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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乌童他们怎么办?父王母后怎么办?萧宣素来说到做到。
哎,她天生就是个该操心的命啊,连昏睡着都不能安生。
脸上一阵冰凉,在她如冰窖的心中又添上了几分寒冷。
秦落依睁开眼,见萧宣正寒着脸坐在自己跟前。见她醒来,亦快速地收回手。
他来见她的时候素来都是卸下那假疤痕,故而秦落依许久不曾看见他极丑的时候了。
“还是有疤痕的时候看着顺眼。”她喃喃念叨,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当然,对方似乎也没有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只是站起身,声音冰冷,“今日,王后来找你了?”
“她说,要劝你放我走。呵呵,也是个傻姑娘,让你放我走比让她死都难。”
“你这话到没说错。孤宁愿她死,也不会放过你。”男人咬着牙说出心中的诅咒,一字一句,听得秦落依心中冰寒加深。
她垂下眼帘,叹道:“是啊,这点,你我都有共同的认识。”
“今日,孤跟王后说了,要封你为安妃。”
话语如巨石般,瞬间在秦落依平静的心湖上卷起千层浪。
只见她霍地抬眸,惊愕地望着他,“你别忘了,我名义上可是你的母妃。”
“母妃又如何?你还在是我孤母妃之时与我苟且?秦落依,收起你这副假装圣洁的心,你现在在孤眼里,连街边的妓*女都不如。封你为安妃,不过是想要让你永远臣服在孤之下,让孤好好羞辱你。”
“你如何羞辱我,我都接受,却惟独妃子这一个我不要。”
“你以为你还有拒绝的余地吗?”男人冷冷一笑,眼中绝情冷性,望着她的神色里,充满了鄙夷。
秦落依听着他的话,怔怔地,发呆良久。
半晌,苍白的唇瓣轻轻蠕动,自嘲道:“是啊,我真忘了。现在的我,只能等着你被你羞辱,其他的,都做不了。”
男人霍地执起她的下巴,力道大的让她疼痛万分。
“你知不知道,看着你如此这般,孤就想着你曾经那副装模作样的恶心,孤就恨不能掐死你。你既让我堕入万丈深渊,那我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秦落依杏目圆睁,眼中的光折射出万丈的痛,终究还是不支地再度吐出鲜血。
萧宣一度迟疑,缓缓松开她。
秦落依伏在床边,剧烈地喘着气,咳着嗖,撕心裂肺的痛。
“最好不要再耍把戏,孤是不会放你走的。”男人丢下这句话后便摔门离去,留下她满身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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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栖霞所住的宫殿之中,突然涌进了两道身影,瞬间将睡眠较浅的栖霞给惊醒。
“你们是谁?”
话刚出口,便见那两人上前双双捂住了她的口。
黑夜中,两个黑衣人沉沉对望了一眼,终究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Chapter106:先王圣旨
翌日清晨,秦落依在一阵哀戚声中再度被吵醒。
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了,根本承受不起一丝一毫的打扰。
才刚睁眼,便见乌童红着眼哭的肝肠寸断。她无奈苦笑,“我又不是去了,怎么哭成这般模样。”
“娘娘。。。”乌童擦擦眼,狠狠地扑到她跟前,哽咽地说道:“娘娘,方才童儿怎么叫都叫不醒,童儿以为。。。。呜呜。。。”
“我只不过是想多睡会儿,都被你吵醒了,这小丫头片子。”她笑着嗔怪,心里却泛起难得的暖意,伸手将她抱住,拍了又拍宀。
近日总做梦,梦境虚虚实实,连她都分不清是真是假。
不过,若有一天能在这梦里安静地睡着再也不醒,倒也是一件好事。
“娘娘,大王等会儿会过来。”尽管诸多不愿已是没了生气的人儿还缠在这孽缘的漩涡之中,乌童还是尽职地将萧宣的动态道出噎。
“听说王后与一众妃子今日一大早一同请命,请大王收回封你为妃的想法。”
乌童迟疑地将尽早获得的消息说出来,还担忧地偷眼瞧着秦落依的反应。却孰料,对方只是笑笑,“一众大臣还不知道吧。若知道新帝要封自己的母妃为妃,指不定要闹出多大风浪呢。毕竟,这种***之事,自古真没有几个。”
现在想想,当初自己极力反对萧宣认自己为母妃还是错的,谁能想到,今日,这个身份却很好的帮助了自己。只不过,萧宣素来行事无所忌惮,若他执意如此,恐怕这层关系还束缚不了他。
眼神倏然黯淡,心中的烦闷快速反馈到身体上,使得她再度皱眉,咳嗽连连。不多时,复又咳出了血。
秦落依看着丝帕上的鲜红,周边乌童焦急哭喊的声音全然没有听见。只是在心里偷偷觉得,其实这样也好,早点死去,对大家都是一种解脱。
待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只见眼前明亮的黄色刺着眸子,再抬首时,男人阴沉的俊脸便映入眼帘。
“药可喝了?”
