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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众人前面被拉开,黄院首听到声音就知道谁来了,如看到救星般迎了上来,“老臣见过安宁公主。”
“黄院首不用客气,现在不是来这些虚礼的时候,父亲现在怎么样?”
千盼万盼把救星盼来了,黄院首也顾不上去想安宁公主为什么会来得这么快,甚至不顾礼节的拉着情儿往殿里走去,“您去把把脉就知道了。”
钟离卓知道无法制止了,脑子转得飞快,既然你能进去,那我也能吧?父皇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过,还是把大家都一块拉进去比较好。
“众位兄弟姐妹,那我们也进去吧,看看我们的九皇妹是如何给我们的父皇治病的。”
老七当然赞成,抬脚就跟上,其他人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只是心态各有不同,看戏的,观望的,好奇的,无一不有。
情儿懒得计较他们的小动作,反正这永延殿够大,装得下这么多人,不过……“禁声,做不到的请出去。”
钟离卓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可是这是永延殿,他一心一意要住进来的地方,平时父皇就算见他也极少会把他叫到永延殿来,对他来说,这永延殿自有一股威严,压得他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更不用说在这里高声喧哗了,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大臣在,他不能失了仪态风度。
一直没有离开皇上身边的成容和厉锦泽看到安宁公主的身影,差点就想哭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说起来,这两人是最不愿意皇上发生意外的人,原本以为至少也要七天后才能见到公主,没想这么快就来了。
两人见了礼,紧张的看着情儿的一举一动,这时候,安宁公主是他们全部的希望。
看着床上如同睡着了般的父皇,情儿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恍然记起母后死时也是这般神色,那么……
急急的探上父亲的脉搏,迟缓而凝涩的脉象让她的脸色更难看,翻了翻眼皮,再看到父亲口里含着的参片,情儿有些庆幸,幸好她送了这东西给父亲,幸好黄院首用这个吊住了父亲的命,不然……
如刀子般的眼神一一扫过眼前的这些人,这是皇宫里的人做的,而且是能亲近皇帝皇后的人,先是母后,再是父皇,又正好是在攻打落日最重要的时候,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落日幕后策划的。
情儿冷笑,走到那些宫妃身边,一一细闻,因为母后死于那东西,她有专门研究过,甚至专门让狄熙收集了一点来研究,那东西无色无味,但是却极其好闻,而且那香味极其特别,让人闻一遍便能记住。
众人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眼光随着她的动作而转动,走到一个眉眼精致,但是在宫妃里却不算顶漂亮,只是看着极其舒服的女人面前停下来,围着她转了一圈,“傅林,拿下她。”
傅林有些为难,这是皇上的妃子,安宁公主也没有权利下这样的命令啊,他这是服从呢还是……
情儿也知道自己权利不够,拿出御赐金牌面向其余人,命令道:“拿下她。”
“是。”傅林这下毫不含糊的挥了挥手,两个禁卫上来一左一右就要扣拿住那个宫妃,那个宫妃脸色只是白了白,神态却显得不可侵犯,“慢,敢问安宁公主,因何要拿下本妃?虽然本妃没资格做你的母后,但是也是皇上的妃子,当年也和皇后关系亲近,本妃需要个解释。”
解释?情儿笑,眼中却如装满了腊月寒冰,“和母后曾经是朋友?那我母后还真是识人不明,不知道自己亲近的人是个蛇蝎心肠的人,敢问这位娘娘和落日有什么关系?”
女人的脸更白了,言谈间却丝毫不露破绽,“安宁公主这问题问得奇怪,本妃堂堂腾龙帝国的妃子,又岂会和敌国扯上关系?公主休得含血喷人。”
情儿懒得再跟她辩,“哼,我不需要向你解释,到时候我自会向父亲解释,拿下她,一切后果有我担着。”
傅林使了个眼角,两个禁卫不再犹豫上前拿人,那个女人大概知道如果被拿下,等着她的绝不会还如现在这般锦衣玉食的供着,再说,任务已经完成,她可以撤退了。
“想拿下我,没那么容易。”
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上前的两个禁卫被踢飞了回来,撞在墙上口吐鲜血不动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而刚刚还站在原地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情儿微微挑眉,看向轩辕,怎么觉得这女人是妖?不是说妖族的全在她的悠然居吗?
轩辕也有些疑惑,但是手底下没有丝毫迟疑,口中念动术语,双手结成繁复的手印,迅速破了那个女人的隐身,当她再现身时,已经出现在离情儿半步远的地方,脸上净是得意的笑,意图呼之欲出。
百里莲奕嗤笑一声,情儿身上他布下了三层结界,就这种修为的小妖大概只能和情儿身边的那个人参娃娃相比,也好意思在他面前现丑。
破了她隐身后,她脸上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起来,这……这不可能,难道……难道他们也是……?
