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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向自持的冷静是不翼而飞,一挥衣袖,不远处萧舞搭建的鸡棚倒了,石块是被震得粉碎,野鸡到处乱飞。
萧舞的笑声戛然而止,愣在原地,妈呀,感情不是自己一个人变异了呀,美男这一手更是厉害啊,隔空碎石啊,太不符合逻辑了,自己是战士的话,那他就是法师呀!我们这到现在还在胡思乱想搞不清楚状况的女战士哦!
这个晚饭是萧舞自在山谷生活吃的最郁闷的一顿了,对面的美男悠悠地吃着她做的面包果糊糊,就着她炒的野菜,喝着她做得鱼汤,还偶尔抬头冷冷看她一眼,让人浑身不自在。萧舞坐着是食不下咽,这美男的脾气太诡异了。小博容倒是吃的一如既往地欢乐,对着美男分外亲热,坐到美男旁边,边吃边喋喋不休地讲他们在谷中的生活,从他是怎么被萧舞捡到的到他们怎么安家又是怎么想走出去,自己怎么努力练武都说得是一清二楚。萧舞低着头,心中嘀咕,果然男孩子都是需要父亲的鼓励跟陪伴的吗,什么老底都兜出来了。没注意到对面的男子在听到小博容说的经历后,看向她的一眼,没有了刚刚的阴沉,多了一丝温暖与欣羡?
男子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在谷中住下了,说是一声不吭,那是他从头到尾真的一句话都没说过,若不是偶尔她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让他不爽的,他的一声冷哼,萧舞会觉得他是个哑巴。
萧舞这两天过得很憋屈,美男当前,养眼是养眼,就是脾气太差,管得太宽。大夏天,裹得严严实实不说,连自己的无袖长裙都不被允许穿了。她只好拿出了一件前面赶制出来夏天穿的的长裙,每天做饭的时候,都热得一身是汗。小博容是彻彻底底抛弃她了,每天屁颠屁颠地跟在男子后面,当然,说的夸张了点,萧舞吩咐他什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听话。父亲的角色啊角色啊……
再过了两天,萧舞也渐渐习惯了美男的存在,人也放松下来,也不觉得气氛是如何冰冷诡异了,她潜意识里面认为,这是美男对她的观察期结束了,自己这是被他认可了?生活渐渐趋于平静,每天早上变成了美男带着小博容练武。萧舞洗漱时,看着还盘腿坐在石头上的一大一小,嘀咕着,这就是练武,我看是修佛吧?转身去做早饭了,错过了男子刚刚睁开眼眼中闪过的一丝笑意,是冰山融化,面含春风啊。
萧舞觉得,人为什么要结婚呢,这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自从美男出现后,生活似乎变得更加美妙起来,打猎摘果子是都被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包了,自己就在谷中做衣服做饭等着他们回来,俨然有点一家三口的架势。当萧舞拿着一套自己给美男做的暗绿色的衣服时,男子的脸上似乎纠结了一下,但是第二天还是换下了他那一身似乎永远也不会脏的白色戏服。萧舞给美男做的衣服还是稍稍迎合了他的喜好,一点儿不露那是基本,上身是类风衣,下身的长裤也比较宽松。当男子换好衣服出来,萧舞有一霎那的闪神,模特儿啊,穿什么都好看,随后又喜滋滋的,自己还是蛮有设计天份的嘛,款式不错哟。
第八章被抛弃了?
