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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她和凤赫扬不过是吃个饭,他至于小题大做吗?这些天她对他凶的不得了,他吭都不吭一声,他今晚都不知凶她多少回了。
“还哭?你再哭看看。”她像是哭上瘾似的,没完没了,害的他心烦意乱。
她都摆低姿态了,他还想怎么样嘛!“我都认错了,你还没完没了的凶我,你算一下,你今晚都凶我多少遍了?
第四十三章 林美人****?(二)
他从来就没让她受过半点的委屈,他当然不知道她对自己不满的模样,现在的他竟这对这种感觉喜上心头。只是,不该让步的时候,他就是心碎也得忍着。
见他眼皮也不抬一下,她把气撒在他的身上,力道下到最大,搓到他后背发红为止,再下一点的时候,她看到了他腰间的那一条陈年疤痕。
她的心竟抽痛了一下,动作不由的放轻,放柔。
他抿嘴一笑。看到自己的伤口,难道她有感触?她会心痛?
她转到他的正面,她的手轻轻的落在他的胸前。这肩胛上和手臂上的肌肉显嫩红色,和胸口那个疤痕都是上次留下的。
他挺起了胸膛,双手扶住了浴桶边缘,他昂首,双眸紧闭。
她的手滑落到他的腹部,肋骨之处竟还有一条长疤。她怔了怔,心又在抽痛着。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呀?年纪轻轻竟然就挂了几个“功勋状”。
他的手从浴桶边缘掉了下来,水花溅的她一身都是。他睁开了,望着她一脸怒火的拍打着胸前的水珠。在她湿下,水珠渗进了她的胸口那一大片的衣料。
“郑灏枫,你妈的故意的是不是?”林牡丹扬起冷眸,气愤地望着他。
郑灏枫继续闭上眼。不把她衣衫弄湿,他等下怎么去撕她的衣裙。想到父亲的耳语,他的脸又红了。
“好了,水都凉了,快起来。”本姑娘不伺候了。
他瞥了她一眼,不知她干什么去。
她从衣橱里拿出了两块浴巾。她走到他的身边。“快起来。”
他不情愿地站起来,他跨出浴桶。他没打算为难她,可他下半身,她可以触碰的地方还没有洗呢!除了这次,他不会幸运到还有被她伺候的第二次了。
在那颀长的身子站起来的时候,她拿着摊开的浴巾,飞快地裹着他的下身。水珠一滴滴的落地,如同她的心跳一样,没有一点的规律。
他又瞥了她一眼。她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早已不见踪影,只有羞的垂目低眉的份。她以为裹着这块布,她就能安全脱险了吗?
“还不快点,自己动手。”她站在他的身后,另一块浴巾披在他的肩上,她快速擦干他的上身,他的整个身子总算被浴巾遮盖紧了。
“裹的那么紧,让表哥怎么动呀?”好不容易才消退的涨痛,又一次的暴涨。
“你他妈不会自己动手呀?”她伸手,绕过他的腰间,气愤地拉起他腹前的的浴角。她松开浴巾。“还不快点。”
听着她娇羞的催促,他俯下身子,脱去亵裤,擦干下身。听到她移步的声音,他抓着浴巾转身过来。
“干吗呢?转过去。”她的声音微微地颤抖。
看到她又是垂目低眉的样子,他体内的男性雄风更是暴涨了,他抓住了她给自己递亵裤的手,他用力一拽,她落到自己结实的胸膛里。“怎么啦?表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现在是怎么啦?”
