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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浑身寒凉,灵歌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睁开眼,看见夜连赫的身上也几乎不着片缕,灵歌知道是万万躲不过了。
铺天盖地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灵歌忽然就在夜连赫恣意的粗暴里迷失了自己,灵歌的手在他背上抓去一道道血痕,大颗的汗滴从我们两人的身上滚落然后融化。他的大手改成与灵歌十指相握,于是灵歌只能被动的弓身承受着,无力挣扎,只能无助的任凭他无度的索取。
早知道不要记得(4)
夜阑人静,灵歌却清醒的疼痛着,身上的痛和内心的苦楚几乎把灵歌逼上了崩溃的极限。纠缠在灵歌腰际的结实手臂压得灵歌喘不过气来,灵歌轻轻推开他,带着丝丝的恐惧。
灵歌尤其记得,他占有灵歌时告诉灵歌,这是对灵歌的惩罚,他只是要惩罚灵歌,不是爱灵歌,他怎么会爱灵歌,甚至在以前,连多看灵歌一眼也不愿。
推开精致的雕花的小轩窗,扑面而来的寒凉而有清新的空气让灵歌舒服的打了个寒颤,灵歌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生命仿佛又重新活过了一般。
灵歌看着睡塌上那人,他是万人敬仰的皇帝,是英俊的美男子,是无上权利,和数不尽财富的主人,可是这些都无法打动灵歌,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甚至在他身下时只感受着他欲,望,却没有暖情的喧嚣。
灵歌要摆脱这个男人,如果这只是一个开端的话,那么接下来,会有频繁的恩宠,灵歌讨厌跟他的床第之欢,就像灵歌现在这样,充满了卑微感,满怀着对靖王的愧疚,灵歌负了他,再不能回到从前了。
想到此,灵歌只穿着薄衣冲了出去,灵歌一遍编在花园里走着,像囚困笼中的野兽。长长的裙裾缠着灵歌的脚,有几次差点摔倒。
知道灵歌累了,累得没有一丝力气,灵歌倒在亭子里,大口喘着气,忽然一遍遍的哭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原谅灵歌,不要再来见灵歌!”
“对不起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铁钳般的大手将灵歌扯过来,夜连赫用他的吻毫无感情的堵住灵歌,仿佛生怕灵歌说出真相一般,他——生气吗?
不是应该高兴么,又夺取了靖王的女人,这不是他的爱好么。
灵歌气恼的咬破他的嘴唇,灵歌不是玩物,灵歌也是个人啦。
“很好!”夜连赫毫不在意的擦去嘴角的血,忽然将灵歌一举放置在桌上。
“不要,”灵歌意识到他的意图,立刻羞愤万分,双手被扭到头顶。
感受着衣物的剥离,灵歌痛苦的嘶吼道:“皇上,这样您很快乐吗?”
“是!”夜连赫恶狠狠的回答,顺便用灵歌的衣物堵住灵歌的嘴。
这次他毫无怜惜之情,随意的发泄自己的欲,望,灵歌冷冷的承受着,到忍不了的时候,真希望自己就此死了该多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等灵歌醒来,却懊恼的发现一天又过去了大半,灵歌有些麻木的看着窗外的日头恹恹的准备西落,暗暗愤恨自己为何还没死。
月奴送了几次饭食,灵歌都懒得看一眼,灵歌闭着眼感受着饥饿带来的阵阵晕眩,因为只有在这恍惚之间,灵歌才能够忘记昨夜的屈辱。
月奴最后低沉的匍匐在灵歌脚边:“皇上传召侍寝,他还命老奴带话——”
“什么话?”灵歌半睁了眼问道。
“就是死,也要你死在他的龙塌之上!”
早知道不要记得(5)
灵歌痛苦的闭上眼,自那日后,每天灵歌都要坐上锦绣的车辇,缓缓驶过永巷,灵歌看到那些女人渴望而嫉妒的眼神,像在看一出与灵歌无关的戏曲。
他只是无休止的占有灵歌,一次又一次,每晚灵歌都在他的身下,晕倒,再醒来,再次晕倒。
偶尔会看进夜连赫深邃的眸子,灵歌总是会被他那一丝痛苦的神色所震撼,所以灵歌选择闭目,跟他在一起时,灵歌从不看他,却反而让感觉异常的灵敏起来……
“我——”夜连赫在最后一下时发出的吼声让灵歌的灵魂忽然飞升到了天际,灵歌——他刚才喊灵歌灵歌?
