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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床突然陷了下去,安若晴能感觉那个男人栽靠近自己,可是她已经没有了气力再动一分,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般,只剩下个躯壳不能动弹。
一步一步,墨祈焱整个身体趴上了床,面前,是他刚才伤害着的女人,被子一抖一抖,他不知道她这是冷了还是什么。
侧着的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的鬓角是眼泪流过的地方,那里的发丝此刻被眼泪已经浸湿,眼角处,是干涸的泪迹,顺着痕迹,她可以眼泪已经到达耳郭处,正顺着凹凸的耳郭慢慢的一点点流进耳朵口中。
墨祈焱见状,俯身,浓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边,唇轻轻的吻了上去,点点湿糯的吻一点点将她的泪水吻干,很咸却带着苦。
那是,安若晴的泪,苦涩的泪。
因为他这动作,让一直无动于衷不说一句话的安若晴颤抖的更加厉害,只是那唇依旧紧抿着,不想让喉咙里的声音溢出来。
她的举动告诉墨祈焱,她在害怕他,墨祈焱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唇却也慢慢的离开她的耳朵。
“对不起。”他的声音很轻,生怕惊动她,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安若晴听不见,她感觉自己的感官很多都消失了,只有身下的痛在告诉她,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让她心痛,身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至少第一次只是身痛,过了就好,可是这一次,她的心却也痛着。
被子下,手覆在左胸口处,那里的心还在强烈的跳动着,可是,却也痛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
墨祈焱不敢蛮力的触碰她,只好小心的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安若晴没挣扎,只是眼底里的聚焦已经没了,就像瞎了的人的眼睛,眼睛里还在生产着泪水,无尽的泪水,顺着眼角一点点的掉落,滴在床单上,滴在枕头上,荡开一朵朵泪花。
墨祈焱将她的刘海鬓发拨在两边,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露出来,一只手还在拨弄着,倾下身子,一点点将她的泪水吻干,吻干。
她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让他难以抗拒,唇从她的眼角一直到了眼睛,再到鼻子,然后缓缓而下。
还未点到她的唇,却让她突然扭痛给避开了,她的眼底里,多了一丝倔强,而更多的是恶心。
对,是恶心,墨祈焱没有看错。
他黯然,却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话语和她说话,静静的看了她半晌,露出的脖颈深处,是他刚刚刻下的痕迹,很深很深的颜色。
“我帮你去清洗一下身子。”说着,他想扯开被她紧密包着的被子,却让她拽的死死的,不让他动丝毫。
他的手,僵在被子上,深深的看着她,却说不出什么话,他知道他不该这样对她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他却无法自拔了,仿佛那就是自己寻找许久的感觉,上了瘾,却因为如此,而忽略了她的感受。
“我抱你去清洗一下,你的身体这样……”
“我的身体很脏是吧!”
、062。一再的忍让只是徒劳
“我的身体很脏是吧!”女人冷笑一声,打断他接下去的话,“我本来就不过是个情妇,不过是用身体和你交易的女人,身体早就脏了,洗不洗都是一样的。”
墨祈焱知道她在说气话,但不得不承认,那几个字眼刺痛了他的心口,喉咙一梗,什么话也说不了。
他从来没有觉得她脏,在他眼里,他也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是自己的情妇,他不懂最初找上她的目的,只是心底里想这样和她绑在一起。
他们对外称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有时候,他真的以为两人就是那种普通的情侣关系,比一般的情侣要平淡了些,已经过了浪漫期的那种情侣。
可是,他今天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已经违背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能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是你的情妇,一个见不得人的名词,一个可耻的身份,为了攀附你,我不得不这么做的情妇,你今天这样做事对的,情妇就是要这样肉偿的,不然你包养我来做什么?”她的语气一再的咄咄逼人,丝毫不给自己退路。
她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心,却也痛了。
只是,这是为什么?
“你还在生气?”
“我怎么敢,一个情妇,能生你的什么气,那不是给自己找难堪过不去吗?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是什么立场,我只是个情妇!”她一句一个情妇,让自己更加难受了,却觉得,只有难受了,才会忘记刚才的一切。
她要告诫自己,一切都是她应该做的,这样,她才不会心痛,不会流泪。
墨祈焱一再的忍让,一再的退让,一再的低声下气,却只是得来她的气话,她的一句句情妇,眼底里有怒火。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就好,以后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说完,他已经起身走了出去,门被大力的关上。
砰——
震的里面的人耳膜都快破了,只是,她那颗心却一下子松了。
不一会,便听见引擎开启的声音,一辆车,从院子里驶出去,车灯在转弯时刚好透过二楼的落地窗折射进来。
床上的人慢慢坐起,眼泪,饶过高凸的颧骨,低落在胸前盖着的被子。
掀开被子,她起身下地,双腿酸软的差点让她跪倒在地,缓了好一会劲才好些,脚步蹒跚的裹着自己已经被撕烂的衣服走出了这个充满那个男人的气息的房间,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这一次,她比上一次更加的狼狈,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么的感觉。
将头埋进装满了水的浴缸,她用了许多的沐浴露,想搓掉身上墨祈焱留下的痕迹,只是那么深刻的印着,无论她怎么搓洗,青青紫紫的斑驳在身上却还是不能褪去,只是把那本该娇嫩白皙的肌肤搓的通红,搓的出血。
眼泪顺着那热腾的水慢慢的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眼泪。
背后因为这次的剧烈拉扯,隐隐开始,从那结痂的伤口流出了血,她却没有再管,等着那血流着,她知道那点血流了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能让她清楚的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事。
……
“砰!”毒艳殿的天字一号的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
殿里的侍者面面相觑,看着进去的墨总裁似乎发了很大的脾气,没有人敢进去问他需要些什么,只是眼神交接着,最后所有人一致决定不要去打扰墨总裁,他要什么自己叫。
墨祈焱进了包厢,里面黑黑的,他没有开灯,只有一盏小小蓝色的LED灯在发出幽蓝的光。
天字一号的包厢就是为他们这样的人而准备的,所以里面关于酒的种类很多,摆在一个酒柜上,各色各样的酒都有,殿的主人就是为这些有钱人而准备的。
墨祈焱上前拿过一瓶看不出字样的酒,开了酒瓶就往醉里灌,灌的太急,只是急促的咳嗽着。
“咳咳……”
脸因为突然的急咳涨的通红,墨祈焱恼怒的甩手将手中的酒往墙上摔去。
“啪!”
