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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继续打击灵歌:“才人不要怪老奴说话率直,以才人的姿色,在宫中多了去了,才人也没什么过人的才艺,家世也不显赫,要得到皇上的青睐,恐怕没这种可能。除非——皇上喝醉了,不过才人如果愿意,老奴也愿意将这春药的做法教与才人,但是,这便十分的冒险了……”
“住嘴”,灵歌怒骂道,“月奴,你一大把年纪怎么就为老不尊起来了,灵歌不过说个梦,你偏说灵歌要想着皇上,这冷宫果然把人都关疯了。”
月奴也不同灵歌气,她狡诈的打着哈哈:‘才人,不是老奴倚老卖老啊,这俗话说得好,日又所思才夜有所梦,老奴也是为了才人好。“
“够了,你下去吧,灵歌要清净下。“我摆手要她下去。她却不走,灵歌正要发怒斥责,月奴怪笑了两声问道:”才人要不要听听宫中的大事,现在整个皇宫都因为这事鸡犬不宁呢。“
“你倒说来听听。”灵歌故作好奇的眯缝起眼睛,是靖王有什么动静吗,灵歌心里忽然紧张得厉害,都怪那梦,几乎让灵歌彻底忘记了靖王的存在。
“福王爷失踪了。”月奴神秘的凑近灵歌说道,“侍卫说他进了宫,可是没人见他出去,在皇宫里失踪好多天了,福王妃今儿个来找他了,整个皇宫到处在找他。”
梦见冤家(6)
灵歌忽然躺了下来,身上虚脱得没了一丝力气,眼前不断闪现着那冰冷的尸体,雪亮的圆睁的双眼。在井里呢,该找不到吧,找到了也不会查到她们啊。
不,他们会的,那夜,丽妃发现了灵歌,而且灵歌还一身泥水那么的狼狈。
灵歌恐怖的闭上眼睛,月奴的声音充满怀疑:“才人似乎很紧张。”
“胡说,这等闲事还要来跟灵歌说么,再嚼舌头,灵歌便不饶你。灵歌是累了,想歇会儿,你出去吧。”灵歌无力的将头转向里侧,月奴到底是敌是友,她似乎一直在帮灵歌,可是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那月奴见灵歌真动了气,也不多说了,关了门也不知去了哪里。
灵歌觉得浑身酸痛,心里又有事,沉沉的一睡,醒来早过了午时。月奴拿了饭菜过来,冷宫的饭菜倒是干净,居然还有些鸡鸭鱼肉的。灵歌不由笑道:“你平日你过得倒潇洒,这吃食真不错。”
月奴朝灵歌翻了个白眼:“才人说笑话呢,这饭菜是皇后娘娘差了人送来的,平日里不送酸馊的东西就不错了,您还想见肉啊。”
“是么”,灵歌心里一热,还是皇后娘娘宅心仁厚,她还想着灵歌,想想没一件事为皇后办好了的,灵歌心里便一阵阵难过。
“对了,你说他们在找福王爷,可曾找到了?”灵歌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才人不是不让奴婢多嘴吗?”月奴这家伙,还满记仇。
灵歌噗嗤笑了:“月奴,灵歌早间心情不好,你别记着,还有,灵歌早不是才人了,以后叫我灵歌便可。”
月奴想了想,笑道:“月奴这人说话直,灵歌你可别不高兴,我没恶意。”
“恩,那你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灵歌着急问道。
“皇上说他跟福王爷聊了会儿天,看福王爷从东直门走了。福王妃一听,气呼呼的就追出去了”,月奴咯咯的笑道,“看来啊,福王爷指不定睡哪个狐狸精家里去了。”
灵歌笑道:“月奴,你在宫里这么久,说话怎么还这么粗俗。”
“在这冷宫里面什么都不好,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做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没人管得着,比外面好多了,那外面人人都蒙着一张面具呢。”月奴不屑的看了灵歌一眼,收拾了碗碟就要出去。
灵歌喊住她:“月奴,灵歌可没法做自己,灵歌还被锁着呢。”灵歌委屈的给她看脚踝上那粗重的锁链。
月奴笑道:“锁着您,是因为你的心不在冷宫,还在外面,想着些不该的妄想,等哪天您把外面都忘了,您就自由了。”
等月奴走了,灵歌忽然才回味过来她之前的一句话,什么叫皇上看见福王爷出去了?根本就不可能啊,灵歌亲自将福王投进了枯井,灵歌会不知道么?
