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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正看着人渐渐地消失在眼前,不言不语地盯着紧闭的大门,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再看人也不会回来了,既然当初那样做,就该想到如今的结果。当初为了得到我们李家的支持,硬着头皮答应联姻。圈子里的人从根子里烂的让人恶心,夫妻相敬如冰,各个以所谓的‘爱情’养个小情人,也不怕玷污了‘爱情’这两个词,在外还装夫妻生活和谐甜蜜,虚伪。你当初是不是也抱着这样的想法?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就是嫁给穷光蛋也不会嫁给你的伪君子。好赖老天有眼,那个姑娘是个有骨气的。你也只能干巴巴地看着。”
“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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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出来的脏事,却不让人说。你迟早成为那一群蛀虫的一个。老东西一生从没看走眼过,临老了,昏聩无能,看上你这么个东西,也算我倒霉。”
容清抬起头来,死死地看着女人,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说明了他在暴怒中,也在忍耐着。迟迟的沉默,说明他尚保持着理智。
“你不用这样看我。你是如何的狠我,我就是如何的狠你。虽然不能离婚,但呆在一块也是相互折磨。下一周,我会去南方。眼不见心不烦对谁都好。你不碰我没关系。你也不值得我去给你生小孩。我走后,你原意怎样就怎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如果你弄出了个私生子,到时别怪我冷血无情。”
“孩子不是你想说不生就能不生的。”清正藏住眼中的暗光。
“你不用藏头藏尾的。我也不怕跟你说,老东西风流一生,孩子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我能以私生子的出身一步步地走到现在,其中的手段,我相信你并不想知道。你亏着心去娶我,打的是什么注意,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当时没说什么,就是想脱离了老东西的控制。现在你达到了你的目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互利互惠而已。至于其他的东西,你想也别想,我即使把东西给毁了,也不会交给你们。记住,那是我母亲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准碰它。”
女人放下手上的奶茶,漫不经心的动作,坚定犀利的语言,这样的矛盾让人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太自以为是。”清正没有被她的语言惹恼,十多年的政治生涯,让他已经习惯于隐藏真正的情绪,刚才的暴怒与松懈也只是一时,冷静下来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看出他真正的想法。
“你活的也真够累的,想哭的时候笑,想笑的时候哭。至于,什么自以为是,你也不用专门提醒我,我清楚的很。李家,你爱动不动。只是在出手前,掂量掂量后果。李家站在那个位置上已经四百多年,你们朱家也仅仅一百年左右。李家的根基的不是说挖就能挖的。你想从孩子这里出手,李家也清楚,老东西虽然风流,但也不是酒囊饭袋,他就是再看重我,也不会把李家四百年的根基放到一个外姓孩子的手里。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孩子,随便一个,都能拿的出手。别看李家现在是半死不活的消沉衰落中,那是还没到李家大展拳脚的时候。李家孩子之所以能斗起来,就是因为各个都是好样的。李家四百年的历史不是闹着玩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言尽于此。”
“李家,我们不会去动。”清正站起来,黑色的身影压倒阳光,沉静的话语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愿。”女人穿着高跟鞋走到衣架边,从上面拿下来女式西装,白色的西装,把她的气势又加强了一分。
她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转头说道:“今天我把话这儿了,我母亲的东西只能是夏家的。夏家人一天不出现,母亲的东西便一天不会出世。那个东西,我也只是第一个守护人,还有其他的守护人。我一但出现什么意外,其他人会马上顶上,东西也会被转移。你想得到这个东西,还不如去找夏家人。”
女人走出大门,严肃端庄的西装,锐利的眼神,凌厉的妆容,这是她的武装,也是她的攻击武器。
她每日都化着精致的妆容,裸露的脸对她来说宛若没有穿衣服。白天,她会化着复杂的浓妆,夜里,她会化着简单的淡妆。她总保持着整洁和优雅的状态,不容许任何的狼狈和粗鲁。
就像此时此刻,即使他们两个人谈论的事情是如何的激烈和犀利,从头到位,她的眼神都是平静的,语调和语气都缓慢平坦的,没有任何的起伏,没有任何的改变。
也只是在有容心的地方,清正才会失态。他在别人看来总是镇静的、总是沉稳的,即使糟糕的事情,他也能不慌不忙地处理干净,在别人看来,他是可靠的、是可以依赖跟随的。
清正与这个女人,太相似了,也太了解彼此。不,更准确地说,女人对清正太过于了解了。这样的了解让清正有了危机感,他的心也会因为这份威胁而无法敞开。两人只会越走越远。
女人在嫁给他前以为可以凭借着她对他的了解可以紧紧地抓住他的心,却没想到,他的警惕心如此的强,弄巧成拙的结果便是如今心碎后的冷漠。
“沿着这条路走。”女人把包放到一边,对着司机说道。司机已经为她开了十几年的车,在她刚出口的时候,便知道她今日的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现象,也只有在她嫁给他的头两天是开心的。