酒瓶裂开,酒水肆洒,几滴从墙壁慢慢的流了下来,浸湿了一边的墙角。
白烈和几个好兄弟知道消息一起赶到的时候,天子一号的包厢里,地下已经是酒瓶、碎片、酒水满地,墨祈焱颓废的窝坐在一张沙发上,还在静静的喝着酒,低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晕,所有人不知道大哥到底喝了多少酒,但从第上的景象来看,大哥心情一定是很不好,很不好。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雅薇上前,抢过墨祈焱手里的酒。
墨祈焱眯着眼睛,看着一众的五个人,身子慢慢的直坐起来,已经没有了刚才颓废的样子。
“谁让你们来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淡漠,一如往常的有威慑力,似乎让人和刚才在酗酒发脾气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不管他如何的气愤,如何的低迷,如何的想发泄,一旦在他们的面前,在外人的面前,他还是那个如帝王一般的墨祈焱,没有什么能击败他的。
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墨祈焱一阵懊恼。
刚才自己一定又是气疯了,竟然出来发疯,这不是他墨祈焱想要的解决方法。
想到整件事因为雷衒而造成的,他想,此刻雷衒看见他这个样子已经在得意。
眼睛微微一眯,露出血光,他,不该如此,不然,岂不是让雷衒得逞了。
五个人站成一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
“谁告诉你们我在这的?”墨祈焱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颓废,早已恢复了原来该有的模样。
“大哥,是……”
“是我。”
------题外话------
最后说话的那个人是谁?你们谁猜的中?
有奖问答来了,最后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1、雷衒(故意来看好戏的)2、舒舒和沐沐(她们无意中知道两人的事所以来告知)3、毒艳殿里的酒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墨老大,他是贵宾,不敢怠慢)4、韩涵(毒艳殿的幕后老板,突然降临K市)
猜中的前五名,第一个奖五十个,第二名奖四十个,以此类推,想要币币开动你的思想想哦,还有,说说你为什么会选你的那个答案。(虽然奖币奖的不多,但是大家请踊跃参与哦。)
、063。因为安若晴
“是我。”门口突然开启,走进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女人身高有一米七左右,脚上穿着一双十二公分的紫色高跟鞋,一身皮质紫色衣裙到膝盖以上,露出修长的大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妖艳婀娜。
女人十指黑色的指甲油尽显迷魅,一双大眼睛,化着浓重的烟熏妆,一头棕红色的大波浪用一支看似古典的簪子别稳,额前露出几缕秀发,头偶尔甩甩,秀发随着而动。
“韩涵?”墨祈焱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有一丝的惊讶,“你怎么会来K市?”
女人甩着头,得意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移开烟,鼻腔处缓缓的喷出烟雾,烟雾袅袅升起,才缓缓道:
“上阵子不是听说墨老大你为一个女人在我这里大打出手,我正好奇着,所以放弃了不少美妙的度假,专专来看看墨老大你的女人长成什么样,竟然让你一怒之下为红颜如此拼命,可是……”女人顿了顿,又吸了一口,一边吐烟一边说着,“没想到,我刚一回来,就看见墨老大你一脸沮丧的跑来我这里借酒消愁。”
墨祈焱听完她的话抿嘴不开口,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韩涵要是来了K市一定喜欢看别人的笑话的,刚才他就这样走进来,要是被韩涵看见,一定会大肆宣传,甚至会变版本。
“墨老大,你这是怎么了,那么忧愁的?”韩涵上前,随手将包厢内最明亮的灯开启,嘴角噙着笑,可以清楚的看见墨祈焱脸上的所有表情。
当然,墨祈焱此刻的脸上已经不再有刚才进门的样子了,又恢复了往常一样,只是除了那双眼睛还有有多多少少的失落难以掩藏。
“韩涵,你先出去吧,我们兄弟几个叙旧,没你的事了。”李梓晓看着自家大哥的脸色不大好,不想让大哥不好的一面被人看见
韩涵看见李梓晓,眼睛发亮起来,难免要调戏一番,丢开吸了一半的烟头,丢在地上,用高跟鞋的跟尖踩灭,笑的很是风骚。
“骁,奴家想死你了。”韩涵就像树袋熊一般,整个人攀附在李梓晓的身上。
她那声音简直酥入了骨头,只是听的李梓晓打冷战,心里直喊受不了。
“韩涵,放开。”
李梓晓的声音韩涵只当听不见,使劲的在他的脖子上嗅啊嗅,想嗅出点什么?
“嗯,最近似乎上的女人比较少了,身上那些女人味也淡了,是不是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