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男子的眼睛都是直的,“很成功,很成功。”
乌诺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给我清醒点,我叫你来是保护二小姐时刻关注动向的,你看的这么着迷出了意外怎么办。”
那男子不以为意,“意外已经出现了,据我刚才得到的消息,坐在白迪王子身边的男人就是叶门老大。”
乌诺顿时默了,他就知道,事情会发展的很坎坷!他家主子就长了一张不平静的脸。
他面无表情,“你说,宫老大能认出二小姐吗?”
夏堇戴了个面具,只看得到下巴和眼睛,连头发都是戴的长长的黑色长假发。
一旁的男子一见乌诺希冀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妄想什么,毫不客气的打碎他的幻想,“别做梦了,我打赌,二小姐一站上去他就知道那是他前任。”
别说宫深拓权至这一步,那眼睛有多毒根本就不用说,更别说夏堇曾经是他的女人,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
要是连这他都认不出来,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一舞完毕,夏堇的唇上勾着笑容,踩着猫一样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台下走。
她托着长长的白色长裙,摇曳生姿的步伐,气质清纯又慵懒,像是认准了某个方向,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
人群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她走了过来,就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旁边有不少的手想去拉她,却始终没有人敢真的去碰她。
事实上,夏堇从跳完了那支舞,就早在人群中找寻白迪王子的身影,很轻易就找到了——她没有想到那么容易,顺着一道灼热的视线就看到了他的身影。
她看过他的照片,也事先吩咐了乌诺等她跳完舞就把灯打开,她看过去的时候,准确无误的对准了白迪的眼睛。
她在看他,恰好他在看她,那目光,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以及,深深的兴趣,她想,她不会看错。
就是,白迪王子的对面似乎还坐了一个男子,身后也还站着一个人,不巧他们两个都处在光线的阴影处,她看不到他们的样貌。
她想着的是,森烨说他会在中途把南雅冰叫走,那么总不能留着白迪一个人在这里,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南森烨吩咐来陪着王子殿下的人。
虽然,那身影,真的很眼熟。
恰好她路过的人群里有一个人抱着一束大红色的玫瑰,她转过脸,朝着那男子魅惑的一笑,她的眼睛就像是会勾魂一样,连着魄一起吸走了,她伸手,笑眯眯的从里面抽了一支玫瑰出来。
她连眼角都没有给其他人留一个,就这样指尖夹着玫瑰笔直的走到白迪王子的身前。
美人献花。
白迪王子眼里的惊艳还没有褪下,就看着这妖精一般的女子踩着猫一样的步伐就到他的面前,完着红艳好看的薄唇将手里的花送到他的眼前。
他听到她笑盈盈的声音,“先生,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陪你喝一杯酒?”
白迪唇上含笑,声音优雅磁性好听,“是不是可以看看小姐模样?”
他边说着,边伸手去揭她的面具。
她没有反抗,盈着一双眼睛,任由他用他修长好看的手拿下她的面具。
夏小姐很悲剧。
王子殿下很惊艳。
宫老大,很,淡定。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坐在白迪对面的男人,一直隐在光线暗处的男人,原本是叶门英明神武的老大,此时他正看着她。
那目光,淡淡的,很伤人。
她要是敢多看一眼,就会发现,那淡淡的目光下藏着怎样的狂风暴雨,很骇人。
而宫老大身后站着的那个,毫无疑问是他的贴身手下,城。
此时他的表情,很纠结,很面无表情。
她被这恐怖的现实吓得怔住了,有那么五秒钟的时间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
“虽然我知道宫老大长得比我受女孩子欢迎,”白迪浅浅的调侃声在她的耳边响起,“但是你这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人家,会让我,很失落。”
夏堇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脸上一片温热。
趁着她出神的瞬间,白迪一个吻就落到了她的脸蛋上,“你的花我收了,现在想反悔,可来不及了。”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各种吹哨声都在她的耳边喧哗。
夏堇仍旧是怔怔的,直到发觉白迪在亲她的脸,她才迟钝的眨了眨眼睛,而这细微的表情几乎让白迪就产生马上将她拥入怀抱热吻的冲动。
第二百一十一章把你身边的女人给我
城面无表情,他觉得很无语,他就说,老大的脸色怎么越来越不对,台上的女人怎么那么眼熟。
当着老大的面这么大张旗鼓的勾引另一个男人,她真是勇气可嘉。
夏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张脸上笑靥如花,她笑得娇嗔,“这支舞为殿下跳的,喜欢吗?”
她挑着好看的眉,眉目间都是风情。
白迪这才发现,面具下的这张脸,比他想象的还要清纯可人。
他低着头,伸手扣着她的下巴,两张脸近在咫尺,“我很喜欢。”
宫深拓一直坐在单人沙发椅里,他的被背倚在身后的沙发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深情对视的两人,墨眸的深处跳跃着暴怒和深深的讽刺。
他开口,却又还是淡淡的语调,“殿下是要跟美人喝酒,还是要继续谈生意。”
那淡然的架势,放在城的心里都摸不准自家老大在想什么。
夏小姐一下子变得很失落,他果然是真的不喜欢她了,这样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一边一个黑小人立刻跳出来鄙视她,你还想怎样?想要他一把掀了桌子,还是一枪毙了白迪?白小人委委顿顿,我只是想他有点不一样的情绪,而不是好像她至于他只是路人甲一般,做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
她很失落很失落,这场戏,都不想演下去了。
却还是任由着白迪将她揽进了怀里,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他低头温柔的问她,“介不介意陪我谈完这场生意?”
