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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麦冠这样一问,牛小伟开心地说:“还是老麦你有见识。斯拉卡的人真比不了老麦你,他们就没发现这个。”
说完,牛小伟便开心地看着麦冠。
一看牛小伟又露出了先前的模的样,便笑着说:“牛哥,教教我呀,拜你为师啦。”
“你不是武林中人,你没有底子,学不来。就是赵亮他们,也不一定能学得来。如果他们中有人能成,东北神腿早就收了他们了。”
牛小伟一笑说道。
…文…这话在理,麦冠接受了。
…人…“牛哥奇人呵。”
…书…麦冠又感叹道。
…屋…感叹过后,麦冠坏坏地一笑,又问道:“牛哥遇上过强人没?”
“怎么叫强?”
牛小伟反问道。
“强就是强呗,让你没法招架的。弄几个,说来听听。”
麦冠依旧是笑嘻嘻地说。
牛小伟想了想,然后说:“咋说呢,这一个月见的女人,比人家一辈子都多,啥人都有。”
“这话也对,演员,都不简单。”
麦冠也感叹道。
感叹过后,麦冠又说:“牛哥,连着耕了那么多的地,还记得第一块地吗?”
“记得。”
牛小伟随口说。
“记得?牛小伟记性也超强?”
麦冠不相信地说。
“啥呀,第一个我就让人给教育了。”
牛小伟无奈地说。
“呀?还有这种事情?谁敢教育咱牛哥,说来听听,快,说来听听。”
麦冠很是好奇便不停地催促道。
边催,麦冠边给牛小伟续水。
看了看麦冠,见他脸上并没有奚落的意思,牛小伟便说了。
“第一个,前边俺就不讲了,反正就是弄那女的人劲儿,把俺给弄得火急火急的。可是我一进去,差点没急了眼,这娘们儿,整个一个城门洞子。”
牛小伟说到后来,后气哼哼的。
停下来,牛小伟像是真上火了,需要浇灭一下,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麦冠一听,便说:“城门洞,嘿,没哪个演员不是城门洞,越有名的演员,越是城门洞。”
听到麦冠这样说,牛小伟认可地点了点头。道理很简单,洞洞钻的人多了,咋也能给豁大了。
“她是一个城门洞,我没经验,被她撩拨急了,我就可着劲儿搅,我用了强,她就受不了了,不干了。她不干,不让整,我好悬没急了。
“还好,我没动手打她,结果她跟我白活了一通,让我长了经验,明白了这事儿。”
说到这儿,牛小伟停下,又喝了一口水。
“她跟你讲了什么了,说来听听。我还真没有遇上过这种人。”
麦冠好奇地说。
“她拿她那里做样子,给我讲了大嘴唇、小嘴唇,还有豆豆啥的。她那家伙真跟城门似的,那老大,掰开了看得真真的。
“她让我拿手当那啥,一点一点地碰,然后她告诉我是啥感觉,直到把我全教会了。”
牛小伟认真地说。
“好女人,真是好女人。我得会会她,我真得会会她。”
麦冠听了,一副心驰神往的表情,说。
“嗯,她真是一个好女人,教会了我,我就不会瞎使劲了,就照她指点的弄,可是得劲了。从她那里,咱才知道日弄女人是咋个舒坦法儿。”
牛小伟总结般地说。
“咋个舒坦法?是筋骨放松,还是她叫得你心情愉快?还是别的什么?”
麦冠跟着就又问。
“当然是筋骨放松了。过瘾,真是过瘾。”
牛小伟说着,像是想起来还很舒服,于是很放松地说。
“嘿嘿,这最伤男人。”
麦冠听牛小伟说完,经验老道地说。
“为什么?”
牛小伟笑眯眯问。
“把你的劲儿全用在她身上,你那舒服,实际上是轻微的虚脱。这种感觉,还能让人上瘾。你也就仗着有功夫,要是没功夫,她一个人就能把你废了。你信不信?”
