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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色天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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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韩钰也没有说话,只是用温暖的目光凝视着她。

“清儿,我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的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现在苍天厚待”让我有了清儿,韩钰此生心愿足矣。不管清儿怎样决定,钰生死相随。”听着那琴那曲,韩钰闻弦歌而知雅意,心中登时了明白木含清的想法。

木含清剪水明眸中含着情意深深,点了点头:“荣华富贵对清儿来说如过眼云烟,天高地广,人生百年,清儿只愿水秀山青,知己相伴。但是,如果有救生命于水火的机会而放弃,独善其身置身事外,清儿实在是做不到,良心那一关说什么也迈不过去。”

韩钰的明澈目光在她脸上微微掠过,停在了她的眼中,道:“我明白清儿的感受。”

木含清歉然的一笑,微微垂了眼眸:“可是,此去祸福难测,前途未料,若如……”木含清低了声音,有些黯然,有些遗憾,有些心痛。

韩钰微怔,旋即而笑,一双温暖明眸在笑意中风姿清傲:“清儿,既然清儿有此心胸,难道我韩钰就不能?世间事,天意固然,大半乃人为。无论祸福,韩钰定陪伴清儿一生一世,下定了决心,清儿毋须顾虑其他。”

这温润如玉的男子,深情若此,宠溺若此,得此知音,此生足矣。

木含清抬眉看了他,不再说话,仿佛看也看不够,明眸中渐渐升起一层若有若无的轻雾。

韩钰怜惜的看着她温暖一笑,戏谑的说道:“怎么,不认识了?”

木含清双颊飞起一抹晕红,娇羞的横了他一眼。

韩钰被她娇媚的模样惹得扬唇而笑,没有饮酒却仿佛有了几分薄醉,微醺在这寒冷的冬夜。

伸出手臂,木含清稍稍侧身,便安静的歪在了他温暖宽厚的怀抱,看着那双明澈的眼睛,不由自主环上了他的脖颈,依偎到他怀中,那温存,浓浓,深深,醉了两个人,也醉了冬夜,醉了天地。

许久,木含清轻声道:“钰……郎,你……担不担心?如果担心,我……我……愿意……”我愿意把这清白女儿身给你,如此知己,如此心胸,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韩钰惊诧扬眉,直直盯着木含清泛着晕红似是羞极的花颜。看了半晌,方轻笑出声,微微转身抱紧了怀里柔若无骨的娇躯,一低头,唇碰上了她耳下的明片。

木含清经不住他那样看下去,有些羞涩有些无猎的将目光避开,耳下的明挡随着她的动作轻摇出一抹浅浅诱惑。

“有佳人兮,梦寐不忘,玉础明丽兮,诱我心房……”韩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木含清耳畔,蓦然的,激起阵阵震颤的奇妙感觉。

“清儿,你低看了自己,也小看了我。”韩钰轻声说道,“我要罚你。”边说着温暖的唇边从那媚色无匹艳色无双的花颜上滑过,沿着她修长如天鹅般的秀美脖颈一路流连直下,带着令木含清震颤和迷醉的酥软、炽热。

木含清微微仰头,靠在他宽厚温暖的怀中,恍如柔似无骨,在他温柔密集的攻陷下缓缓沉沦,眼波迷蒙。

这样的佳人,这样的平生稀见,怎不令自己柔情化春水,只想把她挽在怀抱,只想看她明媚笑颜如花?就算为此搭上自己所有,也无怨无悔。

次日下午,齐王和赵王一路风尘来到北疆。

没有顾上洗尘,两人即在北安王陪同下,捧了圣旨来到靖王府。

木含清不慌不忙、端庄优雅的在香案前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将圣旨端正捧在了袍袖间。

