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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小心。”他眼明手快,在她被裙尾绊着的时候,他就伸手抱住她。
“妈的,这是什么破裙子,想绊死我不成?”林牡丹本来说好不动气,但落在他的怀里,她暴跳如雷。她情愿摔死,也不要他的好心。“谁让你抱我了,我摔下去,死不了,呆在你怀里,我会窒息。”
见她愤怒又冷漠的神色,郑灏枫丝毫不在意。呆在我的怀里,她会窒息?是紧张的窒息?还是兴奋的窒息?她穿的都是少女的服饰,是时候订做妇人的服饰了。“裙子太长,才会绊着表妹,待会表哥让人找裁缝师过来,给表妹做一批较短的裙子。”
林牡丹望着他,淡淡地回一句。“不用,只要你放开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她本来可以顺理成章的退了这门亲事,没想到被这个脑残的人搅和了,被搅和也罢了,可没想换一个另难缠的未婚夫了!唉,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不成,表妹要是摔着怎么办?表哥送表妹回房。”他的脸庞涨红了,他抱着她,移步了。曾经,他也多次这样搂抱着她,可每次都是在梦中,他醒来的时候,他的怀中也是空荡荡,只有挥之不去的惆怅占据他的心头。
如今,她是真实的存在,她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的怀中。他还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听到她强劲有力的心跳,还触摸到她温热的肌肤。
PS:郑灏枫能如愿以偿吗?请关注后续情节。
第九章 迫不得已只能逃
傍晚将近,榕城跨影县之处,又是一大批官兵占地查守。他们在路中央设了一道关卡,道路两旁各站一排官兵。路人分成两排,男子一排,姑娘一排,老者和小孩不受检查,在另一个通道放行。
可遇上年轻的姑娘,官兵就紧盯着姑娘的额头,还仔细地搜查她们的行李,这让通行的姑娘们羞怯的无处可藏。
“不管男女老少,排队通行。”今早,各县级均接到延城最高指挥官郑远隆将军的指令。将军大人的外甥女携带十三幅牡丹园,带一婢女偷偷远行了。
路人见是近百号官兵,都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排。这些官兵们的手上虽是刀枪剑戟极少,但是他们威严的着装,也不是百姓们冒犯的起的。俗话说民与官斗,吃亏的只有百姓,谁又敢埋怨一句呢?
车夫饶大爷说道:“两位夫人,又该轮到咱们了。”
看到这一次的严格搜查,林牡丹才真正慌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肯定是找那十三幅牡丹图来的?气死人了,气死人了,她怎么没想到把那些牡丹图丢了?
她心浮气躁地再次探出头来。那边有四匹骏马,一辆马车,车厢旁站着三位身着便装,手持刀剑腰间佩匕首和长鞭的官兵,这车厢内的人会是谁?
是郑远隆吗?只要不是郑家的人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她现在的装扮外人是认不出来的。这些字画又该怎么解释?是她半路捡的?对,就是半路捡的,她觉得好看就据为己有了。
“停下。”小兵乙拦截住了马车。
林牡丹想到自己的肚子,她微微地定下心来,只要是有血性和良知的人都不会为难一个‘孕妇’的。她在蔷薇的帮忙下,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又‘艰难’的挪下来。
“请让一让,咱们得检查车厢内的行囊。”小兵乙望着妇人的额头,可惜被她暗色头巾严实的包裹着。这气候还裹个头巾,分明就是想遮掩什么?可是,她是身怀六甲的妇人,她会是大伙要找的人吗?或许答案就在车厢的行囊上。
“都是妇道人家用的东西,你们可不能随便翻动。”她甚至都想好耍泼,耍赖的招。谁知他们强行搜查她的行李。“干吗?你们想干吗?”
小兵乙在车厢内果真搜出了牡丹图。“大公子,大公子,牡丹图找到了,牡丹图找到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郑灏枫阴霾的脸上终于看到了阳光。是她,是她,终于找到她了,终于找到她了。
大公子?大公子是谁?是郑将军的长子?她名义上的大表哥?郑灏枫?她的眼睛倏地睁大。当她看到车厢内走出来的男子,她的眉头微拢一下。他不是去金陵吗?他不是天亮就走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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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在睡梦中内急醒来,却意外的发现,她那个‘未婚夫’私自借用自己的半个床边。他还好心的告诉自己,他和自己的婚事就定在下个月的十八日,她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就假意应允婚事,在他这个准新郎前脚一走,她这个准新娘就实行了逃婚计划。
不!镇定,镇定,也许他认不出自己来。她微变声音。“官爷,这些图是奴家在半路捡的,有问题吗?”
郑灏枫控制着心底的那股怒意。都人赃俱获了,她还想赖?她就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她吗?她竟把自己当猴耍,还留书出走,等他忙完这阵子非给她点颜色看看不可。
林牡丹赶快垂下眸子。这该死的男人为什么总和自己过不去?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这十多个时辰,她不是白逃了吗?被抓回去会怎么样?该不会逼着她马上拜堂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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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自由。。。
他愤怒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可当他看到她的这身打扮,他忍俊不禁了。她的小脸怎么舍得弄的脏兮兮?这皱巴巴的衣衫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包着的头布不热吗?还有那个塞得圆滚滚的肚子。
“不许笑,不许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当他的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她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腹部前。
虽然被他逮住了,但不代表她会在他的面前示弱。
郑灏枫收起笑意,他怒瞪着发出笑声的旁人,他走到她的面前。她还不是一般的心思细密,差一点就让她人不知鬼不觉的逃出榕城了。谁会想到这身怀六甲的她,正是自己布下天罗地网要寻找的人?
