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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她曾经说过她永远不会对不起他,可如今。。。灏。
“娘娘勿需解释,臣如今只是一个阉人,给不了娘娘,殿下文韬武略,与娘娘相称自是极好。臣能做的,就只是报恩,报禧妃的恩。”
“早在很久以前,这份恩情你就报完了,耶律齐,求求你,到现在了,能不能跟我说一句你想我,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
见她落泪,男人的手忽地一僵,望着那垂首默默垂泪的人儿,他的手伸出去又辗转缩回来,到最后,只换来一记长叹,“臣与娘娘的事情,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既已结束,又何谈想念?娘娘圣洁,美丽,自当有大英雄相配,又何苦对臣一介阉人纠缠不休,那只会让娘娘受辱。”他望着她依旧落泪的瘦弱身躯,狠下心肠,再度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与殿下尽早采取措施。”蓦地,转过身,径直朝房门走去骞。
临踏出房门前,他回头,看她还在哭,心有不忍,却也终究无可奈何。
落儿,耶律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他想着,终究还是转身,狠心离去,徒留那哭成泪人的人儿望着他的背影,肝肠寸断。
待一切重归尘土,伤心又有何用,还不是涂天烦恼?
乌童走到自家主子身边,看她哭,自己亦心有所感,忍不住跨越主仆界限将她抱入怀中,一同悲伤。
窗外一直停留的小鸟似乎也被这压抑的氛围所染,欢畅的歌儿成了悲鸣,一曲又一曲地诉说着心酸离人之事。
门外,吉祥陪着萧宣站在角落,一边心碎地望着哭泣的主仆二人,一边又焦急地盯着自家主子,真真是都省不了心。
眼看主子的脸都快要绿透了,他正琢磨着如何才能哄好他时,忽然乾坤逆转,萧宣僵硬的身子竟复又软了下来。
“殿,殿下。。。。大王近日给你派了个职位,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去看看了。”
他呐呐地说着,只希望眼下,萧宣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免得又起战火。
孰料,萧宣却聪耳未闻,只是邪笑着,“那个地方也是闲职,目前,安慰我的女人才是正事,不然动了胎气可不太好了。”说完,在吉祥的一片震惊中大步走了进去。
一手将乌童扯开,他接过秦落依的身子,将她揽入怀中。
待吉祥拉着乌童将房门关好,他方说道:“别哭了。”伸手抹了抹她的泪水,孰料又迎来更大的一波。
他无奈,继续说道:“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也有错。要不是我一直对你纠缠不放,你也不会对我半推半就,要不是我一直强逼着你做做做,你也不会怀上的孩子,你要不是怀上的孩子,耶律齐也不会这么对你。这样,改天我亲自登门拜访去,让他好好打我一顿,消了气,就好了。”
话刚说完,旋即惹来女人的一记很垂。
萧宣无奈,只得用袖子将人儿脸上的鼻涕泪水一同擦了。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和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混蛋,你这个混蛋。”粉拳如雨点般哗哗落下,在萧宣看来却跟挠痒痒没有什么区别。忍不住闭上眼,享受起来。待秦落依发觉,见对方那副痞样,怒火更深,便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胳膊。
萧宣疼的身子都弹起来,又是气又是无奈地望着撅嘴的人,回击又不忍心,只得与她干瞪眼。
蓦地,脑海中闪过一丝邪念,他笑着将还在发怒的人拥进,不由分说地咬住那因生气而愤怒撅起来的红唇。
秦落依两眼睁大,小手在他胸口上一通乱打,可男人却丝毫不理。
终于,打累了,索性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去了。
待一吻终了,已是半柱香之后的事了。
两人都有些热,见萧宣已然一副要压倒她的趋势,秦落依忙说:“等会儿大王会过来。”
萧宣啧了一声,只得作罢。
秦落依想起方才耶律齐的话,便问他,“方才耶律齐说宫中可能有人知道我们的事了,这两天估计会有大事。”
萧宣懒懒地扯了扯嘴角。
“这还不简单,我保准一切都不会发生。”
秦落依狐疑地望了他一眼,道:“你这么有信心?”
