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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颇为精明的看了我一眼:“以前的太后肯定是不怕的,不过,现在么?”
哈,这家伙一定知道了些什么,我不安的想,不过看靖王只是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她,不过还不完全肯定么?
我正想着如何巧妙的让他相信自己就是莫非烟,冷不丁走到门口发现有个人早等在那儿了。
依旧是墨色长袍,华贵邪魅,懒洋洋又带着莫名的高傲,木挺风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带着点暧昧不明的情愫。
靖王番外篇脉脉生情(3)
我立刻觉得头皮发麻,刚才的计谋都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老实说,虽然这人是个男妓,但是不知道为何,总给人十分危险不安全的地方。
虽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过,对于她我来说,不喜欢不确定的东西,也许喜欢靠近如此浓烈狂野的人,不是她害怕,只是不喜。
这样的人,必须花力气去与他周旋,去驯服他,可是我很懒,她有了靖王后,甚至不想花心思去看看,这木挺风是如何的叫人心醉。
这一次,那危险的感觉尤其明显,这样的人,真会是男妓吗?对于我阅后宫无数的经验告诉她,肯定不是。
“夫人好多日没来了,今日明明离得这样的近,却还是不肯来看挺风么,那晚夫人对小的的服侍不是很满意吗?”木挺风狡黠的说道。
满意个屁!
我将藏于袖中的手握成拳头,尤其是现在当着靖王的面。
木挺风将无礼的眸光慢慢从我的脸上滑向靖王,那一刻,我忽然听到有什么在空气中丝丝作响,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木挺风依旧懒洋洋的依靠着门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那眼睛微微的眯缝起来,如果他有尖牙和利爪,现在肯定都寒光森森的露了出来,我似乎看到一只炸毛的狐狸正挑衅的瞪着靖王。
我虽然没有回头,也觉得靖王的戾气十分凌厉的展开去,这莫非是……吃醋?!
呃,当然不会,尤其是靖王,根本不会!
我心虚的咽了口唾沫,幸好那个会读心术的不语道长不在,不然,羞死人了。
这时候,木挺风早就收起了他的尾巴,又变得懒洋洋的媚态,只是淡淡扫过靖王的时候,带着点……鄙夷?
我笑着拍拍木挺风的肩膀:“挺风啊,不要总是将时间浪费在等我上面,撑着年轻有几分姿色,可要努力赚钱,不然以后年老色衰,只怕你处境会很惨。”
汗,木挺风的脸都青了,我忽然觉得无比满足,第二次PK,自己胜!
想要看看靖王有没有用充满感激崇拜的星星眼望着自己,呃,还是不用吧,那家伙连冷哼都懒得哼了。
回了宫,我干脆宣布身子不适,连着几日的早朝都不去了,顺便也让那个想害她的人继续行事,另外也派了周大和周小去监视着,并且调动了宫中几个亲信。
落梅缤纷那边并不是没有眼线,奇怪的是眼线都异口同声的说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看着一桌子的牌子发呆,这都是当日她头疼时周围出现的那些人,是哪个害了她呢?
因为那人必须曾经碰触过她才对,由不语大师说,应该是很短暂的一下,也许本人根本就无法察觉。
我捡起一些牌子,又丢掉一些牌子。
最后落在这四个人身上:紫城、赵大虎、容烟、崔总管。
紫城和赵大虎是自己主动去亲近的,如今紫城已经成为她强大的同盟,而赵大虎现在是她的姐夫,我将这两块牌子先推到一边。看着容烟和崔总管的牌子发呆。
靖王番外篇脉脉生情(4)
容烟曾经过来闹事,就因为自己宠着紫城和赵大虎,不过是很短的一瞬就被闻讯赶来的崔总管拖走了。
但是两个人多少都靠近了她,有机会下手。
我忽然灵机一动,为什么崔总管是亲自来拖容烟,他大可叫手下的动手,我当时本来是属意叫周大周小过来帮忙的,但是没想到崔总管匆匆赶过来,又匆匆带走了容烟。
我那时候想,是崔总管怕自己人犯事,会波及自身,现在想来,也可以说是找借口近身作案。
我想了想,叫传话下去,眼线没查查,最近,这四个人有没有收到什么从宫外送来的东西,这种东西都要经过宫里大太监过手的,实在应该有据可查。
结果,紫城因为才回过趟娘家,所谓娘家其实就是叔叔婶婶家,他母亲那支的亲戚有在
我想了想,叫传话下去,眼线们都好好跟着查查,最近,这四个人有没有收到什么从宫外送来的东西,这种东西都要经过宫里大太监过手的,实在应该有据可查。
结果,紫城因为才回过趟娘家,所谓娘家其实就是叔叔婶婶家,他母亲那支的亲戚有在这国家的贵族,说起来,紫城还同本国的国君有些渊源呢,只可惜,没有了军队和国家的支持,他也变成了任人鱼肉的弱质男子。
听话(4)
紫城既然出过宫,当然可能收到些用于下蛊的器具,他脱不了嫌疑。
再就是容烟,容烟身上的衣裳都不是寻常宫里的,必定是从外面精心采办而来,这些男宠为了争宠,也是很花心思的。我第一见见容烟那拨入蝉翼般的袍子就很心水,寻思着怎么骗着容烟也献上一件给她,容烟也有可能是凶手。
崔总管更不用说了,那艰险小人,男宠要从外面得东西,或者送东西出去,甚至动点手脚好叫我注意到他们,这都得崔总管从中穿针引线,他是每月初一十五必定会出宫去采办东西的。崔总管有嫌疑。
赵大虎,我摇摇头,不会是他,美兰既然一心护着自己,那赵大虎必定投鼠忌器,不敢在自己身上动心思。
可恶,我将这些牌子洗麻将一般的洗散了,趴在桌子上叹气,哎,招什么不好,偏生把莫非烟那个大头鬼个招过来。
我撑起下巴想:也许她该给那不语道长送点礼,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都能算出来她被何种东西所害,不可能算不出她是被谁所害。
想到这儿,我将藏好的三千万两银票拿出来又细细数了一遍,她乐呵呵的取了一千万两,忽然有些舍不得,要是以后同靖王隐居什么的,没有钱傍身可怎么好。
我又换了张五百万的,其实也算很客气了,不是看在性命攸关的份上,她还不给呢。
一转身,靖王又冷不丁的站在身后,我吓得惨叫一声:“你是鬼吗?总出来吓人,王爷大人,知道你武艺高强,你知道自己轻功好,就该想说一声嘛,还有,你怎么不晓得要敲门?”
