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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走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地拿走不属于你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让我们检查一下?”倒是一旁的郑秀敏乐不可支地开口了,“你这算不算心虚逃跑?”
贞淑猛回身,一双如剑的目光钉在她脸上。“郑秀敏,你只是个人,不是神。不要太过得意,你之所以如此嚣张,凭借得只不过是祖辈财富。除去它,郑秀敏你还有什么?”
“你——”郑秀敏跳起来,想到去撕了贞淑。
“秀敏!”刚刚出电梯的李闵成喝止了她的动作。“让她走!”
贞淑的心又被一次重重地击中,努力挺胸仰头,决然地走出大厅。头也不回地走过花园,不理会一路上工人的指指点点,她走出李家大门,招来计车程。
一上车,她便虚脱在后座上,泪水再一次爬满她的脸。
“阿嘎西(小姐),去哪?”
“高丽大学。”
驾车的好心大叔便没有再说话,只是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贞淑的情况。
估计又是一个失恋的人!
“阿嘎西,这么漂亮的阿嘎西为什么要哭呢?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何必为那个已经转身离开的男人流泪呢?要不要大叔给你介绍一个?”的士大叔一边开着车,一边劝说贞淑。
的士大叔讲话的方式风趣幽默,贞淑破涕为笑,原本伤疼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坐在车后座上,听的士大叔讲天南地北的笑活,贞淑突然觉得首尔冬日里的阳光也很温暖。
挥别的士大叔,贞淑站在有些冷清的大学里,她这时才想起圣诞节学校放三天假,学生要到明天才开学。想到找马千里帮忙,也只能等到明天。
拉着行李箱,贞淑茫然地走在首尔繁华的街道上,她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最后提着一包炸鸡,贞淑在天黑下来之前走进了一家旅馆。
旅馆的老板娘上下一通打量贞淑,最后领着她走进二楼的一间屋子,又打量了一阵子才悻悻地离开。
在韩国,旅馆一般是幽会和买春的场所。好人的姑娘一般是不会出入旅馆的。贞淑前世听老妈提起过,可到了无奈何的地步也只能装作不知,硬着头皮住进来。只一晚,应该没什么事。
贞淑将房门锁死,坐在床上吃晚餐。当她随手打开电视时,嘴里的鸡肉差点没喷出来。
电视里正在播放激烈的男女“动作片”,音响里传出得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声。贞淑慌忙抓过摇控器关掉了电视,将手中的摇控器扔得远远得。
用前世一位非著名相声演员的话说:“太~~~刺激了!”
实在不是她能享受的。
解决了鸡肉,匆匆洗过澡。身心疲惫的贞淑终于躺在了床上,就在她似睡非睡的当口,又传来夸张的呻吟声。
电视?她好像闭了吧。
贞淑坐起身,睡眼惺忪地看了眼电视,闭着呢。那恼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仔细听原来是从隔壁传来的。
天!要不要这么夸张?
原本想着忍一时无事的贞淑,糟遇了整整一夜,来自上下左右、此起彼落的噪音骚扰。
当贞淑第二天出现在马千里面前时,面容憔悴,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
“贞淑,你怎么了?”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可不可以先借你的地方睡一觉?”贞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好,我来帮你拿行李。”马千里自她手中接过行李箱,“我们走吧。”
“好。”贞淑微笑着跟在他身后。
当他们走过公共电话亭时,贞淑停住了脚步。“马千里,可不可以等一下?我想打个电话。”
“没问题。”
几分钟后,贞淑如释重负地从电话亭走来。“我们走吧!”
第四十章 端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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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华将拿来的花篮仔细地摆放在桌子上,病床上的李龙哲气色好了很多。“董事长,您的气色好了很多。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医生说再观察一天,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他指着旁边的沙发,“别站着,快坐吧。”
郑明华微笑着四下打量着病房,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董事长,怎么没看到贞淑小姐?”
“贞淑?我也有几天没看到她了。可能是上学比较忙,没空过来。不过明天出院,就可以看到贞淑了。”说到贞淑,他的脸上的笑脸就没断过。
“你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贞淑小姐,那她来过电话吗?”郑明华的眉头皱紧张,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头,昨天的那个电话……
“没来过电话。”李龙哲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肯定有事情发生。“Miss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昨天我接到贞淑小姐的电话,她……”
“快说呀,都急死人了,还吞吞吐吐地。”李龙哲的心里不安起来,急得直拍大腿。“说呀!”
“贞淑让我转告您,她非常感谢你这段时间对她的关照。至于您借给她的钱,到期一定会连本带利一并还给您。最后,她还让您多注意身体……”看着董事长愈黑的脸,郑明华只得硬着头皮说完。
“我要出院,马上!”李龙哲隐隐约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现在必须去证实究竟发生了什么。
“爸,您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才出院的吗?”李爱顺看着突然回家的李龙哲,有些手足无措。
李龙哲剜了她一眼,围视大厅,紧接着就匆匆上楼。上了三楼,打开贞淑的房间,却没有看到熟悉的笑容。他径直走到床边,打开画后的保险柜,看了一眼,只觉得眼前一黑。手紧扶着墙,他才没有倒下。
他缓缓地来床边,颓然坐下。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着。
“爸爸?”跟在身后的李爱顺、郑民洙,担心的看着他。
“爷爷?”闻声赶来的李闵成、郑秀敏、郑秀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爸爸,是不是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李爱顺猜测着,见老人没有回答,以为是默认了。“死丫头片子,真看不出来,她还干这种事情。早知道,她走的时候就应该搜一遍。爸,究竟丢什么东西,要不要报警?”