麦冠老道地说。
“呀,老麦,你真是一个行家,这上的事儿,你咋也这么清楚,敢不是你也遇上过这样的吧?”
牛小伟看着麦冠,佩服地说。
“我遇上的女人你肯定没遇上过,过会儿我再跟你说,你先说你这回遇上的。”
麦冠会吊人胃口,他不肯就这样直截告诉牛小伟。
“老麦,你个狡猾的狐狸。好,你不肯说,你就留着,先说我的。”
牛小伟并不是很在意,便笑了笑说。
牛小伟这样说,麦冠也不在意,只是“嘿嘿”一笑。
“第一个遇上了一个城门洞,第二个遇上个能叫的。我还没来真的,刚一碰她她叫哼哼,等俺把她脱光了,才一进去,她就叫上了。俺还没敢用劲,她就叫了个惊天动地,俺一慌,那啥了,结果,她不干,说她还没感觉呢,说我对她不好。
“老麦,你说呵,她还没感觉,她可叫个啥?”
牛小伟真是不明白。
“这个回头再说,后来呢?”
麦冠忍住笑,问道。
“我听她这样说,我就生气了。歇了一气,我缓过劲来,又弄了她一回,嘿嘿,这会直把她弄没了声。”
牛小伟说到这儿,很是得意。
“这是一个好演员,你辜负她了。她那样叫,是为了让你开心。男人干那事,女人叫着才开心,不然跟奸尸似的。你这笨家伙,不解风情,把人弄伤了吧?”
麦冠笑着说。
牛小伟不好意思地又“嘿嘿”地笑了。
第086章 心驰神往
“还有啥有意思地,说说。”
麦冠来了情绪,又问。
“要说演员哈,是有意思,难怪人们都爱找演员,她们不光长得好,在床上也会演,让人老开心了。”
牛小伟总结般地说。
“真的呀,她们还能把戏,演到床上去?”
麦冠一听,更加兴奋地问。
“嘿嘿,有一个,我点了她三次,三次全不一样。”
牛小伟笑着说。
“你是说,她喜欢玩体位?”
麦冠试着问。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是体位?呵,老麦,你这家伙,是不是喜欢玩花样呵?”
牛小伟嗅出了麦冠话里的味道,于是便追着问。
麦冠一看牛小伟发现了,便“嘿嘿”笑了一下,然后说:“先说你,然后我给你讲。”
“第一次我点她。她跟我演纯情少女,弄得那叫一个不好意思,扭扭捏捏拿着劲,真像是一个大姑娘,不好意思不想让人碰。开始我还当真了,以为她真是不喜欢,我就对她说我是一个粗人,可我不会强迫人。然后我就说送她回去。她一听,就哭了。她说我是好人,有好心肠,她就喜欢这样的人,然后就偎在我怀里,让我抱着她。
“让咱抱咱就抱着呗。咱没那心,抱着也就没那啥。可是俺没那啥,她就又哭了,边哭还边在我身上腻味,还拿手摸。我也没当真。嘿,可是她专找人敏感的地方摸,她还特别会摸。
“我哪想这个了,被摸起来我就觉得自己不地道,就要走。我是真想走了,可是她又拦着不让走,说啥我是好人,反正干上演员身子也保不住,说是要把她的身子给我。只是说,让我弄那事儿的时候,心疼她点,轻着点。
“她这样信咱,咱就当了真。她让俺关了灯,摸黑上了床。一进去我就觉着不对,咋这容易呵,她说的那意思,她应该是个处女才是呵。可是我一进去,她就又哭。她这一哭,我就老闹心了。一闹心,我也没心里问她了。
“哭了一气,她就让我把她当自己的新娘子,让我好好爱。可是我刚一动,她就又喊疼。
“我真是让她折腾晕了。晕了,我也不想了,她让我咋弄我就咱弄,直到她弄够了。
“可是她弄够了我还没舒服,她就又说我是好人,她是处女那里满足不了我,就用手和嘴弄。
“这一晚上,把我折腾得这叫一个累呵。临分手的时候,她说我是她的男人,还让我点她。可是点吧,还不让我接着点,非让我隔一个星期。说啥我的家伙太大,她得养养。
“隔了一个星期,我又点了她。在点她之前,我和别的人干的时候,的一提她,她们就笑。我问她们笑什么,可谁都不说。我知道这笑里边只定有事,我就留了心眼。二一回一来,我二话没说,用强,把她扒光。好神神,我这把她扒光了一看那里,黑得跟那啥是的,指不定被多少人干过了,气得我呵,把她一通好干。”
牛小伟说到这儿,像是气难消,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趁这当子,麦冠插话说:“你上了两当。先一回上了当,后一回又上了一当。”
“老麦,你这家伙真是个人物。让你说对了,我在她身上上两当。上两当不算,我还差点上了三当。”
牛小伟看着麦冠说。
“上三当?这话怎么说?”
