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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依却也不怪她,摸摸她的脑袋,说道:“乌童,你是越来越聪明,越来越为我着想了,宣儿当年找你,真是找对了。”
这话让原本还在垂头丧气的人儿霍地欢喜起来,“那是,殿下可在乎娘娘了,说,就是死也要保护好娘娘呢。”
秦落依不语,只是笑着。
天渐渐放晴了,早朝时间已过,她想萧远山估计已如童儿所言又去找那四位姑娘了,心下微喜,便对乌童说道:“大王想必已经在琉璃阁了,我们过去看看吧。”言毕,便让她带着自己朝琉璃阁的方向走去。
毕竟是大楚的国都,四处都是满满的花香味道,不像在东旭,荒凉,都是沙子的气息。
秦落依与乌童走在御花园内,眼看快到琉璃阁了,又远远地看见一抹艳丽的身影。
“那不是德妃娘娘吗?穿的可真像烟花女子。”乌童嘲讽道。因为对她的行为不齿而厌恶其她的一切。
秦落依示意她莫要讲话,携着她上前去。
“这不是日理万机的坤妃吗?怎么?与王后都平起平坐了,大王怎么没把后宫事务交给你?”
再不是往日,眼前的德妃毫无当年栖霞的身影,秦落依觉得心寒之际倒也理解。
早在服侍她时,她对萧远山的崇拜已不可用事物来衡量,好不容易能怀上孩子了,这会儿又没了,被陷害的自己能不成为她的眼中钉吗?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笑道:“德妃妹妹莫急,大王怜我刚回宫疲累,所以没有将后宫之事托付给我。不过大王给了我一个特权。纵使付出再多的代价也要维护后宫平静。”
“呵,能在宫中搅起浪花的人不是坤妃您吗?”
“本宫能否搅起浪花,能搅得多大,还不得靠德妃妹妹与其他姐妹的帮助?”朝她靠近了几步,秦落依望着她的愈发美艳的容颜,啧啧称道:“知道当年你害了耶律齐后我为什么不趁此杀了你反而让大王将你”远送城郊吗?”她笑出声,满脸不屑。
“不是因为杀不了你,更不是因为连你愚蠢想保护你。我只是。。。。想等我回大辽的那一天,再将这一切仇恨,一一报回来。你欠耶律齐多少刀,我便在你们身上加倍拿回来。”
栖霞一怔,惊恐地颤抖着,一个没站稳便趔趄着往后倒去。下人将她扶住,却始终缓解不了她的颤栗。
“有恨大可冲着我来,而你,却蠢笨如猪,连一向待你不薄的耶律齐都敢伤害。栖霞,你彻底惹怒我了。”
秦落依冷冷一笑,抚着梳理的分外整齐的发髻笑道:“德妃妹妹刚从琉璃阁出来吗?大王看来是真心宠爱那四个舞姬,否则,连最受宠的德妃都拉不回来了。本宫可得好好看看去。”说完,便带着乌童一同离开。
栖霞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连身边人呼唤她都不知道。待她回神,颤巍巍地站起来后,说道:“回王后那去。”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琉璃阁
琴声四起,繁花似锦的美好画面淹没了正左拥右抱的萧远山。
秦落依款款上前,迎着萧远山深深地做了个礼。
“爱妃。”萧远山朝她招呼着,秦落依也不上前,只是吩咐一旁的乌童道:“派人去将王后请来,就说是大王的意思。”
乌童领命而去,秦落依望着萧远山,笑道:“大王可曾记得昨夜答应落依的事情。”
“唔。。。。”萧远山已然喝至半酣,早已忘记昨夜应允之事。
“大王答应臣妾,今日要处置刺杀臣妾的那个犯人。”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来,让桂公公递到萧远山跟前。
“这是那日臣妾自那刺客怀中掏出来的令牌,如若臣妾没有看错的话,这令牌可是王后独有的。”
萧远山原本还眯着的双眼霍地睁大,拿起那金色的四方令牌,倏地拍案而起。
男人的脸已然铁青,青筋暴露。
“来人,把王后给孤带过来。”
恰巧此时,侍卫已经将王后带过来,萧远山大步上前,怒火滔天地望着眼前的毒妇,二话不说便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轩辕夕被扇的莫名其妙,怒道:“大王所谓何事要如此对待臣妾?”
