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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派的大管家秦忠,你禽**予他或者让李守静代为转交也成。”秦伯在青云派也算带了大半辈子,大门派远远表面上看的那么正义光明,私底下的阴私事情也不少,小博容没有通过选拔和试炼,一去就是内门弟子,必然会招致有心人的嫉恨。掌门和李守静等自然不会面面俱到,注意一些细节事情,小博容必然会在私下里被下绊子。现在的青云派大管家是他的内侄,他修书一封,托他代为照看,也算是全了他替纪寒的一份心意。
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衣物,箫舞又从厨房包了好些点心,里外奔走,生怕落下些什么。云飞扬将小博容拉到一边,“姨父送你的鹫鹰你带着,传信的方法也记好了,平日里,鹫鹰就放养在山上,不要让外人得知,有事情,直接传信给姨父,影阁虽不能在青云山内布线,在山脚下还是有分支的,有需要他们会尽量帮助你。”小博容点点头。“姨父,你们一定要把妹妹找回来。告诉他还有我这个哥哥。”小博容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下,如果他哭了,萧姨也会哭的。“好孩子。”云飞扬摸摸小博容的头,他了解这种离开亲人的不舍,但是比起失去亲人的伤痛,现在这种情况算是好的吧,相信孩子一定能够坚强。他有了想保护,有了牵挂的人,在青云山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熬了。
一个时辰并不长,云飞扬和箫舞带着小博容来到城门口时,李守静已经等在那里了。“云阁主和夫人不必牵挂,小师弟在山上我们必将好好照料。”青云派的规矩在那,小师弟此次离去,即使他资质过人,要达成师傅的目标,通过考验下山,也得是十年后的事情了。他不必自己,自己是孤儿,青云派就是自己的家,这个孩子却是要离家数载不得见亲人了。
“李道长。”一个女声响起,正是秦清清身边的丫鬟,“王妃不宜出府,所以特派小婢前来代为辞行。”婢女深深一鞠躬。“不敢,师叔身份不同,自不敢当。”李守静也回礼。“对了,这是王妃让交给小公子的。”丫鬟说完转向小博容,递过去一个包袱。小博容低着头,站着没动。箫舞看了看,伸手接过,“谢谢王妃的关心了。”箫舞看小博容一脸不想要的样子,叹了口气,走到马车前。因为此次回青云山路途遥远,小博容年岁不大,所以王府特地准备了一辆马车。
箫舞打开给小博容准备的包袱,准备将秦清清准备的东西一起收进去,这样孩子分不清哪样是秦清清准备的,自然就不会排斥,也不会浪费了秦清清一番慈母心。打开秦清清的包袱,箫舞愣了一下,感叹果然是身份不一样,这准备的东西也是大手笔。箫舞在影阁算是客居纪府,虽然吃穿不缺,却也是一穷二白,好在她平日里也没什么开销,纪寒的银子他自然也不会动,这次小博容离去,还是云飞扬拿出了大笔的银票给孩子带着。这秦清清的包袱里,碎银子,金叶子都不少,还有一大叠的银票,各色精致的点心,上好的药丸,疗伤养生的各类齐全。箫舞叹了口气,将这些跟自己原先准备的混在一起,收拾好了,放在了马车里。
不管如何不舍,终是到了分别的时候,箫舞痛哭着将脸埋在云飞扬的怀中。小博容坐在马车上,从窗子里探出头,一直看着他们知道马车远去完全不见了踪影。此时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别,就是十年。
第八十二章抽丝剥茧(上)
送走小博容,云飞扬带着箫舞还是回到了安王府。安漠南在几天前突然离开,现在只能先盯住安王府。皇帝下了命令整顿吕王妃的住所,其实是变相的搜查了,这两天,皇帝抽调了影阁的人,在王府进行大规模的清扫。
