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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这么说,难道他就是……
“那你是……”
“对,这就是DI集团的总裁办公室,而我——就是这个集团的总裁墨祈焱!”
他起身,缓步走近,一米八八的个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安若晴这个才一米六八的瘦个子。
“你能找上我,应该也是能打听到一些消息的吧,怎么?不知道?”
DI集团的名字是他取的,中文翻译就是帝集团,而他就是这个帝,他喜欢这个气派的名字,亦如他的人一般。
安若晴没想到自己惹上的是这样的人物,只感觉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朝她压来,胸口闷的发疼,而她就只是一只小蚂蚁,等着别人来踩。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知道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故意的,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脚步哆嗦的后退了两步,男人却又上前的两步,他的手里拿着几张纸,她看不真切里面写着什么。
“我不需要证明,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签了它!”
他高举着那几张白纸,将有字的一面翻转过来。
“什么东西?”她接过纸张,浏览着上面的字,最后定在了两个字上——情妇!
“凭什么?”她将纸张打回他的身上,眼睛里是升腾的怒火。
情妇?
呵!她凭什么要做他的情妇,凭什么?
“凭你这是本就预谋好的事情,凭昨晚我们的一夜**,凭你将那三个字写在我背后,凭你丢了我的衣服,凭你已经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凭……”
“够了!我从来没有预谋过什么?”眼睛里集聚了眼泪,久久不落,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凭什么?
她真的没有预谋,不过是不小心撞上,可是这个男人却口口声声成了她的错,让她失去了人生的第一次,却又要让她签下这耻辱的合约。
她一直佯装着开心,坚强,要做所有人的太阳,照亮别人,可是他刚才的那一句句近乎平淡的话却已经足以将她打的崩溃。
她是个承受挫折能力不强的人,因为她从小到大没有试过这种情况,所以安逸惯了,倒没想到有一天她跌倒的时候会那么惨?
墨祈焱对于她的咆哮,不急不恼,勾起嘴角的小小弧度,仿若帝王般看着她,而她不过是个任他宰割的奴隶。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跟了我,关于你父亲公司的事我不是可以帮你吗?听说,你父亲还呆在郊区的小医院里,没有醒来,对于庞大的债主的追债,还有你父亲的医疗,这个选择不是你最想要的吗?你如今却为什么……”
他顿了顿,看着她脸上的神色,继续道:“这不但能帮你父亲转到大医院,还可以让公司恢复,这不是最好的结果,这——你也不要吗?那你要什么?”
“我不要!”她眼睛聚满泪水,却还是说的信誓旦旦,“你为什么要这个人是我,你不是DI集团的总裁吗?要怎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是我?”
“可是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不是别人,你可以答应,但是不答应,只是,既然你找上了门,我又为什么要拒绝,你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了,只有这一个……”
他的话未讲完,可是里面的话语安若晴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她现在已经得罪了他,他赏识她,尚且给她这么个难以启齿的名号,但是,她不答应,也许境况会更糟糕。
而面对他所说的一切,安若晴知道,虽然他说是她故意有预谋的,当不得不说他提出来的条件很诱人,只不过她背负上一个情妇的名声,而这样一来这样爸爸能得救,公司也会得救的。
可是,爸爸从小教导她做人要正直,不要走弯路,不要被人看扁,如果她做了别人的情妇让爸爸知道,爸爸会怎么想?
可是她现在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这边,这个男人已经不打算放过她的,那边,爸爸的病等着更好的治疗,她已经没有选择了,这个是唯一选择。
她——
该何去何从?
她深呼吸一口气,脸上是酸涩不已的表情,“那你能答应我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吗?”
她抬头,望着这个傲然于天下,把所有的事掌握在自己手心的男人,这就是她将要面对的男人。
“可以。”这件事他本就只想自己知道就好。
“那好,我签可以,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说。”
“帮我把城西萧家企业扳倒,狠狠的扳倒,否则免谈!”她的语气生硬,不像是在祈求人,而是谈判。
墨祈焱虽不喜欢她这态度,不过还是勉强点头答应了。
“那好。”
、008。想多了
走出帝集团大厦,安若晴还有点恍惚。
颤抖的抬起右手,低头看着。
刚才,她就是用这个手签下了耻辱的协议。
想起刚才办公室的一幕,她再次阐明自己没有预谋,男人只是不说话,她问他,为什么最后会是她?为什么他选择她做他的情妇?
世界上女人那么多,还差她这个被他说成有预谋的女人吗?想必他这样的身份一定有很多有预谋的人想攀上去,而他,却选中了她。
他说,他乐意,他感兴趣。
呵!真是个好答案啊!
有钱人不就是喜欢玩这样的戏码吗?没有爱没有情,只有乐意不乐意,兴趣与不兴趣。
以前看着不少那些被人包养的人,有明星、有集团千金、有平凡的女子,她一直想不通,这般的女子为何不为自己而活,而去背负一个那么难听的名字呢?只是她没想自己有一天也会走上这样的路子,成为别人的情妇。
很多时候,她们都无奈,可能还是有些是自愿的吧,可是谁知道呢?谁又知道多少里面的真相呢?
