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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将军府?
郑灏枫追着她进入了牡丹阁的寝室。“表妹,表妹,表妹你别生气,你听我解释啊!是表哥想成亲,是表哥想成亲,表妹不是说了吗?有一个借口就可以办事,有一个阶梯就可以下台,既然爹娘都给咱们铺好了路,那咱们就成亲,咱们成亲好不好?”
林
牡丹鼻子一酸,泪水积满眼眶。他想成亲?目的就她的身子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她把身子给他就是了。她不在乎那一层处。女膜,她真不在乎,他想要,她给他就是,只要他别逼她成亲,她可以如他的愿。
郑灏枫见她关上门,又当着自己的面解开衣扣,她的衣衫脱了一件又一件,她就剩下胸前和亵裤那一点衣料了。望着那半裸的身子,他的脸越来越烫,他的身子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林牡丹把衣服踩在脚下,她踢掉了鞋袜,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把身上仅剩的衣料也脱去了。“你想成亲不过就是想要我的身子,我给你,只要你不逼我成亲,我凡事听你的,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成亲,我不想成亲。”
看到赤。裸裸的身躯,郑灏枫真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索她的一切。可她所言却让他撕心裂肺的痛。她可以为自己舍命,却不肯把身子给自己,她为了拒绝自己的婚事,她又毫不犹豫地献出她比性命更加宝贵的身子,她脸颊落下的泪水,也是对他天大的嘲讽。
他是极想要她的身子,可嗟来之食,谁稀罕?他也是有尊严的人,像她这样的施舍,他不稀罕,他真一点也不稀罕!“表妹快穿好衣裳,千万别受凉了。”
友情提醒:乔乔要虐人了,请各位亲做好心里准备。
第137章 突如其来的恶梦(一)
冲喜一事,总算是雨过天晴。
郑灏枫带着林牡丹逛遍了延城的大街小巷,他们在为连翘选一件称心如意的成亲贺礼。
想到昨天敲了一下郑夫人摔伤的膝盖,让她伤情加重,林牡丹心存愧疚,她为郑夫人选起了礼物。她不是要讨好郑夫人,而是想郑灏枫为那盼不到的婚事释然。果然,郑灏枫看到她为郑夫人选礼物,欢喜的不得了。
两人逛了三个多时辰,林牡丹见顺天酒楼热闹,就吵着郑灏枫到顺天大酒楼用餐。这酒楼不仅包间爆棚,连大堂也没几个空位。
林牡丹拉着郑灏枫,靠窗边坐了下来。
郑灏枫刚坐下不久,就听到有人议论纷纷。他转眸,望向十多丈以外的两位食客。只是,那位黑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并不知死亡已向他逼近。
中年男子又说起浩瀚楼的事,他越说越起劲,还把凤府在一场大雨的损失数字也说了出来。
林牡丹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自己的闲话,她装着没听见,当他们说起浩瀚楼,又说到浩瀚楼的掌柜和伙记已非从前的那些人,她就竖起耳朵了。
郑灏枫胆战心惊,但她却不动声色。他咳了几声,想让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收敛,可他的震慑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六月份,浩瀚楼的事就被他蒙混过关,上次在扬州,表妹也认同匿名信是自己的仇敌老狼诽谤,没料到有外人知情,而且知道的如此透彻。凤府损失了近百万两之后,他向凤赫扬保证过,只要凤赫扬不再纠缠表妹,凤府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天灾’。
中年男子又说:“林小姐爱的人是凤公子,她是迫于无奈才答应郑公子的婚事,她迟迟不肯下嫁,也是因为凤公子,她爱的人是凤公子。”
一听到‘她迟迟不肯下嫁,也是因为凤公子,她爱的人是凤公子’郑灏枫就像是魔鬼上身。
难怪她连身子和性命都可以舍弃,唯独不肯和自己成亲,原来她心里装着男人是那位风流大少?
