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汍澜蹙眉冷冷的看着他,心中百转千回。
想起了那个在她受伤的时候,一脸惊恐的雷诺,想起在她失忆后,无奈而又宠着她的雷诺。
她是不是被宠坏了?
才会让雷诺觉得这么讨厌她?
还是他现在已经开始厌倦她了吗?
☆、你不让,我也不会退步的2
才会让雷诺觉得这么讨厌她?
还是他现在已经开始厌倦她了吗?
无数个反问在心底响起,每问一次,她的心就要痛一次。
如果说,离开秦科,是那种死了心的疼痛。
那么,现在的风汍澜,体会到的是,从天堂摔倒地狱,无限煎熬般的疼痛。
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早已经找不到声音了,鼻子酸得她只想掉眼泪,但又倔强的不允许自己掉。
就这么高傲的站在那里,睨着雷诺。
雷诺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真的是自己所说的那样,心中坚持已久的东西,轰然碎裂,他恼羞成怒的想要找到一个发泄点。
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发泄!
眼尖的看到,那个上次风汍澜乘坐的九号摩天轮格子,正是秦科今天所坐的格子。
那么巧合多个数字,让他仅剩的理智也断掉了。
他快步的走向停在那里的九号格子,进了里面。
心里的狐疑和失望越来越大,
上一次,秦科能顺利摆平MZ,他就怀疑过是风汍澜通的信。
再想想那一次带着风汍澜去见易微凉,她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以及,那一夜,风汍澜一定要单独乘坐摩天轮的坚持,所有的所有,都是那么的意有所指。
他气得,狠狠的踹了几脚椅子,恨自己的愚笨。
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这些异常?
MZ对CO松手,一定是有原因的,是他,太过相信与风汍澜了。
以至于现在的自己,只能这么暴躁的生气。
脑海中浮现着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风汍澜在利用他!
或许,失忆,都很有可能是场阴谋。
雷诺一想到这里,火气再次涌了上来,踹着凳子的力道,也大了些。
年久失修的椅子终于败在了雷诺的蛮力之下,风汍澜也走到了摩天轮门口,看着雷诺发疯的样子,想要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起头上的雷诺,是从来都不会听任何人劝慰的。
椅子下的铁制小盒子露了出来,雷诺像是被什么打击到一样,有些颤抖的拾起那个盒子,看向风汍澜。
风汍澜有些回避,心虚的把视线看向别处。
雷诺用蛮力打开了那个盒子,却一时没有拿稳,所有的纸条纷纷扬扬的掉了出来,白了一地。
却红了雷诺的眼眶。
他拾起掉在他脚边的一张纸条,纸条是很普通的折法,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却像千金石头一样,压在了他的手上和心上。
“风汍澜,这是什么?”他扬着字条问。
回答他的,只是静默。
雷诺气急败坏的拆开字条,一袭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弯弯:离开你的第一百三十天,我在这里,等你,想你。秦科。
纸条上的内容,更是让他心底仅剩的坚持,都碎了。
他气得用脚死命的踩着那些字条,不想也不愿意去打开第二个看了。
“风汍澜,你早该知道吧!啊?所以你才会想着来这里,只是为了能跟秦科联系上是吧!”雷诺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但每一句都透露出极大的怒气。
☆、你不让,我也不会退步3
纸条上的内容,更是让他心底仅剩的坚持,都碎了。
他气得用脚死命的踩着那些字条,不想也不愿意去打开第二个看了。
“风汍澜,你早该知道吧!啊?所以你才会想着来这里,只是为了能跟秦科联系上是吧!”雷诺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但每一句都透露出极大的怒气。
风汍澜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以为是他知道了自己那次给秦科传递信息的事情,脸上一红,“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雷诺更是火上加油,他拾起一张字条,在风汍澜面前狠戾的问道:“好,你们还真有情调,我TM像傻子一样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风汍澜,你跟秦科一样,都是以践踏别人感情为喜好,你们就是一路人!”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了风汍澜的头上,她有些懵了。
气急败坏的从他手里夺过字条,看到上面的内容,面色一白。
“弯弯:离开你的第三十天,你的伤口还疼吗?你还好吗?一定还很恨我吧!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痛了,我的手,麻木到不像是我自己的了,可是,我的心,想的依然还是你!秦科”
风汍澜的心里,乱成一片,所有的有思想有记忆的东西,都在心里翻腾着。
再加上雷诺刚刚的那些话,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她无数次的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风汍澜,你说啊!你解释啊!”雷诺不依不挠的追问着风汍澜。
风汍澜抱着头,蹲在地上,脑子一片轰鸣,听不见雷诺的话。
她也不敢看雷诺,只觉得什么东西,一点点的从她的心间消失。
然后,蔓延开来,灼得她的五脏六腑,狰狞的痛。
“风汍澜!你别给我装可怜,你解释,你解释……”
雷诺从没有像这样失去过理智。
看着风汍澜痛苦的样子,他心里也难受着,可他的愤怒,比这些都要来得凶猛。
风汍澜依旧动也不动的蹲在地上,死命的捂住耳朵,只觉得什么东西,将要冲破她的脑子,爆炸开来。
她只听见自己呼吸急促的声音,和雷诺狰狞的表情。
雷诺得不到答案,把所有的纸条全数扔进了一旁的湖里。
纷纷扬扬的纸屑,坠了满湖,白了一世。
风汍澜像是看到自己所有的希望都被扔掉了一样,她不顾一切的翻过围栏,跳进了湖里,疯了一样的打捞者那些湿了的纸条。
雷诺看到她的样子,心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瓦解。
他惨白着一张俊脸,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却找不到了声音。
心口,像被炙热的火焰烤着,却感觉到寒风般的冷。
这就是所谓心冷的感觉吗?
