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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也只能跟着进去。
巫峰岭,占地广,林子深,鸟儿全分散扎进去各奔东西的,看你怎么追!
俗话说,穷寇莫追。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软的和你玩命的。于是两派人马稍微追逐一下,就放弃了。那无尽的灌木丛琳、瘴气蛊毒,能跑出来就算你们有本事,他们只需守株待兔等在出口处即可。
巫峰岭的行人通道都如此可怕,灌木丛林内就更是不用说。满地的蛊虫乱爬也就算了,头顶上还时不时的掉东西,真是受够了!
原本月惜还以为自己胆小怕事,回头看看其他成员缩手缩脚的样子,就知道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司空苍宇受了伤,不能再抱着她走,摸黑中每一步或软绵绵、或咔嚓嚓的响动,真是让月惜快要崩溃。
啊——!一声惨叫,声音像是雪晴的。
“雪晴么?怎么了”月惜停下脚步问道。
“我的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好疼!”雪晴忍住哭意,小声的说。
啊——!又一声惨叫,声音似乎来自快乐。
“是快乐么?你又怎么了?”月惜继续问。
“我的脚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咬了!”快乐说道。
“有火折子没有,快把火点起来看一看,伤的重不重!”月惜吩咐,寒霜马上拿出火折子,轻轻晃动,让火充分的接触氧气,燃的更大一些。月惜随手折了一根较粗的树杈交给寒霜,让她点着。
假如刚才摸黑走,月惜觉得快要崩溃了,那现在点燃火光,月惜有种想马上屎掉的冲动。
真是看见比看不见更可怕!
天上飞着蝙蝠,地上、枝头上都有或爬着、或挂着的各种虫虫、蛇、癞蛤蟆、等蛊物。巫峰岭之前是苗人养蛊物的乐园,后来苗人被老皇帝灭了,蛊物没人管,全成散养状态。放牛吃草的结果就是,蛊物的天敌没有蛊物多,蛊物旺盛的繁殖和生长,人们不敢进来,巫峰岭内部成为了蛊物的天堂。
月惜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小心走过去查看了雪晴被咬的脖颈处,只见被咬处高高的肿起,还透着黑紫色,明显是中毒的迹象。不用看,估计快乐脚也是如此。
在这期间,又不断有人被蛊物咬到。这样下去大家都不用出这林子了,估计全成为蛊物的鲜肉储备粮食。
想到这里,月惜回头对司空苍宇说:“司空苍宇,我们要不要回头看看,如果追杀我们的人走了,我们不就可以出去了!”
“不用看了,他们还在出口处守着,我能感觉的到。”司空苍宇缓慢的说。
回头说话时月惜才发现,火光中司空苍宇的脸色异常的惨白,直到此时,月惜才想起,刚才在林子外面时,司空苍宇为了护她,好像被什么暗器打中。
月惜快走几步,回到司空苍宇的身边,让寒霜把火光照向司空苍宇。只见他用手捂住的右侧胸口处,正中一个月牙儿形的飞镖,飞镖在火光中泛着紫色,是人都知道那上面啐了毒药。伤口不大,但飞镖上有放血槽,黑色血液顺着伤口啵啵往下流,已经湿了司空苍宇的半个身子。
“你伤的这么严重怎么不说一声?”看着司空苍宇的伤患处,月惜心疼的不得了,被血液浸湿的衣物是那么的扎眼。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找个安全的地方给这些伤兵们治伤。
可是放眼望去,处处都是横行的蛊物,什么地方才是安全的地方呢?
