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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脸面老头又说。
客随主便,牛小伟听红脸面老头说得这么坚决,便真的把门关了。
看着牛小伟走过来,另一个老个随手揪过一个小板凳,放在了他们两个中间。这个老头是个白脸面。
“坐。”
摆好小板凳白脸面老头又让道。
牛小伟走过去,点了点头,坐下。
“喝茶。”
红脸的老头,在牛小伟脸前摆上一个茶杯,举起茶壶,比画要倒,同时说。
牛小伟一见,赶紧拦,说:“不喝。”
“咋?怕我下药?”
红脸老头看牛小伟有点紧张,便停了手,可仍举着壶,问。
“不是,茶太涮人。俺肚里没有油水,喝了心慌。”
牛小伟又说。
牛小伟说的是实话,他一喝茶就心慌,有人说这是因为他肚里没甚油水。
白脸老头一听,乐了。
“倒水,你整这招,替你那些不争气的徒孙报仇了。”
说完,白脸老头带头乐了起来。
红脸老头一听,也乐了。
牛小伟不好意思地也跟着乐了。
“别扯犊子了,没人给他们报仇。漫说被打趴下,就是被打断了胳膊腿儿,那也是该着的。成天整那样子好看,不挨揍,那是他们运气好。”
乐过之后,红脸老头没事儿人似地说。
牛小伟一听,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人家不追究,牛小伟一下就踏实了。
心里一松气,牛小伟就活分了。伸要过茶壶,给俩老头倒上茶,牛小伟“嘿嘿”一乐。
“这娃,有意思。会整事儿。”
红脸老头满意地笑着说。
“跟谁学的艺,这大能耐?十里八村没听说谁有这能耐呵。”
白脸老头随口问。
“没跟谁学,跟屯子里的大人瞎练几天把式。”
牛小伟不好意地说。
牛小伟真没师傅。乡下就是这样,为了护村或屯子,小孩子长到一定岁数,大人都会教几手。也是为了防身。牛小伟就是东学一手西学一手,真是瞎练出来的。
白脸老头一听,又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无师自通。”
说完,老头伸手拉过牛小伟的手看了看,然后又在他身上拍了拍,然后又搭了一下他的脉。
“真是没师傅?那成,跟我呗。”
弄完,白脸老头又说。
“咦兮,你个老东西,手到快。”
红脸老头一听,乐了,说。
白脸老头也一乐,可是乐完他并没跟红脸老头说什么,依旧问牛小伟:“干完仗,累不?”
“啥?”
牛小伟没明白白脸老头这话的意思,便不解地问。
“早上你一个人干俩,出了力,累不?”
白脸老头又问。
牛小伟明白了,笑了笑说:“还成。昨天出力,累了。”
“昨个?你昨个还把谁整了?”
红脸老头吃惊地问。
红脸老头没想到牛小伟还是一个愣小子,刚才从徒弟和徒孙嘴里,红脸老头听出来是自家人的不是。
牛小伟让红脸老头这一问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从内心他还是一个老实的乡下孩子,有话都实说,于是他红着脸把昨天在卸甲屯打狗打人的事儿简单地说了一遍。
“那你是昨恢复的?”
牛小伟刚说完,白脸老头便在意地问。
白脸老头明显对牛小伟打斗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牛小伟咋又有力道了。
“睡一觉,就,就好哩。”
牛小伟这话说的有些嗑巴,脸也红了。
白脸老头的问话,让牛小伟想起范秀芝给他揉搓牛牛。
“睡一觉?就睡一觉?娃娃,你欺我老哩。”
白脸老头摇着头,一脸不满意。
白脸老头对牛小伟的不实诚,有些不满意。
被白脸老头一句点破,牛小伟的脸更红了。
“娃娃有女人没?”
