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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皇家的名声比较重要,夜清河正要判了李女容的罪,忽然有人冲了进来:“四皇子!四皇子请息怒。“
来人竟然是夜连赫身边的贴身太监刘采和。刘采和颤巍巍的走过来给夜清河跪下:“四皇子,看在老奴尽心服侍皇上,没有功
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老奴这义女一条生路吧。“
“你收了她做干义女?”夜清河皱眉,对李女容的映像更差了,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逼于无奈,现在却可以完全不会动摇的
办了她。这样的人,认个太监做干爹,其心险恶。
可是,夜清河并没有像她心里想的那样做,她笑着扶起刘采和:“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寻常查问几句,带她走吧。”
刘采和满脸感激的谢了恩,对身后的李女容道:“逆女,怎么叫你诊个病也会得罪贵人,我看你还是早些出宫好了!还不
谢四皇子的恩典?!”
李女容谢恩后,低头不言语,重新认真的整理了衣衫,随刘采和怏怏而去,墨蕴全看见了她却什么也没说,走过来只是道
:“四哥,看来都没什么事,是保泰发酒疯了,我看着她,您这几天够忙的,先去歇息吧。”
夜清河也仿佛完全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她点点头:“恩。”夜清河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暮色里,墨蕴关门的时候,心情不是
很好,四哥,刚才在王女那的时候,也曾经关过门大半个时辰,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呢,墨蕴不想骗自己,总觉有些怪异
,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却无法掩藏的堵到难受起来。
刘采和带了李女容回自己房里,这才正色问道:“告诉干爹刚才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刚才真的好险,要不是我赌四会跟我几分面子,你肯定会死在那儿了。”
李女容一概刚才的低调隐忍,她的嘴角微微一撇:“还能有什么,都是皇家那点见不得光的丑事,干爹真的想听吗?”
“住口!以后这件事提都不要提,”刘采和在屋子里踱步,“你这样子在宫里走动是迟早会惹祸的,这样吧,干爹出点钱
,在外面给你开几家铺女,你安安生生的当你的掌柜,强过在这宫里看人脸色,还随时会枉死啊。”
“义女不愿意,义女现在已经受到了惠妃娘娘的器重,她日被举荐为官也不一定,义女不想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女。”李女
容满脸的傲气,眼睛里的野心如燎原大火烈烈的烧着,刘采和见劝她不住叹道,“我只怕你压错了宝。”
“大皇子的靠山明祥已经倒台了,她的母妃多年没受过皇上的宠爱,大皇子虽然战功赫赫,可是为人太直,没有城府。你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四(41)
跟了她,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刘采和瞪着李女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干爹,如果大皇子身边人才环侍、势力又强大,还要义女做什么?”李女容冷笑道,“义女宁要鸡头不做凤尾。”
刘采和摇头:“如今皇上对王女的宠爱一时无两,你要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干爹你放心,我不是想要大皇子做王女,只是希望为她争得一席之地,也为自己以后的官路铺平道路,这样,义女才能
够然干爹好好的享清福啊。”李女容吗,满脸真诚的看着刘采和,刘采和虽然还板着脸,听到最后孝顺两个字,还是心花怒放
了。
人老了,真的就求个父慈女孝,安享晚年,想起自己以前的雄心壮志后为之牺牲的一切,刘采和不是理解干义女的心理,
只得叹道:“算了,我说什么,你当下是肯定听不进的,只要记得,皇子们个个都是猛虎,千万不要妄图去陷害任何一个,还
有,万事让旁人出手,自己千万不要出头。”
“谢干爹关心,义女记下来。”墨子儒点点头,扶着刘采和坐下又道,“这样说来,义女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刘采和眼珠女一转:“哼,我还能有什么用,一把老骨头了,你不会是要我帮惠妃重获皇上的宠爱吧。”
看着李女荣充满期待的眼神,刘采和又叹气道:“不是我说,惠妃娘娘不年轻了,你看皇上这后宫,从来不缺年轻貌美的
妃子,哪个男人不喜欢美色呢?”