正想开口询问,轩辕下一个术法已经到了,首先做的,便是禁了她的声,究竟怎么回事可以慢慢查,但是绝对不能在这时候露了他们的底,这会让小姐难做。
PS:真是抱歉,这章晚了许多,明天大概就可以恢复正常时间更新了,抱歉,么么大家。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变化让众人反应不过来,连见金牌要跪的规矩都忘了,直到那个原本衣着精贵华丽的妃子被扔在地上一身狼狈时,他们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时情儿又已经把令牌收起来了,跪又不合情理。
上前看了看两个禁卫的伤势,下手真狠,胁骨断了好几根,其中一个的骨头差点就刺进了肺里,要是治疗他们的人是以保守为重的太医院,那他们这辈子算是完了,别说继续当禁卫,做个普通人都会痛苦一辈子。
一人喂他们吃了颗药丸,情儿开了个方子交给傅林,“一天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
傅林恭敬的接过,刚才公主身边的人那几手,已经彻底震撼住他了,扫了四周一眼,他知道,震住的,不只有他。
回到床边,情儿再次把了下脉,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因为对这个毒曾经有过研究,解救的方法她也早就研究了出来,可是……非常麻烦,不过,不会有性命之忧就是了,最多就是以后不能过度劳累伤神。
“无艳,把所有的药都拿出来。”无艳应了,掏出一堆的瓶瓶罐罐放到桌子上,情儿一瓶瓶拿出来研究,最后找出四个瓶子,取掉父亲嘴里的参片,先拿起其中一个瓶子,小心的倒入父亲嘴里两滴碧绿的汁液,过了半分钟后,再从另外三个瓶子里各倒出一粒药丸放入父亲嘴里,入口即化的药丸省了许多事,这种情况下,她没把握喂水父亲会知道吞咽。
“参娃,拔一根参须给姐姐好不好?”
两小孩一直在空间里看现场直播,听到姐姐的话,参娃毫不犹豫的从身上拔下一根参须给姐姐,一边问道:“姐姐,一根就够了吗?参娃还有很多。”
“乖,不够姐姐再问参娃要,现在不要扯下来了。”情儿哄道,为这小孩的贴心善良而心下柔软,原本的一腔怒火也渐渐平熄下来。
原本准备重新切一片参片放进皇上嘴里的黄院首看到安宁公主手里那根参须后马上停住了动作,公主出手,从来就没有差东西,既然没用这个,那就说明她用的那个效果肯定比他手里那个要好,这就够了。
四公主钟离若看着旁若无人的九皇妹有些羡慕,身为皇室中人,能这般肆意的活着,真好。
此时看到她动作停了下来,这才试探的问道:“九皇妹,父亲这到底是什么病?”
情儿看向说话的人,皇宫大概是美人太多,父亲的这些孩子大都遗传到了一身好皮相,说话的这位也不例外,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哥哥说过的那位让他留有印象的四公主钟离若吧。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成容几个问题,你要据实回答。”
突然被点名的成容愣了下,马上应道:“是,奴婢知无不言。”
“我想知道,父亲在昏迷之前的几天是怎样的状态,有什么异常吗?”
成容认真的想了想,回道:“回九公主,皇上那些天和平时差不多,要忙的事也和往常一样,只是在倒下之前那一夜,皇上奏折没有批完就频打呵欠,最后没有撑住,睡得比以往要早许多,这是极少出现的事,从那晚睡着后,皇上便再也没有醒来。”
果然是这样,情儿看向眼里闪着不解的众人道:“父亲是中毒了,和母亲当年中的毒一样。”
什么?大多人眼中闪烁着错愕,但是心底却有了几分相信,在宫里经历过那件事的人都知道皇后当年死时就跟睡着了一样,嘴角都是带着笑的,甫一想起来,皇上现在的情况和皇后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只有那个黑发黑须,一副儒雅派头的老人握紧了拳头,眼神激荡,显然是想起了些什么,情儿知道,那是她的外公。
错愕过后,钟离若马上追问道:“那父皇……父皇还……”
情儿示意无艳把那些瓶瓶罐罐收起来,再放外面,黄院首那眼光能把那桌子盯出一个洞来,“父亲不会有事,我专门研究过这个毒。”
看了下心思各异的人,情儿不再理会,报出几个药草名,“我身上没带这几味药,麻烦院首派人从太医院给我拿一些来。”
“是,老臣亲自去。”忙活了三白天两晚的黄院首一扫疲态,快步往太医院走去,他得快点回来,看安宁公主会开出怎样的药方,这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他折腾这么久,用尽了办法也只能做到拖一拖皇上的生命,宁安公主一来却马上找出了病因,并且确切的说出能治,这不知道安了多少人的心,果然啊,只要安宁公主来了,皇上便不会有事,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他们究竟是怎么从凉州来的?去送信的人应该还在路上吧?
黄院首摇了摇头,抛开这些问题,有些事情,自会有其他人去追根究底,他只管好自己该做的事就好。
等黄院首拿来药,情儿已经把药方开好了,无**着分量把药抓好,莫语已经在外面走廊上架好了火炉和药纱锅,不过这次,是情儿亲自煎药,药方就大方的给黄院首研究去了。
众人也算是见识到了这位从不露面的公主的厉害之处,不说她身边的侍从多厉害,光是这一手医术便能让人称赞了,以前还一直以为是别人为了巴结皇上和九公主而追捧,现在才知道,这位公主完全当得起那些溢美之词。
喂父亲喝下第一次药后,情儿这才有时间来思量要怎么处理这事,落日埋在皇城的探子肯定没拔干净,说不定皇宫里都还有,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让人跑了就是笑话了,前方战场上是捷报频传,可是后方,却差点不战而败,再说,既然出现了不在轩辕掌握中的妖,那就不会只有一个,说不定会牵扯出另一个妖族,和轩辕他们一样。
留下无艳守护在父亲身边,嘱咐了一番后,情儿叫上成容和厉锦泽一起去了外厅,连带着把其他人也一并带了出来,一句话堵住了所有的不满,“父亲需要安静的环境。”
外厅里,情儿走到褚白智面前,第一次正式拜见了自己的外公,“情儿见过外公。”
褚白智不敢受礼,侧身移开,但是眼底的欣慰和满意怎么都隐藏不住,“回来就好,回来得很及时。”
情儿笑笑,知道现在不是述旧的好时候,微微点了点头,挑了个适合自己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