萧远山冷哼一声,将那块金牌丢到她跟前,“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轩辕夕低头,讶异地张大嘴,“臣妾的令牌何时会在。。。。”
“王后。。。。”秦落依上前,笑道:“这是妹妹从那个刺客的怀里拿来的,王后可看清楚了,这是否是王后的令牌?”
“大王,您别听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臣妾一直将这块令牌安放在合适的地方,怎知前段时间宫中被盗,臣妾的令牌亦不翼而飞。。。。”
“啪啪。。。。”
秦落依笑着拍手称赞,“既是安全的地方,又何谈被盗之说?王后看来是铁了心要除掉我,否则也不会动用如此珍贵的令牌。落依自问没有对不起您的地方,您为何要屡次三番地加害与我?”说着说着,便眼泛泪水,泪落阑珊。
萧远山将人儿抱入怀里,令道:“来人,将王后打入冷宫!从今以后,后宫一切事宜都交由坤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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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82:局中局
萧远山将人儿抱入怀里,令道:“来人,将王后打入冷宫!从今以后,后宫一切事宜都交由坤妃处理。 ”
轩辕夕霍地睁大双眸,一脸惊恐地望向萧远山,忽而,又似是疯了般狂叫道:“大王饶命,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双手紧紧扯住萧远山的龙袍,企图在绝望前能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奈何,萧远山只是抱着泫然欲泣的秦落依,狠狠地将她甩开。
“孤给你无数次机会,你却已然执迷不悟,还愈演愈烈。倘若不是落儿她福大命大,孤恐怕此生再也见不到她了。王后,你干的好事!”言毕,又是一脚甩开她伸过来乞求的同情。
轩辕夕绝望地看着萧远山,发髻凌乱,一边的发丝已然垂下,夹杂着涕泪,夺目却嘲弄灏。
秦落依见效果已明显,美目含春,她笑着对萧远山说道:“大王,臣妾今日只是气不过,想臣妾对王后素来敬爱有加,她却如此陷害我。臣妾知晓大王独宠臣妾已惹得后宫怨声载道,王后此举也是为大王着想。今日见大王如此爱着臣妾,臣妾已经很高兴了。”言毕,又幸福地落下眼泪,倾城倾国的小脸洋溢着让人艳羡的满足。
抹了抹眼泪,她哽咽道:“只是,王后毕竟是大王的发妻,她一切所为都是为大辽的江山社稷着想,幸好臣妾毫发无损回来,所以,大王还是不要惩罚王后,毕竟,这件事上,臣妾亦有错。”
“爱妃何错之有?”萧远山急急抱住她颤抖的娇躯,望向轩辕夕的脸已是狰狞,“这毒妇欺人太甚,孤今日不办了她,难平愤怒。泷”
“大王万万不可。”她压住萧远山的手,劝道:“大王今日若就此将王后打入冷宫,宫中其他姐妹会如何想臣妾?臣妾只想一生安安静静地陪伴在大王左右,不想再惹事端。求大王开恩。”说到情动处,她忽地跪下,泪落阑珊。
萧远山爱极了她如此模样,二话不说将她抱入怀中,拍着秦落依的后背,叹道:“既然这是爱妃所想,那孤就答应了。只是。。。。”鹰眸一寒,他吼道:“来人,罚王后在冷宫内静闭半年,没有孤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放她。另外,自今日起,宫中一切事物皆交由坤妃处理。”
轩辕夕瘫软在地上,已不想再去奢求什么。
她知道,她彻底完了。输给了眼前的狐狸精,输给了几十年的举案齐眉,输给了自己。
任由侍卫将自己压下,脑袋里,空白一片。
*******
冷宫的月亮似乎总比外面的要冷的多,雪白,却极寒。
爬满蜘蛛网的大门再度被推开,秦落依携着乌童与吉祥徐徐走进,望向殿内那蜷缩的身影,冷冷一笑。
{文}“王后果然出身名门,身陷囹圄还不忘风花雪月,心胸宽广的让人钦佩。”
{人}轩辕夕抬起头,见是秦落依后,又垂了下去,不再看她。
{书}秦落依倒也不气,示意两人将酒菜备好后,她径直坐到座位上。
{屋}斟满酒,酒香怡人。飘入轩辕夕身体里,勾起了那一只深藏的瘾。
“王后聪明一世,何须惧怕这短短的紧闭。半年后,你照样可翻云覆雨。”秦落依把玩着酒杯,幽幽说道。
轩辕夕不理,依旧沉默着。
秦落依又斟满一杯酒,递到她面前,道:“我知道,此刻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此话一出,便见轩辕夕霍地抬头,一双眼,满是光亮。
秦落依啧啧地叹了句,“王后不妨想想,宫中之人除了你与德妃,谁最想我死?谁又想你死?”