她为了那些已经忘记的过去,奋不顾身的跳进了河里。
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和刚刚想要证实的一切,是不是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听见自己说,雷诺,你真傻!
你就是全世界最愚笨的SB!
雷诺转身走出了这个让他高兴过,兴奋过,现在也绝望过的游乐场。
☆、你不让,我也不会退步的4
雷诺转身走出了这个让他高兴过,兴奋过,现在也绝望过的游乐场。
他发誓,下一次,他一定要拆了这个游乐场!
什么摩天轮传说,都是TM的扯淡!
风汍澜那个不识好歹的笨女人,让她在湖水里冻死好了。
不对,她是特工,这点小小环境,难为不到她的!
该死该死!
女人都TM的该死!
风汍澜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这么绝望过了。
她不顾自己的身子,拼了命的在湖里打捞着纸条,总觉得,自己不看,就会错过很多很多。
秦科说,他的手,痛到没有感觉了。
他的手怎么了?
那一次,他不是好好的么?
那么多的疑点,在她的心中纠结着,让她想要去探知。
虽然她有感觉,这个答案会让她万劫不复,可她就是想要知道。
仿佛不知道,她已经万劫不复了。
雷诺刚刚的话,她没有听进去,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会给雷诺带来怎么样的打击,她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现在的她,只想知道,为什么当初,那个爱她宠她的秦科,会忽然弃她而去!
游乐场的人,都围到了湖边,看着那个瘦弱的女人,在湖水里打捞纸条的样子。
指指点点的说着,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纸条很多很多,有的已经打湿摊开来,字迹被湖水泡过之后,便得有些模糊了。
风汍澜的眼睛,也模糊了。
她心痛极了,觉得雷诺把她所有的希望都践踏了。
刚走没多远的秦科,听闻湖边有人在湖水里打捞纸条,心里苦苦的想了想,如果那些纸条是风汍澜给他的,被扔进了湖里,他也会这么奋不顾身的跳进去打捞的。
一想到那个场面,秦科心下一动,去而复返,往湖边走去。
他从没料想过,会再以这样的场面,碰到风汍澜。
在上次商场之后,他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把一腔的爱恋,都换成了无尽的纸条,一天一句,一句一天的心痛。
纵使有千言万语,但最后落下的,都是那些寥寥数语的思念的话。
他想,自己只要这么爱着她就好,为她守着CO,活在回忆里。
当他看到,那个在湖水里打捞着纸条的女人时,心口的地方,好像硬生生被人剜了一刀一样,痛不欲生。
他想也没想,就跳了进去。
岸上的人,惊呼一片,有人鼓掌说英雄救美,吹气了口哨。
而秦科,一点点的往哪个心心念的人儿游去,虽然他的手,不方便游泳,已经有些痛了。
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弯弯……”他低低的唤了一声。
风汍澜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泪眼模糊。
她的左手,还固执的抱着一把纸条,有的已经烂了,但是她还是固执的抱着,像个孩子似地在哪里哭着。
“弯弯……别哭……”
“秦科,都湿了,我捡不完,怎么也捡不完……”她哭着呜呜咽咽的说道,脸上全是绝望的表情。
秦科的心,都疼得快要碎了,他拉着她冰凉的手,说道:“弯弯,不要了,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你就是个白眼狼1
秦科的心,都疼得快要碎了,他拉着她冰凉的手,说道:“弯弯,不要了,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不,这些……还有那些,都是你给我的,我要全部捡回来!”风汍澜很固执的想要把那些梦,都拾回来。
在她潜意识里,觉得那些纸条,才是承载着她所有梦想的东西。
才能止住她心尖上,狠狠剧痛的良药。
“弯弯,不要了不要了,那些都不重要了!”秦科抱着哭得不能自已的风汍澜,冰冷的触感蔓延全身。
他不知道,她会那么在乎那些纸条。
是不是,她也很在乎他?
上一次,在商场里,她那么决绝,为什么忽然,又变得这么不舍了?
他想问,弯弯,你是不是在考验我?
可看到风汍澜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和绝望,他就不舍了。
从来,他对她的眼泪,都是没有抵抗力的。
风汍澜何时,哭得像这样伤心过?
“秦科……呜呜……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她抬起泪意盈盈的小脸,问着秦科。
秦科呼吸一滞,更大的心疼划过心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拥着她往岸边游去:“弯弯,我们想上去再说好不好?湖水太冷了。”
风汍澜专注的看着秦科,有多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这个男人了?
他还是那般的儒雅温柔,哪怕,现在的环境这么糟糕,可他还是依然那副淡雅的样子,是自己眷念了十多年的样子。
风汍澜忽然就觉得,好累好累,只想让这个男人,这样拥着一辈子,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闭上眼睛,靠在秦科的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风汍澜的思绪,飘了很远。
依稀间,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暴躁的男人,从摩天轮上奋不顾身跳下的样子。
嘴里大吼着不许她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风汍澜的眼睛,蓄满了泪水。
雷诺原本觉得,那样丢下风汍澜在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