如花一般的姑娘,怎么会舍得把自己丑化成这个模样?若是有需要,难道她还会将自己打扮成病入膏肓的老妪?让人望而止步的叫花子?
甚至更加糟糕的身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还能如此的幸运,从茫茫人海中找到她的身影吗?
当他得知她逃婚的那一刻,他是极度的愤怒和失落。他那里做的不对,她可以提出来,他会改的,他对她有多上心,她就一点也看不出来?
她竟敢做出逃婚的荒唐事来,她就不知道她会伤自己有多深吧?她就不知道他爱她有多深,她对他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吗?出尔反尔是她的爱好?她明明答应自己,在府上乖乖的等着自己回来的。
府上那些该死的奴才,连表妹出逃也没能及时发现,等他忙完这一阵,他也会好好收拾他们的,还有蔷薇那个死丫头。
她扬起高傲的眸子,绝不因他的眼眸多出一丝愤怒,而妥协。要不是这破字画,她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要不是觉得这样字画对自己会用,她一定不会带它的。“牡丹图还你,放我走。”
“表妹喜欢孩子?”郑灏枫的嘴角挂起暧昧的笑意。她喜欢孩子?那他会努力配合的。她会带上他们共同创作的牡丹图,说明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等咱们成了亲,表妹就可以当真正的娘亲了。”
如果她把他们之前的快乐片断都忘记了,那他愿意用行动来告诉她,他不在乎,那怕她真变成傻姑娘,他也会一如既往的爱她,直到天荒地老的。
成亲?门都没有,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他的。“官爷,请你自重,也请你把你的臭爪子从我的肩上拿开,不然我就去报官,告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郑灏枫还是不由自主地抚向她的假肚子。也许明年,他就可以拥有她和他的孩子了。“在下牵得是逃家娘子的手,这何错之有?”
她挡着他入侵的手,她退一步。她没能成功的控制住自己的火气,只要被这个臭苍蝇黏上,就是再好的修养也会变成泼妇的。“让开,你让我走,否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你会下不了台的。”
郑灏枫浅浅一笑。不让摸,就不摸吧!这不过是个假肚子,又不是他真的孩子。八年了,他苦恋她八年,才换来今日的好事,放她走,不可能的。
他把目光落在她的头巾上,他抬起手解开她的头巾,她那漆黑的三千丝纷扬落在她的肩上。她额前的伤还没完全好,就包这样紧,怎么会利于伤口恢复?她真不让人省心,真不让人放心。
她下意识的想要压住头巾,可是还是迟一步。她再也冷静不了,再也是不想和他理论了。“郑灏枫,你他妈脑残呀?你干吗和我过不去?你们大明朝就没有其它女孩子了吗?你为什么要缠着我?你为什么要像臭苍蝇一样黏着我?”
郑灏枫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这三千丝黑的发亮,柔顺的像婴儿的发质。“大明朝的女孩数不胜数,可我郑灏枫的娘子就你一位。”
“胡扯,我不是,我不是。”不能回去,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连圣旨都可以当废纸的人,他也没指望她乖乖顺从,不过没关系,这不是,很快就变成是了。“那咱们就马上把‘不是’变成‘是’,这样就名正言顺了。”
PS:可怜的孩子,会不会马上就成为郑夫人呢?
第十一章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想逃,已经是不可能的,如果她还做无谓反抗,那就是成人之美。
郑灏枫见她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不浪费时间,他的脚尖重重的踮地之后,凌空飞起,平稳的落在马背上,没待她坐稳,他伸手入她的衣衫内,将她肚子里的包裹丢给了何正祺。“咱们走!”
马儿就像离弦的弓箭一样,飞奔而去,扬在他们身后的只有铺天盖地的灰尘。
被抓回去会怎么样?他会逼着自己马上拜堂成亲吗?她不能嫁给他,也不想嫁他,可是谁来救救她。“郑灏枫,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回去,我不想这么早成亲。”
风呼啸而过,她的长发飘扬在他耳根旁,与他的发梢暧昧的纠缠在一起。“丫头,乖乖的,表哥还有公务在身,若是再担搁,丢官事小,就怕落个全家问斩的罪,丫头,乖乖的跟着表哥回去,有什么话等表哥回来再说。”
郑灏枫本是公务缠身,但在五日前收到父亲的飞鸽传书。姑姑过世,表妹受伤,他才擅自离职,奔回延城的。今早,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从府里出发,可在他快马加鞭的路途,他又接到父亲的飞鸽传书,他才得知她逃婚抗议,他又不得不半途折回。
他正奉旨押运一批贡品。在途经淮越有一段特别崎岖危险的山路,那里聚集着“山狼”无数,“山狼”专与朝廷作对,劫贡品,杀朝廷命官,他们无所不做。
他是这支队伍的主帅,如凶险地段不在岗,就是给“山狼”提供了可趁之机,所以他必须赶在淮越地段之前,回到岗位,这样才能确保贡品安然无恙。
林牡丹听他说还有公务在身,有什么话等他回来再说,那就是逼婚的事不会上演?“什么丢官?什么问斩?你有公务在身,为什么要回来找我?”
他盼了八年,才盼到今日,他怎么可能让她从自己身边逃走。“身家性命和表妹相比,还是表妹比较重要,丢了官,做个平民百姓也不错,断了头,也就没烦恼了,可若是没有表妹,那表哥的生活将会变成一潭死水,生不如死,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
按照以往,若是有人这么对她表白,她肯定会激动的一塌糊涂,可是现在她头痛极了,她要怎么做,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