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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她不是也没有完全答应吗?”林宇彬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与其说是对秦志忠说的,不如 说是在自言自语。可是,这样的话听到秦志忠耳里,却觉得林宇彬是在质疑净尘的能力,出声反驳道:“孟小姐说会想想就一定会想 到办法的。”
“你就这么相信她?才认识两天。她毕竟是个小孩子。”林宇彬不太能理解秦志忠对净尘的信任,出言提醒道。
“她不是普通的孩子,她那么善良、那么聪明能干。”其实,秦志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净尘,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只要 净尘愿意让他跟随,信她一辈子,他也愿意。
林宇彬见秦志忠一脸的坚定,也不欲就此话题多言,只是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快点好起来,姐姐还等着我去救她。”
第18章 第十八章 催眠治疗
第二天,净尘走出孟府就看见站在墙角边的秦志忠。一身洗得发白,有几处补丁的黑袍。头发用头绳束起,虽然穿着打扮如此寒 酸,站在朝阳中的少年,竟隐隐透着一股子不羁。见净尘出来,秦志忠酷酷的脸上露出了微不可见的笑容。
净尘大步上前,问道:“怎么来了?林宇彬又怎么了?”
“彬哥没事,已经完全退烧了,我担心你一个人穿街走巷不安全,就来接你。”秦志忠说完,脸也跟着红了起来,有点尴尬的躲 开了净尘直视过来的眼睛。
“哦,不是担心我食言,来抓我的吧?”净尘见这孩子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突然起了玩心,故意逗起他来。
“怎么会,我没有那个意思。”秦志忠听净尘这么一说,慌忙解释着。
“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我跟你去就是了。”净尘故作不信的说道。
“呃,孟小姐,您真的是误会了。我真的没有那么想过。”秦志忠额头上都急出了细细的汗。
“呵呵呵,逗你玩的,瞧你,有必要这么着急吗?走,我们去见你的彬哥,商量下羽珊的事情。”净尘见这孩子给自己逼成这样 ,实在装不下去了。
来到林宇彬房间的时,一身白衣的林宇彬正满脸忧色的坐在床上发呆。此刻,听见净尘他们进屋的声音。微微的转过头,对净尘 礼貌的点点头。净尘见此刻的林宇彬,'。。'气色比前两日好了很多,头发随意的用头绳扎住垂直脑后,粗布白衣,虽身处这么落魄的环境 ,竟也不掩其骨子里的富贵之气。此刻,对他昨天眼神里的那些防备和冷漠也能理解几分了。
净尘微笑着走上前,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毫无避忌的伸手拉过他的手,闭目为他把脉。感觉脉象虽无力,却平稳,心知这病只需 要再养上几天,补补血,等伤口愈合了,也就问题不大了。于是,出声说道:“恢复得很好这几天不要下地,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来趴下,让我看看背上的伤。”林宇彬虽然觉得有点尴尬,但见净尘完全一脸的平静。于是乖乖的趴下,任净尘掀开他的上衣,替 他检查背上的伤口,帮他换药。
换过药后,净尘说:“恢复得很好,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拆线?”林宇彬不懂其意。
“是呀,拆线呀,秦志忠没有告诉你,我像缝衣服一样将你的皮肉缝了起来吗?”净尘见他一脸的不可思议,故意边问还边比划 了个缝衣服的动作,说得无比轻松。
“呃,没有。”
见林宇彬始终没有办法放松心情,净尘就主动将话题引到了羽珊的事情上:“好了,现在,我们来讨论下你姐姐的事情。”
“好。”秦志忠在身后答道。
“首先,我要说明,我没有钱帮你们赎人,也不会找我爹他们要钱。”净尘开门见山的说着,见林宇彬不动声色,一脸的早知道 的表情。就忍不住解释道:“说给你们知道也无妨,其一,孟府最近用钱的地方太多,估计周转不出钱来赎人;其二,我也是孟府收 养的,不想给他们惹麻烦。你们如果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也无所谓。”说完还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收养的?”秦志忠有点不敢相信,他亲眼见过孟府的人对净尘的尊敬,更能深刻的感受得到孟老爷和孟少爷对净尘的宠爱。
“是的,我一出生就给亲生父母丢弃了,是孟夫人收养了我。一直养在乡下,五岁才来到孟府。”净尘无所谓的陈述着事实。
“对不起。”秦志忠担心自己的提问引得净尘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救人。”净尘将讨论的对象转回到羽珊。
“现在,你们还信不信我可以救出人来?”净尘认真的问道。
“我信。”秦志忠毫不犹豫的答道,声音里传递着坚定不容置疑。
净尘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林宇彬说道:“你不信我?不过那也没有关系,瞧你今天会趴在这里,说明你外面没有可以用得上的援手 ,而就你自己,估计几天之内,你也走不出这个院子,即使走出了这个院子,估计还没有走到百花楼就该趴下了。所以,在没有别的 办法可想的情况下,如果够明智,你还是应该选择信我,毕竟多个希望好过每日里坐在这里胡思乱想。你说呢?”
说完也不等林宇彬回答,又转头对秦志忠说道:“你是不是认识很多锦城的三教九流?”