“我表哥不是白眼狼”。她不由地闭上眼,伸手抵在胸前,想要隔开她和他的距离。
“错了,表妹错了,表哥不仅是“白眼狼”,而且还是一匹野狼,在猎物面前会疯狂,也会失控的那一种野狼。”他的眸子喷发的火光,他撕碎她紫色的衣裙,并将它恨恨的踩在脚下。“谁同意你打扮的这样好看?谁同意你穿裹出身段的裙子?我让你穿,我让你穿,你再敢穿这样窄窄的裙子,我见一条撕一条,我看是你订做的快,还是我撕的快。”
他身上的浴巾随之落地。
“啊......郑灏枫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变态狂。”林牡丹恐慌不已,她下意识的护着胸前仅剩的衣料。
又是陌生的字汇,他不用问,这肯定是骂人的字眼。“再骂一句看看,我看你欠教,你的这嘴就是欠教。”
又是“吱”的一声,她胸口那块衣料被他撕碎在地。他打横抱起她,丢在几步路之外的麻榻上,他滚烫的身子压到她的身上。
“你要干吗?郑灏枫,不要,不要。”她蹬着脚,奋力的挣扎着。
“你是我郑灏枫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是,永远永远都是。”她越是挣扎,就越挑起他的,他的大掌落在她的下身,又是衣料撕破的声音,她终于毫无遮挡的在他的身下了。
“唔......”她慌的无处可逃。可在他的挑。逗下,她的身子不由地颤动。
见她气若游丝,他的手肘撑起了自己的重量,见她的呼唤顺畅一点,他的唇从她的下鄂游走到她耳垂上,又来到她的锁骨上。“别再见他,别再见他,否则表哥会杀人的,真会杀人的。”
第四十四章 林美人****?(三)
见她气若游丝,郑灏枫的手肘撑起了自己的重量,见她的呼唤顺畅一点,他的唇从她的下鄂游走到她耳垂,又来到她的锁骨上。“别再见他,别再见他,否则表哥会杀人的,真会杀人的。”
那疯狂的吻占领了林牡丹颈项以上的每一寸肌肤,她渐渐的失去了挣扎的意识。“饶了蔷薇,饶了他们,饶了今晚所有所有的人,从此我的心里只装郑灏枫一人。
“好,饶了蔷薇,饶了他们,饶了今晚所有所有的人,从此以后表妹的心里只装我郑灏枫一人。”他喜极而泣,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成亲,咱们明日就成亲,表哥再等不下去,再也受不了这种相思的折磨了,表哥再也受不了表妹的冷落了。”
听到成亲两个字,林牡丹瞬间的惊醒过来。林玉丹这个花痴,他是林牡丹的表哥,他要是破了你的身子,你就完蛋了,你就死定了。“不,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林牡丹,我是林玉丹,你爱不是我。”
“不,表哥爱就是你,爱张牙舞爪的你,爱盛气凌人的你,爱蛮横无理的你,更爱更爱身下的你。”明明是他在索取,她在承欢的,可为何一提到亲事,她的身子就明显的僵硬一下,然后又拼命的拒绝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不可以,不可以。”在臭骂了自己无数遍之后,她完全清醒了。蔷薇还跪在外面,那些还不知生死呢?她差一点就这个男人迷的晕头转向。
“别拒绝,别拒绝,否则表哥会死在表妹的床上的,别怕,表哥会很温柔的,表哥不会伤着表妹的。”又是新的一轮攻掠和索取向她袭去,他的男性雄风在关口处,蠢蠢欲动。
“不要,不要,痛,痛。”他滚烫的身子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就是无路可逃。
“放松,别怕,别怕,很快就不痛了。”想到疼痛是处子的必经之路,他狠下心来。只是在这个小小的身子里,他这个神武的首领在这个地方竟然没有用武之地。
“郑灏枫,快放开我,不然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辈子的。”她阻止着他的前进。
在他经过多次探路之后,还停止动作了。那不是为她的威胁,而是看到疼痛皱起的五官。尽管他已经成功地找到去路,但他实在是不忍心往前一步。
他气馁地拍打着床榻,强忍跨坝的。他停止动作,下了床,他捡起地面上的浴巾,包裹在身子,走灯塔前,息了灯,“嘭”的一声,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听到公子的脚步声,温立和正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了。
