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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又怕商如秋有什么变故,所以坐在床边守着,却守着守着睡着了。
司蓝却不知道,当她困倦的睡去之后,床榻上的人却是悠悠的醒转,看着睡在床沿上佳人,只觉得百炼钢都化作了绕指柔。
若是能这样一直守着该多少,若是当初自己不那么笨该多好?
如今,一切 都还来得及吗?
商如秋看着司蓝的眼神,温柔如水。轻轻的掀开被褥,他起身,小心的抱起睡在床沿边上的司蓝,动作轻柔的就好像是捧着一捧随时可能晃动的水。
他不想扰了她!
将司蓝抱到床榻之上,商如秋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就那样,轻轻的拥着司蓝,靠着司蓝的肩,再次睡去,这一夜,睡得无比的安稳。
许是昨夜累了,许是商如秋发烧后睡得很沉,二人睡到天都亮了,居然还没有醒转过来,让早起的前来探望的商家人透过窗户看到了相拥而眠的二人,顿时笑意爬满了脸颊。
“我就说是有用的,现在不用担心了!”奶妈笑着小声的和大家说道,大家捂着嘴偷偷的笑着,随后蹑手蹑脚的离开,生怕吵醒了这对“忙碌”了一夜的夫妻。
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那份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还静静的躺在桌子上,并没有被看到。
当司蓝醒转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一夜暴雨之后,空气格外的清新,而天气也是格外的晴朗,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房间,让司蓝觉得神清气爽。
伸出手,刚刚准备伸个懒腰,却发现不对劲,身边似乎有双温暖的手正紧紧地抱着她。
她大惊,捂着嘴差点叫出声来,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商如秋正整着她的肩,睡得正熟。
可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此刻居然还没有醒。
司蓝拍了拍胸口,吐了一口气,昨夜自己明明睡在床沿边的啊,怎么一不小心就睡到床上了,难道是自己昨晚上自己无意识的就爬上了床?
好在商如秋现在没有醒,不然的话,她真的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轻轻的拨开了商如秋拥着自己的手,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怎么又和商如秋睡在了一起呢?
他们之间……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啊,真是丢死人了。
司蓝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套,这才嘘了口气,好在并没有做什么于理不合的事情。
拍拍胸脯,将被褥给商如秋盖好,司蓝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子边上,紧张的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也不管那碗里的东西是不是昨天的。
这一口喝下去才发现呛喉咙的紧,司蓝这才注意到这是昨夜的姜汤,咋了咋舌头,将碗放下,司蓝这才发现碗下面居然放着一本书,书的封面上没有任何的字,但是装订的倒是很精致。
也不管那么多,她随意的翻开准备瞄上两眼然后放下,因为虽然她识字了,可是这些字看起来,还是很辛苦的。
可是这一翻开,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嘴唇微张,手也在轻颤……
这个……
这个……
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虽然说在二十一世纪看什么电视电影之类的,她也看过不少,什么3J片之类的也是看过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
这赤luo裸活生生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第二零零章 阴魂不散的王家
没错,摆在桌子上的这本书其实不是书。而是商家人以为司蓝和商如秋不开窍,专门放在卧室里的范本。
哪里知道根本他们就没有看见,而是司蓝无意中拿起来翻了一下。
这些……
这些图真的是画的太露骨了!
她不是什么圣女,也不是圣母玛利亚,这些东西她还是懂的,可是这种东西,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而且看到后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兴趣浓浓,而是尴尬的要死。
“娘子,你在看什么?”正在这时,商如秋醒来,看见司蓝拿着一本书目瞪口呆,觉得奇怪于是走上前来问道。
“没看什么……”司蓝一惊,手上没有拿稳,想要藏起来却是一滑,让那书一下子掉落在地,好死不死的,居然是翻开的……
书中不堪入目的姿势和图画立即展现在二人面前,司蓝的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
天啦,被商如秋看到这个要是误以为是自己的东西,要她怎么见人啊!
她赶紧大踏步上前。一脚踩住了书,顺带让宽大的裙摆将书上的图画都遮盖住,然后讪讪的笑着说道:“我没有看!真的没有看!”
商如秋也是一张脸通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眼神一阵闪烁。
“夫君,你的病还没有好?昨夜你淋了雨,虽然烧是退了,我看今天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好!”司蓝听见商如秋咳嗽,以为商如秋的风寒还没有好,一时担忧,忘记了自己脚下踩着的东西,伸出手来探了探商如秋的额头。
这一探,二人都觉得浑身像是电流流过一般,顿时分开来,脸红的更加的厉害了。
一定是那本该死的**害的,现在害的二人脸互看都觉得尴尬了,这东西,怎么就会出现在他们的卧房呢?