“没错!”她指着她霍地深沉的眸光,“就是你心中所想之人。我以前一直想,王后表面柔柔弱弱,内里则阴险狠毒,要小心提防。如今看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连个小小的丽妃都斗不过,被人落井下石,栽赃嫁祸不说,要不是我,您连自保都不行。现在看来,王后你也不过如此。”
她将酒杯放在地上,正对着她。轩辕夕继续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伸出手,将那酒杯拿起来,怔怔地发着呆。
秦落依赞许地拍手,小脸笑意盎然。
“本宫还有事,王后大可边饮酒边赏月。感受那举头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孤寂。告辞。”说完,已是站起身,带着乌童与吉祥一同走出了冷宫。
月光之下,轩辕夕发丝凌乱的脑袋显得尤为可怖,冰寒的月光照射,握着酒杯的手颤颤地发着抖。她紧咬牙关,另一只手蜷成团,咯滋响着。
半晌后,月光躲入乌云中。而她,就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哐当。。。。”
是酒杯摔碎的声音。
乌童一直尾随着秦落依走出冷宫,远远地便听见后面有东西摔碎的声音,禁不住问道:“娘娘,如此激怒王后好吗?您也看见了,大王今天的反应,摆明了也不想惩罚的太重,若让她。。。。”
“童儿,这就是你不懂了。”吉祥笑着将她打断,在东旭两年的锻炼已足够让他的见识快速增长,“咱们娘娘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想想,大王的态度连你都看得出来,娘娘如此聪慧,又岂会看不出来。娘娘这么做,一方面是在大王面前表现出贤良淑德,从而从大王那获得后宫的实权。另一方面呢,将嫁祸之事告诉王后,王后与丽妃从今而后,即使不会正面冲突,却势必会有嫌隙。私下底本就斗得你死我活了,这一搅和,想联手对付娘娘的机会是微乎其微了。”
秦落依朝他投以一记赞赏的笑容,吉祥摸摸脑袋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大王因为在太后面前发过誓,此生定不会废后。所以。。。。”
“所以,获得后宫实权才是娘娘此举的目的。”
“越来越聪明了。”
秦落依望着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奉承,倒也觉得有趣。
时间过的很快,走着走着便辗转回到了凤梧宫。远远地便看见宫内灯火通明,桂公公的身影矗立在宫门口。
她心下一惊,知道是萧远山今夜要在她宫中休寝,便吩咐童儿道:“童儿,看茶。”
童儿知她所说,点头应是后,便急急跑了去。
秦落依笑意盈盈地推开*房门,见萧远山已脱下龙袍,正坐在床边等她归来。
她笑着,结果童儿的茶,柔声道:“臣妾的错,让大王久等了。”言尽,将茶奉上,“国事纷扰,想必大王也是累了。这是凝神静气的茶,大王喝了,自是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