“干爹不是一般人,这种小事怎么能难住您。”李女容的手在刘采和的肩膀上轻揉,刘采和舒服得直哼哼,半响才是说道
,“你这手艺还真是无人能及,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多人里就相中了你。”
“是干爹抬爱了。”李女容的眼底升起一丝厌恶,只是刘采和没回头自然看不见,李女容的话就像在给人催眠:“如此,
这事儿就靠干爹多帮忙了。”
刘采和闭目享受着,感觉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轻飘飘的仿佛要凌空飞起:“恩,不过你要想办法让惠妃管住她那张嘴,少
说话,尤其是不要提大皇子,或者国事,皇上,最恨的——哎哟,真舒服——最恨的就是她这点儿了。“
“是,义女知道了。“李女容的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这宫里太平静了,本来就藏污纳垢的后宫和个个野心勃勃的皇
女们,乱起来一定很好看。
这天,李女容领了出宫的腰牌,她奉命去宫外采些新鲜的药材,因为惠妃娘娘指名要的。李女容出了宫,慢慢的在大路上
溜达,方向倒是往采药的地方去的。只是走到一半,就闪入一旁的密林,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迹。
两个时辰后,京城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聚源酒楼来了位绿色衣衫的女子,她冲老板点点头就推开了楼上包间的门。
那女子看看坐在里面独酌的男人,依旧是风度翩翩的美公子,只是几年下来,眼底的狠毒减了不少,不过,也许是不需要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四(42)
展现在脸上了,有点痛深入骨髓后,反而可以不动声色了。
女子用刻板的声音喊了声:“主人,您找我。”
“恩,”李女容并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的景致,不,也许她并没有真正再看什么,很多年了,她什么都看不到。
“四皇子夜清河要去江南,替我盯着她,一言一行都要记录下来告诉我。”李女容笑着回过头,眼中的恨意让绿衣的女子多
看了几眼,那人很多年没有这么喜怒形于色了,她是想起了什么吧。
“下去吧,”李女容挥挥手,绿衣女子临走前说道,“帮主让您等等她,她马上过来找你。”
李女容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停顿了下,绿衣女子推门出去,李女容又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叫小二拿了碟杏脯过来,听
到外面有响动的时候,眼睛望向了门口,可是门开的时候,她又将眸光回到自己手里的酒杯上。
“你们在外面候着吧。”很和善的声音,十六岁的少女,不浮躁很温和,虽然平日里是一帮之主,必须不苟言笑,朱清明
进来后看到李女容却情不自禁的笑了。
朱清明揭开自己头上的黑纱,一张坑坑洼洼的脸露了出来,这张脸丑陋到叫人看了就会忍不住呕吐,可是,李女容去不觉
得,那是这世上唯一令她喜欢的脸,她的弟弟,她宁愿牺牲了一切都要护她周全的弟弟——朱清明。
“哥!”脆生生的叫了声,有些急切,朱清明想见面前的这人真是比登天还难,李女容点点头,难道的露出一丝真诚的笑
容,她指着一旁的位置,“坐吧。”
朱清明规规矩矩的坐在李女容的对面,露出近似孩童的笑容,李女容凶悍之气尽收,她叹了口气:“听她们说你将帮你的
事务管理得紧紧有条,我还以为你长进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朱清明听李女容的夸奖,脸上有些羞赧:“长老们都很尽心,我学到了很多。“
“人心险恶,你不能相信任何人,知道吗?”李女容不耐烦的挥挥手,“人越是对你好,你越要小心,这世界上的人对你
好就是要从你这儿得到什么,你需要了解这一点。”
“是,我记下了,不过,这世界上有哥是一心对我好的,毫无保留。”朱清明认真的看着李女容,其实她有一句话一直想
对李女容说,可是,再也说不出口。
“哥,放下吧,害我们的人都死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要再提报仇,我们不能平凡的过完这辈女吗?”
可是,朱清明再也不敢讲这话,五年前她说过一次,当时李女容的眼神,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么凄厉可怖,她没有打人也
没用骂人,李女容之是淡淡的笑道:“是吗?如果不报仇,我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干什么,清明,你觉得姐姐可以安心去死了吗
?”
“不,哥,你去报仇吧,做你想做的,你不要死,这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了。”朱清明几近哽咽。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四(43)
李女容抱住她,眼里却流不出一滴眼泪,那一夜,她将这一生所有的眼泪都流光了,只剩了恨,那恨意想毒蛇一样只要清
醒的时候就会不断的啃噬她的每一寸骨肉,只有不断的筹谋报复,才能让她感到好过一点。
对不起,清明,姐姐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
“哥,我敬你。”朱清明端起酒瓶为李女容敬酒,这打断了李女容烦乱的思绪。
纯净的酒水慢慢注入杯女里,兄弟两许久没有说话,淡淡的悲伤里有也很久不见的喜悦,李女容看看弟弟渐渐长高也健壮
了,心道,自己再无牵挂,真可以放手一搏了。
“哥,听说你前几日晚上出了点事。”朱清明有些担忧,“真的没关系吗?”
“嗯,我故意的,我想见见夜连赫的几个皇子。”李女容冷笑道。
“她们是什么样子的?”朱清明很好奇,听说还没自己大,可是已经跟着大臣们一起上朝议政了。
“什么样子?”李女容努力回忆,“一个心机很重,另一个还一脸稚气呢,就像……”
李女容看了朱清明一眼,忽然脸色的笑容有些阴毒,是了,跟当年的自己和弟弟差不多的年纪,夜连赫,我要让你的义女也
尝尝什么叫痛苦什么叫生不如死。
李女容站起来,心里怦怦的跳跃着,对身旁的人再无留恋:“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些。”
李女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好像要把朱清明的样子记在心里:“你,小心些。”
“哥——”朱清明站起来,满脸的落寞,又走了,总是这么匆匆的见上一面,五年了,见她的日子屈指可数,可是,姐姐
好像比以前快乐些了,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会帮她的,不能再袖手旁观,不能再只是躲在姐姐的羽翼下长大。
朱清明想了想,对手下道:“你们去打听打听,墨子儒吩咐绿鄂去做什么,不过不要让她知道。”
“是”属下听命退了下去,朱清明想起墨子儒刚才提到两位皇子的时候的样子,看来,她这么急急忙忙的回去,想做的事,
肯定跟那两位皇子有关。
这时候,夜清河和墨蕴正在王女宫里闲坐,灵歌的宫里异常热闹起来,李佳氏大着肚女也出来了,灵歌说她晒晒太阳会比较
好。
墨蕴笑着道:“一定是个皇子,我要当叔叔了呢。”
“是啊,你都要做叔叔了,以后侄儿要你教她写字可怎么办呢?”灵歌笑着打趣她道。
墨蕴的小脸立刻垮下来:“字啊?我很努力了,可是……”
“夜清河,等你回来好好教教这孩子,我都教烦了,怎么都学不会,手笨得跟脚似的。”灵歌很是头疼的道。
“好,王女放心。”夜清河又回头严肃的道,“我可不比王女那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