箫舞最近有些忧郁,心中总是七上八下,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恋爱了,说不准是单恋、暗恋还是两情相悦。问题当然出现在我们谷中唯二的两个男人身上。本来,箫舞照顾这一大一小,挺习惯的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博容改口叫美男姨父了,姨父?箫舞吓得不清,这可不能乱叫,拉过小博容到一旁,小家伙却一脸的无辜,一指美男,姨父让我这么叫的。箫舞看向美男,这厮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这大爷从不跟她说话,现在连眼神也不给个,谁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呢,箫舞郁闷了。
这女孩子往往能被一个小小的细节给勾起心思,本来嘛,这么一美男子,箫舞是纯粹抱着欣赏的态度去看的,明星嘛,看久了,也就这样儿了,以后出了大山,指不定大家也就各奔东西了。现在,箫舞被这么一个称呼给扰乱了一湖春水,越想越觉得,我这是有点儿喜欢他吧,不然干嘛这么纠结。有的时候吧,人想的越多,越会无形中给自己一种心理暗示,这越琢磨,也许本来只是一点儿好感,会扩大成喜欢甚至更喜欢?
这么纠结着,萧舞是越来越注意美男的一举一动,越观察是越觉着,这人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地优雅啊,翩翩谪仙佳公子啊,就是公子最近这眼睛是什么了,老是一抽一抽地瞧着她,她瞅着都替他眼睛疼,这眼睛抽筋有一个星期了吧。终于这么一天,萧舞忍不住关心了一下,“你这眼睛怎么了,抽筋儿地蛮厉害的啊,咱去山中找找草药吧,上次治发烧那草指不定有用。”男子听了,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那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汁儿来了,一甩衣袖(忘了现在不是穿的他那一身衣服,甩袖子也甩不出个效果,萧舞悄悄捂嘴乐了),男子转瞪她一眼,眼中似是老羞成怒,耳根儿都红了,回她一声冷哼,似乎觉得效果不够,又重重哼了一声。
萧舞一连几天是摸不着头脑,本来嘛,关心他一下啊,想着您要有那意思,咱也好更近一步啊!没想着这莫名其妙就怒了,看,好几天都没理她,萧舞是绞尽脑汁的想,这是怎么了这是,终于一天,她灵光一闪,一拍大腿,他这是冲我放电呢!没留神,这话直接就冲出口了,她声音又大,谷中又有点回声儿,这叫一个荡漾啊。正在不远处练武的小博容听见了,这孩子,喜欢问,“萧姨,放电啥意思?”萧舞囧了,转头看看美男,想着你懂不?正对上一双眼睛,眸色深邃,眼中含情,点点放光,他懂这个意思。两个人这一瞬间,是含情脉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感情的迸发,也许,有的时候就是在你们对视的一瞬间,彼此似乎就能确定对方的心意。自从这两人是一眼定情之后,感情是急剧升温,无数粉红色的泡泡是在他们周围升起,虽然美男还是不爱说话,但是萧舞问什么他也能答上那么几句。美男说话断字很是生硬,很少说上一段连贯的句子,总是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外蹦。他自己解释说,小时候声带受过损伤,一段时间不能说话,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他虽然康复了,但是却从此不太愿意开口,男子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前方,神色很是冷漠,眼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哀伤。
萧舞自此也就不故意逗着美男说话了,自己能说就成了嘛,反正自己有点话唠,正好互补。不过,有一件事挺囧的,两人这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是有点不像话了,哎哟喂,这可怎么开口啊。这一天,小博容在练字,萧舞端着篓子在织衣服,旁边的男子坐在一旁,替她顺着篓子里面的细丝,气氛很是温馨美好,想着这是个不错的开口机会,萧舞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哎,我小时候可讨厌自己的名字了,笔画又多,可难写了,对了,你的名字怎么写啊。”一转身,这美男正一脸郁闷地瞧着她,脸上那是上书几个大字,就等着你问了!萧舞扑哧笑了,他们这两人,都有点儿傻。美男拖过萧舞的手,在她手心就写起来了,李兮。“李兮,李兮,挺好听的名字,我是萧舞,你是李兮,名字就很相配嘛!”萧舞也在男子的手心写着自己的名字,傻笑着。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拖着手,看着对方,仿佛这样子就能天荒地老。转眼间,李兮在谷中也待了近三个月,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一起出去探路,萧舞对待出去的态度又积极了起来,恋爱中的人,总是想着更好的更恋人在一起,以及迫不及待地想将对方带到父母的跟前,渴望得到父母亲友的支持与祝福。