红脸老人坏笑着问。
人家是老头子了,啥不明白?红脸老头见老朋友白脸老头不乐意了,便赶紧点牛小伟。
心时虚,牛小伟被这一问,脸全紫了。
这一来,白脸老头却像是明白了。明白了,就不问了。
明白了,看牛小伟不打自招的样子,白脸老头从心里也原谅他了。
“教你个法子,你学不?”
白脸老头喝了一口茶,然后随便地问。
“啥法子?干啥用?”
白脸老头说得太突然,牛小伟没转过来,便本能地问。
“干仗用。闲得没事,你就这样。吸气,深吸吸到底。吸到半截,你猛收肚子。收肚子时不能停了吸气,瞧有啥感觉。”
白脸老头依旧是随随便便地说。
“啥感觉?能有啥感觉?”
牛小伟好奇地又问。
“谁整?你整,问你娃子。”
听到牛小伟问得好傻,红脸老头大笑,笑后说。
牛小伟本能地感觉到这里边有事儿,便不顾红脸老头的笑话,继续追问:“有感觉再咋整?”
“含着。用感觉含着。”
白脸老头一笑,又说。
“用感觉含着?那是咋含的?”
牛小伟真是不明白,又是又问。
没人再回答,两老头不再理他,忽然在他们之间聊起来了。
“找徒弟还得乡下找呗?”
红脸老头忽然对白脸老头说。
这是红脸老头忽然想到的。
“也不易。这孩儿,少见。”
白脸老头明白红脸老头的意思,便答道。
“你家不是想云游,咱游去呗?”
红脸老头跟着就又说。
“能成。”
白脸老头同意了。
“你是哪个屯子的?”
红脸老头听白脸老头同意了,便又转脸问牛小伟。
牛小伟一直听着他们对话,见问到自己,便赶紧回答道:“靠山屯儿。”
“靠山屯儿?那疙瘩的后山的树,长成了没?”
一听牛小伟说是靠山屯儿的,白脸老汉跟着就问。
“成了。你老去过?”
牛小伟回答完又好奇地反问。
“嘻,那山上的树,有我砍的。”
白脸老头一乐,对红脸老汉说。
“咦兮,你又没少断生?”
红脸老头也乐了,说。
“早的事情哩。”
白脸老头赶紧说。
“早也是断哩。”
红脸老头坚持。
“早不怕哩。”
白脸老头反驳。
“咋就不怕哩?”
红脸老头依旧坚持。
俩老头开始争起来,全然不理牛小伟。牛小伟真是不明白他们说什么,于是便如同云里雾里。
听不懂就没意思,没意思牛小伟就想走。牛小伟知道范秀芝一定在等自己,他不想让范秀芝没完没了的心焦。
在给俩老头又续了一轮茶后,牛小伟趁他们看自己倒茶的空档,赶紧插话说:“老爷子,俺得走了,俺嫂还等俺哩。”
听牛小伟这样一说,白脸老头立即跟着说:“嫂子,小叔子。这就对哩。”
红脸老头一听,大笑,说:“你个老没正经的,仔细孩子脸皮。”
如果红脸老头不说那话,牛小伟还能扛得住,红脸老头这样一说,不但把事情明确了,还弄实了。
牛小伟哪里还扛得住呵,站起身就走。
“等等,留下名儿再走。”
红脸老头一看牛小伟要走,赶紧说。
“俺叫牛小伟。”
牛小伟赶紧报上名字。
“在屯子里你叫啥?”
白脸老头也跟着问。
“就叫这名。俺原有个小名叫山子,没叫起来。”
牛小伟说明情况。
“走哩。没事就来。”
红脸老头放了行。
“问你那有能为的嫂子好。”
白脸老头跟着说。
又来了,牛小伟心说:紧着溜吧。
不再说话,牛小伟拔腿就走了。
刚打开门,牛小伟就听到俩老头“哈哈”大乐。
第042章 全都一样
牛小伟出去,红脸老头问白脸的老头说:“这小子咋这能,听他说的昨天那干的是一大仗,咋今天还能干?俺那几个犊子虽说不济,也不能让他两打一呵?”