安王府内,吕王妃被软禁在屋内,吕清漪也被勒令陪在吕王妃的身边。屋外,是大批的侍卫,轮流值班看守。“姑妈。”吕清漪从窗前走到正端坐在桌边的吕王妃身边,一脸地担忧,“姑妈,主院外的树木已经被尽数毁去了。”吕王妃闭了闭眼睛,已经不若前两天刚被灌进来那样歇斯底里。“毁就毁了吧。本来这外面也没这一层,现在去了,正好让我看看它当年的风貌。”吕王妃斜眼睥睨,唇边嘲讽之意毕现。
“可是,我刚刚从窗边看见,屋内摆设似乎也都搬出来了。”吕清漪小心地措辞。吕王妃猛然起身,来到窗边,拘禁的这间屋子正对着她原来住所,从窗子里向外看,正好瞧见进进出出忙活的众人。“姑妈。”吕清漪看着面色平静的吕王妃,不禁有些担心,太平静了反而让人觉得心里不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吕王妃对于这座宅院的在乎,现在,等于是在生生毁了她最后的寄托。
吕王妃最后看了一眼远处静静伫立的亭台楼阁,关上窗户,缓缓移步,“没有那个人在,那些始终都是死物。这些年来,是我自欺欺人罢了。”“姑妈。”吕清漪扶着吕王妃在椅子上坐下。“安家这两兄弟,皇帝看似温和多情实则最是无情,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就会强硬到底,原先对我有愧疚就会百般包容,给你无上权利。现在。哼,估计也会一踩到底。”吕清漪倒是想开口问皇帝因何而对吕王妃愧疚,这么多年,也许安呈逸不清楚,她却了解,吕王妃手上的暗部的实力不是不容小觑。然而,吕清漪并没有问,也不敢问,有些事情,吕王妃愿意讲。自己却并不能发表任何评论。
果然,吕王妃只是自顾自说下去,“安漠南。看似冷若冰霜,实则内心火热,却是颗多情的种子,不但多情还专情,”吕王妃顿了顿。“只是,他的情没有放在我的身上。”“姑妈,是想通了吗?”吕清漪轻轻问道。“想通?想通干什么?安家两兄弟欠我的,还没有还清,就想这么算了?”吕王妃冷哼一声。“可是,我们已经被拘禁起来了。姑妈你的部下也……”吕清漪垂着头,不经意地提醒着。
“拘禁,我是被拘禁了。可是,你并没有。”吕王妃看向吕清漪,眼中光芒大盛。“姑妈,就此收手吧,皇帝念在表哥的面子上。也不会真对您怎么样的。”吕清漪避过吕王妃的视线,看着地面。“收手?你甘心吗?你甘心把云飞扬就这样让给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吕王妃目光灼灼。步步紧逼。吕清漪浑身一颤,僵硬着咬着嘴唇,“不甘心又如何,他们已经……”吕清漪潸然泪下。“唉。”吕王妃轻轻抚着吕清漪的后背,“咱们姑侄的命运何其相似。姑妈也不逼你了,你不愿意就算了。”“姑妈。”吕清漪扑倒吕王妃怀里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吕王妃拍拍吕清漪的手,拉着她坐下,“既然事已至此,你年岁也不小了。秦清清有句话虽然不中听,说的确实是实情,姑妈也不能再留着你,任你蹉跎岁月了。”“姑妈,我……”“别说些什么不想嫁人的话,姑妈想了想,现在我被拘禁,也不能替你相看,把你交给别人,姑妈也着实不放心。你表哥身份贵重,将来前程是这个国家任何青年才俊都比不上的。姑妈会亲自跟你表哥说,给你一个侧妃的身份,等将来……秦清清那个病秧子,不足为俱,况且,她还有把柄在我手中,等你嫁给呈逸,这个把柄我会交到你手上。”吕王妃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转瞬即逝。
“姑妈!”吕清漪急急红着眼眶抬起头,“姑妈快别说这样的话。表哥和表嫂情深意重,我,我不想参和到他们之间。况且,您也说,表哥身份贵重,侄女乃是孤女,自是不敢高攀。”吕清漪说着说着又垂下了头,被青丝挡住的脸上有着莫名的冰冷。
