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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烈请夏君吃过三次宵夜,第一次,是那天晚上道歉了之后的;第二次,看他那么有诚意,她也就答应了;可是第三次,他再说的时候,夏君立马拒绝了,她已经说了不再和他计较,可是这个男人却一直要缠着她。
本来以为能拒绝的了的,可是桃子却突然进了来,看见二人,白烈就将桃子一起拉下水。
桃子是兴奋的,对于白烈的请客,白烈那么帅,还那么的绅士,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所以马上就答应了。
但是看夏君一脸的不悦,桃子知道夏君生气了,生这位白先生的气,白先生说请她吃饭噎死客气,知道是为了夏君,便不停的怂恿夏君一同去吃宵夜,夏君拗不过,又去了一次。
三人当时的那种吃饭的场面,夏君感觉特别的尴尬,他们去的地方是平常老百姓吃的小餐馆,到处是底层人士来来往往,每个人看见白烈,都要停留几秒观察,然后顺便观察一下白烈身边的两个女孩子,脸色上带着诡异。
白烈太出彩了,在这样的地方,只能让人好奇,夏君受不了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并不想遇见太多认识的人,她的这个面孔只有在夜晚的时候会出现,白天,她还是那个短发的夏君,过着朝九晚五的会计生活。
“你真的那么厌恶我?”白烈倚在门边,顺手的拿起一支烟,刚想抽,余光里看见夏君双眉微微一皱的样子,又重新的装回烟盒里。
“没有多讨厌,我只是觉得,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你就别再来找我,你是有身份的人,别整天缠着我这种人,要是让别人看见就不好了。”夏君一贯来的冷漠语气,低头完全看都不看白烈。
她自始至终认为,她和白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必要纠纠缠缠,弄的好像真有什么关系。
她这人最讨厌这些纠缠了,做什么事都是速战速决,一旦决定了的事,很少改变的。
她知道,她和白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生活在不同的地方,她怕麻烦,所以不喜欢招惹,那次救她只是她偶尔神经起来的奇怪做法,但是事后,她并不想再有什么瓜葛。
可是白烈不是这么想的,他心里想些什么,自己都不大清楚,只是觉得这个程夏是他接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女人,她不为财,不为利,只是单纯的帮了他,然后又厌恶他,想和他撇清一切关系。
但是,遇见程夏之后,白烈可没想过要好好的撇清关系,她救了他,这是不争的事实,她讨厌他,这是他想改变的事实。
“白烈,你别那么厚脸皮好不好?是不是你们做生意的都这样的厚脸皮啊?”夏君实在无奈,这样的男人怎么都赶不走呢?
这里是酒吧,是公共场所,不是她个人的地盘,她没有资格撵他走,撵他不走,她又不想走,不想放弃这份工作,因为她知道钱对她的重要性。
所以,这些天夏君一直都很头大,本来没说原谅他之前,他来道歉,她觉得情有可原,可是现在已经解除了误会,能不能别再来骚扰她呢?似乎,不大可能。
听她这样问,白烈却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然后正色道:“的确,按道理,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商人,有时候真的要厚脸皮一点,不让顾客随便一点不悦不就是不能再合作了?厚脸皮一点可以让我揽回更多的生意,所以厚脸皮是商人的必修之课。”
夏君无语,只觉得白烈是故意的,故意来气她的。
“白烈,不管你厚不厚脸皮都好,我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别再来找我了,我们的事情两清了!”她实在是烦透了这个男人。
以前看电视,总能看见剧中的女配死命的缠着男主角,她觉得很无耻,但是这也仅仅是女配能做出来的事,她没想到白烈一个大男人到现在还要缠着她,她自认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住白烈的。
“程夏,你真的讨厌我,我是很有诚心和你做个朋友,以前的事我们算是一笔勾销,过去了,可是我白烈现在想和你真真正正的交给朋友,这都不行吗?还是你根本就还对我有意见?”白烈说的很是恳切,夏君在他眼睛里看不到半分戏谑。
正是因为这样的认真,让夏君的心忍不住咯噔一声,没底儿了。
这个白烈哪里是她最初认识的那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白烈啊,要是不知道他以前的恶劣,她真的就以为他是个翩翩公子,温润儒雅。
夏君算真的服了这个男人了,什么人嘛,说的比唱的好听,她只是不想高攀这样的男人而已,免得事情再重蹈覆辙。
“算了算了,你都说到这个份上,难道我还能拒绝你吗?从今天起,我程夏算交你这个朋友,成了吧,现在我要下班,先走了。”
挎起自己的包,夏君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地,即使是答应做朋友了,也不想整日的见到白烈,而且,她的身份特殊,不想让人看出什么眉目。
“欸,程夏,我送你。”
白烈三步作两步走,话毕,已经到了夏君跟前。
夏君只觉得白烈此刻就像一块牛皮糖,黏上她了,走不了了。
深呼吸一口,她冲动想把他打一顿,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送,就送吧,我再拒绝,你还死命缠着的,真是讨厌。”后面的声音渐渐的小了,白烈只沉浸在她说好的那个字眼上,根本就没听见夏君后面的话。
、113。被打断的情
一路上,白烈的心情极度好转,途中,还忍不住的吹起了口哨,声音清晰嘹亮,是一首夏君没有听过的歌曲,他吹的很是好听。
夏君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白烈微微的侧头,就看见夏君闭目养生,街边的路灯透过厚厚的车窗照了进来,洒在她的脸上,卷翘的长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她没有戴假睫毛,那睫毛都是真的,刷了睫毛膏,显得更加的浓密黑亮。
她脸上的妆化的很重,因为她是要在酒吧驻唱,所以必须要化的重点,不让台下的人只能看见她那种苍白的脸。
台上台下需要的妆是完全不一样的,白烈对这些东西了解了一些,毕竟有接触媒体方面的东西,能理解程夏为什么把自己打扮的那么妖艳,在台上,远远的看的话,她那点妆根本就看不大清的。