“嗯,认识一些。”秦志忠不明其意,只老实作答。
“好,那,今天,你就想尽一切办法,帮我打听几件事情。”净尘前世看电视知道丐帮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现在听秦志忠这么 答,心里能成功救人的信心就更强了。
“好,孟小姐吩咐。”好像受了净尘情绪的感染,此刻秦志忠有种跟着名将作战的感觉。
“第一、打听一下百花楼背后的老板是谁,有没有什么江湖背景或官府的背景;第二、打听一下百花楼的老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习惯或喜好。第三、打听下羽珊住哪里,有没有什么方式可以混进百花楼;第四、百花楼有没有专门的大夫,他们之间都是怎么联系 的。第五、百花楼最近生意不景气的原因。”说到这里略微思索了一下,接着吩咐“也顺便探听下,万一赎人大概要花多少钱。这些 能打听到吗?”净尘不太熟悉秦志忠的消息渠道,故问道。
“应该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去想办法,彬哥这就麻烦孟小姐了。”秦志忠辞了净尘和林宇彬转身出去。
一直趴在一旁旁观着这一幕的林宇彬在这短短不足半个时辰里,内心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震撼。
首先,净尘坦然面对自己身世的态度,让他一方面由衷的佩服眼前这个小女孩,另一方面也为她的身世感到难过;而后净尘对自 己别无选择的那番说话,貌似无礼至极,却有句句在理,让素来自认为能言善辩的自己完全没有反驳的能力,由此可见这个小女孩看 问题眼光的高远、心思之缜密不同一般人;再后来见她面对秦志忠吩咐事情的时候,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者气息,更是让他忍 不住想要去仰视、跟随。
如果说,昨天发誓说要一辈子追随是出于感恩和男子汉的血性,那此刻,自己竟然有种从心底到血液都完全臣服的感觉,似乎自 己的每一滴血泪都应该为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而流。
“我家其实在京城,年前才跟家姐一起来到这里。”林宇彬忍不住想告诉净尘他的故事。
净尘没有答话,顺手在桌子上拿过一杯茶递过去给他并扶着他坐起身来。
林宇彬接过茶,低着头继续说道:“我爹是做酒楼的,家里日子本还富足。”
“去年冬月初一,我陪家姐去京郊的弘法寺还愿,住了三日回家。却发现我们林家的宅子挂上了张府的匾额,府内外的家丁也都 不识。我们赶去醉仙楼,却听说酒楼也已易主。而我爹娘却不知去向。”林宇彬说到这里,情绪明显激动起来,身体微微的抖着,双 手紧紧的握成拳。
虽然没有同样的经历,前世为客户做心理治疗的经验使得她迅速转换着角色,很快就理解了他此刻内心的痛与无助。净尘将自己 的一双小手摊开,掌心向上的平伸过去,轻轻握住林宇彬的拳头。用大拇指轻轻的来回摩擦林宇彬因为紧握拳头而发白的指关节,使 其精神放松。
林宇彬看着一双净白如玉的小手轻轻伸过来握住自己的手,那双手虽小却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林宇彬的心随着净尘大拇指一 下又一下的轻抚,慢慢的变得平静了下来。他也缓缓的松开握拳的双手,慢慢的将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掌中,好像握住 这双温暖的小手,自己也会跟着温暖起来。
净尘也不挣扎,任其握着。轻声道:“不怕,会好起来的。你的爹娘也会找到的。”
“他们就那样不知所踪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林宇彬像走丢的孩子遇到了一个好心的阿姨,乖乖的诉说着自己内心的不 安。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不是吗?不用怕,有我呢?老天让我出现,就是为了陪你们度过难关的,不怕,相信我,有我在,什 么都不用怕。”净尘依然轻声安慰着,并将小手轻轻的反转,反握住林宇彬的手。
林宇彬低头对上净尘充满关怀的眼睛,他觉得心里很温暖。从净尘的眼睛里,他似乎找到了安全,默默的点了点头。
“来,现在躺下,你必须养好身体才能做其它的。”净尘保持着轻言细语的说话语气。
林宇彬依言乖乖的躺下,眼睛却定定的看着净尘,似乎怕自己一闭眼或一转头那种温暖的感觉就会远离自己。
净尘扶住林宇彬,帮他慢慢的转身趴下。而后,坐在床边帮林宇彬理顺发丝,拉上被子。边做这些边轻声说:“现在你必须睡一 会,放心我会一直守在这里。现在,听我的话去做。现在先放松自己,慢慢的闭上眼睛,微笑自然的张开一点嘴,放松……,轻轻的动 一下额头,让额头的肌肉开始放松,放松……,轻轻舒展一下眉心,让眉部的肌肉开始放松,放松……;轻轻耸耸肩膀,让肩部的肌肉开 始放松,放松……;。。。。。。轻轻舒展一下手掌,让掌部和手指的肌肉开始放松,放松……;你已经放松了,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彻 底的放松,放松,感觉有一股暖流自上而下、自内向外流遍全身,感觉舒服极了,大脑逐渐平静、宁静。。。”经过净尘的催眠,林 宇彬终于安静的睡去。
看着睡得如同婴儿一般的林宇彬,净尘轻轻的松了口气。
第19章 第十九章 朋友
秦志忠回来的时候,林宇彬还在熟睡。净尘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朝他挥挥手,示意出去说话。
他们来到院子里,净尘随意的找了个大木桩子坐下。并指了指旁边的石头台子,示意秦志忠也坐下。
秦志忠点点头,坐过去就说道:“打听了一下,百花楼的老鸨似乎没有什么后台老板,据说早些年也是京里一个青楼的头牌,攒 了些钱来锦城开了这百花楼,生意本就谈不上好。最近风月楼新进了几个色艺双绝的清倌,一时间风头盖过了城里所有的青楼,百花 楼也因此生意变得更不景气。”
“原来如此,没有背景对我们而言倒是好事。”净尘边说边思考着,秦志忠见净尘出声,马上停止了讲述,等着听净尘接下来的 分析。
净尘突觉自己打断了秦志忠的话,赶紧手一挥道:“你继续说。”
“嗯,我打听到这个老鸨,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只是爱财。每次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