夏堇看了她一眼,乖巧的摇了摇头,“没关系,我等你。”
那声音真是软软蠕蠕,像是糯米一样。
宫深拓冷眼看着她,看着夏堇小女人一般娇俏的倚在白迪王子的怀里,脸上带着好看的嫣红色,整个人还因为紧张还是兴奋的什么其他情绪而显得局促不安。
有人在他的身上点了一把火,他全身上下都在燃烧。
偏偏他看上去,还是一身的淡定,淡定的好像那女人与她而言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她不敢看他,只好把脸埋在白迪的怀里,她现在全身上下都如坐针毡,心里把乌诺上下下祖祖辈辈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靠,到底是什么破情报,居然连宫深拓会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在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她死都会改计划。
她没有办法在这男人面前跟另一个男人演着谈情说爱的游戏,她境界不够,做不到。
“宫老大,我们继续,”白迪搂着夏堇的腰,凝声道,“宫老大,同样的交易交给路西法我至少可以再降百分之四个点,现在我也不坚持我们各退一步,百分之二,不能再多了。”
这话一出夏堇知道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宫深拓不可能会答应,她陪他谈过不少交易,从来没有哪一次看见他让过步,那价钱的最后决定者一定是他,他就有这么强势,就有这么霸道。
可是,她以前最喜欢看他君临天下目中无人的模样,拽的二五八万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可以按你之前说的价位给你,”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勾着笑容,缓缓的道,“把你手里的女人给我,我再降百分之三。”
白迪一怔,十分的意外,他没有料到宫深拓这么容易就松了口,更加没有料到他的条件竟然会是一个女人。
他挑了挑眉,还是从容问道,“宫老大也很喜欢她?”
宫深拓冷漠的想,这个也字,可真是刺耳。
他看着靠在白迪怀里的女人,淡淡的道,“不过是认识三分钟不到的女人,恐怕王子殿下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马上就要娶南家的三小姐,何必放弃十几个亿沾染一个这样的的女人?”
他说的平淡,且字字句句都踩在道理上。
百分之三个点,说起来很小,但是真的要换成钱来算,那就是十几个亿,跟着比起来,上一个女人的那一个亿,实在只是一个零头而已。
白迪蹙眉没有说话,他在衡量,这个女人,他的确很喜欢,她的妩媚,她的清纯,她干净又狡黠的眼睛,几乎让他一见钟情。
这样的感觉,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让他有近乎心动的感觉,让他就这样放了她,他不甘心,也舍不得。
可是,宫老大说的也没错,他虽然跟叶门老大没有过密的接触,但是他的为人他也听说了不少,他要是真的看上一个女人,恐怕会一路抢到底。
失去这笔生意不止,甚至会失去一个可以长久合作的伙伴,作为一个国家的未来储君,他不得不考虑清楚。
且,南家的三小姐,是的,他马上就要娶南雅冰。
这个女孩的眼睛灵气十足且泛着狡黠,一看就有一颗不肯安分的心,这对他而言,对他目前的状况而言,太危险了。
宫深拓见他半天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蹙着眉,遂起了身,将夏堇一把从他的怀里扯了出来。
夏堇猝不及防,跟着他的动作又跌倒了他的腿上。
熟悉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夏堇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她抬头去看他,但是宫深拓却只是看着对面的白迪,“殿下,我记得你答应了南家三小姐要去接他,这价钱敲定了,我们也可以散了。”
这话若是旁人来说,那会显得无比的狂妄和没有礼貌,但是熟知宫深拓的人都很清楚,他从来不跟你因为所谓的客套而耽误他的时间。
他将夏堇横抱起来,不顾她猛然醒悟过来的挣扎,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的舞台下已经为了其他的人和事务在疯狂,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一幕。
他的手劲很大,人又如钢铁般坚硬,她压根就没有办法挣脱开头,只能就这样任由着他抱着她走出会场。
乌诺跟他身边的男子相视一眼,他捂脸,“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只要那男人在这里,这事情不会那么顺利,这简直是不顺利,直接就是直接走向了失败。
二小姐,你是去拿下别人的,这么快就被人拿下了,你是有多弱?
第二百二十二章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夏堇被人一把扔进豪门的轿车里,她条件反射的想要起来,就被怒气滔天的男人压在了座位上。
“开车。”冷冷的一声怒吼,前面的司机吓得赶紧踩下油门。
夏堇怒视身前的男人,“宫深拓,你干什么?我没挡着你做生意,你干嘛挡着我的桃花?”
她的桃花,她也有勇气说?
他强硬的将她整个人都扯进他的怀里,“你再敢动一下,我马上废了你的手。”
夏堇听到这句话,当即就不敢再动了,她敢怒不敢言,这男人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他说的出就做的出来。
她不打算再废一只手,那就真的成了废人了。
见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他的怒气终于消减了一点,一只手将她困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脸蛋。
夏堇被他的眼神弄的心里毛毛的,不由提高了声音给自己壮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我做了什么你要劫持我?”
“给我闭嘴。”他冷冷的吼道,眼神阴鸷狠戾,“我干什么,你碍着我的眼了,”
“你要勾引男人,就不要当着我的面,你让我看到,就别怪我过分,我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没资格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