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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个女子在他怀里哭吼,凤赫扬就像是刚从醋海里游起来,酸的他连肌肉都溃烂了。再想到前日,她说要娶乔岩做二房,凤赫扬更是恨透这个与自己“争宠”的男人了。
凤赫扬上前拦截住乔岩,质问他为何去打扰她,见他像是失了魂,只剩空壳似的飘过自己身边,凤赫扬破天荒的威胁,要到那个人面前将他告发。
那个人就像是乔岩腐烂的伤口,他那里经的起凤赫扬这把利刃的摧残,他痛上心尖。她身边的人心里都像明镜似的,可谁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凤赫扬肯去告发,乔岩是求之不得。
但想会让她为难,再想再想到她的反常,他恨不得将凤赫扬送上西天。要不是他在浩瀚楼被那个人逮个正着,要不是为了救他凤赫扬,她也不会应允那个人的婚事,更不会演变到今日这个地步。
看着乔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的手落在自己的颈项上,凤赫扬惊恐万状,眼看乔岩真要将自己至于死地,他急中生智。“我,我,我有法子让她高兴。”
这个死男人的力劲比那个卑鄙小人大上许多倍,他的喉骨快在他的手下粉碎了。
此时的乔岩最缺的就是主意,一听到凤赫扬说有法子让她高兴,他立马松开手上的力道。
刚刚死里逃生的凤赫扬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了,他顾不上咳喘和疼痛,他得确认喉结部分是否完好如初,因为那痛楚快让他昏厥了。
乔岩不理会旁人异样的目光,他向杜源使眼色,示意他看紧餐厅那个门,在杜源点头领命下,乔岩才走向最角落的一间包厢。
凤赫扬心有余悸,跟着他进入包厢。想到自己曾经用这个方法扼杀过一个青楼女子。他才知道何为报应啊!
“说,有什么法子让她高兴?有什么法子能让她不和我呕气?”乔岩的脸上渡上一层厚厚的霜冻,那语气却是让人不可置信的央请。
“哄哄她不就得了?”凤赫扬找乔岩本是想商讨延城开分店的事情,他为了活命才扯到丹丹姑娘的身上,所幸,这个恶魔在意丹丹姑娘,要不然他就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小女子都爱听好话,顺着她的脾气不就得了。
“怎么哄?”那女人软硬不吃,他该怎么哄?向她服软,她嘲笑;向她施压,她躲着不见;向她强攻,她跳马;向她逼近,她又撕又咬。
“怎么哄?你连哄女人都不会?”凤赫扬一脸的讥讽。“真不知丹丹姑娘喜欢你什么?你看你,既木讷又迟钝,还是个闷葫芦,真不知道你那一点吸引她?”
号称少女克星的凤赫扬百思不解,不管是相貌,年龄,还是身家背景都不输给这个外地商人,她却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只和这个‘老男人’打的火热,这也成了凤赫扬的一道暗伤。
“玉儿喜欢我的木讷?”乔岩喜出望外。他脸上的霜冻,也在明媚的阳光下蒸发的荡然无存。难怪暮杜彤的那班管事对自己恭恭敬敬,原来他们都看出她的心思,也难怪他们在转达她的意思时,从来就没有真正拒绝过自己的参与。原来她的心里真是装着自己的,就连这个不常与她相处的凤赫扬也看出来了?