靖王面无表情,眸中却似有若无含了一些敬重和惆怅,一丝心痛从眼底轻轻掠过,在深潭般的眸光后瞬息而没。

齐王看着眼前艳色无双、卓然而立,神情沉静从容的娇俏佳人,微微有片刻的恍然错神。久久未见,她的身上多出来一些明亮、柔媚,益发显得倾国倾城,静静一层艳色光华逼人。

“无双辛苦了。此番南去,山长水远,请公主和四皇弟以安澜社稷江山、万民福祉为重,息兵戈奏佳音。”齐王优雅的声音含着笑意却也认认真真。

赵王淡笑着看了看北安王、齐王和靖王,又对木合清抱拳施礼:“请公主多担待。”

都知道丽妃对自己视如己出,而丽妃之父定国将军孙遗策正领大军镇守南疆,派自己出使平城倒也名正言顺,但是为什么还要这个御封公主同行呢?

第三卷 美女当自强 第一0一章 “无赖”钰郎

木含清客气而疏离的和齐王、赵王打了招呼,没有再说什么便告辞回了内院。看着那优雅窈窕的背影,齐王脸上的笑影渐渐消失,微眯起眼睛,转头看了靖王一眼,这老五对女人还真是有一手,这个艳色倾国的美人说不定还真会成为他靖王府的女主人呢。哼,难为他想得到,在北疆盖一座王府讨好美人儿,花的还不是府库的银子?奇怪的是,父皇居然也同意,可不是老糊涂了,难不成是看了北安王的面子?这老五和北安王看来关系匪浅啊。

赵王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自顾喝茶的靖王,笑道:“五皇弟,美人在身边日日近芳泽,这一去,鸳鸯两分离,你舍得?”

靖王淡淡抬眉看了他一眼:“社稷事重,父皇旨意,能为君分忧是无双的荣幸。”话里听不出丝毫的情谊和不舍。

赵王微微一怔,面对这么艳色无双的美人,老五就这态度?还真是可惜了,花中第一枝竟然插在了这个风流冷面、毫无人情味的臭牛粪上,心里竟然有点心疼,却在心疼中蓦然升起了一丝希望。

斜睨了靖王一眼,不再说话,低头喝茶,一时厅里静寂无声。只听到放在炭火上的提壶水开,盖子被蒸汽顶得“噗噗”有声。

北安王特地请了木含清过府,对陛下的信任表示也感谢,并再三嘱咐她勿辜负皇恩,如果社稷需要,必要时候也要想的开,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木含清看着北安王情真意切的表演,也表现出了为人女儿的极大诚意,很认真的询问北安王对出使的建议和分析,对陛下派自己远行表示了隐约的不满,对未来的前途很是担忧。

北安王几番抚慰,方镇定了心神,施礼告辞。

看着木含清离去的身影,北安王唇角微扬,局势越来越紧张,看来陛下这次是用心读自已的折子了,也算明白铁木太子的一番心思”准备低头了。

江山社稷面前,一个女人,就算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又算得什么?哼哼,上官成勇,你也有今天!算盘打得倒也精准,你就算定了一定行?好歹,我还是美人牲名的爹呢。

赵王细心的询问了木含清的意见。安澜派出的使臣队伍已经出发去往上河城西南的康州,约定在那里会面后,便一起出发去平城国都南平城。木含清选择了骑马。

一是速度较快。救兵如救火,赵王从京城带来的几百精悍禁卫全部是骑兵,如果自己坐车,那就会象上次,只是到上河城就要半个多月,不用说康城了;二来,骑马自由的多,还是自己的长项,路上有点什么事情跑起来也快。

赵王初初有些惊诧,这艳色无双的佳人居然选骑马?却也没有说什么,想来能尽快到康城,也是他愿意见到的。

两日后,一行人正式启程。

晓行夜宿,木含清一身男子的骑装,被禁卫护卫在中央,倒也安全无虞”憋屈的是越影,想快些走,偏偏有那些驽马挡路,嗫……

似乎赵王来时都已经安排好了,每到一处,便早早有驿馆的人在路旁相侯,亲王、公主的头衔、身份看起来实在好用,住得是雕梁画栋、用得是精致华美、吃得是海味山珍,与木含清初次上京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木含清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情绪,一路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完全是高贵端庄的皇家公主做派,赵王细心照顾无微不至,两人相处的很是和洽。