“我……我没事……倒是娘子照顾了我一夜……辛苦了……”商如秋结结巴巴的说道。
其实虽然商如秋已经年过二十,可是一直以来循规蹈矩,为人善良温柔,加上地位尴尬,他一直都将心放在商青玉对自己的期望中,从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这类事情,他还真的是没有去想过,看到刚刚的图画,让他顿时觉得身上像是烧了一把火,被司蓝这么一碰触。更是觉得浑身难受。
“夫君昨夜都没有吃饭,现在大病初愈,一定很饿了,我去帮夫君煮点粥……”司蓝话音一落,转过身,将脚下的东西一踢,一脚踢进了桌子下,被厚厚的桌布所遮掩,然后逃也似地跑了。
真是活见鬼了,怎么一大早会看见这个东西,还被商如秋撞了个正着,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商如秋尴尬的点点头,没有挽留,实际上他也不知道看到这东西以后该怎么办。
司蓝的动作他看在眼里,趁着司蓝走出房门,他将桌布下面的书取出来,然后藏在了书架后面的隐蔽位置。
他不想他和司蓝好不容易得来的融洽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破坏掉。
接下来整整几天,二人一见面就先脸红了,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商家人则是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他们,不只是如此。还时常送点什么百子图,以形补形的东西或者是明里暗里的明示暗示,这让司蓝真的是又尴尬又丢脸。
好在生意也很忙,她在家中待得时间并不长,槐树街的私塾的事情也一直是由商如秋在处理,办理的也差不多了,不少孩子都进到了学堂中,这让司蓝感到非常的欣慰。
她知道,知识并不能改变命运,却能提升一个人的修养和能力。
而她能做的,除了聘请那些帮助过她的人之外,暂时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槐树街的人们了。
日子过得忙碌而又平静,虽然偶有波折,比起以前来却并没有什么影响。
锦绣坊还是在和七彩坊作对,但是表现的不敢那么明显了。
七彩坊的刺绣一直以来都比锦绣坊的精致,绣图也要精美的多,所以同行相忌,自然也抢了不少锦绣坊的生意。
王家的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现在王家是秦冰燕做主,可是除了压低价钱,利用曾经商家打下的官绣的名声,还有凭借那本兰绣的绣谱之外,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作为。
王家人难道真的会就这样罢休?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此刻秦冰燕看着七彩坊这一季推出的新品,气的指节骨都捏的发白了。
“怎么,还是没有研究出七彩坊用的什么绣法?我们绣坊就没有一个人会绣吗?”秦冰燕看着管家,将桌子上几块绣布一下子丢到地上,恨不得踩上几脚。
本来以为可以将七彩坊扼杀在摇篮里,哪里知道那个贱人司蓝居然找了建邺城城主慕容覆羽来做靠山,自己的父亲还受到了他的威胁。
这下别说父亲的高升了,一不小心可能连乌纱帽都要被打掉。
叫秦冰燕如何甘心!
“对不起。少奶奶,我们绣坊实在是没有人会绣……不如……”管家看着震怒的秦冰燕,小心翼翼个提着建议。
“不如什么?有什么建议还不快说?”秦冰燕眉目一凛,看着管家,一脸的怒气。
“我在想,不如我们去收买一个七彩坊的绣娘,让她说出这刺绣是怎么绣的!另外……这新洲城主要是我们王记布庄做布匹生意最大,其他的商家都仰仗我们,我们也可以在绣布上……”其实之前秦冰燕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 的事情,只是近来刚刚将王家的全部权利得到手,所以整合用了一段时间,加上最近由于有人撑腰,所以王家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任由着七彩坊做大。
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分店居然开了一家又一家,真当她秦冰燕是死人不成?
她怎么可能让那对轻视自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贱人好过呢?
她要他们跪着来求自己!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秦冰燕捏着手中的娟帕,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七彩坊依旧很是忙碌,绣坊中的绣娘又多招了好多人,现在舒乔俨然已经非常熟悉刺绣了,所以司蓝便让舒乔教新来的绣娘绣法,同时自己也研究一些新的绣样,除此之外还要每天到各个分店巡逻。检查绣线,布匹等等。
在商家的日子还是过得温馨而又平凡,虽然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司蓝和商如秋也知道是商家人操之过急,所以也渐渐的将那件尴尬的事情抛之到了脑后。
与商如秋的相处也越来越和谐,二人总是会夜谈到深夜,彼此对对方的了解也更深。
司蓝站在柜台上,想起昨夜商如秋临睡前给自己那个浅浅的吻,不禁一抹红晕爬上了脸颊。
尽管现在他们不是夫妻,用以前自己世界的话顶多就算是男女朋友,而且二人睡在一个房间也从不逾矩。可是司蓝却觉得无比的甜蜜。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播种了一颗叫做幸福的种子在心底,每天在逐渐的长大。
“三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司蓝正在发着呆笑着,突然淡香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打断了司蓝的遐想。
看着淡香那着急的样子,司蓝赶紧从柜台后面出来,然后急急的问道:“又出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的,前一阵我们不是在周记布庄定了一批布今天该交货吗?可是今天周记却说,他们不卖给我们了,还愿意付我们违约金!可是我们之前接了一笔订单,若是没有这批布的,根本就交不了货的!”现在的商家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商青玉根本就不让商家的女人出去抛头露面,而现在,家中的人不管男女,都到了店铺里帮忙,而淡香也在负责店铺中的一些事情。
司蓝听了淡香的话,自然知道这件事多么严重,要知道,当初商家就是因为被人在背后放了一把火,然后交不出货来,陪了夫人又折兵,最后被王家所陷害:“不要急,其他的布商呢?”
“其他的布商定的货还要后面几天才交货,我也去联系了几家,想要看能不能现在拿货,可是他们有的和周记一样,不愿意卖给我们,有的只是小布坊,根本给不了那么多的货!现在怎么办?”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订单接的再多,就算刺绣再精美,可是没有原材料,也是不行的。
司蓝皱眉在店中走了好几圈,然后问道:“这几家反悔的人都愿意赔付违约金?”
司蓝仔细的想了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