“娘娘,林荣华来了。”终有一天,鸢儿居然找了灵歌。
“请她进来。”灵歌挥挥手,让正在为灵歌梳妆的宫女快点儿,忽然很想见她,听说她也怀了身孕了,真是可喜可贺。
灵歌笑着迎出来,诚恳的恭喜道:“林荣华要见臣妾,叫臣妾去便好了,怎么亲自来了呢,可要多多注意小皇子才对。”
“谁知道,也许是公主呢,”鸢儿故意抚摸着小腹,倒是像来炫耀的,灵歌也不在意,只要她高兴就好。
“那也无碍啊,如果是公主皇上也会一样的疼爱。”灵歌笑道,命人奉上茶水和糕点。
灵歌知道鸢儿最喜欢吃桂花糕,还特意命人多做了几个花色,让她吃着高兴看着舒服。
鸢儿扫了一眼那糕点,忽然眼里的阴霾又多了一分:“果然是你……”。
灵歌恍然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只是讶异的望着她。
“暮灵歌,你没有死,你便是暮灵歌!”鸢儿握紧灵歌的手,仿佛要将它们扭断一般。
灵歌强自笑道:“林荣华真会开玩笑,那暮灵歌是谁,臣妾从未听说过呢。”
“不,你就是她,我第一次见你就有很熟悉的感觉,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我一直以为我的灵歌姐姐死了,所以居然没忘此处想。”
“不,您真的认错了,不知道是谁在您面前乱嚼舌根子,虽然听您的口气,对那暮灵歌极为喜爱,不过,臣妾不敢欺瞒娘娘。”灵歌固执的不肯承认,那暮灵歌是火烧冷宫的罪魁祸首,灵歌承认了灵歌还有命在吗?
“姐姐不必隐瞒,现下里都传开了,安御医可是你的旧时相好?他现在正在太后宫里被训话呢,纸——是包不住火的。”鸢儿的眸光中闪着冷酷的光,嘴角戏谑的笑意,让灵歌的心彻底的冷了。
“月奴!”灵歌站起来喊道,“送客。”
“她也被带到太后宫里去了,灵歌亲自向太后进言的,那月奴是你最为贴身和信任的奴婢,不问她又该问谁呢?”
不,月奴,灵歌颓然的坐下来,手心里冷汗涔涔。月奴一定不肯把灵歌供出来的,她是那么倔强的一个老妇人,倔强得有时候叫灵歌讨厌。
“林荣华,你的目的达到了,但是我暮灵歌发誓,从今而后,灵歌与你的恩情一刀两断,因为灵歌不再对你心存愧疚,你这样狠毒的女人,在宫中是会有报应的,所以灵歌劝你,为腹中的胎儿好好的积点儿德吧。”说完灵歌不再看她,鸢儿却轻笑。
早知道不要记得(6)
“既然你已经不把我的生死放在心上了,我倒是有件事情可以告诉你:”我从来没被那太监侵犯过,我骗你的!“
哈哈哈哈——鸢儿大笑着走出去,只留灵歌呆在原地,几分气噎得不能呼吸,灵歌是笨蛋,愚蠢的自以为是的笨蛋,她利用了灵歌的愧疚灵歌的善良,灵歌从没有如此的鄙夷自己。
月奴,你等灵歌,等等灵歌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
“让灵歌进去!“我狠狠的推攘着太后宫外的小太监,一心要救下灵歌的月奴。
“大胆!”太后威严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灵歌连忙跪下,“太后,求您饶了月奴,她什么都不知道。”
“喔,你来得正好,这月奴十分顽固,灵歌正要送她去见皇上呢。”一个人被拖了出来,银白色的发丝挡住她的脸。
“月奴!”灵歌边哭边跑过去,拨开她的头发,月奴苍白无力的向灵歌扯出一丝微笑,却被又一波疼痛折磨得直翻白眼。
“月奴,你伤了哪里,叫灵歌看看吧”,灵歌小心捞起她的衣衫,上面密布的针眼叫灵歌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暮灵歌!”太后威严的声音响起,灵歌忽然很想冷笑,不过是要灵歌承认自己的身份罢了,太后为何要这样做,灵歌没有了利用价值了吗?