麦冠追着问。
“二一回我干了一回狠的,直把她干得翻白眼。可是她醒过却跟我说啥,‘谢谢你,这么多年也没人让我这么快活过,我要报答你。让我养一个星期,我一准让你干我一回也别人没干过的地方。’我还真当了真,结果又上了一当。
“下一个星期,我又点了她。她上来就把我绑在床上,说啥,‘我这个地方,从来没人碰过,你太强了,只有把你绑上,我才能让你碰。’老麦,你猜她说的是啥地方?”
牛小伟停下,想吊一下麦冠的胃口。
“菊花。”
不曾想,麦冠想也不想地便说。
“菊花?呀,老麦,你太有才了,这比喻的。老麦,你是咋知道的?”
牛小伟愣了一下,还是想明白了,可是麦冠说的这个新名词他想明白,麦冠能猜到,他还是有点不明白,于是又问。
“这个女人能这样玩,说明她很老道了,这样老道的人,没被男人碰过的地方,只能是菊花了。不用好奇,没什么神秘的,好猜。你继续讲。”
麦冠肯定地说。
“她把我绑上,用手和嘴让我舒服了一会儿,然后就用了你说的菊花。老麦你知道,咱有内功,弄个绳咋能绑住咱。我也是生她的欺骗人的气,把绑咱的绳子弄断,我把她好一通干。
“老麦,我真让她见了血。嘿嘿。”
说到后来,牛小伟很是得意。
“牛小伟呵牛小伟,你呀,你就是一个土老帽!你呀,真是的,你让我说你啥好呵?”
没想到麦冠却恨铁不成刚地说。
麦冠真是生气,要不是真打不过牛小伟,他真想狠狠地捶他一顿。
看着麦冠这样激动,牛小伟小心地问:“老麦,你这是又咋了?我做得过分?”
“不是过分,是你混蛋。”
麦冠干脆地说。
“咋?我咋混蛋了?是她先戏弄我的。”
牛小伟有些不服气,梗着脖子说。
“牛小伟,你就是一个只会吃猪肉饨粉条子的老土!牛小伟,你个农民,你个臭农民!”
麦冠骂着,还几次拿着手里的杯子比画着。
虽然比画着,要用茶水泼牛小伟,可是终于还是没敢。
麦冠这样强烈的反应,把牛小伟镇住了。
“老麦,你别这样,你骂我农民也没用,我就是一个农民,有什么话,你直说。呵,别生气,有话直说。”
牛小伟笑了笑,说。
看到牛小伟这样一个态度,麦冠知道牛小伟不是那种不可教的人,于是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些。
“牛哥呵,你知道吗,这是人家真的对你好呵。你也是过来人了,你知道男女人之为啥要弄这事吗?如果只是需要,那只能是公狗对母狗。人呵,弄这事儿是为了享受,可是这享受不是发泄,而是快乐。人怎么才是快乐,是情调,懂吗?人家这是给你弄情调的呢。你这回这样一弄,可把她伤了,伤了她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