“我几时说过她喜欢你的木讷?我是想不通她为何喜欢你这个木讷又迟钝的臭男人。”连哄女人都不会,还占着茅坑不拉屎,真浪费那一块宝地。
“快说,有什么法子让她高兴?”在凤赫扬口中探到她果真喜欢自己,乔岩信心倍增。在外人面前,他确实是个闷葫芦,但在她的面前,他从没有吝惜过一个字。对呀?她喜欢自己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凤赫扬醋意横飞。岂能真刀真枪的教他哄女人,教会了他这个徒弟,还不饿死他这个师傅。
“别忘了你凤赫扬的欠过我的恩情。”给他治暗疾的偏方时,乔岩就一再谢过凤赫扬给他的好处,这份恩情,他可以以其它方式回报。
凤赫扬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当初给他银票的时候,他不收,却提出不许自己纠缠丹丹姑娘的条件,他凤赫扬确确实实欠过他的人情恩情,也只好尽量不去打搅她,但对她的思念,他却像走火入魔似的,无法控制。“顺藤摸瓜,对症下药。”
怎么顺藤摸瓜?怎么对症下药?那女人的脾气不好拿捏,捏对了是好运,若是捏错了就更是陌路人‘当我们没有相遇过’了。“别给我咬文嚼字,说具体。”
“我又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怎么说具体?”尽量很害怕听到某些真相,但凤赫扬还是不死心的试探。一脚踏几船的男人比比皆是,包括过去的自己也是同样如此,可一心容两个男人的女子,却是少见。真希望她的心能宽广,也给自己一点容纳的空间。
“什么来龙去脉?”乔岩自然知道凤赫扬对自己和她的事情感兴趣,他却没傻到和盘托出。
“你不把她和你呕气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怎么给你出主意。”四个月前,凤赫扬从白大夫口中得知自己的恩人姓乔,他也曾经暗中调查过浪轩茶行,他一直以为
乔公子名为乔吕,可在前日意外的听到丹丹姑娘称他为乔岩。
他又托人再次从府衙找出浪轩茶行备案的资料,这时他才发现乔吕与乔岩并非同一人,他又根据乔吕的户籍查到江西抚州,更让意外的是:查无此人。
看来,这位神秘人物并不简单啊!
乔岩微扬嘴角。果然又是套话来的。“我们之间就你想像中那样。”
听到这模棱两可的答案,凤赫扬像是被一碗醋泼在身上,酸透了全身。“什么是我想像中那样?难不成你们背着我早就暗渡陈仓了?”他刚说完,就后悔了。“行了,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
看到凤赫扬那副很想知道真相,却又很害怕知道真相的模样,乔岩哑然失笑了。顺藤摸瓜?对症下药?他似乎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起来,走人。
凤赫扬见他离开,他赶快叫住他。“喂,本公子的正事还没说呢?”
看在自己‘欠’他一个人情的份上,乔岩顿住脚步,等他说正事。
“我手上还有一幢三层的楼宇空闲着,咱们一起开个分店如何?我占四成,你和丹丹姑娘各占三成,如何?”其实他的建议在前日就遭到丹丹姑娘否决,但是他就是不死心,因为除了这个法子,他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见到她的面。
“不感兴趣。”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他要唯一,他要做她的唯一。
凤赫扬没把乔岩的‘不感兴趣’放在心上。“你先找丹丹姑娘商量商量,我等你答复啊!”
第136章 嗟来之食谁稀罕
接到郑夫人病危的消息,郑灏枫和林牡丹在第一时间赶回了将军府。郑远隆和他的妾待婢女们守在郑夫人的寝室,寝室内哭声连成一片。
林牡丹见情况不妙,快步地跟上郑灏枫。远看郑夫人奄奄一息,近看才发现郑夫人的嘴唇还能见到血色。看来她的病情并不像想法中那么糟糕。
这一屋子的哭声,让郑灏枫慌了神,他扑向床边。真是个不孝子,娘病成这个样子,他都没抽空回来看看。娘,娘到底伤得怎么啊?“娘,娘,娘是怎么啦?爹,我娘是怎么啦?”
郑远隆拉起衣袖擦试着脸上的泪水。“范大夫说,说你娘,瘫了,怕是日子不长了,爹已经通知你二弟三弟回来了,怕是见不到你娘的最后一面了。”
室内的妾待婢女们听到郑夫人的日子不长了,哭声更是响亮了。这些烦人的哭声就像万只蚂蚁啃骨头,林牡丹不受控制的咆哮。“烦死了,哭什么哭,都给我滚出去。”
妾待们没料到表小姐胆敢责斥她们,都呆呆的望着郑远隆。
郑远隆也跟厉声一喝。“都瞧我干吗呢?夫人就算能保住半条命,也不可能再撑起这个家了,丹儿就是咱们府里的主母,你们都得服从她的安排,知道吗?”