萧宣凑到她身边,咬了下她的耳垂,呢喃道:“嘿嘿,你说,以后你如果成了我母亲,我们俩那个的时候,你会不会更害羞。”
“变态!”秦落依忙将他推开,一脸嫌弃地觑着他,“这事,绝,绝对不可能。”
萧宣努努嘴,“那可不一定,保不准我那老父王一时兴起,直接让我拜你为母亲呢。”他又邪邪一笑,再度欺上秦落依,“不过,那感觉一定很好,我们一边做,你一边喊我皇儿,我一边喊你母妃。。。。唔。。。。”
秦落依气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拳抡了他的小腹,淬道:“你这种变态,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小脸,已是红的可口万分。
皇儿、母后。。。。想想就很可怕。
她秦落依绝对不会让这事情发生的。
想到这,又是一阵脸红。
萧宣见她的脸红的都快掐出血来了,便收回了方才的调笑,亲了她一口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你上哪去?”秦落依见他要离开,忙问道。
萧宣神色一闪,嘴角不自在地扯了扯,“灭火。”
倏地一声,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下流。”
男人在人儿的咒骂声中笑着离开。
秦落依抱着双腿,怯怯地笑着。经过这小子折腾,方才的伤感顿消,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生气的窃喜感。她望着门外,忍不住再度失声笑出来。
***
过了会儿,萧远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秦落依见他满脸喜色,好奇问道:“大王心情如此好,想必又是什么喜事发生了。”
萧远山呵呵直笑,“爱妃猜的没错。朕的宝贝元香公主终于要和司徒谨成婚了。”
秦落依先是一怔,后又赶紧恭喜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怪不得司徒谨这些时日都未曾来找他,原来是要成婚了。
该不会是被自己怀孕一事逼急了,一怒之笑就真答应了与元香的婚事了吧。
这个男人果真是小气,之前为了耶律齐,如今为了孩子,都生气好几回了。
看来下次得好好安慰他才是。
她如是想着,心里却已下了决定。
“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六,难得的吉时。”萧远山笑的分外开心,秦落依亦是陪着一同笑着。
恰巧萧宣走了进来,见是萧远山,忙请安,“儿臣参见父王。”
许是被喜事所感染,萧远山看着萧宣的丑脸竟不觉得很丑了,他示意他起身。
“宣儿,孤已找耶律齐问清楚了,你脸上的伤的确为奸人所害,可怜你母亲被父王打入冷宫,抑郁而终。是孤对不起你们母子,你放心,孤定会加倍补偿你。真相要查,而你,也要争气。孤派人给你安了个兵部的职缺,你且去试试,若有能力,一切都有可能。”
萧远山的暗示已再明显不过。大意便是,若有能力,成为皇储,登基为王自是不必说。不过,这个可信度的确很低。
对于禧妃,萧宣自记事起就知道自己一直深受她的伤害。她怪他丑,怪他是扫把星给她带去厄运,故而,他巴不得她死,何来感情。
而眼前的父王更是,若不是他,他萧宣的童年都不会有如此凄惨。什么凭借能力成为皇储,他萧宣不要,他萧宣要凭自己的力量将眼前这个老头子废了。
幸而。。。。
视线忍不住朝那个拯救他命运的人儿,见她正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心下一软,心情亦好了些许。
“儿臣多谢父王。”顿了顿,他又说道:“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萧宣顿了顿,嘴角漾起一抹暖暖的笑容,“父王也知道,要不是坤妃娘娘相救,儿臣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坤妃待儿臣视如己出,儿臣亦想当她如亲母侍奉。只是,毕竟年龄相仿,儿臣怕落人话柄,儿臣受辱不足惜,怕是坤妃娘娘受委屈。故儿臣请求父王赐儿臣逾矩,让儿臣正式认坤妃娘娘为母妃,尽忠尽孝。”