深呼吸一口气,她手里拿着墨祈焱刚才给的卡,说是让她把爸爸接到好点的地方住院。
既然已经答应了他,那么他给的一切那也是理所应当,现如今的社会,不是你扮清高就可以真的是清高,里面的肮脏龌龊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多少光鲜亮丽的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她把爸爸转移到K市最好的私立医院,那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相信爸爸很快就能醒来的了,李叔在一旁照顾。
想起墨祈焱的交待,她不能在医院久待,和主治医生聊了关于父亲的病情便匆匆离开医院。
刚出大门,一辆布加迪威龙敞篷版轿车在眼前停下,黑色噌亮的车身,给这以白色基调为主的医院增加了一丝浓墨的色彩,高贵华丽的外表闪花了周围进出人的眼。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排名世界前二十名的名车,安若晴从来不关注车的华丽,但此刻看这车也很显然看出车身的主人一定是个非常有钱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车?又是什么人在这医院里面呢?
周围有人驻足,指点着这车,羡慕里面坐着的人。
安若晴现在可没心情观赏这车好不好,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这车刚好在她面前停下,她不免有些奇怪,抬头看向那车窗,刚好见车窗缓缓拉下,对上那双杀死人不偿人的眼睛。
竟是墨祈焱!
“上车!”男人淡淡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
安若晴没有迟疑,不想被人当成焦点,还是先上车为妙。
坐在副驾驶上,两人没有说话,安若晴瞄了他一眼。
真是该死的好看!
侧脸也是那种标准的E字脸,高挺的鼻梁,细碎的刘海遮住半个额头,嘴角抿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不知道他这是不是在笑,还是他就是喜欢这样表情,显得奸一点。
可是,他真是长的好看,安若晴这一刻有些看呆了,撇去他的人为,以他的面容、身高、身材以及身世看,绝对是个完美的男人。
“是不是觉得我好看,想来跟着我不错?你不吃亏。”
“咳咳——,开你的车。”突如其来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她吓了一跳,急忙咳嗽起来,脸呛的通红,赶紧收回视线。
墨祈焱唇角的微笑越发的浓了,照在倒镜上,是那么的颠倒众生。
墨祈焱也是一时嘴快突然这么问道,只是说完便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奇怪,他这人冷言少话,如果不是为了生意,不是特别熟悉的人,都基本上不会说上三句话。
安若晴觉得上天真是不公平,怎么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典型的现在的人说的高富帅,而且是钻石限量版的高富帅。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回家——”
只见安若晴听见这两个字心下一沉,这男人不会是精虫冲脑,现在就要……
“——吃饭!”
悬在半空的心突然瞬间掉落,安若晴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原来,是她想多了。
冷空气中,男人嗤笑一声,见她如释重负的样子,“怎么,你是不是想和我做什么?”
“没有的事,你好好开车。”
、009。住进他的房子
眼睛看向窗外的风景,街边的风景树,黄叶子簌簌的落下,似在告诉世人,秋天来了,这个萧条的季节到了。
墨祈焱没有再与她说话,放了一首舒缓的歌,一边听音乐,一边悠闲的开着车。
安若晴不知道他这是哪里来的喜悦,怎么感觉他是因为看见她这般悲凉所以才开心的,顿时心情更加郁闷了。
他一直在强调这是她预谋的事,可是她却没有,换句话说,她更加觉得是这个男人预谋的。
……
车子最后驶进一小区内,周围全是华丽的别墅,远远一幢,夕阳的余晖照耀下,全部泛着光晕。
安若晴认识这个地方,是城中的一处黄金宝地,听说这里的每一寸土基本比黄金还要贵,以前高中时一个同学家就是这附近的,他们还在他家的后花园里开过派对。
然后,纵使是安若晴这种被人称做千金小姐的人,也没有住过这些高档的地方。
“这是你的家?”安若晴问,眼睛的视线从窗外的别墅移了回来。
墨祈焱挑眉,没有回答,已经用眼神告诉了她。
安若晴了然,想他是DI集团的总裁,要想住在这样的地方,那不是容易之极?
下了车,他把车开进车库里,才出来带着她进屋子。
刚进屋子,便见一个大妈级的女人和一个大伯级的男人。
“少爷回来了。”两人齐喊道,却瞥见他身后的女人,脸色有些奇怪。
“这是张叔,这里的管家以及司机,这是李嫂,负责饮食起居的。”他指着那两个人介绍着,安若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用意,但还是礼貌的向两人微笑点头。
那张叔李嫂似乎为她的到来非常不解,但也只是想想就好,主人家的心思难猜,特别是这小少爷的心思,更难猜,从来就是什么都埋在心里的人。
“这是安若晴,以后你们俩就伺候她吧!”他说话没有解释,说完就进去。
安若晴似乎还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什么叫以后就他们伺候她?难道他要安排她住在这里吗?
“墨祈焱……”她小跑跟上去,想问个所以然。
“还有事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我住在这里吗?”她说话的语气极慢,她不敢相信他让她住在这里。
“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墨祈焱皱着眉,他说的那般明白,她竟然还要问。
“我……”只是吐出一个字,安若晴便没有再说话,这男人她算是看透,不喜欢多说废话,不作解释,说一是一,不容别人反驳以及质问。
“把东西搬进来就可以了,楼上右手第二间就是你以后的房间。”
“哦。”
秋天太阳下山的快,两人在别墅里用完餐,天已经黑了,秋日的余热根本就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袭。
安若晴坐在小道上的凳子,双手抱紧自己,抬头看天上的明月,就快要中秋了,以往每年的中秋都有爸爸陪着,他们喜欢去家里附近的公园湖上放纸灯,然后切月饼,虽然只有父女俩,却也开心。
只是,今年,爸爸能醒来陪她过中秋吗?
草地“窸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