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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花园中有一小湖,湖里有观赏鱼,荷花绿叶也衬的那小湖越发的精致可爱,特别是那湖边被欣然建议修了护栏,护栏边的路上用青石压得整整齐齐,上面放置了几套木桌木椅之后,那里更是成为了府中女人最爱逗留的地方,所以,如果想要找事,往湖边那边走就对了,欣然就是为了清静,才往偏僻的地方走,看来她是做对了,这年氏一回府,就热闹了,是谁说话这么直白,按说府中应该没这么个女人才对,女人们一向都是爱好脸面的,就算有些拈酸的话也是很隐晦的,反正女人们的领悟力都挺高的。在府中没事干,净琢磨那些语言了。
“耿格格,你怎么能怪我,你只看到五阿哥自己坐在地上,怎么没看到王爷特地赏给我的缎子做的新旗袍上面画了一个口子,今天我还是第一天穿呢”年氏柔柔的开口,说完还用帕子还抹了抹,一脸的哀切。
“赫,五阿哥小小的孩子能撕得动布料了,想诬陷五阿哥也不用找这个借口”耿氏不屑的说道,“石榴,去请福晋过来”
欣然用神识观看五阿哥狼狈的坐在地上,捂住小脸埋在膝盖上,而旁边的站着的是年氏,耿氏带着下人们站在那护栏边上,两组人针锋相对,狭路相逢,斗的不亦乐乎,导火线就是坐在地上的五阿哥。
不过看五阿哥也不是好的,那埋着的小脸上一点泪痕都没有,到是有些得意之色闪过,这五阿哥,越发的有心计了,欣然想到自己有些单纯的小儿子,有些担心,不过想到大儿子如今的心计不弱于他,随即放心了下来,不过,还是要告诫他们一下。
“什么事这么吵闹?”没想到那拉氏没过来,胤禛到是被园子中的吵闹声先引了过来,刚才有奴才禀报说后院出事了,怎么年氏一回来就出事,这年氏就是不省心的,要不似这段时间她那个在四川的做巡抚的哥哥在这场援藏中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早就不想理了,想到那越发嚣张跋扈的年羹尧,胤禛皱眉,他的的手下岳旗现在在年羹尧那边还不是很重视,功劳也不多,无法把他弄上来,要不然,他早想替了这越发不安分的年羹尧了,而且据他所知,这狗奴才居然在悄悄联系十四弟。
他正在书房跟幕僚们讨论最近的朝事,准噶尔反了,皇阿玛派的清兵援藏全军覆没,现在上朝都是在讨论派谁去领兵,争议最大的就是到底是由他领兵,还是由十四弟领兵,领兵,他不怕,以前皇阿玛亲征的时候他也跟随过,而且也杀了不少敌军,而且对于布局方面,虽然他不是最好的,但是军师是做什么,想到最近招揽到的邬思道,虽然身有残疾,但是其琴棋书画,文韬武略,全才,可惜,可惜就是腿是先天性的畸形,他也看过,已经定型了,无法修正了。不过也正是如此,才是让他三顾茅庐请到了他,真是大幸,大幸,同时他还计算着,邬思道这人很有才华,如果让他做阿哥们的先生是否可以,邬思道这人吧,其他都好,就是有点清高,请他做幕僚,他已经不甘不愿了,如果再做其他可能会不乐意,而他胤禛要的是心甘情愿,而不是不情不愿。
想到后院的女人居然在这时候闹事,而且五阿哥也参与了其中,当时听到五阿哥在后院的时候,他明显看到邬思道的眉头皱了一下,后宅争斗,不会停息,他明白,小打小闹的没关系,全当看戏,但是府中的阿哥居然也参与进去,这就是教养的问题了。
神识扫过,咦,小女人居然难得的出来了,不过看来她是不想趟这浑水,看着红着眼的年氏,还有打抱不平的耿氏,匆匆而来的福晋,来看戏的李氏,还有一脸心虚的武氏,不耐烦了
他大手一挥:“通通回自己的院子,没什么不要出来,你们通通抄写抄写《女诫》各五十篇,没抄好不许出门,还有弘宣,跟爷走”