“当然要报警,绝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她。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一定抓她,好好教训……”郑秀敏咬牙切齿,一副欲啖其肉狠像。
“住嘴——”李龙哲吼叫着,怒目而视。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子孙,他轻颤的手指指向李爱顺、郑秀敏,最后落在李闵成身上。“你、你、还有你,是不是都觉得自己处处高人一等,觉得贞淑从中国来,一定是来攀高枝的?觉得贞淑在家里呆着是件很丢人的事?”
李爱顺、郑秀敏都不以为然地扭过脸,而李闵成则沉默不语。
“你们以为贞淑是为了咱们的钱,才来韩国缠上我们的是吗?”李龙哲眼泪就在眼圈,懊悔的摇着头。“你们错了。不是她缠上我们,是我舍了一张老脸缠上她的。就因为当年我救过她爷爷的命,硬逼着她来韩国的。她是才高中毕业,可你们知道吗?贞淑是她们家乡的高考状元,考中的B大中文系。要不是被我连蒙带骗拐来韩国,她已经在B大上学了。”
李龙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贞淑比你们不知要优秀多少倍,她是个孝顺善良的好孩子。你们除了一身金钱的铜臭,还有什么?李爱顺,你问我丢了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把这张老脸丢了!”
他那颤抖不止得手指了指保险箱,“那里装着由我转交给贞淑闵成妈妈留下的珠宝、我给她办的信用卡,还有我给她四个月的零用钱,一样不少!她什么都没拿走,就这么走了,你们是把她往死里逼呀。如果她有个什么万一,你们……”
李龙哲起身,走到李闵成跟前。
“李闵成——”抬手就给他一耳光。
“你是个懦夫!活该你被人抛弃!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就把一切都怪到无辜的贞淑头上。她做错了什么?被你当成那个坏丫头,整天顶着别人名字陪着你,她是傻子吗?李闵成,你不配当个男人!你不配当我李龙哲的孙子!你们这群混蛋都不配当我李家的后代!我们李家没有恩将仇报的混蛋!”
“啪——”李龙哲又抬起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爸——”
“爷爷——”
“滚——”
当李家闹得天翻地履地时候,贞淑正蜗在马千里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吃炸酱面。
“贞淑,你不用再多休息几天吗?一定要明天出去找工作?我这里虽然小了一点,但还是可以凑合几天。”马千里搅动碗里面条,还不住地劝说贞淑再休息一阵。
“我早就休息好了。明天正好是星期天,你有空正好陪我找工作,最好是包食宿的。”贞淑自面碗里抬头,“自己租房子太麻烦,也不安全,还是包食宿的好。我如果继续住在你这里,你就得一直打地铺,实在不方便。再说我的钱也越来越少,还早一点找到工作,我才会安心。”
“那好吧,不过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找我。我们可是好哥们儿,革命友谊!”
“那当然,革命友谊比海深!”贞淑笑容灿烂地打扫碗中的面条。
马千里也不甘示弱地大吃。面前娇笑的小女生有一种超年龄的豁达乐观,他对她的感情超过一般朋友,但绝不对爱慕,更多是惺惺相惜,有点像知己。他在国内可是有位青梅竹马的恋人,只等佳人毕业,他们就立即完婚。分开一年多了,好想她呀!
“看你表情,一定又是在想你的那个她了?要不要给小妹讲你们的浪漫史如何?”顶着一张嫩脸,贞淑装小有理。
“当然可以,我们第一次……”
“贞淑,要不再找一家?我看这家餐馆生意很好,如果你在这里工作你会很忙,你真得可以吗?”马千里有些不放心,频频向店内张望。“要不我们让换一家试试?”
“大哥,如果生意不好,老板哪还会招人?这里条件很好了,包食宿,一个月一百万韩币,不错了。好了,我现在就要上工了,晚上我去取行李。”贞淑无所谓地拍了拍他手臂。“快走吧,你不是也要去打工吗?”
“那我走了,晚上你就不要去取行李了,不安全。我下班肯定比你早,我把行李给你送过来。”马千里不厌其烦的嘱咐一番后,才忧心忡忡地离开。
贞淑,加油!这一世第一份工作,可不能搞砸了。换上餐馆服务生的统一服装,贞淑正式开始端盘子了。
好累!才一天功夫,贞淑得腿肿得像香肠,手臂也累得抬不起来。幸好马千里有把行李送过来,她现在这副惨像根本不可以去取行李。
“洗个热水澡再睡,明天会舒服一点!”郑龙女——贞淑刚刚认识的新同事。
“谢谢!”贞淑拿着衣服,拖着笨重的身体走进洗手间。
服务生的工作虽然很累,但工作环境还不错。餐馆老板娘是位台湾人,餐馆加上贞淑一共有三个服务生,后厨有三位厨娘、一位男厨师。除了一位厨娘是韩国人,其他都是雇佣得从中国来的朝鲜族。女服务和两位厨娘都住在老板娘给租住的宿舍里,男厨师则和自己的女友自己租房住。
宿舍离餐馆不远,但条件却很简陋,其实就是一户民居在房后接出一处违章建筑。面积不到二十平米,外间是洗手间和走廊,里间不大的炕上就是五个人的卧室,刚好够五个人并排躺着休息。
洗衣过澡的贞淑边擦着头发,边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