靖王番外篇脉脉生情(5)
靖王无所谓的看了看门冷冷指出一个事实:“这门本来就开这的,你做什么,怎么总来数这些银票?”
我一头黑线:“难道莫非烟生前一点都不心水这些银票的吗?不能啊,她怎么也是穷过来的,应该必自己更爱钱才对。”
“别抱着银票了,小心汗水弄花了就不能用了,”靖王满脸嘲讽的神情,我不理他,依旧将那五百万银票塞到怀里,又将其余的放在夹层藏好。
或者该分几个地方藏,这样万一被找到一处,那么还有其他的可供自己养老。
靖王怪异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别人送来的珠宝银票,你看也不看随处丢着便是了,横竖在这宫里什么也不缺。”
我假装没听见:“不知道人会变的吗?”
靖王不肯罢休,又一把抓住我的手道:“那么写字呢?你以前根本不识字,现在不但识得,而且还会写,虽然……写得很丑。”
用不用这么诚实啊,我怒目而视:“多谢你,竟然还可能出我写得很丑,一个人难道不能要求进步的吗?”
靖王还要说,我忽然用手指掩在他的嘴巴上,笑容透着点暧昧:“你最近……很关心我哈?”
靖王打掉我的手:“胡说!”
我不肯罢休的凑过去,故意凑得很近,近得可以看见靖王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很是动人,啧啧,皮肤真好,虽然是蜜色的,但是健康细腻,透着阳光的色彩。
靖王见我凑这么近,开始警觉起来:“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觉得靖王终于开始关心哀家了,哀家心中欢喜,”我故意踮起脚尖勾住靖王的脖子,该死,长这么高做什么,抱一下都这么累。
“你好好看看我,我漂不漂亮?”我软着嗓子,眼神妩媚异常,靖王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发直。
我更是不屈不挠的在他胸前轻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真的一次都没有动情?如果没有,你一定是没有好好看看我,你……”
靖王猛的推开我,脸上明显红了起来,很可爱的样子:“你,无耻!”
靖王拂袖而去,我在后面笑得直不起腰来,欧也,大将军大王爷,文治武功又怎么养,看他那么清纯的样子,只怕都没谈过恋爱吧。
再上朝,我就后悔嘲笑靖王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往常她上朝总是迷迷糊糊,美兰叫的时候才会醒一醒,顺便了解下情况再做决断。
如今,TVT,美兰做新娘子去了,今天负责传话的竟然是靖王。
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朝堂上显得越发低沉有磁性,轻轻的慢条斯理的说出来,撞得我一下下的心里发紧。
我喜欢听他的声音,就故意总是让他多说上几遍,有时候,偷偷瞟靖王那硕长的身躯,俊逸潇洒的风姿,竟然觉得说不出的美妙。
靖王终于发现我有点不对劲,墨黑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过来,我立刻将精力专注到朝政上,可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花痴,不然男人会变拽的,虽然,靖王现在也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靖王番外篇脉脉生情(6)
我坐直了腰背,顺手端起身旁燕窝喝了一口,精神立刻为之一振。
可是接下来的朝政只可以用乏善可陈,味同嚼蜡来形容。
这时候正值桑植节,小皇帝要亲自下田锄上第一捧土,以祈求作物繁茂,国运苍龙。
于是开始围绕皇帝当日应该用什么礼制,该又哪些人陪同吵起来。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怎么大家都要抢破头。那儿又晒太阳,又招蚊子的,叫她去她都不去。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我发觉很久没同小皇帝,这个她未来的靠山套近乎了,于是便说要去小皇帝的正泰殿看看,顺便问问小皇帝的病。
进了正泰殿皇帝的寝宫,我立刻想起上次就觉得这里不大对劲,这简直是个——宏大豪华——但是充满了腐朽发霉气味的疾病发源地。
我摸了摸褥子,竟然有些润湿,本来来找小皇帝是借口,如今这火气便蹭蹭的往外冒。
靖王也是第一次进来,见这情形,也皱紧了眉头。
我立刻将所有正泰殿的人召集过来,狠狠训话,那就是比较狠的了,立了几条规矩。
若是下次小皇帝再病倒,所有人处以鞭刑,什么时候停止了。
“皇上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停!”我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
小皇帝无比膜拜的拉住我的手:〃母后;你真厉害;朕什么时候也能变成同你和皇叔一样?〃
我听前半段还是很惬意的;没想到后面竟然又关靖王的事情;不由得脸一沉;该死的小东西;没看到刚才是她一个人的表演吗?靖王可是连根手指都没动。
不过人家有血缘关系嘛,然后靖王又先入为主的,先认识小皇帝,这可不妙,靖王那么恨莫非烟,有一天若是他得势了,自己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我便对靖王道:“今日不用你教皇帝了,哀家亲自来教。”
靖王莫测高深的笑了笑:“好啊,还没见识过太后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