唯一令木含清苦不堪言的是这具近来有些过于养尊处优的躯体,明显的有点承受不了多日长途骑马的辛苦。

初初是腰酸背软,接着是推骨附近和大腿内侧,虽然没有破皮,却是有些红十分的痛,只能勉强忍住。跟随的格桑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只能替她抹点伤药,别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日听得赵王说即将到达康州,木含清才放松的舒了口气,自己这个公主从康州就应该开始乘车了,也正好让这具疲惫不堪的躯壳休息休息,要不哪里还有精神去做平城上下的思想工作?

康州是安澜南疆的边城,也是定南军统帅定南大将军府的所在。穿过康州南侧的罗干山,便是平城地界,罗干山成为两国的天然屏障。平城的边境卫戍军大帅府便在山的另一侧。

虽然是边城,但因为地处南方,景色和北疆截然不同,山光水色风景秀丽,而且两国和平日久,街市繁华,时见衣冠长衫的人物三五成群,让木含清一时间便有了南地风流的概念和印象。这样的地方一旦杀伐卷地,岂不真是造孽?

定南将军孙遗策早已派人在康州城外迎候,见到两人大驾,径直引领到了早已安排妥当的康州府别院。

晚上木含清婉言谢绝了邀请,赵王这几日也见她精神不同以往,温柔的嘱咐了一会儿无奈只好自己去了。

木含清回房沐浴更衣,让格桑把侍女下人都轰了出去,自顾趴到榻上,闭目养神。真是讨厌,躺平了睡觉都会不舒服,小屁屁火烧火燎的。

过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夜色深沉,周围静寂,想来已是深夜了吧。

宫灯画影,罗帷深深,木含清蜷在柔润的锦余中睁开了睡眼,望着纱帘外那宫灯的暗影出神,不妨黑影中有人轻笑:“清儿可睡醒了?让我好等。



木含清闻声,惊喜的爬起身,不料一坐,嘴里“嘶”一声连连抽气。

“清儿,怎么了?”抬眼处韩钰已经拨开了床榻前的层层帘幕,满眼关切的看过来。

木含清俏脸一红,低了眉眼淡笑道:“你怎么会来?”

“不是说好了我会一直在清儿左右的?”韩钰半是心疼半是戏谑的看着她:“怪不得这两日见清儿骑马的姿势有点不对,格桑说的是真的?”

木含清一顿,明白了韩钰说的是什么,登时晕红过耳,低声道:“没什么,太久没有连续骑这么多天的马了。”

韩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药瓶,笑看着她道:“来,让我看看。”

木含清一怔,你,看看?!如果是别的地方,当然可以给你看看,只是受伤的地方太过私人,实在是不方便。遂看了韩钰一眼,连忙说:“不用了,把药给我就好。”

“怎么,和我还这般生疏不成?”韩钰戏谑的看着她:“还是清儿想去平城做跛子公主?”

木含清执意让他放下药膏,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让步。

“清儿,听话”韩钰一手拿着药膏,伸出另一手将木含清拉到自己怀里。

“不!不行!我自己来就好。”木含清涨红了一张花颜,死命的向后退让,就是不让他得逞。明明是那样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怎么越来越惫懒?好不容易见次面,竟这般有心故意的赤e毗四来调戏她?

“清儿,乖,听话!这药膏极是好用,明天就好了。”韩钰柔情似水、极有耐性的诱哄着她。

这两日跟着的人说公主骑马的姿势颇为怪异,今日找机会派队伍中的卧底问了格桑,才知道清儿竟已苦了几日了。自己听了一时心疼难耐,情不自禁,便拿了好不容易弄到的外伤圣药半夜偷进了别院,想看看她伤得怎样,也好心里有底。谁知这丫头又羞又窘,羞恼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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