“什么高攀。我们吕家当年也是名门望族,你是吕家的嫡系长女,哪里配不上他们安家的人。”吕王妃抬高了头,仿佛又回到了吕家兴盛,荣宠一时的时光。那时候,皇室又如何,不过是没落的氏族起兵,先祖争气,夺了这天下罢了,哪里比得上吕家世代流传下来的高贵血脉。先皇当年,不也正是看重了吕氏这一份世族力量,这才竭力促成自己和安漠南?只是他的儿子并不能看到她的好。
吕清漪幼年时,吕家已经破败,整个氏族被灭,自然是不了解吕家盛兴时的趾高气昂,即使吕王妃跟她提及吕家当年的风光,吕清漪也无法想象那到底是个什么光景,所以自然也无法与吕王妃感同身受了。
说道自己的家族,吕王妃一下子兴奋起来,“早先,我们只想凭一己之力,却没想到,安家就是天然的助力。等到呈逸登基,秦清清那个病秧子也去了,你就是一国之母,当之无愧的皇后,重振我吕家还不是指日可待。”吕王妃说着,脸色也激动地泛红,整个人似乎从原先颓败的死气中挣脱出来,又恢复了她原先的趾高气扬。
“姑妈,慎言。”吕清漪忙拉住说的越发激动的吕王妃,指了指屋外的人影,“外面的可都是练家子,虽然隔了一层,但是难保不会被听了去。
吕王妃声音是降了下去,心情却不能平复,拉着吕清漪开始说起自己新的构想。
门外,皇帝阴沉着脸,又悄悄地离开了,吕素心端的好打算,原来安氏一族在她的心中就是没落的氏族,想起年轻时,初见吕素心,只觉得这个女孩身上贵气凌人,傲气深入风骨,自己还甚为欣赏,觉得这难能可贵。不成想,吕家培养出来这样盛气凌人的女子,凌驾着的却是在贬低皇室而获得的优越感。
皇帝拂袖而去,来到正厅,安呈逸带着妻子已经等候在那了。皇帝看着安呈逸,其实也许最受伤的也是这个孩子吧,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算计着,父亲……皇帝抿了抿嘴,将来,他会得到这天下最好的最尊贵的位置,也算是他得到的最大的补偿了。
安王夫妇站在厅中,两人都显得有些焦急。“皇上。”安呈逸迎上前来。“有什么事?”皇帝看着安呈逸的脸色不太好看。“皇上恕罪。”安呈逸携着秦清清跪下,身上早已经是一身冷汗,心中也在暗恨,自己这个娘亲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的。“怎么回事?快起来回话。”皇帝皱着眉头,示意两边的侍从上前搀扶。
安呈逸并不起来,而是跪着将事情的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虽然皇帝派出的是影阁的人,但在清扫吕王妃住所的过程中,自然还是有王府的人存在。就在刚刚,安呈逸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在吕王妃的寝室下发现私挖的密室,在床头也发现了一本书信,里面似乎写了些了不得的内容,最先找到的仆从在里面隐隐翻了一翻,发现这是一本吕王妃书写的自传式日记,里面记得内容,安呈逸不禁汗渍津津,竟然事关皇帝的子嗣。只可惜,这个奴仆只来得及看这一眼,现在书信已经转至影阁人的手上,相信不一会,便会有人前来禀告。
此时,云飞扬带着萧舞也回到了安王府,正在吕王妃的住所,看着他们商量如何让开启密道。密道是找到了,但是众人研究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机关的所在。萧舞站在旁边心急如焚,有密道就有希望,里面会不会就关着小李末呢?影阁中人将吕王妃的书信送到了云飞扬的手中,萧舞还在盯着密道。云飞扬便走到一旁,翻开第一页,一目十行地看起来,越看却是越心惊,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僵硬,翻着纸张的手也颤抖起来。
“阁主,皇上派人来取一沓书信。”有影阁属下前来,在云飞扬的耳边低语。云飞扬合起手中的纸张,眼中的神色由激动至阴沉,“走。”说完,便大步走向外面。萧舞的心思此时都在密道上,自然没有注意到云飞扬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