“这小子,先天真气。她那嫂也真是能人,能调动哩。”
白脸老头解释道。
“这乡下还真有好坯子。”
听白脸老头这样一说,红脸老头动心了。
“可不是咋的?可这小子,也是千年一遇。”
白脸老头又解释说。
“也中,找不到他这样的,差点也中。是呗?”
红脸老头又说。
“那是。这趟,走定哩。”
白脸老头说。
两个老头是多年的朋友,有默契。
“老天保佑,让我也遇上一个像他这小犊子似的。我快烦死了。”
红脸老头感慨地说。
“要不,这个让给你呗?”
白脸老头看老朋友真烦了,便说。
“你都教上了,还说给我?”
红脸老头不高兴地说。
白脸老头一听,脸一红,只能说:“中,俺们这回,找不到好的,不回来,中不?”
听到白脸老头这样说,红脸老头又开心了,于是笑着说:“中哩。”
“最好让俺找到个小,能得俺真传。”
红脸老头又满怀希望地说。
“咦兮,心眼子真多。”
白脸老头一下明白了。
被白脸老头说破,红脸老头“嘿嘿”地笑了。
牛小伟可没想到里边的老头会在他走后还说他,他只想着赶紧回去。可是牛小伟并没能走成。
牛小伟出了小院,没走几步,就又让那仨人拦住了。
那仨人没走。
“兄弟,俺师爷跟你说啥哩?”
那仨人中的一个,急不可待地说。
“没说啥呀。”
牛小伟不解地说。
“俺师爷真的没说啥?俺叫赵亮。俺没旁的意思,就是问一哈。”
自报叫赵亮的人又急急地说。
“哪个是你师爷?红脸的,还是白脸的?”
牛小伟问道。
牛小伟这回是故意的,刚才他已经看出来哪个是他们的师爷了。是那个红脸的。牛小伟也是装傻,这样给人家留面子。
“红脸的,红脸的。”
赵亮赶紧说。
“他呀。嗯,他收俺为徒。”
牛小伟拖着腔说。
“咋?他收你为徒?这,这……”
赵亮的脸一下憋红了,跟着汗就出来了。
“咋了?”
牛小伟看他这样紧张,便故意地问。
“他,他老人家要是收了你为了徒,你,你就是俺师叔哩。”
赵亮吭吭吃吃地说。
赵亮不真实诚,他信了。
“呵,那啥,这到是哈。哪,你叫呗?”
牛小伟假装恍然大悟地说。
“叫,叫呵。师,师,小师叔……”
赵亮迟迟疑疑地还是叫了。
牛小伟没想到赵亮真信了,还真叫。牛小伟以为,拜师咋着也得有一个正式仪式,叫也得到那时叫,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一让叫,赵亮还真的叫了。
“别,别,你先别叫,我的话没说完。你师傅没抢过,白脸的收我为徒了。”
牛小伟赶紧说。
一听这话,赵亮他们非但没松气,反而惊得“呵”的一声叫起来。
听到赵亮他们惊叫,牛小伟不解地问:“咋的了?”
赵亮也不解释,只是对牛小伟说:“俺得回师傅话去哩。”
说完,赵亮转身就走。
另外两个跟着赵亮也走了。
赵亮他们突然变脸,牛小伟很是奇怪,便看着他们。
忽然赵亮又转过身,跑过来。到了牛小伟身边,赵亮急急地说:“在这里有事,就到老地方找俺们,俺们一定伸手。”
说完,不等牛小伟答话,赵亮又转身跑去追那两个人了。
看着他们走远,牛小伟也走了。
回到住的小旅馆,牛小伟看到范秀芝正坐在自己的屋里。
见牛小伟回来了,范秀芝赶紧迎上来,上一眼下一眼,前一眼后一眼地围着牛小伟看。
“咋了嫂?你看啥?”
牛小伟不解地问。
虽然看到牛小伟没啥变化,范秀芝还是不放心地说:“真没事儿?到底发生啥事了?”
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