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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诸葛宸已经按捺了很久,要是这女人在闹腾下去,恐怕就真的克制不住了。女人就算是在孕期内,却对他有着莫名的诱惑。以前两人也试过在孕期缠绵,只是那时候她的身体不像这次这样弱不禁风。诸葛宸不得不强忍住她的纠葛:“睡会儿,还早。”
“走走走。”管隽筠恼火地推开他,扭过脸不想理他。
诸葛宸暗暗叹了口气,还是把她捞进了怀里:“我怕伤到了你,你也知道这次有孕非比以往。要是伤到了你,怎么好呢?”亲吻着她的鬓角:“过不了多久就该见到女儿了,稚儿跟晖儿两个小家伙出生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这次趁着丁忧,我倒是可以在家里呆着。要是你不想住在京里,就到乡间去养身子。这倒是一件好事。”
“嗯,我知道。”这话说出来,管隽筠答应了一声,说什么都睡不着,低垂着眼帘微蜷的睫毛落下淡淡的影子。诸葛宸忍不住含住她的双唇,双手不老实的游移着:“我们慢点儿,要是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就罢了。”
“嗯。”管隽筠答应了一声,两人的目光一对视马上撤了开,诸葛宸笑着点点她的鼻子:“瞧瞧,这都不知道是谁忍不住。真拿你没法子。”
“要是丞相觉得挺为难的话,那就请丞相到书房去歇着好了。”被他看破了心思,管隽筠恼火地侧过脸,难道他心里不想不惦记。要是这样的话,干脆去做柳下惠好了。做什么要在这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挨挨蹭蹭?
“就这儿最好,我哪儿都不去。”诸葛宸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松解着她身上的系带,细腻而馨香的肌肤,不论是隔了多久都舍不得放手。覆上隆起的腹部,正好觉察到不可思议的胎动:“她也知道我们在一处?”
“被你这么一说,这哪是个孩子,分明就是个算命先生。”管隽筠被他抚弄得喘气吁吁,想要脱身已经晚了,只好压低了声音:“你慢点儿,别吓到她了。”
“你以为为夫是莽夫不成?”诸葛宸笑着将她压了下去,不过是须臾之后就传出细密的呻吟声和喘息声,男人时时顾忌着身下女人的感受,生怕一点不小心伤到了她:“还好么?”
“嗯。”女人软绵绵,满是诱惑地答应了一声。纤长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明儿你去了,你可别生气。有什么事儿都能好好说,不过是花了银子钱就能了事的。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婆婆的棺椁是早就预备好的,这些都不用你操心。”
“嗯。”诸葛宸没想到她早早就想好了这一步,也就放了心:“你倒是预备的齐全。”
“这都是省不掉的。”蜷缩在男人怀中很安心,两人都是心满意足的样子。诸葛宸环紧她的腰:“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你到时候发火。”管隽筠想了想:“到时候会有王家的人来,要是跟你说婆婆的名分和礼仪的事儿,你可别发火。”
诸葛宸到抽了一口气,她倒真是能计较,这件事都被她想到了。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这件可能引起轩然大*的事情,而她对这件事也不过是闲闲提起,并不是刻意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你这么说,我还真是没想到若真是出了这件事该怎么处置。”
“名分所关,岂能由着旁人说了什么就是什么?”管隽筠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要是将来有人跟你说,或者是跟稚儿说,要给你那闺女的娘一个名分,怎么说?”这是第一次她正言正色问男人关于秀儿的事情。
“我都没去追究为什么会有人下药的事情,有什么名分不名分?”诸葛宸恨恨道,男人最难堪的事情莫过于此,这甚至比对女人的霸王硬上弓更加难以启齿。
“稚儿不知道,稚儿总会说总会问。”管隽筠嘴角带着笑意,她的儿子怎么会去给别的女人跟母亲相媲美的地位。放在这个男人也一样,他绝不会答应那位继母进入到只是属于生母的跟父亲的坟冢中去?