这胤禛还真是蔫儿坏,欣然看着那快刀斩乱麻的一幕,不由的笑了,看来胤禛真的是不耐烦了,听都不听她们辩解,直接定罪,也是,据她所知,最近朝中正为是谁领兵进藏而争吵不休呢,胤禛和胤祯这兄弟俩是热门人选,前段时间海患刚过,浙江那里竖了不下一百五十门的大炮,这胤禛没捞的上,正懊恼呢,然后西藏那边又反了,他这回还不卯着劲儿搀和一下,要知道,军工不好捞啊,年氏和耿氏这回是撞到枪口上了,胤禛得偿所愿还好,如果不能掺和进去,年氏有年羹尧的庇护有可能会没事,不过耿氏还有明显跟这事有关的刚到场的武氏,还有那拉氏就等着胤禛的记恨吧,小心眼这毛病可不是因为你是女人而不会放到你的身上的。
“主子,笑什么呢?”常嬷嬷从花丛中走了出来,就看见主子一脸坏笑的看向远方,有些纳闷。
“没什么,常嬷嬷,据你所知,府中有几个识字,甚至会写字?欣然问道。
“主子,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据奴婢得到的消息,这府中只有福晋,年侧福晋,还有主子您识字,会写,至于其他如李侧福晋只识的几个字,耿格格和武格格更是不认识,更别提写了”常嬷嬷把手上一捧五颜六色的鲜花,甚至还有一支很诡异的蓝色的花朵也放了进去,也不知王爷从那里找来的这些奇异的花朵,便宜主子了,因为这地方特偏僻,王爷也不从这边走,所以府中的主子们基本上不从这边走过,所以主子说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她就毫不犹豫的带主子到这里来了,至于安全问题,哼,不是她吹,她现在的身手可以说是顶尖高手了。
“没什么,只是有的人要倒霉了”身为王府中主人,没道理不了解自己的女人有哪些斤两,胤禛明显是故意为难她们,看来,不过五十遍可不是小数目呢,那些养尊处优的女人什么时候写过这么多的字啊,还是惩罚性质的。
常嬷嬷纳闷了,这附近没什么好玩的,主子笑什么呢?
常嬷嬷的疑惑等回到了琅苑之后才解开,因为池塘事件而被罚抄已经传遍了后院,那些没到场的女人都庆幸,好在自己没去凑热闹,要不然也会受牵连。
至于其中的关键五阿哥,被胤禛带走之后,就没了消息,不知胤禛如何处理这明显心思不放在正道上的五阿哥,欣然转了转眼珠,恩,弘霁来请安的时候问他好了。
不过还别说,这罚抄,王府后院明显的清静了不少,府中地位重要的几个女人都被变相禁足,下人们也好过了很多,不止欣然满意,胤禛也非常满意,摸着没有胡子的光滑下巴想,以后是不是多用用这招。。
第二五六章蔫儿坏的胤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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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蔫儿坏的胤禛(二)
什么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欣然现在可是充分体会到了,胤禛为了把王府中的阿哥跟后院的女人们隔开,那真是不折手段,以往府中的四个阿哥还能时不时的在后院看到,但是自从上次荷塘边的争执之后,这些阿哥们除了寻常的晨昏定省之外,其余时间那是一概不能见了,像什么熬汤啊,做糕点啊,私底下跟阿哥们说会话啊,这些母子之间的互动那是一概禁止了,松柏院那里是正常八个带刀侍卫站在门口。
看来那新来的邬思道还真的很有影响力,欣然想到,区区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让胤禛改变教育方式,不容小窥。同时又有些哀怨,和两个孩子互动时间没有了,她有多长时间没和孩子们好好聊聊了。
旁边的院子又传来阵阵的丝竹声,欣然皱眉,不用神识扫过就知道是隔壁八贝勒府正在宴请会客,文官,武官包揽了客人的种类,借玩乐之名行密谋之事,这八贝勒胤禩的手段是越发的高明了,记得前一段时间还比较直来直去的,看来不止是胤禛有了得用的谋士,八贝勒也不落其后。甚至一天晚上欣然还看到十四贝子胤祯和一个美髯长须的中年文士神神秘秘的钻进贝勒府的书房,等到半夜才笑嘻嘻的离开。