皇上为什么撒谎,他是在帮灵歌?不,他该是在帮皇后,果然他是爱她的,甚至肯为她撒这样的谎,但为什么不肯见她不肯宠她,灵歌知道是有原因的,不管因为什么,灵歌确信皇上是爱她的。或者说皇上是爱着那个他要撒谎保护的人,也许不是皇后而是灵歌,那个梦,那个梦,不,不是灵歌,不该是灵歌……
梦见冤家(7)
“才人,该吃药了。”月奴又弄了好大一碗药,黑呼呼的散发着诡异的香味。
灵歌这次很爽快的喝下了,灵歌想要进那个梦,灵歌想在梦里问问皇上,为什么要撒谎,是为了谁要撒这个谎。
会做梦吧,做昨天那个梦?
“我,灵歌”,有纯净的声音在唤灵歌,灵歌的唇轻启:“皇上,是你么?”
灵歌不敢确信的睁开眼,那是灵歌想了一整天的俊颜。灵歌的手心温热,轻轻抚上他的脸,他的五官如刀凿斧刻一般,灵歌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靖王也不如他,靖王太仁慈,不免少了份阳刚的霸气。
他紧抿的嘴微弯:“朕有这么好看么?”
灵歌羞赧的发现自己有多失态,忽然想起月奴说在冷宫里可以做自己,那么灵歌正在梦里做自己么,什么都不用掩饰,可以单纯的恨也可以单纯的爱,毫不用估计别人的感受,或是责任。
灵歌于是笑了,灵歌拉起他的手,他的手好大啊,还很重,灵歌需要两只手才能抬起来。灵歌将他的手放在灵歌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灵歌的牙齿轻咬着嘴唇,终于还是吐出了一句:“我,好想你。”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灵歌的脸,眼神笃定的看着灵歌,仿佛怎么都瞧不够,尤其是灵歌对他表白时,他淡漠的脸也不由得因为灵歌的话动容,灵歌听到了他略微不太稳的呼吸,当灵歌说想他的时候。
灵歌忽然觉得连心跳也随之缓慢起来,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那触碰着灵歌的脸颊的大手上,莫名的愉悦从心底不断的涌了出来。对他的爱意,满满的装不下了,渐渐溢了出来。灵歌偷眼望他,他的眸光荡漾着春水般潋滟的清辉,那波光只为灵歌而荡漾,只为了灵歌。
灵歌的腰上一紧,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灵歌的身体被他强大的力道压得向前一倾,唇迅速被同样温热潮湿的双唇亲住,唇舌交战间,灵歌感受着他唇的湿润和温暖,酥酥麻麻的颤栗感,迅速流遍全身,又怪异又愉悦。
夜连赫的唇滑过灵歌的脸颊,温热的面庞与灵歌的相触,他的胡渣不紧不慢的刮着灵歌娇嫩的肌肤,不均匀的呼吸在耳边低微地响着,缠绵的气息吹得灵歌细细地痒。
灵歌茫然地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不知是他还是灵歌的剧烈心跳,灵歌笑道:“臣妾想为您弹琴。”
夜连赫听灵歌这么说心头大喜,着月奴取来他的琴,灵歌信手抚过去,淙淙如流水,似有绕梁三日的余韵。
灵歌手指轻动,还是那首《浣纱曲》,忽然想起以前听说夜连赫爱弹来着,那日去救小娟可不正听他弹过么。灵歌忆起那日是如何被他的琴声吸引,如何沉醉不可自拔,嘴角就忍不住泛起温柔的笑意。
当听说吹曲的竟然是他而不是靖王的时候,灵歌多么的遗憾啊,真没想到会有今日,会一想到是他吹的,灵歌心中甜甜的欢喜,便浓得怎么也化不开了。
梦见冤家(8)
夜连赫靠在龙塌上,星眸半闭,听得极是认真,他的表情忽然纯净起来,不再带着肃杀的戾气,反而纯真的像个孩童。灵歌喜欢这样的他,歇下了君王的面具,他只是灵歌的男人,心爱的男人。
弹了一曲,想看他的反应,却发现他呼吸均匀,似已沉沉睡去了。灵歌没来由的心疼起来,忆起灵歌在御书房当值的时候,他每日分外操劳,常常也就假寐个一盏茶的功夫,又要强打精神伏案疾书。