女人斜着头看着外面的划过的风景,司机静静地开着车。十几年的相处,司机也知道她素来不喜欢吵吵嚷嚷的,车里也便没有放任何的流行歌曲。轻缓的钢琴曲,减轻了车厢里沉重的气氛。
容心背着个黑色的大背包,懒懒散散地行走在水泥路上,路旁的枫树落下的红叶,为小路铺了一条炫目的红地毯。
这样美丽的风景,这样温暖的阳光,无事一身轻的容心便有了散步的闲情逸致。
知道一声嘀嘀声响起,容心才发现在道路的对面有一辆黑色的轿车。
女人从轿车里走下来,不紧不慢地走向容心。
容心眼睛闪亮,在别墅里的时候,女人的眼神是阴冷的,闹的她也不敢正大光明地去直视,致使她没看清女人的容貌。如今,在阳光照耀下的女人,美艳的不可方物。这个女人就像优雅着走在花丛的豹子。
“我们聊一聊,可以吗?”女人看着容心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好呀。能与美女聊天是我的荣幸。”容心一笑,眨眨眼睛,调皮地说道。她现在的心情是轻松的,宛如抛去重担,雀跃的。面对美人的邀请,她在答应的同时还不忘调戏。
“你要离开这里了吗?”女人坐在咖啡厅,把奶丁放入精致的小瓷杯中,倒入温热的咖啡,慢慢地搅动着。
行云流水的一套优雅的动作,让容心啧啧称赞。
这种精准的动作,女人做起来充满了优雅和美感,旁人做来只怕会显的刻板僵硬。
容心估摸着自个一时半会也学不来这种韵味,也不打算东施效颦了。把小瓷杯往旁边一推,开始把奶丁当糖吃。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氛围,瞬间被容心拉入了俗称的泥腿子水准。
“看来你调查我了呀。”容心不在意的说道,自从她的资产破了纪录后,便不断得被人调查,有好奇的媒体,有长远考虑的政界,有维护国家安定的军界。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恐怕整个甘蓝国,没有比她更透明的人了。
“很正常,不是吗?”女人淡淡地说道,被人揭露了她私底下的动作,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尴尬。
120 铿锵玫瑰,泪眼蒙蒙
“确实!”容心很肯定地点点头。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容心无辜的吃着奶丁欣赏着美女的一举一动。
显然,美女在发呆。
“咳咳,还有啥事?”容心喝下一大口水,奶丁吃的有点多,牙根开始发疼,心里想着大红最拿手的烤鱼,不得不催促道,烤鱼凉了就没味了。
女人沉默了一会,站起来,拿起包便向外走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容心摸着脑门,一头雾水。
看到乱成一团的纸巾,容心把钱放桌子上一放,便拿起大黑书包,开始追人。
“喂喂!”容心气喘吁吁地站在女人的面前,跑的太快,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果然胖是运动的硬伤。
女人静静地看着容心,眼神无波。
“你喜欢清正。”容心很肯定地说道。女人无爱便无妒,在别墅里,她分明感到了女人身上的敌意,虽然这个敌意让她有点莫名其妙,但不耽误她得出结论。
“那又如何!”女人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凌厉。
容心慎重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此时此刻,女人的精神状态让人堪忧,万一女人的怒气上头,她就要跟着倒霉了。保持安全距离很重要。
“淡定,千万别生气,生气容易老。”容心摇着头,摆着手,安抚道。
女人的腰紧紧地挺着,脖颈直直地昂着,脸色冷冷的。
容心摸摸鼻子,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无奈,幸好她够大气!
暂且不提某娃子从哪里得来的高评价。就此时此刻的情景,是一方想法设法的打破这种尴尬的冷场气氛,另一方冷冷地防备着敌视着。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女人看着面前女孩儿有些讨好的眼神,心下一软,主动打破了此刻的尴尬。
容心看女人的心已经放平了,也不再去搞怪逗笑了。收起脸上的不正经,认真地说道:“清正这个人最讨厌复杂,感情越是繁杂,他越会防备。你嫁给他,婚姻本身就参杂了太多的东西,你的强势只会把他渐渐地推开。”
女人手紧紧地抓着手提包,眼中黯然,每个人都能看出她对他的感情,为什么只有他会怀疑。
容心知道凭借着面前女人的高情商,不可能看不出这个问题。但知道,却不代表妥协。女人不可能为了清正而改变自己原有的性格或者处世态度。而清正本身心里就塞满了其他的东西,又岂会去尝试着发现身边人的美。一个不肯定妥协,一个不肯发现。
容心看见女人拒绝的眼神,进一步逼问道:“你都明白的,不是吗?为什么还不承认呢。”
不破不立,女人拒绝从自身中发现问题,那他们便没有一天能相互接受彼此。
幸福是靠自己去争取,而不是别人的施舍。
“不是的。”女人藏在手提包后的手微微颤抖着。强势有什么不对?如果不是她的好强,她早就死在贫民窟;如果不是她的好强,她仍是被人唾弃的私生女;如果不是她强势,她不可能降服李家公司的那些老股东。又怎能说是她的强势毁掉了她的爱恋……
“你和他都很好,只是不适合。”容心无情地道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长时间的沉默后,女人收拾起自己的失态,讥讽道:“什么是适合?什么又是不适合?”
容心听到这些话,不但不生气,还放松一笑。
容心把手上拿着大黑包背到背上,缓缓地说道“看来你心中有底了。”
看着女人怔愣的呆样,容心心中得意,她可算在最后的时候掌控住了主场。
“不要太感谢我哦。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包括他。时间是一把杀猪刀也是一剂愈伤良药。祝你心想事成。”
容心潇潇洒洒地离开。也许在别墅的时候,她看不出任何的东西。但在咖啡厅的时候,女人的言行举止已经透露出了太多的信息。
女人从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