在中年男子一一数落郑灏枫暗地里,做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时,郑灏枫还是强忍下来了,但听到外人说自己未婚妻爱着那位男子,他忍无可忍,抽出软剑,飞向那中年男子的身上。
林牡丹望着郑灏枫手上的长剑穿着那个人的胸口,那个五秒钟之前还在说话的男人,连交待遗言的机会都没有,就倒下了。
酒楼里一片混乱,杀人了,杀人了的惶恐声惊动了整个酒楼,也惊动了周边的人群。
看到那个人心脏里瞬间溢出来的鲜血,林牡丹一阵干呕,她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郑灏枫将为人父的喜讯,在将军府传开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恶梦,对于林牡丹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她不仅没有为人母亲的心里准备,她甚至连也毫不知情。
难怪她在这半个多月总觉得体乏无力,食欲极差,动不动就生气,连自己也控制不住地想发火。她还以为是为乔岩的事心烦,没想是怀孕的因数。
她怎么会这么糊涂?她的月信都二十天没有来了,她却一点也没往那方面去想。她根本就不知道醉酒那晚上发生的事,她还以郑灏枫只是点到为止。没想他竟趁自己酒醉的时候向自己下黑手。
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他吃干抹净,她真没想他那么卑鄙无耻,他竟还收拾了现场,她一点也没察觉到。
要是知道她和郑灏枫已有夫妻之实,她会事后采取措施的,她不会坐以待毙的,她不会让自己陷于绝境的。
她本以为郑远隆是她最后的希望,没想她求来的不是一贴滑胎药,而是郑远隆的颠倒黑白,他竟指责自己狠心?
做为母亲,谁忍心扼杀自己的骨肉?可他根本就不会懂,因为那一晚,她和郑灏枫都喝多了,再加上她和郑灏枫是近亲,她都不敢想像她和郑灏枫的孩子会是怎么样?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带着缺陷出生,她不能要这个孩子,她不能冒这个险。
★
郑灏枫担心她又以性命相胁,他就命人将房内所有的利器收了起来,他在室外听着她地动山摇的哭声,那哭声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一个时辰之后,房内的哭声终于停止了。他轻轻地推开门,走到床榻边上。只见她爬在枕头上,哭累,睡过去了。
他抱起她,又命人换下湿了一片的枕头和床单等。他轻轻地将她放下,他的手抚向她的腹部,想到他成功的在那块土壤里播下爱的种子,他情不自禁地落泪了。
可一想到酒楼里发生的那一幕,他悔之晚矣。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干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怎么可以让她看到这些血雨腥风?都是妒忌心作的祟,他怎么会认为她心里装着凤赫扬?
该死!该死!真该死!他怎么可以在那个时候失控?他该怎么办才好?谁能给他指一路明路?他要怎样做才能求得她的原谅?
