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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爷爷,谢谢爷爷。”她踮起脚,不做思考,她摘下一片枫叶。
“咱们也去摘,咱们也去摘。”在场的姑娘们蜂拥而上。原来枫叶会带给人们幸运和永恒的爱情。
“姑娘们,别挤呀!别挤呀!你们会把爷爷挤跌倒的。”他趁机放下枫树侧枝。若是传说是存在又会灵验,那么他希望自己就是她要寻找的幸运和爱情。
“爷爷,小心,到这边来。”郑灏枫搀扶着老人。
林牡丹将枫叶夹在掌心之中,她闭上了双眼。她静静地等待着那温馨的画面的到来。可是,她的眼前出现可怕的画面:那是一个三面环山,有大海,有花卉的地方,山洪和泥石流推倒了他们的家园,这一场天灾让好多的孩子失去了亲人。
“表妹,表妹怎么啦?”郑灏枫见她痛苦地摇首,眼眶又出现了泪珠,像是在经历可怕的事情。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他看到她露出的手腕部位起了鸡皮疙瘩,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颤抖。
“灏枫,灏枫。”林牡丹在人群中,在死尸里,来回的寻找着郑灏枫,她找了多遍,确认那死人堆里没有那张熟悉的脸。她听到有男子在呼喊她,她跑过来,她看到的那个男子比‘榕树屋’的乔岩还要狼狈,还要邋遢,他凌乱的湿发遮住了五官,她看不清他五官,她不知道他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郑灏枫,不是,一定不是。
郑灏枫摇晃着她的身子,他终于支撑不住落泪了。“表妹,表妹,表妹快睁眼啊!表妹说话啊?”
她在喊他的名字,他知道她定是看到可怕的事情,自从上次受伤捡回来一条命之后,他就知道她会感应到他将会发生的事。他好怕,他好怕看不见她,他好怕,好怕保不住命不能继续爱她。
“丹妹妹,丹妹妹。”翟仁桐也好担心,莫非她又看见可怕的事情?
林牡丹终于回过神来了。她缩在郑灏枫的怀中,不断地打着颤抖。是不是郑灏枫又会遇到浩劫,是不是又像上次的那个做梦一样?“灏枫,灏枫,我好怕,我好怕,我看到山洪和泥石流了,我看到好多的死人,我还看到好多的孩子。”
为什么会感应到这些?那位男子是谁?他到底是谁?她和他又是什么关系?那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没有一个是她的熟人。为什么会看到那么的死人?这和郑灏枫折断树枝有什么关连?
郑灏枫紧拥她在怀抱,他多希望自己的胸膛就是她最安全的港湾。他极力地佯装着平静,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慌张地快要站不住了。“别怕,别怕,有表哥,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老人的眸子闪过愧疚,悔恨、忌妒和心痛。她哭了,她又哭了,她在那个人的怀中哭了。他们都在害怕些什么?她为何这样悲伤?那个人又在担心什么?翟大人是不是也知道其中的利害攸关?
“别怕,别怕,表妹别怕哦!”他感觉到她慢慢被安抚下来,他也渐渐地平息了心情。她说她看到山洪和泥石流,还有好多的死人和孩子。那些好多的死人里面是否其中一个就是自己?
翟仁桐知道郑灏枫在担心,因为林牡丹曾经感应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在郑灏枫的身上出现了灵验。难道灏枫兄又将有一个浩劫?“一个传说嘛!不会成真的,咱们谁也别放在心上,爷爷,你说是吧?”
老人在附和着翟仁桐的话。“是的,是的,不过是一个传说,爷爷在这林子守了一辈子,可没听说灵验过,姑娘就别难过了,小伙子也别担心了。”
从那个人和翟大人的神色来看,分明就是相信那场灾难会发生,她为何会未卜先知?这与她的头部受
伤又有何关连?她为何在头部受伤之后成了神医?
