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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他始终都保持着那种‘慈祥‘的笑容。
我知道我必须做出抉择了,而不服输的我当然不会被人一吓就屁滚尿流,我决心和他对抗到底,尽管我十分不愿把他当情敌。
而如果真动起手来,我一个人自然能脱身,但是这样就连累了司机老兄,毕竟他是无辜的,看来要开辟第二战场。
想到这,我向司机老兄使个眼色,然后突然发难,急风骤雨般的攻势对准戚峰,一轮猛打。顿时,对方人马猝不及防乱成一团,争相聚集在戚峰身边护主。我瞅准机会,几个虚招,连忙抽身急退,闪出包围圈,正想和司机老兄分头狂奔而逃,却听见蒋乐天虽低沉却极具传播力的声音:‘你不等等你朋友了吗?‘
我回身一看,司机老兄被制住,面呈痛苦状,暗想:果然卑鄙,避实击虚,先制其弱。这种下三烂(计谋本无好坏,但是好人用是妙计,坏人用就是诡计,自古已然)的招数都用,名符其实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点倒设说谎,谁说恶人一定不诚实,这就是反例。
放松完心情,该直面现实了。我昂首挺胸走回去,对司机老兄作个无奈的动作,他还给我一脸抱歉,我一笑,表示没关系。然后,盯住戚峰道:‘你到底想怎样。‘
戚峰被我刚才一轮狂攻惊吓过度,还没回过神来,蒋乐天代为发话:‘只要你能打赢他们,万事由你定,否则后果自吞。‘
我扫了一眼他们,初步估计人数不会低于二十人。如果把太极拳创始人张三丰叫来,也许能赢。我自信摆不平,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无论如何先让司机兄先走,不能在一块石头上跌倒两次。
我点点头道:‘战书我接下,条件是让他先走。‘说完指了指司机。
蒋乐天眉头动了一下,我想他是在计算时间,能否在司机把警察叫来前结束战斗。接着他自信的点了点头,我吃惊不小,我的身手他是知道的,而警察赶过来十分钟都不用,wωw奇書网他竟敢保证在十分钟内不仅击倒我而且安全撤退,看来这二十个打手都不是装饰品,真有两把刷子,我要小心了。
这一切想法只在瞬间完成,我立即把司机送进车里,让他快走,他走前小声说一定尽快赶回来救我,说前面就有电话,要我坚持几分钟,我苦笑一下,想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汽车发动了,包围者们闪开一个小空隙让车通过,又迅速合拢,在汽车驶出的一刹那,我真想一个腾空翻窜上车顶,然后扒在上面冲出人墙。只恨自己没有成龙大哥的真功夫,做不出这种高难度的特技动作。现在悔之晚已,只有接受锤炼了。
看着越缩越小的包围圈,才体会到瓮中之鳖的切身感受。发觉不能再等了,便抢先出击先下手为强,只想冲出一个缺口突围,无奈人墙太厚,果然是:用人身体构筑的城墙是天下最坚固的城墙。
人言:‘要打架看身体!‘其实这话不对,要打架应该看人数。人多果然力量大,我只觉有无数只手在我身上做功,无数只脚像踩蚂蚁一样落在我身上,我在昏迷前想的最后一件事是再也不用脚去踩蚂蚁和别的爬行类昆虫,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现在明白了,虽然这代价略显过重……
第八章
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白色的世界中,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和自己身上白色的绷带,知道这不是天堂,自己还活着,在医院里。紧接着听到一片兴奋的惊呼:‘醒了!醒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阿龙首先冲过来问:‘谁干的,是不是戚峰那杂种!‘
众人都静下来,等待我的回答。我很平静的看着他们,郑琳楠站在阿龙身边。充满好奇的望着我,司机老兄一脸焦急,恨不得替我说:‘对!就是那杂种!‘父母都一脸严肃,我又从母亲脸上看出了自信,她相信我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我很深沉的笑了一下,缓缓的摇摇头:‘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什么!你胡说什么,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阿龙怒道。
郑琳楠更加惊奇的望着我,像在看一只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外星生物在现实中干自己从没见过的事。
司机老兄捶胸顿足,痛苦不堪,直拿自己头上那不服约束的乱发来出气。可怜那些头发,无缘无故成了牺牲品,死不瞑目。
父亲的脸色依然那么严肃,体现出了职业军人所特有的冷静。
母亲则满意的点点头,为我解围:‘我们先出去吧,让他休息一下,以后有的是时间。‘声音虽不大,却有着一股令人无法拒绝的力量。所有人都没有反对这一建议,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独自躺在床上,闭上眼思考着这件事的始末,还是不能说出真相,倒不是怕他们报复,而是怕中计。他们动手之前,一定做好了周密的部署,肯定有不在现场和没有作案时间的证据,才敢胆大包天的行动。我如果一下子就咬定是他们,万一被反咬一口,说我血口喷人,栽赃嫁祸,到最后逮狗不成反被狗咬,自己再身败名裂,那就亏大了,先查清楚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阿龙进来了,随行的还有郑琳楠和司机老兄。阿龙几步跨到床前,一脸兴奋之色,道:‘原来是这样,你小子怎么不早说,要不是阿姨告诉我,我还真想不到,差点被你急死!‘
司机老兄也高兴地连点头:‘是啊!是啊!‘