“臣妾在。”灵歌麻木的在月奴旁边跪下,太后见灵歌完全不分辨,就直接招认了,倒是有些吃惊。
她沉吟了一下,又不放心的问道:“你果真是暮灵歌?”
“是,是奴婢。”灵歌视死如归的答道,“奴婢欺瞒了皇上和太后,请太后娘娘责罚。”
“当然要责罚,恐怕还没有责罚这么简单。”太后阴森森的笑着,那么好看的一个人,笑起来却丑恶的恐怕,灵歌没看到安凌风,他是同谋还是受害者。
奇怪,灵歌在这种时候还会想到他,也许不知不觉中觉得他是个极聪明的人,只要他愿意,就一定能够救得了灵歌吧。
可是他也是设计灵歌的人之一,他到底要把灵歌怎么样,想想那次送家书被夜连赫逮到,还有这次灵歌身份的泄露,都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到底要把灵歌怎样,如果遇见他,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多亏安先生一再为你求情,哀家今天先不处死你,先去浣衣房做苦役吧,等禀告了皇上,由他来定夺。”
太后笑得莫测高深,灵歌终于看到安凌风了,他微笑着站在太后的身后,谄媚的将一只手抚着太后,灵歌真想,冲上去撕碎那张虚伪的脸,该死的臭男人!
“太后,就由臣将功赎罪,带这贱婢去浣衣房吧。“安凌风似乎想一偿让灵歌掐死他的夙愿,居然有胆自动请缨,灵歌狠狠的用眼神将他凌迟了千百遍。
“安凌风,你可别栽到灵歌手里,不然,灵歌一定叫你好受!”灵歌一边踉跄着跟在他身后,一边大骂。
“娘娘应该感我才对。”安凌风好整似暇的解释道。
早知道不要记得(7)
“娘娘现在树大招风,被万人所指,去浣衣房躲避下风头不好么,再说了,还可以顺便看下皇上的心意,他是真心对你,还是一时的兴趣,不是很快就可以揭晓了吗?”
“哼,他怎会为了灵歌跟太后作对,你别痴人说梦了!”
“好啊,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若是你赢了,我安凌风从此不出现在你面前。”安凌风忽然来了兴致,“但是你如果输了,必须帮我办一件事,如何?”
世界上最好笑的事莫过于夜连赫的一纸圣瑜,封了灵歌贵妃,那圣旨是无法再收回去了,而灵歌却成了在浣衣房里做苦役的贵妃娘娘,不过那些奴才还是对灵歌这贵妃的头衔有所忌讳的,只敢让灵歌不停的干活,却不敢打骂灵歌。
灵歌不知道是该恨夜连赫将灵歌扯入这样一个深渊还是该感谢他如此即使的赐封灵歌一个名号,让灵歌免于酷刑和责骂。
灵歌仰天看看,那刺眼的阳光晒黑了灵歌的肌肤,手被水泡得粗糙还打起了茧子。可是夜连赫夜夜召灵歌入宫侍寝还不准车载轿抬,他让灵歌一步步走过皇宫长长的巷子,让众多的妃嫔可以任意的谩骂灵歌,更招来无端的嫉恨。
灵歌再这儿做了一个月,白天的辛劳,晚上的羞辱,灵歌都没有倒下,灵歌等着一个人回来,灵歌想见他最后一面,哪怕是告诉他灵歌并未变心也好。
终于这天到来了,当灵歌听到靖王凯旋的时候,灵歌是多么兴奋,又平添了几分的悲愤,我们不可能了,再不可能了,他会痛苦吧,灵歌不想要他痛苦。
是夜,夜连赫依旧召灵歌去侍寝,灵歌受尽了他的羞辱,甚至在丽妃被宠信的整个过程中,灵歌都跪在殿外,可以听到他们的粗重喘息,甚至通过那婉转的娇吟,猜到他们的每个动作。
灵歌闭紧眼睛却无法塞住灵歌的耳朵,灵歌甚至期盼他们不如就这样一直下去,省的他再来烦灵歌。、
可是,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