温立见公子脚踩木屐,拖着沉重的脚步从表小姐寝室走出来。公子裸着上身,下身裹着一块布,那片潮红爬满了公子的脸庞。
郑灏枫昂首,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下身的涨痛像是随时都会炸开似的。
他加快了步伐,来到浴室里。他体内的那股火,要是再不消除,他肯定会被活活烧死的。
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抓紧拳头使劲的打门板上,“嘭嘭”几声,门板被打成了碎片。
“公子,公子别打了,公子的手流血了。”正祺站在公子身边,干着急。除了表小姐,这世上不会有第二女子能让公子这样发狂了。
当寝室里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和温立就退避到暂时的住所里,只是过不久,公子就裸着身子走出来了。
“公子,要不公子出府一趟?还是用凉水泡泡身子?”公子脸上的潮红是怎么回事,温立身为男人自然明白不过。
门板被打出无数个洞,郑灏枫的拳头又落在门框上,只是身子的难受劲怎么就不见好转?“用凉水泡泡身子。”
这欲火烧身的滋味,是一次比一次难受,他快被烈火烧死了。
他要是不走出那个寝室,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公子,凉水备好了。”温立盛满了浴桶的水。
郑灏枫解开了浴巾,跨进了浴桶里。还没一会,他身子的热潮就把凉水变成温水了。他靠在浴桶边缘,脑子却在回放着她在自己身下的那一幕幕。
他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再想,因为那些画面让他的涨痛更加的难受。
“公子,今晚的事情怎么处理?”正祺拧干帕子,轻擦着公子手上的血迹。
“刚答应她,饶了所有的人,过阵子再说,要不然她又得和我闹了。”想到今晚憋屈的事情,他体内的欲火被怒火代替了。
“是,公子。”温立和正祺随之点点头。
他冷哼一声,眸子里杀气四起。饶了所有的人,是不可能的。饶了蔷薇是可以的,凤赫扬的目标太大,再加他已受了重伤,饶了他也是可以的,但是他还必须付出其它的代价。至于那些人,他就不敢保证了。
耳边传来了她的声音。
“公子,表小姐在找蔷薇。”温立轻声地提醒。
“别管她,让她叫去。”郑灏枫闭上眼。房里的灯被他熄了,她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不让蔷薇给她衣裳,她怎么安心?想到她对自己做出的种种伤害,他起了戏弄她的念头。
第四十五章 恼羞成怒训下人(一)
林牡丹提起裙尾,小心翼翼地跨进向林府的门槛,她身着荷叶绿的长裙,裙身以粉色荷花做为点缀,高高的衣领就像是两片翠绿的荷叶,将那张施着脂粉的脸颊衬托成完美无瑕的羞荷。
也不知是晨起的露珠,还是绿叶的热厚,只见羞荷出现了水滴。身后的婢女快快的擦去花瓣一样的脸颊,落下的汗滴。
郑灏枫的开纸扇,得意的为她扇着凉。
他的眸子不由地瞥向她高高衣领遮掩的玉颈上,那点点红斑是他爱过的痕迹。
林牡丹扭动着身子,冷眸扬起,望向这位让她恨的牙齿在打颤的男子。
想到昨晚的遭遇,她的脸瞬间的发烫,要不是为了遮掩那些痕迹,她用不着施上脂粉来忽略嘴唇上的红肿,更用不穿上这一身高领的秋装。
“小心门槛。”他并没有在意,扶着她跨入了门槛。想到昨晚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样,他狂喜的心又在混乱的跳动着。
“要你管。”经过昨晚,她没那么恨他了。他没有趁火打劫,一个人独自承受了那一份痛苦,就凭这一点,她对他的看法就略有改变。
如果不是真爱,如果他不是心疼自己,他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句“好痛”就放过自己,那欲火功身,没得到满足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他为了发泄,连门板都打坏了,他的手也弄伤了。
方总管笑脸迎上门。“是小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