有时候失望不代表绝望。老天对待月惜这个倒霉蛋总是会在关上门时,再留给她一扇窗户,货真价实的傻人有傻福。
“郡主,你看你的脚!”寒霜一脸惊恐的提醒着月惜。
因着雪晴和司空苍宇的伤势,月惜忘记了脚下趴着的密密麻麻蛊虫,被寒霜一提醒才想起来。一低头,我的个妈妈呦,从脚面到小腿爬了个满实满载,亏她不觉得腿上越来越重。
嗷——!月惜一声惨叫拼命的跺脚,想把这些东西抖掉,寒霜和司空苍宇见此,强忍着恶心和恐惧感,想用手帮月惜拍掉。手还未靠近,蝎子的尾针已经对着他俩高高的竖起,蜘蛛朝他俩喷射有毒的蛛丝,蜈蚣抬起头示威的扬起巨大的前螯。
“你俩别动!”月惜不想这俩人有事,赶忙制止。但是无论自己怎么跺脚,这些蛊物就是牢牢的趴在她腿脚上不下来。无奈之余月惜忍着恶心的感觉,用手去拍。
奇迹发生了,原本张牙舞爪的蛊物,在月惜的手还未驱赶到他们时,就撅着屁股乖乖的下去了,哪有刚才盛气凌人,外带恐吓威胁的模样。走时似乎还很委屈、很不情愿似得!
“郡主,它们不咬你?似乎还很怕你似得!”寒霜很是惊讶这一现象。
别说寒霜惊讶,连月惜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为了证实猜测,月惜用手试着触摸地上趴着的蛊物,绵柔小手触及范围蛊物均四处逃散,唯恐逃跑不急。测试、再测试,结果依然如此。
月惜灵机一动,用手指冲着一只巨大的准备逃跑的黑蜘蛛勾了勾,黑蜘蛛摇头晃脑很不情愿的爬到月惜手边,乖乖的趴下,等着月惜下一步的指示。
真是出人意料,在场所有人,包括司空苍宇在内,惊奇的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司空苍宇,你看到了么,它们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月惜一脸的得意,觉得那些原本很渗人的蛊物现在很是顺眼。
司空苍宇略一沉思道:“不是惜儿身上有什么让这些蛊物害怕的东西或药物,就是惜儿的血脉中有让这些蛊物臣服的力量。”
是这样么?月惜伸开双臂,自我检查了一番,除了那块祖传的月主玉佩之外还有一些女儿家的首饰,除此之外连个香囊都没有。
司空苍宇在月惜自我检查时,也认真审视着她,看着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司空苍宇肯定的说:“惜儿,可能是你的血脉,你想想,这些蛊虫会隔着鞋子、裤子爬上你的小腿和脚面,却不敢碰触你手部的肌肤,要不滴一滴血看看吧!”
为了证实猜测,月惜让寒霜帮她把手指划开一个小口,实在是自己看着肉疼下不去手。
一滴嫣红顺着切口掉落在土地上,蛊物们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如潮水般向后退却,唯恐避不及一般。
“果真如此,看来我们有救了!那就麻烦惜儿往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涂抹一滴血液吧!”司空苍宇挤出一抹微笑央求道。
你大爷,我是驱蚊水么?
想归想,月惜一声“好!”却答应的很干脆。
环视一圈连朔月带司空苍宇的暗蛟成员,满共就两百多人。月惜继续让寒霜帮忙,在自己手腕处切开一个伤口,让后往每个人的身上抹一些血液。
血腥味散开,血脉的力量让蛊物唯恐退之不及,分分钟就躲远远,留出一个很大的范围圈,刚好供大家有一个栖息的地方。
蛊物退走了,可是被蛊物咬伤的人大有人在,有些身体弱一些的已经出现眩晕、幻听的症状。
月惜看着、想着,如果蛊物害怕她的血液,那么蛊毒是否也害怕?不知自己的血液对被蛊物咬伤的患处是否也有效。
想到做到,月惜走到雪晴身边,让雪晴蹲下身躯,然后把几滴血液滴在雪晴被咬的肿胀成黑紫色的伤患处。
如预想的一样,血液瞬间渗入咬伤的豁口处,黑紫逐渐变黑、黑色逐渐转红,肿胀逐渐消退,最后只留下一个红色的咬伤豁口,疼痛、眩晕、幻听的症状随之一一消失。
“真是太神奇了!”寒霜眼见着这一幕,惊讶的感慨着。
有效果就好,月惜马上用自己的血液,治愈所有被咬的同伴们。最后一个处理完,月惜回到了司空苍宇的身边。
此时司空苍宇的的上半身几乎都被血液浸湿,脸色更加惨白,靠在树干坐在地上,身上的月牙儿形暗标已经让寒霜拔掉,并不断的将黑血往外挤出。
此情此景,让月惜的心揪在一起。为了她,司空苍宇又是为了她受伤。司空苍宇,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只有一颗心,给了你我就没有了,你会好好的对待我么?你会好好的珍惜我么?