林牡丹总算平静下来,她抬头,看到了郑灏枫苍白的脸色,她反握着他的手,她知道他一定要担心,他以为出事的人是他。“灏枫,我找过了,那里没你,出事不是你。”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郑灏枫听到说出事不是自己,他如释重负了。他从来就不知生命是这么的可贵,为了她,他一定一定会保住自己的命。
“下雨了,下雨了。”不知是谁先发现了这一场雨,枫树林的游人鱼贯而入,目的地就是不远的寺庙。
PS:亲们来猜猜,那个比‘榕树屋’的乔岩还要狼狈,还要邋遢的男人到底是谁呀?
第111章 缘是天定,分是人为(3000字)
这一场雨来的真快,快的让游人措手不及。所有的人都挤进了寺庙,在议论纷纷,讨论着万里晴空的气候,怎么会下起雨来?
秘密护卫队在寺庙的角落,围出一块小天地。
赤。裸着上身的郑灏枫,蹲下身子将她下来,他掀开了掩挡在她头上的衣衫,他抖抖衣衫上的水滴,擦干她裙尾的雨水,然后再穿上那件只有背上湿了小许的衣衫。
“好湿,怎么办?”林牡丹见他穿上湿衣服,赶忙从口袋掏出手帕,擦干他的脸上的水珠,还有衣服上淋湿的部分。明明是万里晴空,一点乌云都没有,这场雨也来的太蹊跷了,该不是这场大雨会变成山洪?变成泥石流吧?
郑灏枫从她身后搂她入怀中,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他的下鄂也紧紧地贴在她的发梢上。“不要紧,一会就干了。”
“翟哥哥,不用。”连翘见翟仁桐脱下长衫,那结实的胸膛让她涨红了脸。
“站着别动,哥哥给你擦干,不然会着凉的”翟仁桐没有郑灏枫细心,没能在第一反应脱上自己的衣衫遮挡在连翘的头上,连翘的头发和衣衫湿了小许,他赶快擦干了连翘淋湿的发梢。这山林离客栈还有一段距离,怕是雨后路滑,想回去也难了。幸好,有这么多人作伴。
老人见那个人听到说下雨,那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脱下衣衫遮挡在她的身上头上,背起她飞快地跑,让她没有淋到半点。知道那个人真疼爱她,真紧张她,他竟然有那一点点的感激。
他记得白芍曾经说过“大侠,我家姑娘胆小。”看来她不仅胆小,她还特别的爱哭鼻子,碰痛额头她会哭,受到冷落她会哭,说起难过的事她会哭,吓着了她会哭,现在见那个人对她好,她还想哭。
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看来一点也不假,那泪水呀是永远都不可以使的尽的。“闺女,别担心,这雨下不久的,一会就停了。”
“谢谢爷爷!”林牡丹微微扬起嘴角。这里到处都是丛林,不见大海,不见花卉,也不见小孩,这里不会出事地方。她又安慰自己,那是天灾,不是人为的,更不是自己能操纵,要是她知道出现地点,她一定一定会提醒他们,让他们远离山边,不,她一定一定会给他们捐钱,让他们撤离那个村子的。
郑灏枫见她若有所思,知道她又是在为那些事情担心。“别怕,有表哥,不会有事的。”
随着那一声“灏枫”,翟仁桐转过眸子落在没把外人放在眼里的“问题青年”身上。出事的人群里没有灏枫兄就好,没有就好。她变了,又变成另一个人了,从前的她处处算计着灏枫兄,她张牙舞爪,她盛气凌人,现在的她会撒娇,会使小性子,还会吃味,现在的他们看起来像足了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妇。
“翟哥哥你看,你看,东边的雨停了,西边的雨还在下。”连翘惊讶地望着古诗里描写的意境: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还有晴。