他的眉头慢慢又皱起来,难道在梦里也在操劳国事吗,灵歌好不忍心,悄悄取来软枕垫在他的头下,又轻轻拿开他撑着头的手臂。夜连赫的长睫不安分的动了两下,他有些慵懒的睁开星眸,声音掺着沙哑,问道:“怎么,朕又睡着了?“
是灵歌看错了么,他眼底居然充满了遗憾,仿佛没听完灵歌的琴曲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情。灵歌笑道:“皇上,您再睡会儿,臣妾帮您捶背可好。“
夜连赫笑道:“也罢,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灵歌听了吓得脚步微滞,这桥段好像洞房时候常说的话啊,他只差喊声娘子了。
“暮灵歌,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夜连赫用手轻敲灵歌的头,“难道,你想对本皇意图不轨。”
“什么?”意图不轨的是你吧,灵歌在背后恨恨的朝他吐舌头,他一回头居然看见了,吓得灵歌尴尬的立在当场。
夜连赫皱紧眉头冲灵歌吼道:“还不过来。”
“是,皇上”,灵歌心有余悸的偷笑,慢慢走近他,带着明显的局促不安。
夜连赫居然就当着灵歌的面换起衣服来,灵歌连忙别过脸去,他却只是笑:“怎么,你怕朕?”
“不怕,”灵歌嘴硬,开他大大敞开的领口又连忙后退着改口道,“现在有点怕。”
“怕什么”,他不顾灵歌的挣扎又一把抱起灵歌来。
“奴婢,不知道。”灵歌的思维有些迷离,精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还回味着他之前那个吻,比任何时候都撩人心弦,其实,灵歌很想……
灵歌似乎泄露了心事,也许是因为灵歌偷瞟了几眼他轮廓分明的唇瓣,还很没骨气的吞咽着唾沫。反正他就是知道了灵歌企图,而且很好心的帮灵歌完成了心愿。
灵歌起初是无助的任由他轻舔灵歌的唇,忽然就来了好奇心开始慢慢回应,深深浅浅,欲迎还拒,过了不多会儿,两个人似乎都激动起来。
他将灵歌重重的压到□□,灵歌看见刺目的金龙在眼前跳跃,幻觉中他就是那金龙盘上了灵歌的身子,将长长的尾巴直抵灵歌的要害。
“不,灵歌怕。”灵歌惊呼,躲闪着他的侵袭,夜连赫笑了,“我的女人,起先都是怕我的,不过最后嘛!”
他笑着用手扳过灵歌的脸,又狠狠堵住灵歌的唇,仿佛灵歌的唇是多么的甜美,总也尝不够。灵歌想躲闪,可是他的手劲多大呀,灵歌的头被固定的死死的,只能任凭他随意的肆虐。
梦见冤家(9)
灵歌几乎要被他堵得窒息了,灵歌的手脚不安分的动起来,触手尽是他越来越滚烫坚硬的身体。
他的手危险的下移,经过湖边的那次,灵歌对男女之事多少有了些认知,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固执的并拢腿不肯分开。
忽然那魔音又灌入脑子,仍旧是那句:“听话,要听话。”
于是灵歌不再挣扎,仿佛灵歌跟他做这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灵歌的双腿忍不住缠上他的腰间,厮磨蠢动着,强自压抑着心中惊涛骇浪般,发狂似的呐喊。
灵歌的眉头却出卖了灵歌的心事,它们紧皱着,很难受的样子,夜连赫多么精明啊,他立刻看出了,他的眉头比灵歌皱得更紧,他像那天一样恶狠狠的推开灵歌,又将灵歌用薄被卷了。
可是这次,他并没有弃灵歌而去,却从背后抱住灵歌娇小的身子:“睡吧。”
灵歌转头,怯怯的问他:“阿赫,你生气了?”
“阿赫?”他吃惊的重复道,忽然就不生气了,“你自己想这样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