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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在跟我打招呼,我是小姨,嘿嘿。”二姐也过来摸,“太神奇了,感觉像一个大气泡在肚子里转。”“会不会说话哪!你儿子才是个大气泡!”“我还没儿子呢。。。”“想要儿子还不容易,跟虎子赶紧把证扯了,你俩反正也处了快两年了,俺妈还没催你吗?”“她还不舍得哪,怎么着也得帮你把房子买了才能放我们出嫁吧?”大姐沉默了,二姐自知说错话,赶紧说“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呀,你肚子里这个可是我们林家的长孙,我们外甥,总得让他过好点啊。我又不着急出嫁,还想多赖在家里几年呢。”“我也是!”我赶紧表态。不远处两个男人貌似深深地看了我和二姐一眼。
夏立跟着老爸下厨房了,这会儿端了一锅面条出来,让大姐和姐夫先吃点暖暖身子,我看到夏立也一直好奇地盯着大姐的肚子看,就问她要不要摸一下,她兴奋又犹豫地看着大姐。大姐知道夏立是我的战友,对她挺和善的,就说“没事,可以摸,多摸摸孩子还有福气呢。”夏立犹豫着摸了一下,然后嘴角浮现出一丝傻笑。我都不忍直视了,这个,如果被那些平时总在格斗场被夏立凌虐的人看到,估计眼珠子要碎一地了。老妈等大姐吃完面条,把大姐叫到自己卧室去,不知道又叮嘱什么去了。明琛蹭到我旁边,把玩着我的手假装随意地问,“你喜欢小孩子?”“还好吧,如果他不哭不闹,不粘人,不需要喂奶,不需要换尿布的话。”明琛的脸黑了,“那你不如生个玩具熊。”“玩具熊就不用了,”我对这个话题很兴奋,“我有两个小狮子,叫宝宝贝贝,你见过吗?就挂在我床头,我是妈妈,夏立是他们的干妈,你要不要当个干爸?”“我为什么要当干爸?”“宝宝贝贝陪了我六七年了,就像我的小孩一样,你真的不愿意当他们的干爸吗?”“我要当亲爸爸。。。”明琛咬牙切齿地说了这么一句,我呵呵干笑了两声,“此事容后再议。”
姑姑下午也带着表弟表妹来了,虽然姑姑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只要表妹没出嫁,她还是要回娘家的,这就是我们这里的风俗。表妹从小和我要好,知道我带了男朋友回来早就想过来看了,可是过年家里事情太多了,拖到今天。表妹把明琛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看了好几遍,最后得出了一句结论,“优质男人,三姐,你走了狗屎运了!”虽然我理解表妹的意思,不过被她说成狗屎的某人显然有点郁闷,不过还是很礼貌地跟表妹打招呼,“我是你三姐的男朋友,顾明琛,你叫我顾大哥。”“还叫什么顾大哥啊,直接”我预感到表妹要说一句惊世骇俗的话,但我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如果她敢说直接叫三姐夫的话,看我不抽她丫的,还好表妹还知道看一眼我的脸色,然后说“直接叫明明哥嘛。”我噗嗤一笑,明琛脸色僵硬地说,“还是叫明琛哥吧。”“哎,叫明琛哥哪有明明哥好听啊,是吧妈?”姑姑刚从爷爷奶奶房间里出来,也没听全表妹的话,“叫明明啊?是三丫的对象吧?长得一表人才的,在哪工作呀?”明琛预感到此刻再不辩解后果会很可怕,刚想说话,可惜被我打断了“姑姑,他跟我一个部队的,恩,级别比我高那么一丁点,嘿嘿。”姑姑立刻感兴趣了,“能不能把小雷送到部队去?反正他也没心思上学;天天在网吧胡混;我跟你姑父都管不了他;送到部队去教育教育。”“这事你跟叔叔说呀,他不是官大嘛。”“你叔那人你还不知道,找他帮忙都是不情不愿的,办成个小事都非得人家感谢他一辈子似的,我不想惹气。”姑姑说完看着明琛,我也看着明琛,明琛说,“部队也不是托管所啊,不能小孩不学好就都送到部队去啊。”姑姑赶紧说,“这不是没办法嘛,他谁的话都不听,部队管得严,才能制得了他。”说完更加满怀希望地看着明琛。然后明琛说,“可是我不负责招兵啊。”我和姑姑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愤怒加鄙视,“那你还废那么多话!”明琛无辜地说,“不过我认识征兵的人。。。”我和姑姑立刻又充满希望地看着他,姑姑赶紧把表弟叫来,“来让你明明哥看看你够不够格去当兵。”表弟晃晃荡荡地走过来,“三姐夫。”我差点跪了。表弟又接着说,“你怎么叫明明呢?你还不如叫小明呢,小明多高端大气,好多名人都叫小明。”好吧,我实在不觉得小明这个名字有什么高端大气的,打断他说“你想不想去当兵啊?”