他好怕,好怕爹娘一时心软,就给她一贴滑胎药。他知道自己犯下弥天大罪,只要她留下自己的孩子,只要她不要将自己拒之门外,他听从她的发落。
☆
昨天,林牡丹昏迷醒来,得知自己怀孕
之后,她把郑灏枫赶出了寝室,她没有寻死觅活,而是向郑远隆讨说法,没料到郑远隆苦口婆心的劝起自己来,她就把郑灏枫书面保证过在成亲之前,不会越池一步和不要孩子的承诺挑明了。
郑远隆还在为他儿子说情,她愤怒之下又把郑远隆之前的信誓旦旦搬了出来,他说过:她只能嫁入郑家,因为郑家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可结果,她却受到天大的伤害。
当她哭累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是妇科医生,尽管她这个妇科医生连自己怀孕也不知情,她还是有能力解决腹中的难题。
第138章 突如其来的恶梦(二)
郑灏枫见她醒来,他战战兢兢坐在一边等候着她劈头盖脸的打骂。不料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她有动静,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不可能不了了之,她不开口,他更不敢多话,他命人传来膳食,他亲自伺候她进食。
关于浩瀚楼的事,她一直认为是乔岩从中作梗,所以这件事才会不了了之,在扬州遇到老狼,她也就是附和郑灏枫,认同匿名信是老狼所为,没想这个‘诽谤’‘中伤’‘污蔑’是事实。
她不停的在做善事积德,她把医馆赚来的钱,都用来捐助穷人,可他呢?反而加重自己的罪孽。
回头想想,郑灏枫也太可怕了,就因为她和凤赫扬在浩瀚楼吃个夜宵,他就将浩瀚楼的十条送上西天了。昨天那个人,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他又把那个人送上西天了。
他太狠了,他太阴险了,他太狡诈了,他太卑鄙了,他为了如愿以偿地娶他表妹过门,他阴了一招又一招,最终,她还是败阵下来了。浩瀚楼的十条人命和昨天那个男人也成了他的刀下亡魂。“善后工作做好了吗?给死者家属多赔一点钱。”
“都,都处理好了。”郑灏枫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他也知道她接下来的谈话内容,那就是滑胎药的问题。
“你不该去杀人灭口,就算浩瀚楼的惨剧已经酿成了,只要你向我坦白,保证不会再犯,我是会原谅你的,你不该杀那个人,你不该杀那个人,你这是在加重我的罪孽,你知道吗?”林牡丹睁大眼睛,不想让泪水往外溢,可控制不住的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既然东窗事发,他只能坦白从宽了。“表妹饶了表哥这一次吧!表哥的这双手再不会沾鲜血了。”
他是惯犯,认错求饶就像家常便饭,他是不是真心悔改,她已经无力深究了。
纸永远都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久,破绽就会越多,迟早有一天郑灏枫会发现,她只是占用他表妹的一缕魂魄而已。
就算他看在她表妹皮囊的份上,不为难她,她还是难逃一死。因为她和乔岩的那些风言风语,郑灏枫还是会要了她的命。她好怕,好怕有一天会死在他的剑下。
要是有一天,他又利用她的软肋,那她别说反抗,就是连否决的机会也没有。她不能让自己陷入两难,也不能被他掌握,更不能让他拿孩子来威胁自己。这个孩子,她不能要,决不能要。“跟你说一声,我没打算要这个孩子。”
郑灏枫听到她知会的口气,他端着瓷碗的手不由地垂了下来。这孩子就是他的筹码,他说什么也不许她滑掉这个孩子。只要孩子在,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婚。她为什么总是这么绝情?她为什么就是不肯留下自己的骨肉?那也是她的亲骨肉啊!“不可能,表妹要把表哥怎么着都可以,包括送官,就是不能打孩子的主意。”
林牡丹冷哼一声。他说不可能,他凭什么说不可能,他当初播种的时候,他经过她同意吗?“你当初让我怀孕的时候,你和我商量过吗?我现在要终止怀孕,凭什么就要得到你的允许?”
“即使表哥有千错万错,可孩子是无辜的,求表妹留下孩子吧!”郑灏枫自知理亏,但不代表会由着她的性子。那一晚,是她投怀送抱在先,他失控在后,她不能因为酒醉没记忆就抹杀她的责任。
她说过,她爱自己的,她最宝贵的性命和身子都属于自己的了?可她为什么就容不下自己的孩子?她就非得滑掉自己的骨肉?他不能让她这么做,他凡事都由着她,唯独孩子的事不成。
林牡丹强忍着鼻子的酸楚,可泪水还是溢满了眼眶。“无辜?谁不无辜?难道我无辜吗?”
酒醒的那天早上,她看到连翘被翟仁桐吃干抹净,她还在暗暗庆幸郑灏枫没有胆量。十多天前,她还在乔岩面前说,不是他想的那样,可结果呢?比乔岩想的更糟糕。郑灏枫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他就没有站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