这句话,是问身边的乌童。
乌童咬牙,微微摇头,“娘娘一大早都叫不醒,奴婢还来不及。。。”
“把药给孤拿来。”男人说完,不由分说地将秦落依抱住,环着她的玉颈抬起下颚,另一只手则接过乌童的药凑到秦落依面前。
才刚灌入口中,秦落依只觉得腹内翻滚,不多时便悉数吐出来了。
萧宣再度沉脸,仰口饮了一口药,便凑到秦落依口中,以口将药水渡进了她嘴巴。
秦落依却挣扎的越凶猛,很快便咬了口萧宣的唇,将他推了出去。
她抱起被褥环住自己,眼神无彩,嘴里直声嚷嚷着“不要碰我。”
萧宣不怒反笑,将手中的药狠狠扔到地上,只听那一声“哐当”声响起,瓷碗的碎片瞬间四散开去。而萧宣,更是猛然起身上前,伸手将裹在秦落依身上的棉被撕开。
大力箍住她的下颚,男人怒道:“秦落依,不要以为孤还会让着你。你现在亦不过是一件玩物罢了。”言毕,俯身,很狠毒俘获那苍白的唇瓣,恣意狂吻。
秦落依双手抓住软垫,无力回击亦无力挣扎。
男人似是不够一般,又将她的身子推倒,倾身复又覆上,一瞬间,衣服碎片被扔到空中,幽幽地兜了无数个弯才落到地上。
乌童哭着将欲施暴的萧宣拉住,哽咽道:“大王,娘娘快要死了,求求您,不要如此,不要。。。啊。。。”
还未把话说完便被男人一个扬手,推了出去。紧接着,双眸被迫迎向那可怕的桎梏,只听男人仿若来自地狱的声音在耳畔可怕地响起,“不过是玩物罢了。就是死,她亦要死在孤的身下。”
乌童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身子瑟缩地往后退去。再望那奄奄一息的人,泪落阑珊。
女人如死灰般地承受着承受着男人的撞击,每一下,好像要攻入心魂般的刻骨。乌童不敢离开,只得站在原地,生生地瞅着他们,盯着垂下的漫天纱帐内,那骇人的动静。
一只枯瘦的手突然伸了出来,反手抓住纱帐,青筋乍现的手,苍白的让人害怕。
乌童咬牙看着,生怕自己的一个出身,内里那虚弱的人便没了呼吸。
忽然,另一只大手伸了出来,将那颤抖的小手扯了进去,紧接着,大床,再度颤动,男人的喘息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可是女人的。。。。弱弱的低吟都没有。
乌童的心都快碎了。只是反复乞求上苍让这场暴行快速结束,心如刀绞。
好不容易,床内的动静再经过一丝薄薄的高喊之中划归平静。再然后,男人带着满足的表情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未干的薄汗,性感却危险。
“派太医给她看看。”他淡淡地说着,不痛不痒,几乎是不闻不问。
乌童低低地应着,直到萧宣穿戴整齐后她方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
掀开纱帐,苍白的吓人的那张脸露了出来。人儿显然已是晕了过去,没有一丝生气。
乌童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压低着嗓音哭泣着,第一次痛恨那位上位者的绝情狠心。
秦落依再度醒来时,已是深夜。
乌童将粥放进汤药里煮,这才勉强让秦落依喝下去一点。
见她面如死灰,心有不忍的小丫鬟哭道:“娘娘,您赶紧离开皇宫吧,再留在这你会死的。”
秦落依摇头,叹道:“走不了的。我连死都死不了,又怎么能走?”