八贝勒居然和十四贝子勾结起来了这个消息,胤禛隔天就知道了,欣然注意到,那天雍王爷脸色绷了一天,直到不知邬思道说了什么才又变成了晴天。
“主子,您怎么做在这儿,会着凉的”常嬷嬷见主子一身单薄的坐在开着的窗户下,虽然窗外有树木挡着,但是也抵挡不住夜深的凉意,“主子夜深了,该休息了”
“嬷嬷,你说人哪,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呢,有的吃,有的穿,如今还不满足,居然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没有能力的话到时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常嬷嬷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忧郁,不过她只知道一点:“主子,不是谁都跟您一样想的这么明白的”然后看着主子最近清丽带点忧愁的小脸,有些疑惑,以往她的主子一直是淡淡的,情绪什么很少往外露,向这么柔弱的姿态以往跟本不可能出现在主子的身上主子不是一向瞧不起年侧福晋那副柔弱的姿态么,为什么主子有越来越向她靠近的趋势,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常嬷嬷也只是想象而已。
这都是深夜惹的祸,欣然想到,不是她想柔弱,而是她突然想起了她本身应该待的时代,不知怎么滴,但是她认为自己的根还在那个时空,虽然清朝有自己的夫君,有十月怀胎的两个儿子,但是她还是在心底深处对他们有一种隔阂,这种隔阂在孩子们小的时候还看不出来,但是等到他们长大了之后,就如现在,更加的明显。
她想,也许是因为,在这个时空,胤禛从来不属于她一个人的,甚至连孩子们长大之后也不属于她,所以才如此想吧,也许,欣然心中一动,心中有个模模糊糊的预测,她似乎待在这个时空的时间不长了,这是预想是在自己把炼制身体的材料一一收集到后越来越清晰了。
欣然任由常嬷嬷把窗户关好,懒懒的看着常嬷嬷在房间内忙碌,看着常嬷嬷依旧轻盈的身体,再看看她头上已经白了一半的头发:“嬷嬷,你说是不是该再买几个小丫鬟来帮帮你了,秋月走后,就你一个人伺候我了”
常嬷嬷吓了一跳:“别,主子,奴婢能应付得来,咱们院儿中的人不少了,而且,奴婢已经习惯了伺候主子,您再买一个回来,这不是抢了奴婢的工作嘛?”
“嬷嬷也是小心眼,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了,谁也越不过你去”欣然笑着说道,她其实也是深思熟虑的,她的院子中的人其他的人她都不在乎,但是她从钮钴禄中自己带来的那些人年龄也不小了,是她把这些人从自由身变成了奴才身,但是这些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她的身边,因为她不一定什么时候离开,到时候这些人如果任由她们留在这里,没了她的庇护,她们会过的很不好的,就像当年她离开王府的时候,虽然常嬷嬷和采芳并没有说什么,拿了欣然的五百两银子,信誓旦旦的说要替她收买人手,要知道,金钱堆积出来的关系一向是最坚硬也是最薄弱的,不会对他们的处境有任何的帮助,其中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辱骂,她不了解,但是她清楚,所以她感激,那时候常嬷嬷其实并不需要做那么多,但是她就是做了,也是那一次,她才彻底信任了常嬷嬷的。
“主子是不是嫌奴婢老了,不能伺候您了”常嬷嬷委屈的说道。
“没,嬷嬷您是老当益壮”不能寒了老奴婢的心呢,她这个主子就是太心软了,不过常嬷嬷这个一说,其实她也不是太想再弄一个奴才在身边的,不知道根底,万一是别人的眼线怎么办,她的院子现在虽然看起来很松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