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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这是想屈打成招吗?表妹明知道表哥没有干过那事。”浩瀚楼风平浪静,她想过河拆桥,那也得问问他这个当事人同不同意才行?
她和凤赫扬之所以聊的来,也就是性格接近,凤赫扬就是直肠子的人,他不会做那种背地里捅刀子的事。乔岩也不是那么卑鄙的人,如果那封真是乔岩送来的,那只能说明浩瀚楼一伙
人被灭口的事实。“无风不起浪,你有没干过,天知地知你郑灏枫知,我只想讨个清静,请郑公子马上离开我们林府,求你别再厚着脸皮缠着我了。”
看到她冷漠和轻蔑的神色,郑灏枫的胸口又抽痛了一下。“你以为我愿意缠着你呀?你以为我郑灏枫没有尊严呀?要不是为了爹娘,为了姑姑,我郑灏枫用的着这样低声下气吗?”
呵呵!林牡丹睁大眼睛,眼眶也湿润了。原来人家是为爹娘,为姑姑,她还以为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呢?“你以为你自己会多高尚呀?你在我眼里就是没有尊严的人,你有本事就别缠着我,你有本事就滚出林府,永远永远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七十六章 恶争大吵的委屈(二)
月色朦胧,街道上人烟稀少。
郑灏枫处理完当日的公务事,就赶往医馆,那知她在半刻钟之前,就先行回府了。为了那封匿名信,她已经不理睬他三日了,他送她到医馆的时候,她坐马车他步行,昨晚前晚接她回府的时候,他亦是步行,她将他视若空气。
关于那个送信人,温立等人查了三日,无果,而且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当然,她也不会查出什么来,不仅是林府的下人被他掌控,还因为他处理的天衣无缝。
蓦地,林府墙角上的身影,引起了郑灏枫的注意。那人轻功了得,瞬间就消失在他的眼前,他连他的身形都没有记下,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绝不是凤赫扬。“温立。”
“是,公子。”温立也发现了那个影子。
见她安全到达,那抹影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郑灏枫的拳头不由地抓紧,杀气在夜色中弥漫。上个月,他安插在凤府的眼线离奇失踪,近日安插在凤府的探子回报,凤赫扬并没有异常之处。难道匿名信真不是情敌所为?但表妹进府,那人消失,那人分明就是冲表妹来的。
“小姐回来了,表少爷回来了!”方总管笑脸迎上前。小姐和表少爷都闹两三日了,怎么还没和好呢?
林牡丹听到郑灏枫也回来了,她置若罔闻。她明着让方总管安排下人去调查,暗地里交待暮杜彤的保全洪子叶去取证。只可惜洪子叶出去两日查到的结果和林府的下人回报是一样的。浩瀚楼在上月月底被郑大公子包下,布置成婚礼的宴会,前几日才被撤下,浩瀚的老板伙记均好好的活着。
可在今日上午,她又接到匿名信,信中留下一个地址,那是浩瀚楼老板老家的地址。洪子叶找不到她想要的证据,她也想过郑灏枫的话,是中伤?是污蔑?是诽谤?要么是情敌所为?要么是仇敌所为?她也想过是乔岩或是凤赫扬所为,但乔岩不在青禾县,凤赫扬也不是那么卑鄙的人。
昨日,凤赫扬休妻休妾,弄的家喻户晓。可郑灏枫就觉得能威胁自己的人并不是凤赫扬,他甚至觉得他的身边隐藏一位神秘的情敌。他想到了昨日前日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位男子。“难怪有人送匿名信诽谤本公子了,原来还真有不怕死的情敌存在呢!我郑灏枫还傻傻的去医馆接人,孰不知人家都把表妹送到家门口来了。”
林牡丹在心里惊了一下。乔岩没有走?他又偷偷送自己回府了?难道那封匿名信真是乔岩送来的?
