要了她吧?这可是虐|身啊,我不要啊。
心念转动间,看到王爷隔着被子伸指在她的胸前一点。然后,她后面的‘我不要啊……’就突然嘣出了口。
“不要什么?”王爷的笑足可以秒杀千万女人的心,他那深黑邃远的眼睛,深深的,脉脉的;他的语音,缓缓的,慢慢的,似温柔无限,又似宠爱有加。
屈宁听了又是白眼一翻,年纪大的男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显示自己稳重,成熟,又有邪魅无限,王爷就是这类典型的人范。
她把脸一扭,转向里墙,向着空气,气鼓鼓地道:“爷……祖父爷爷,我说你的爱好很特别啊,竟然喜欢我这么小的女人,跟别人家孙女一样的级别。这要是在我的家乡,可是犯法的行为。”
“什么?你称本王为祖父?”王爷的语气非常不悦,他坐到床上伸手把屈宁的脸扭向他,他的眼睛里含着一抹黑气,“本王看上去有这么老吗?”
嘿嘿,屈宁心里得意了一下。王爷看上去的确是没那么老,只是,她因为知道王爷不喜欢别人把他叫得太老,所以,她偏偏就要把他叫得老得不再老。嗯,她一开始本来是想叫爷爷,但想到古代人好像都不叫爷爷,所以,她特地在爷爷的前面加上祖父,让王爷听得懂,气死他!
果然,王爷此刻心里气得要炸了,但是,由于他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不容易冲动,更不会随意地表现出气愤。所以,即使他很生气很生气,也不会显露出来,只能让屈宁在语气上判断他已经气到了极点。
屈宁笑了笑,跟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从她知道那位武夫就是王爷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王爷是抱着一种玩她的心态,所以,她也必须抱着‘玩味’地态度与王爷周旋。
“其实,刚才在外面碰到王爷你的时候,我就想叫你祖父爷爷,但后来我改口了,叫大叔。谁知你还是不满意,所以,我又改口了,叫你大哥。其实,你真的很像我家祖父爷爷……”
王爷双唇抿紧,眼睛深沉地直视屈宁,让她说着说着就感觉全身寒意流过,不由自主地,她就住口了。
她看着王爷,王爷看着她,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然后,王爷突然一笑,“有趣的丫头。虽然你口齿伶利,鬼心眼又颇多。但是,想要以语言激怒本王,让你躲过侍寝,你也太小看本王了。”说着,他府下了身子,双唇嘟起,一副要亲吻屈宁的样子。
屈宁大喊,“不行啊……”
王爷停下动作,温和地笑着,看着屈宁,他的眼睛里写满了乐趣,“为何不行?”
“因为,因为我……我,那个……那个一月一次的那个来了。”屈宁说着说着脸就红了起来。
“哦?”王爷全身都似乎笑了起来,“那就更好!”
“什么,更……更好?为什么?”屈宁一惊一怔,怎么会成了更好?女人来那个的时候,男人不是都不会碰女人的吗?想想她二十一世纪的男朋友,就从来不会在那个时期碰她。难不成,王爷真的是变|态?
王爷笑得深沉诡异,“因为你的血流在床上,会映成一朵花,一朵娇艳欲滴的……”
“别说了!”屈宁大喊一声打断了王爷的话,这王爷真是变|态又恐怖。
“好吧!”王爷点点头,又把双唇嘟起,作势要亲吻屈宁。
“等等!”屈宁大叫。
“又怎么啦?”
这一次,王爷没有停下动作。他的气息已经喷到屈宁脸上了,让她感到热热的,麻麻的。
“我……我不要侍寝。你说吧,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侍寝本王,是你的荣幸……”王爷的唇已经落下。
屈宁脸庞一扭别了过去,于是,王爷的唇便落到了她的脸上。
“我不要侍寝,不要荣幸啊。我……我,啊,我知道了!”屈宁突然大喊起来。
“知道什么?”王爷饶有兴趣地看着屈宁,看到屈宁的小脸已经布满红晕,白润的肌肤晶莹剔透,莹中泛光。一张小嘴,微微张合,露出白白的贝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闪耀着一种狡黠与智慧的光亡。不由得心下一阵悸动,暗道一声好美的小娘子,又要亲吻屈宁。
屈宁又是大喊一声,“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能让所有夫人们生育了。”
“你说什么?”王爷语气一沉,饶是他心理素质了得,不容易动怒发火,但是,只要听到有人敢拿他至今还未让夫人们生一儿半女的事情来说笑,他铁定会杀了开玩笑的人。他停下要亲吻屈宁的动作,腾地一声直起了腰,看着屈宁,他的表情阴郁可怕:“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
屈宁急急地道:“我说王爷,如果我屈宁能够为你解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