第六卷 新生 第七章 回家
仙儿跟丈夫荣立一起随着诸葛宸回到乡间,处理完王夫人的丧事。诸葛宸始终对一个人留在京城的女人不放心,走的时候诸葛宸百般不舍,居然像是初婚的时候,两人叽歪磨叽很久才出来。
当时不知道诸葛果带着几个臭小子在外面,要是再不出来就要放几个孩子进去,看看这做爹娘的要真是难舍难分的话,索性就不都不用去了。这话当然是诸葛果打趣哥哥嫂嫂的。
毕竟是在王夫人丧期内,就算管隽筠不用去乡间奔丧,也不好用太出挑鲜艳的颜色,仙儿穿了件湖色的长裙到了管隽筠面前:“小姐。”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还要在乡间多住些时候的?”管隽筠刚看完如意送来的账簿,这两天常有人从乡间来支取银子,除非是看到诸葛宸亲笔的书信,是不用给予对牌的。
“丞相不放心小姐一个人在京里,说是乡间人多,不用我在那儿跟着充数,与其每日盯着荣立办事,不如回来陪着小姐。”仙儿一行说一行笑:“丞相说,夫人在京里可是把人的心生生分成了两半,多的这一半还是在京里。”
本来喝了满满一口茶的人,听到这话一下将茶全都喷了出来:“说出来也不怕臊。”脸颊涨红看着仙儿:“还真把这话说给你听了?”
“这话可是我编排丞相的,即便是丞相真要说这话,也不会是当着奴婢的面说。”仙儿捂着嘴笑起来:“小姐气色还好,奴婢说句现打嘴的话:这次两个小公子可是给小姐露了脸,但凡是要行礼的时候,两个小公子都是中规中矩跟在丞相后面,一点都不要人说,说句举哀,就哭起来,不像是大人们,还要忍好久才哭得出来。”
管隽筠抿着嘴笑:“倒是不知道他们哭起来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丞相倒是不止一次说过,说句淘气,也没人比得起他们两个淘气。不过说到聪明伶俐,也没见过有比得上他们的。”
“可不是,奴婢听果儿小姐说,丞相带着两个小公子跟那些亲戚们相见的时候,亲戚们都说两个小公子出息得很,丞相面上不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你就坐下说话好了,看我这样子仰着头,难受。”指指手边的小杌子:“王家的人,来闹腾过?”
“是有人来,那位涟漪小姐也来了。”仙儿看着她:“小姐嘱咐奴婢的事儿,还真是应验了。说是王家的人必然会来的,真是一行哭一行闹腾,非要说是老夫人在家里操了一辈子心,晚年落在乡间养老也就罢了。若是死后不能葬入坟冢,跟老丞相同葬的话,算什么呢?”
“嗯。”管隽筠淡淡一笑,这话真是说过的。当时诸葛宸只是说这件事他自然是有应对的,绝不会叫人为难。当然,这个为难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要不是当时跟诸葛宸说,若是不把这件事办好,将来有人来质疑自己身份的时候,让儿子怎么办?
一旦涉及到这件事,诸葛宸一定会无条件说好,这就是告诉自己,当时跟他说清楚秀儿的事情,绝对是做对了。要是换做平时的话,未见得会做。不过是王夫人之死就是最好的写照,王夫人无嗣才不会有人替她说话,若是有一儿半女焉得不会来跟诸葛宸争执,到那时候恐怕就不是几个势单力薄的王家亲戚来理论了吧。
“丞相怎么说?”管隽筠刚摩挲了两下手,仙儿马上拿起披风给她披上。
仙儿咯咯直笑,按捺了好一会儿:“丞相看了看王家那几个亲戚,只是淡淡一笑,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的,就叫人将老夫人的棺椁葬入了事先就找好的墓地里。原本要停灵一段日子的事儿,就因为这话全都撂下了。把那几个人气得够呛,丞相后来传出话来说要是再有人胡说,连着丧期都不用做完了。说是这已经破例了,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有罪责。太过奢侈靡费,被监察御史参奏一本的话,谁脸上都挂不住。”
管隽筠微微咳嗽了两声:“好好的,就把这两件事儿扯到一起去。不过这倒是句冠冕堂皇的话,说出来谁还敢去真问问皇帝,丞相家是不是太过奢靡?”