“寒霜?怎么样?”月惜忍着心痛,关切的问道。
“还是不行,这个毒太霸道,总是排不干净,毒血清不干净,我就没有办法上药!”寒霜如实禀报。
“我的血可以治愈蛊毒,要不用我的血液试一试吧!”月惜建议着。
“不行,你刚才用了很多,不要再试了!”司空苍宇虽然脸色苍白,但是一脸的不赞同。
“少叽歪,这点血算什么,我哪个月出的血不比这个……”月惜豪气云天的说道这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赶忙刹住车。
“这个……我先试试,呵呵”懊恼无比,月惜涨红脸干笑两声,无视背后众人的闷笑,用手挤着手腕切口处,把血液挤出,滴在司空苍宇的伤口处。
司空苍宇眼看着月惜的脸越涨越红,头一回没有借机打趣她,忍着笑宠溺的看月惜作为。
血液滴进伤口中,浓黑的血液缓慢的发生着变化,最终恢复成一片殷红色。寒霜赶紧把月主专用的秘药,分别涂在司空苍宇和月惜两个人的伤口处,血液逐渐凝固,伤口慢慢结痂。
伤势已无大碍,接下来就是好好休养。这么好的桥段,不用太可惜啦!
司空苍宇给快乐使了一个眼色,快乐了然的拉着清风、流云,带着暗蛟和其余朔月成员继续往灌木深处走去,留给司空苍宇和月惜一个独处的空间。有了月惜的血脉力量,每个人都不怕被蛊物袭击了,在哪儿都安全。
人走光,煽情加告白大戏开始上演。
“惜儿,你到底是谁?”司空苍宇深深凝望着月惜,眼神无比专注。
“你希望我是谁?”月惜不动声色。
“无论你是谁,我都不在乎,我只想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爱你,可以么?”司空苍宇的眼眸似漩涡般,将月惜陷住。
“爹说我是一个小灾星,爱我很麻烦的!”月惜似被司空苍宇蛊惑,柔和的回道。
听到此,司空苍宇手拉着月惜的柔荑,轻轻揉捏着,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笑说“惜儿觉得我的麻烦还少么?”
这到真是实话,以司空苍宇的能力和太子至高无上的权势,这一阵为月惜受的伤,比他前半生加在一起的总和还多。
月惜很是尴尬,不知说什么好,于是谄媚的笑了笑。
看着月惜可爱的小样子,司空苍宇满眼宠溺,轻抚着月惜的脸庞,“你就是我的毒药,为了你我命都不要,还怕麻烦么?现在你的血已经融入我的血脉中,从此我更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呢?”司空苍宇说到这里,用手指了一下月惜的心脏部位。
“把它给我,好不好惜儿?”司空苍宇的声音何其温柔,无比蛊惑的引诱着月惜。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从开始驿站相遇的两相厌;到后来司空苍宇赖皮赖脸的追着自己;再到每一次危难中不顾惜一切的救助自己。
无视太子的尊贵地位,无视每人只有一次的珍贵生命,只为让自己安全无恙。这样的男人该是有多爱自己!即便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能怎样?月主的能力再高又能怎样?褪去势力、财富、武功等等外在,还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么?
只要是女人,就希望繁华过后,找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生一个两人爱的宝宝,好好过完余生。
司空苍宇你是能陪伴我一生的人么?月惜凝视着司空苍宇的眼眸,那样的认真,那样的专注,那样的迫切;没有伪装,没有虚情假意。他就那样把自己的真心捧在双手,送到自己的眼前,任由自己或接受,或残忍的拒绝。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