“怎么?被表哥说中了,表妹心虚了?”郑灏枫坐下来,冷眸落在她的脸上。等温立回来,所有的谜团就会解开了。若是真有那么一号人存在,他还是斩草除根的。
“哼,别说没有,就是有你也管不着。”林牡丹亦是冷着脸,没有半点心虚之色。乔岩不在青禾县,是不可能有人送她回来的。那封信算不算诽谤,还得看洪子叶的调查结果才知道。
“是吗?我郑灏枫管不着吗?”从她的口气中,郑灏枫知道她又想出尔反尔了,反正这样的事,她常干,他见多也不怪了。
“表少爷息怒!表少爷请喝茶。”方总管奉上茶,这两人闹了两三日,怎么还没有闹完啊?有人送小姐回府?被表少爷看见了?
“那当然,你以为你郑灏枫是我的谁呀?”她忙了一天,回到府上还没喝口茶就被他兴师问罪,他以为他是自己什么人啊?
“小姐,小姐就少说两句吧!”蔷薇拉拉她的衣袖。看到小姐和表少爷争吵,蔷薇就像看到自己的死亡之日。
“我郑灏枫是谁,你心里不就最清楚吗?府里的人不都清楚吗?”放着她在前日亲口承认是自己的妻室不说,他和她早有夫妻之实了,可她呢?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她那一日不是对自己臭着张脸?她几时对自己温言细语过?就算是有,也是算计自己的时候。
他对她是一忍再让,他就不知道自己那一点不够好,他相貌不差,身份也显赫,还是朝廷官员,他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可在她的眼前,他竟是一文不值。
“郑灏枫是谁?不就是我林牡丹的表哥吗?很了不起吗?有什么好炫耀的?”他以为打理着林府的生意,他就是林府的姑爷?美的他,要不是看在那么多条人命的份上,她会答应他吗?他做梦吧!
“小姐,老奴求小姐少说两句吧!”方总管示意下人退下。
郑灏枫的胸口一阵疼痛。“表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在乔岩和凤赫扬那里受到了打击,她才稍微给他一点点阳光,那知道他自己灿烂起来了。“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你毁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已经滚出我的心里了,你郑灏枫现在不过是我林牡丹的表哥,请你别把自己当成林府的姑爷,也请你别没完没了纠缠我,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吗?”
“表妹这是想屈打成招吗?表妹明知道表哥没有干过那事。”浩瀚楼风平浪静,她想过河拆桥,那也得问问他这个当事人同不同意才行?
她和凤赫扬之所以聊的来,也就是性格接近,凤赫扬就是直肠子的人,他不会做那种背地里捅刀子的事。乔岩也不是那么卑鄙的人,如果那封真是乔岩送来的,那只能说明浩瀚楼一伙
人被灭口的事实。“无风不起浪,你有没干过,天知地知你郑灏枫知,我只想讨个清静,请郑公子马上离开我们林府,求你别再厚着脸皮缠着我了。”
看到她冷漠和轻蔑的神色,郑灏枫的胸口又抽痛了一下。“你以为我愿意缠着你呀?你以为我郑灏枫没有尊严呀?要不是为了爹娘,为了姑姑,我郑灏枫用的着这样低声下气吗?”
呵呵!林牡丹睁大眼睛,眼眶也湿润了。原来人家是为爹娘,为姑姑,她还以为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呢?“你以为你自己会多高尚呀?你在我眼里就是没有尊严的人,你有本事就别缠着我,你有本事就滚出林府,永远永远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七十七章 恶争大吵的委屈(二)
郑灏枫的心更痛了。她没有一丝的表情,她的眸子好比冰川一样的冷。“你以为我稀罕呀?要不是看在姑姑的份上,就凭你林牡丹的这份姿色,这个臭脾气,你以为我郑灏枫稀罕啊?”