可是,白烈其实更想看程夏去掉了妆容后的真面目,他不大喜欢化浓妆的女人,但是对于程夏化浓妆,他并不排斥,他觉得她这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贪玩。
越看,他越觉得程夏的样子很熟悉,总是感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但是隔着这些浓浓的化妆品,他还是不能辨认。
无奈的摇摇头,他为什么一直在关注她的呢?好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直来缠她。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喜欢缠着人的男人,可是对于程夏,他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范围了。
因为对她感兴趣了?不可能吧!他白烈很多年都没有对女人动过心思了,就算有个女人,也是为了生理需要。
因为她救过自己吗?好像是这样的。白烈想想,好像上次真是她救了自己一命,不然自己说不定已经命丧黄泉了,哪里还能开着自己的爱车到处晃啊。
她的呼吸很浅,眉头微微的皱着,似乎在隐忍着点什么,浓浓密密的眼睫毛下,被道路上倾泻而下的灯光剪下了一层阴影,他能清晰的看见她眼眶下的黑眼圈,即使用了再多的脂粉也挡不住的疲惫之感。
白烈不明白为什么她有这样的表情,似乎整个人活的很累,就连睡觉,似乎也是很累,不能好好的睡上。
白烈不大清楚这个程夏的事情,他没有去刻意调查,也不知道是为了尊重她还是怎么的,反正就没有故意去调查她所有的事,他似乎有点担忧,或者说是害怕如果自己调查了她,会让她认为他这是在不信任她。
他大概从酒吧那里的经理知道,程夏的家里贫困,她是她的好朋友桃子介绍到酒吧唱歌的,是为了给家里帮补家用,至于其他的,经理毫不知情,这也是别人的私事,经理他们也不会过问这些的。
看着她的疲惫状态,白烈很想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着她,只是觉得,这样一个坦率的人,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毫无压力,她也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觉得自己卑微,更不会故意来巴结他。
他认识过很多人,见过很多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接近他,并不是真心的想和他交朋友,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他,他们喜欢他的财富,喜欢他的权势,却惟独没有真正的喜欢他的人。
而,在程夏这里,虽然不受她待见,处处面对她的冷言冷语,他却并没有半点的布愉快,反而是她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毫不避讳他高高的地位,这让他觉得这才是最真实。
车子直接开到上次白烈来过一次的小公寓,或者说只是一间小房子。
这样的房子对于白烈来说,真的是住不得脚,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白烈,对于现在这样的房子,他只觉得不能住人了,太小了,什么娱乐设施都没有。
车子轻轻的一刹车,夏君却警惕的醒了过来。
她实在没有想到,坐在白烈的车上也会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太累了吗?、
也许吧,有时候精神高度的紧张,是会这样的了。
“到了。”白烈看着她,她刚好扭头看着他,看着他的真诚的脸,夏君的脸上显示出来的已经没了那么多的憎恨了,神色平和了许多。
上车前还有些像炸毛的小猫,此刻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厌恶的意思,让白烈很是激动,比拿下一大项目还要兴奋喜悦。
夏君害怕他的直视,只是一眼便赶紧的把脸撇开,打开车门:“谢谢送我回来。”
她没有看白烈一眼,白烈从车子里出来的时候,夏君已经踏着步子进了楼房里,不一会,夏君当初带他住了一晚的四楼的窗户的灯光亮了起来,白烈在车旁抽了一根烟,又习惯性的望了望楼上窗户的灯光,直到看着灯光暗下去,恢复了夜的色彩。
夏君将灯光全部关上,身上已经换上了平时着的男装,看了窗口边下站着的男人,心里疑惑,想着为什么现在这个家伙跟个牛皮糖似的。
看着窗户不再亮起的灯光,白烈将最后一口烟吸了进去,再慢慢的吐了出来,看着烟雾萦绕着他头的伤口,将手里夹着的烟蒂丢在地上,用鞋轻轻一碾。
那晚,白烈没有看见,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人,她的嘴角里噙着一抹笑,在他转身的上车的时候,便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看着墨祈焱那如狼一般幽绿色的眼睛,安若晴很是恐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墨祈焱,从他下班回到云水山庄那一刻开始,他就奇怪的看着安若晴,看的她全身发毛。
“墨祈焱,你、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啊?我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啊?”
安若晴低头,瞧了瞧自己,没什么问题啊,到底这个男人是怎么了?从公司回来就是这样。
今天她比较早下班,所以开着自己的车先回了云水山庄,在云水山庄住的久了,她也和李嫂学会了做几个菜,趁着今天早下班,路过超市买了点墨祈焱喜欢吃的菜回来做。
第三个菜还没做好,墨祈焱就回来了,然后就用那种想把她吃了的那种样子看着她,让她只好将厨房交给李嫂,跟着墨祈焱上楼,然后就一直被他盯着。
“你的那些是不是没了?”墨祈焱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如常,没有半点变化,就像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安若晴先是不明白他意思,愣是站在那里,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可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