李兮这两天似乎有些许烦躁,虽然对待萧舞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细心,但是萧舞还是从他的眼中瞧出了一些焦虑。他越发黏着萧舞,一刻不放地跟着她,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牢牢抓着她的手。
这天晚上,旁边小博容睡得很熟,萧舞替他打着扇子,自己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李兮这两天是怎么了?干脆起身出了屋子。外边,李兮睡在星空下,萧舞蹑手蹑脚地走近,想替他再点上一束驱蚊草,夏天,睡在外面虽然凉快,但是蚊子多啊。刚刚走近,就听见李兮的声音,“小舞。”
“你怎么还没睡?”萧舞走到他旁边。
李兮坐了起来,也不看她,只是双手抱着头,嘴中喃喃喊着她,“小舞,小舞。”
“怎么了,李兮?”萧舞有些担心,蹲下身,想着拉开他。一碰到李兮的身子,很烫,生病了?待再查看,猛地李兮转过身,一把抱住她,嘴唇贴在她的耳后,浑身滚烫,萧舞的脸蹭一下就红了,僵着身子是动也不敢动。李兮抱着她,嘴唇在她耳后的肌肤上磨蹭着,嘴里一直叫着她的名字,萧舞听着恍恍惚惚觉着,这今天晚上的月亮真是圆啊……
第二天早上,萧舞是被小博容叫醒的,“萧姨,你怎么睡到外面来了,看你脖子上,好多蚊子疙瘩呀,姨父呢?”
萧舞迷迷噔噔醒过来,只觉着浑身酸痛,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微微一红,听着小博容说话,下意识就往身边看去,身边早就没人了,自己裹在一件白色长袍中,这是李兮的衣服。萧舞在谷中张望了一圈,半个人影也无,刚刚坐直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去,他走了?不,不会的,这里没有路出去的,他们不是一直在探路。他是进山去了,一定是的!
萧舞就这么坐着,从早上等到天黑,等的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小博容隐隐约约也知道李兮不见了,也就这么陪着她坐着等。终于到了大半夜,想着昨晚还是金风玉露,今天却……一天的情绪顿时发泄出来,抱着小博容是放声痛苦。小博容就这么任她抱着,半响,才轻轻说了一句,萧姨,容容不会不见的,容容会一直陪着你的。
萧舞缓了几天的情绪,头几天,还是报着那么一丝希望,也许他知识迷路了呢,到了后来,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过去了,她终于死了心,她这是被抛弃了?怔怔望着瀑布上的悬崖,想着他掉下来的那天,萧舞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了曾经流行一时的一句话,很傻很天真哪,萧舞,这句话真是该送给你,她对自己说。
第九章走出山林
这边萧舞抑郁伤情,任谁在这刚恋爱地热火朝天,还是在那么个情况下,一觉醒来,枕边人不见了踪影,那都会很郁闷,就像吃了个鸡蛋,还没嚼呢,它就自己滑下去了,堵在嗓子眼,咽不下去上不来的。人这自弃的情绪上来了,理智就下去了,只是任那伤心的情绪弥漫在自己心中,萧舞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也不是没想过李兮会不会是在林中遭遇了不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有一股子笃定,这小子没死呢。这不说一声儿人就没影儿了,不是抛弃是什么,果然,这长的漂亮的人就是会骗人……无忌他娘诚不欺我呀!萧舞这就在心中给李兮扣了一顶帽子,负心人!
而离此处一百多公里的官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急速行驶。马车里面装饰也甚是精美,素净而不失大气,柔软舒适的靠椅,正中间一张精致的雕花红桌上茶水点心俱全,更难得的是外面马车飞奔,内里的人却稳稳坐着,感觉不到一丝颠簸。
马车里面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子一身粗布灰衣,长发束在身后,微微垂着头,正看着膝盖上的一个包袱愣愣出神。仔细看那男子,貌不惊人,很是普通的张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