为了她,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尊严和颜面踩踏在脚底之下,可是她呢?除了变本加厉,从来就没给自己留过颜面,这样的女子,他郑灏枫何必还要苦苦纠缠。
他的话让林牡丹震怒了。“不稀罕就滚呀!谁要你稀罕了?你滚,你滚,给我马不停蹄的滚,永远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肩膀微微地垂了下来,眼眶湿润的更明显了。什么是你以为我稀罕呀?要不是看在姑姑的份上,就凭你林牡丹的这份姿色,这个臭脾气,你以为我郑灏枫稀罕啊?她的臭气怎么了?她这份姿色怎么了?他不在乎他滚呀?为什么不滚?“为什么不滚?”
“小姐,小姐就少说两句吧!”见他们越吵越凶,方总管急的不得了。这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可这两人怎么就吵翻天了。
见她吼的一声比一声高,郑灏枫气愤的起身,拂袖而去。“哼,本公子不受这窝囊气。”
“姑爷,姑爷,老奴求姑爷别和小姐计较,求姑爷别和小姐计较。”方总管追上前,拉住了郑灏枫的衣袖。
“他算那门子的姑爷,放开他,让他滚,让他滚,滚的越远越好。”呵,这亲还没有成呢?他就不稀罕,他就当成窝囊气了,这要是一辈子相处下去,还不两个人打死,互相折磨死?
听到她还是恶劣的语气,郑灏枫就是想留也没有借口了。他转头望了她一眼,那座冰川不过是化了几滴冰水而已,她冰量之大,是不管他多么努力,也不可能将其全部融化的。他甩甩衣袖,扬长而去。
望着表少爷离去,蔷薇被气哭了。“小姐,蔷薇都替表少爷叫冤,小姐太过分了,小姐真是太过分了。”
方总管更急了。“小姐,小姐还不快去把表少爷追回来。”
“凭什么要我去追他,他滚了不更好,就让他滚,滚的越远越好。”望着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林牡丹的泪水凶涌而下。他走了,他走了,他真的走了。“走了好呀?走了好呀?永远都别回来了。”
什么是你以为我稀罕呀?要不是看在姑姑的份上,就凭你林牡丹的这份姿色,这个臭脾气,你以为我郑灏枫稀罕啊?想到他的话,她更加的难过了。她就那差吗?她就那么不济吗?她就入了他的眼吗?
方总管恨铁不成钢,语气也加重了。“小姐,表少爷是什么身份呀?表少爷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什么是你在我眼里就是没有尊严的人?表少爷对小姐可是掏心掏肺,可小姐呢?小姐就是冷血动物,就是冰球,就是瞎子,难道表少爷对小姐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多吗?”
她不是瞎子,也不是冰球,更不是冷血动物,他对自己的好,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他是林牡丹的表哥,近亲不能婚配的,他能自己想通,走了不更好。
丫环茉莉跑入餐厅。“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表少爷出府的时候吐血了,表少爷吐血了。”
“吐血?怎么又吐血了?”听到他吐血的消息,林牡丹提起裙尾,狂奔林府的大门。他在上个月被凤赫扬打伤,后来一直不肯看大夫,她以为他没事,没想到事隔那么久,他没有好转。
“来人,来人,跟上,快跟上。”方总管提着灯笼,快步的跟上。
林牡丹追出府外,只见灯光下的林府入口处多了刺眼的鲜血。“表少爷呢?表少爷呢?”
门房老谢回答道:“表少爷刚刚出府,可是一睁眼就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快给我去找。”她提起裙尾跨出林府的门槛,走府外,可是能目测到的地方,根本就不见他的影子。“来人,来人,快把郑灏枫给我找回来,快把他找回来。”她连哭都忘记了,气愤,气愤,只有非常的气愤。
方总管带着下人匆匆的赶来。“小姐别着急,表少爷刚出府,不会走远的,老奴这就带人去找,会把表少爷找回来的。”
其实郑灏枫提步的那一刻就后悔了。明知她头部受过伤,说话做事从来就是反反复复,他又何必与她计较,还让自己下不了台。可面对她强硬的态度,他又不得不移步。
在他被她气吐血的时候,下人慌慌张张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