我苦笑一下,问:‘你打算怎么办?‘
阿龙拍着胸脯:‘我先去调察一下,找出他们的破绽,给他们致命一击。‘说完转身就走,司机老兄连忙叫他:‘喂!带上我,我的车就在楼下。‘
阿龙回头道:‘好,快点!‘又对郑琳楠说:‘楠楠,你在这陪阿易,我下午再来。‘我还想婉言谢绝,郑琳楠已一口应下来,我再一次坠入痛苦的深渊。
他俩走后,屋里现出难堪的沉默,我不堪忍受,率先打破僵局:‘我父母在哪?‘
‘他们先回去了,叔叔还有事要办,阿姨待会送午饭来。‘
我点点头,扫了一眼钟,快十一点了。
又是一阵沉默,她先开口,问了一个极具震撼力的问题:‘你很喜欢玉姿吧?‘
我一愣,呆了半晌,才出声:‘什么意思?‘她看了我一眼,非常幽怨的目光,笑道:‘她待会就来了,你有没有想好说什么话?‘
我又呆了一下,讶道:‘你怎知她待会要来?‘
‘很简单的推理,诺大一个医院,怎会没她的眼线,你刚醒来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上午没来,下午肯定会来,而且是三个人一起来。‘
‘你是说戚峰和蒋乐天?‘
‘不,戚峰和李默存。她来,戚峰肯定要跟来,她不好拒绝,便会拉上李默存来稳定局面。蒋乐天是幕后人物,不会经常抛头露面于公开场合。‘
‘你好像已经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我很纳闷。
她脸微红,道:‘阶级立场不同嘛。我现在和你们是同一战壕的。‘我开始没听明白,后来才悟出她和阿龙是同进同出的,因此才与我们站在一线上。想爱情真伟大,能使深仇大恨的人化敌为友,也能使素不相识的人挥拳相向。
她又道:‘其实你的敌人并不多,真正分清立场后你们的敌人只有戚峰和蒋乐天,其他人都是你的朋友,只是现在真相还没有大白,所以很难把敌友分清。‘
我们又叙了一会儿,母亲送饭来了,全是我平时最爱吃的东西,郑琳楠本来想走,被我留了下来。经过刚才的一席话,我对她的看法也有所改变,不管我们以前有什么摩擦,已在刚才的谈话中冰释了。做错一件事不要紧,总要给人一个机会,再说她也是阿龙的人,怎能怠慢。
我们三人就在医院的病房里席床而坐,品尝着满床的珍馐美味,毫无顾忌。没多久,饭菜见底,狼籍顿现,其中我吃得最多,平常一人在家吃,没人抢,还吃不了许多,今天大家一起抢着吃倒抢出了食欲,果然还是与众乐乐,看来,不比不争是永远不能进步的。
第九章
我躺在床上,抚着胸口,从来也没吃这么饱过,满足感油然而生,人说:‘肚子美满了,一切也都美满了。‘此言不假。
刚吃完饭又来了一批看望我的亲朋好友,带来了许多礼物和暖人心窝的话,虽说已临近盛夏,却没有丝毫的不适,看来,好话是任何时候都通用的,我现在真正体会到了,只有在最危难的时候,才能切身感受到友谊的力量。
他们呆了没多久,便陆续散伙了,毕竟各人有各人的事要做。这时,护士过来给我换绷带,刚才进食太多,被勒得有点不爽,重新换一下。换完绷带,母亲也走了。
当病房里只剩我和郑琳楠时,她才开口:‘孙玉姿她们已来了好半天了,在花园里等着呢,现在没人了,我去叫她们。‘
不多久,三人出现在面前,果然正如郑琳楠所说,是孙玉姿、戚峰和李默存。玉姿的脸上写满了关心,这使我很感动。戚峰看在眼里,妒意陡增,恨不得把我活吞下去,李默存还是一副木然的表情,只是多了一丝惊讶的成分。
玉姿先开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完看着我,期待我回答,我扫了一眼戚峰,他脸上的表情很假,透过虚伪的同情直接可以看到他心底的奸笑。
我若无其事的回答玉姿:‘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玉姿现出明显的不相信之色,戚峰的奸笑里又多加了一些嘲讽和自得。
玉姿还想再接着问,这时,门外走廊里一阵混乱,嘈杂的喊叫、急速的对话和痛苦的呻吟,看情形好像是一个垂危的急救病人,形势非常严峻。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参与了急救工作,无奈今天恰是休息日,大部分医务人员都不在,人手严重不足,又急需去血库调一批血浆来,万般无奈下,一些探病的人也伸出了援助之手,帮助搬运救护物资。
玉姿提出也要帮个忙,郑琳楠第一个赞成,李默存也点头同意,只有戚峰放不下身份,怒道:‘岂有此理,医院人手不够救不活人是他们自己的失误,关我什么事,要去你们去,我反正不去!‘
玉姿想责怪他几句,郑琳楠抢先一步说:‘他留下陪佳易也好,我们快走,别误了事,救人要紧。‘说完三人迅速赶去帮忙。
病房里又安静下来,戚峰略扬起头,眼光向下俯视着我,带着胜利者的蔑视和情敌间所特有的愤怒;我丝毫不让的和他对视着,心里静如止水,冷酷的异常,反映在眼里就是冰冷锐利的剑,那种可以撕开一切将对手心底最深处一览无遗的透视终于激怒了他,在与我对视几分钟之后,他再也无法忍受,咆哮起来:‘对!你的目光是厉害,我对不过你,但是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被打成这样,一条差点拥抱魔鬼的可怜虫!‘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难道你以为我逃不掉吗?你不妨说出来,大声说出来,看看有谁信你,现在至少有十人以上可以证明事发当天我不在场,包括玉姿。想扳倒我,没门!凭个人能力我或许比不上你,若论军师,没人会比蒋叔更有能力,跟我斗,找死!‘
‘别高兴太早,只要是干坏事,不论干的多周密,总会遭报应的,好戏在后头。‘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有威势,但我知道这只是安慰自己而已,这个世界从来也没有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的例子实在太多了,虽然从数量上暂时还比不上中国的贪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