翟仁桐见身边的女子从惊讶的神色转为羞赧的垂目,他将她拉入自己的胸膛,又在她的耳垂下读起那首他们熟悉的诗词。“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有情,有情,绝对有情。”
连翘转开了羞红的脸。记得他们在初次见面以后,许久都没有再遇上,她以为他没把他们的相识当作一回事。
她又耐心地等了两个月,仍然不见他的出现,她沉不住气了,她趁着风向在他居住的小院落附近放风筝,那风筝果然很争气,在那个院子“断线”了。
她在风筝上写《竹枝词》,还画上诗词里的意境。他拾到风筝之后,在风筝的背画了一个太阳,太阳下正是他的印章。虽他没有提字半个,但她还是看懂其中的含义了,她终于才知道,她不是一厢情愿,而是两厢情愿的。
翟仁桐意识到怀里的女子在逃,他扣的更紧了。
连翘想到那桩自己主动跨出一步的婚事,她羞的无地自容。“丹妹妹,咱们,咱们去支签吧!”她想为情郎求一支仕途的签。
“不,我不去,我不去。”林牡丹拼死地拒绝,结果还是被郑灏枫推了进去。进入寺庙,她连头也不敢抬,就怕看到不该看到的“脏”东西。
她在郑灏枫的搀扶下跪拜在“姻缘娘娘”前,她接过郑灏枫给她拿来的竹签,她闭着眼,胆战心惊地摇晃着竹筒。听到郑灏枫说,上上签,上上签之后,她飞快地挤出人群。
这寺庙不大,但香火果真很旺,很旺。
“表妹,还没听大师解释签文呢?”他知道她求的是姻缘,翟兄和连翘妹妹也肯定知道,所以他什么也没交待,他将竹签交到翟仁桐的手上,他追了出来。
要是有一天,郑灏枫发现她只是占用他表妹躯壳的幽魂,他会有什么反应?他放过她吗?会?他那么爱他表妹,他一定会看在他表妹的份上饶过自己的?不会?他会把他表妹的死算到自己的头上的?
她又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刻钟,连翘和翟仁桐出来了。
连翘笑盈盈地走出来。“来了,来了,让丹妹妹等久了,大师可说了,丹妹妹的有缘人就在眼前。”
她也为情郎求了一支上上
签,大师说她的情郎会前程似锦。
从连翘的神色来看,肯定是好签,林牡丹忘了刚才担心的事情,她扑过去,抢过连翘手上的签文。“给我,给我,不许说出来,不许说出来。”
郑灏枫见签文被她紧紧地拿在手上,他追着她在窄小的空间里跑了几圈,抢不到,他又向连翘追问。“连翘妹妹,快告诉师兄,大师是怎么说的?”
老人看着他们又在忘我的嬉戏,他的忌妒心又在发作了。
连翘依偎在翟仁桐的身边。“丹妹妹不让说。”
郑灏枫见连翘指望不上,他硬抢了。“表妹快放手,签文就要撕破了。”
在郑灏枫的警告下,林牡丹终于松手了,他拿过签文一看:“缘是天定,分是人为,有缘人就在您的眼前,您的上半生会遇到一些挫折和坎坷,但是莫怕,上苍会赐予您一段美好的姻缘,以弥补对您的不公,孝子贤孙,共享天伦之乐就是您的晚年。”
他大悦。姻缘娘娘果然灵验,连表妹在少女时代就已经丧失父母的经历,也一同道破了。孝子贤孙,共享天伦之乐就是表妹的晚年,那他和她定会拥有自己的子孙。“好,好,好灵验的姻缘娘娘,本公子决定了,捐一千两香油钱。”
老人的眸子变的暗淡无光。缘是天定,分是人为,有缘人就在您的眼前,您的上半生会遇到一些挫折和坎坷,但是莫怕,上苍会赐予您一段美好的姻缘,以弥补对您的不公,孝子贤孙,共享天伦之乐就是您的晚年。
看着他得意的神色,还有他说捐赠时的阔绰样子。林牡丹的心又进一步地向他靠拢了。也因为这支上上签,她把枫叶被折断,只能开花结不了果的不吉利感应,还有那一场灾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她就是看不惯他得意的神色,不给他泼冷水,她还没法过了。“干吗呢?你得意什么呀?我的签文和你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