“可是。。。。”
“好了童儿。”她打断她的担忧,将哭的肝肠寸断的人儿扶正,笑道:“他目前还不能把我怎样,毕竟我还是他的母妃,这一层关系,饶是他如何无理都不能回避。”
“娘娘。。。。”乌童哽咽着将秦落依抱住,“大王真是连猪狗不如。”
她恨恨地骂着,秦落依听着,只能笑,却也无力再说话。
过了会儿,许是药的作用,她又开始撑不住地想要睡觉。由着乌童扶着自己,才刚沾上棉被便沉沉睡去。
这一睡,又是深沉。再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秦落依睁开眼,不理坐在身边的萧宣,只是幽幽地望着床顶,没有说话。
男人又招来她的药,再度以口渡入她的檀口之中。
这一次,秦落依倒也没拒绝,生生地受了。
“扶我起来吧。”她叹道,萧宣依言,将她扶起,却也没有放开搭在她腰间的手。
她落寞地坐着,怔怔地望着窗外。
“太医说,我还能活多久。”她问,明显地感觉到搭在腰间的力量蓦然收紧。
“太医能活多久,你就能活多久。你欠孤的债,用你生生世世都还不完。”
秦落依笑笑,“那些太医也真可怜,明明是个将死之人,他们还得绞尽脑汁地为我蓄命。萧宣。。。。”她望着他,忽然正色道:“待我死去,不要杀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的。。。。”男人不屑地望着她,鹰眼里尽是鄙夷,“你竟会懂得无辜二字?”
这一次,换秦落依沉默了。
二人就这么坐着,再无他话。
过不久,一名侍卫跑了进来,道:“大王,御书房的顶梁上,发现了一道圣旨。”
秦落依一怔,却见萧宣已然命萧宣将圣旨呈上。
男人摊开圣旨,秦落依亦一同瞟了几眼。下一刻,全身僵硬,唇瓣惊愕地大张,久久未能合上。
“看来,父王可真了解孤的想法,什么都为孤准备好了。”
男人笑着说,顺手将圣旨丢给吉祥,命令道:“按着圣旨的意思办,三日后,封妃大典。”
男人说完后便哈哈大笑离去,留下满室的疑惑与秦落依的怔愣。
待乌童问了吉祥圣旨内容之后,更是红下了眼眶,直直地望着一动不动地秦落依。
“娘娘。。。。”她期期艾艾地喊出声,只见秦落依回神,只是笑笑,再无其他反应。
圣旨的内容,无非就是先王萧远山体恤萧宣辛苦,又怜爱坤妃孤苦无依。索性下旨将坤妃赐给了萧宣,命她这一生定要好好伺候新帝。
这样的圣旨,不过是想堵住众臣的悠悠之口,给百姓一个交代。
至于圣旨从何而来,只有萧宣一人知道了。反正逝者已矣,有那玉玺在,什么样的圣旨都刻有伪造。
她只是没有想到她秦落依竟有如此面子,竟能让高高在上的萧宣用这种小计俩,只为封她为妃。
接下来的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上朝时,某个别大臣提出,坤妃德才兼备,可封为安妃。此举当然遭到一些保守派的反对,孰料萧宣搬出在御书房的圣旨,称是先王体恤,故将坤妃上次给新帝。从此,众臣再无辩驳的理由。
毕竟,这道圣旨乃先王所下,被骂的,也当然是那萧远山。
这一切,秦落依都看在眼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