Chapter090:道破天机
“哐”的一声,秦落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断了。
这个混蛋。。。。。
真能扯。什么母妃,什么皇儿,原来他早已打算好了。真是气死她了,怪不得会有那一方说辞。
“大王,此事万万不可啊。”秦落依慌忙拒绝,一双眼,忍不住狠狠瞪向萧宣,可始作俑者却只是笑笑,耸耸肩。
秦落依无法,眼看萧远山已有了答应的趋势,她忙继续说道:“落依自知卑微无能,还望大王三思。濮”
萧远山将人搂住,哄道:“爱妃高贵清纯,岂可妄自菲薄,若说担当,禧妃又岂能与你相比。只是,虽说是宣儿的长辈,却也长了五岁光景。”
“父王,长辈者,不在乎年龄,重要的是那种体贴下辈的心。若不是坤妃一路悉心照料,宣儿早已经。。。。”
“你说的有道理,毕竟落儿也是朕的爱妻,你尊称她为母妃也不为过。桂公公。。。。。。”萧远山沉吟着,也不顾秦落依的反对,直接招来了桂公公下令道:“你且去拟旨,正式将宣儿过到坤妃之下。宣儿。。。”他又转头吩咐萧宣道:“从此以往,定要好好的侍奉坤妃,以尽孝道。踢”
萧宣忙行五体投地之礼,山呼:“父王万岁,母妃千岁。”
秦落依只觉得荒唐,见萧宣一脸偷了腥的野猫样,她便焦躁。
萧宣如今越来越出格了,母妃,何等荒唐,这以后让她腹中的孩儿如何称呼他又如何称呼她?
好不容易待萧远山离开了,秦落依忙问道:“你这什么跟什么,你让你我今后如何自处?”
萧宣笑着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说道:“这种方法方能堵住宫中悠悠之口。”
“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难道既要他叫你哥还要叫你爹吗?”
萧宣双眸霍地深邃,目光直锁秦落依小腹,低低地骂了一句。
秦落依听到了这句粗语,秀眉紧蹙,她压低嗓音道:“萧宣你什么意思?”
“落儿。。。。我也不瞒你,本来孩子就是你我之间的麻烦,我已经想好了,等一切都成功后,将这孩子送给别人养。”他萧宣可不想一个小屁孩阻挡他与落儿恩爱。
只是,在秦落依看来,意思显然已变了质。
秦落依只觉得全身发凉,由内而外的发凉变冷。
她冷眼与他相望,手直指门外,沉声道:“给我滚出去。”
萧宣一怔,正想解释,却见秦落依已然将他往门外推,对方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竟如此之大,生生地将他推至门槛之外,紧接着,大门关上,任他怎么敲也无法。
无语,心想方才的话却也真的惹怒了她。想着,待晚些时候再来哄哄就好了。
如是想着,自以为是的男人便转身,悄然离开了凤梧宫。
刚出凤梧宫的大门便见栖霞缓缓往这边走来,萧宣素来对厌恶的贱*人嗤之以鼻,今天心情一般,杀了她也闲浪费,故而不想与她多纠缠。没想到那女人竟自动送上来了。
“多年不见,三殿下竟长得如此高大了,要不是脸上的丑疤,绝对胜过大殿下与二殿下。”女人悠悠说道,对萧宣脸上的不悦视而不见。
双目远眺至凤梧宫内里,她说道:“殿下好生聪明,竟用认母这一招力挽狂澜,果然是那女人培养出来的。可惜啊,殿下终究是被蒙蔽了双眼,不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罢了。”
萧宣回头,脸上的怒火虽在却多带了些疑问。
栖霞望着他的眼充满了怜悯,“殿下可知道坤妃娘娘当年相救只不过是阴差阳错。当时他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太监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