“是!”妾待婢女们乖乖地退下了。
“娘,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爹的妾待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表妹训斥一声,便让她们愣住了。这丫头既精明又强捍,若她肯接手府里的内务事,娘亲就能安度晚年了。
“丹儿啊!舅娘怕是不行了,”郑夫人沙哑的开口,她刚开口就咳着不停。“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舅娘,别乱说话。”尽管不喜欢这位‘婆婆’,但看到她这样,林牡丹还是心里一软。只见郑夫人缠绕着纱布的手,从被窝里拿出来落在自己的手上。这咳嗽和声音沙哑是感冒的症状,这手上缠着纱布和瘫了又有什么关系?她转眸望向范大夫。“我舅娘是怎么啦?”
范大夫见表小姐那贼溜溜的大眼,瞅着夫人手上的白纱布不放。“夫人,夫人她在昨日血压突然升高,致使脑内微血管破裂,她已是半身不遂,下半身瘫了。”
“脑溢血?”脑出血最常见的病因是高血压病。她虽然是妇科出身,但这些大病症就像是小常识。范大夫能成为将军府的军医,想必医术上也是精湛过人,说不准还是宫廷的御医?他怎么可能没发现郑夫人有高血压?怎么可能不尽早给郑夫人治疗?
郑灏枫与郑远隆相互对视着。这丫头怎么连脑溢血也懂。
“瘫了?下半身瘫了?我娘怎么会瘫了?”郑灏枫着急的挤了过来。该不会去育儿妇产医馆去多了,被四位白大夫熏陶出来的吧?
林牡丹不信,她不信郑夫人瘫了,要是郑夫人真瘫了,郑远隆还能这么平静?“灏枫,你别挤,让我看看。”
“回两位主子话,是真瘫了,是范某失职,没能及时发现夫人的病情。”表小姐连医学上脑溢血也知道,想必她对这个病症也有所了解。
“怎么会这样?”郑灏枫坐在床边,霸占床上的中间段。
林牡丹本想看看郑夫人的腿是不是真没知觉,但被郑灏枫这么一挤,她觉得有问题了。郑灏枫的神色有点沉重,但还算平静,一点也不像他娘快不行,真瘫了的样子。
她推开郑灏枫,她掀起被子,只见郑夫人左腿的膝盖部被纱布缠着。她在郑夫人左膝下敲了一下,郑夫人痛的叫出声音来。装的?郑夫人在装瘫痪?“还好,有知觉,没有瘫。”
在郑夫人的反应下,林牡丹又看到郑远隆和范大夫皱起眉头。看来他们是一家人合起来演戏给自己看的。郑远隆为什么要夸大病情,郑夫人装病的目的是什么?郑夫人刚刚说要把家交给自己?
哦!明白了,长辈生病了,就得冲喜呀!想到刚才一屋子的哭声,林牡丹在心里对他们一家子进行了千刀万剐。
郑灏枫,是他策划的吧?她和连翘的情况能一样吗?他以为谁家都适合冲喜吗?他逼她越紧,她就对他越反感。“舅娘还没有完全瘫痪,只要舅娘心情舒畅就能站起来了,那就让二表哥回来冲喜吧!”
“表妹,表妹。”郑灏枫见她扭着就走,他赶快追着她出去。娘亲是在一个时【文,】辰前摔伤的,是他让爹娘【人,】这么做的。他想【书,】成亲,他想娶她【屋,】过门,他真想早点娶她过门。
室内的三人,见事情败露,都沉下了脸。
林牡丹越走越快,她的心也越来越凉了。守丧期的三个月内已经过去了,想要办喜事,必须等到三年以后的,可郑灏枫呢?他为什么总咬着婚事不放?
她不是连翘,她也不会因为对方想成亲,她就立马下嫁的。她不想成亲,她不想这么早就被一个家绊住。她想要自由,她有能力养活自己,为什么要被郑灏枫“囚禁”在将军府?
郑灏枫追着她进入了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