“可不是,丞相这话可真是一劳永逸了。”仙儿笑着指指带进来的盒子:“丞相看到乡间的东西,忽然想起来说是夫人这些时候胃口不开,这些小菜只怕对了夫人的胃口。就吩咐人装了这么两大捧盒,让奴婢回来的时候给夫人带回来。”
“是些什么?”男人是不是操心太多了?管隽筠亲手开启了锦盒,全是乡间最新鲜的几样时鲜果品和在相府吃不到的零嘴,笑起来:“我想着在乡间也不会太闲,就有功夫来做这个。也不怕人笑话。”
“小姐,你是不是跟丞相说了那件事?”仙儿迟疑了一下,说什么都不应该把这件事扯到一起去,只是看到诸葛宸那种萦之绕之,凡事遇到小姐的事情,都要退让一箭之地来看。已经是小姐的所有一切都成了当务之急。
管隽筠点点头:“我想,我跟他都知道这件事,不过是你瞒着我,我瞒着你而已。两人都知道,却都不肯说。何必呢,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论将来会发生什么我都认了。你知道我这人,只要是做了就绝不会后悔。若是后悔,这辈子也就是什么都不会做。”
这就是荣立常说的那句话:破釜沉舟。小姐肯定也是因为想到了什么,才会把这件事在那么急切的情形下说出来。深思熟虑也好,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也好,一切已成定局。
“是,小姐说的是。”仙儿迟疑了一下:“没想到这话小姐会在这时候说出来,总是想着小姐会在丞相好歹是办完老夫人的丧事以后,再说这番话的。”
“迟则生变。”管隽筠拈起一枚杏仁慢慢吃着:“你想想,秀儿不就是日后的老夫人?我就是要让这些想着攀龙附凤,指望着生了孩子就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人,给我死了这条心别说生儿子不生儿子,就是做了继室续弦是怎么个结果儿”
这一招也太狠了。其实那个秀儿还真是不敢到丞相跟前来,据说如今就在管昕昀夫妇身边当差,那个女娃儿也见过一次。生得还算是清秀,不过绝对没人敢把这孩子带到诸葛宸面前来,再说小姐腹中也是个小姑娘,这才是夫妇俩的掌上明珠。不论前面有几个小公子,即将到来的小小姐,都会是最宠爱的那一个。何况这一个还是小姐拼着性命留下的孩子,谁还敢轻视了她?
“谁?”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有些异样。抬手试探了一下,温热的躯体近在咫尺。惊讶地睁开眼,男人满脸胡茬出现在眼前:“怎么这时候回来?不是要等着过了丧期才回来的?”马上就清醒了过来,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嗯,回来看看你。明儿再去。”看到她好好的,就放了心。隆起的腹部明显比走的时候长了好些:“你的丫头回来看了你,去复命说你很好,我还是不放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着已经在她身边躺下:“看到你好好的,我才安心。”
“又不是孩子,至于这样子?”管隽筠坐起来,好像是瘦了些。丧期内连胡须都不能修剪,显得乱糟糟的:“嗯,这些日子没有那么多心烦的事情,都没有黑眼窝了。我听说稚儿跟晖儿特别露脸,可见还是好的。可是没有有的没的就教训我儿子吧?要是孩子受了委屈,回来我可不依你。”
“哪敢哦。”诸葛宸也随之靠在宽厚的引枕上,把她环进怀里:“这两个臭小子可是出息得很,比他们大好些那些族亲都没有他们懂事,引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