“我才不想呢,当兵又苦又累,还只能留平头,丑死了。”我看着表弟宝贝的〃洗剪吹〃发型,深深明白剪平头对他来说是多大的灾难,就问他,“那你高中毕业打算干什么?”他的成绩上大学是不可能的了。“我想去学理发,到时候就能天天给自己做发型。”我扶额,“有梦想总是好事,等你学成归来,给三姐我免费烫个头发吧。”“你们部队还兴烫头发的?还有,你怎么还留着长头发的,部队的女的不是都得剪成她那样的吗?”边说边指了指夏立。我看了一眼明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定?小琳不也是长头发吗?”“要求没有这么严格。”表弟赶紧问,“那我能不能”明琛立刻打断他说,“男兵必须留寸头。”表弟失望地哦了一声,跟姑姑说,“妈,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去当兵,是他们非要剃头,不让我留头发就跟不让我穿衣服一样,我受不了裸奔。”姑姑直接不理他,去厨房帮老爸做菜去了。
晚饭的时候表弟随口问了句,“今晚怎么睡啊?”我想了一下,表妹可以去和二姐挤一下,表弟去和明琛和虎子哥一起睡。表弟一听炸毛了,“我才不要和臭男人睡,我要和你们睡一间!”全场瀑布汗啊,貌似表弟你也是个臭男人吧。姑姑敲表弟头,“你都这么大了还跟姐姐们睡,不害臊啊!”“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去年我还和三姐睡一个床呢。”额,感受到明琛不太友好的视线,我干巴巴地解释道,“是两个被窝。”然后对着表弟开始发飙,“你能不能爷们儿点?天天跟我们这些女孩混一块儿,早晚得变成受,就等着被人爆菊吧!”夏立一口汤直接扑碗里去了,然后惊疑不定地看着姑姑和我爸妈,他们都很淡定,于是夏立不淡定了,这是神马情况?呵呵,他们淡定是因为他们都听不懂这些新新人类的词汇啦。表弟委委屈屈地说好吧,结果晚上的时候还是在我们的房间里赖了好久,直到明琛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走。其实有一个姐姐控的表弟还是挺有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小俊
故人
快乐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转眼就要回部队了,临走之前当然不能忘了敲诈虎子哥的苹果啦。镇上是肯定没有的,去县城吧。可是谁能告诉我,我身后的这一群人是要闹哪样?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一听说要去县城有这么激动吗?全都跟我过来了。当然,除了舟车劳顿需要休息的孕妇我大姐俩人。我倒是真的挺想去县城看看的,毕竟高中三年都在那里度过,我那嫩白的青葱岁月啊,还是很值得怀念的。乡镇公交本来座位就少,我们一群人几乎把车包了。司机大叔是个挺热情的人,问我们进城干啥,我指着夏立和明琛等一群人说,“哦,带几个乡巴佬去城里见见世面。”司机大叔怀疑地哦了一声。我没再理他,忙着跟售票员讲价,你看我们一二三四。。。七个人,怎么也得给个团购价吧?怎么不行啊?你说都乡里乡亲的你就差那几块钱啊?我怎么不差钱啊,我看着就很差钱的好吧。你真不给优惠的话我们就下车了,反正你一个人不带也是要开的。嘿嘿,我讲价的本事一般般啦,主要是哥们儿你是个懂事的。这就有交情了嘛,下次还是照顾你生意。小哥儿你长得挺帅的,要不要帮你介绍女朋友?你有女朋友啦?真可惜,那啥,等你啥时候分手了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哈!特别欢乐地跟售票员扯了一会儿,终于累了,趴在车窗上看窗外的景色。一路上经过了几个城镇,越靠近县城的就越繁华一点,路边还有早点摊子,好多人在露天地吃油条喝豆浆,看得我口水都下来了。可惜这时候是冬天,不然一路上经过的农田的景色还是挺美的。
九点钟就到了县城,然后大家就都撒开了。二姐正好要去见几个高中同学巴不得甩了虎子哥,于是我很好心地领养了虎子哥,然后带着他直奔苏宁。明琛和夏立两个就交给表弟表妹带了,反正表妹跟明琛还挺合得来的。我两眼放光地看着苹果电脑,完全无视虎子哥盯着价格牌的悲愤眼神儿。恩,很便携,速度也挺快,容量也挺大的,不错不错,虽然是有那么点贵啦,不过虎子哥,没关系的哦?虎子哥幽怨地看我一眼,然后去开票。我拉住他,“不是还有。。。”虎子哥的视线简直要杀人了,我实在没有勇气把“手机”两个字说出来,“没有了没有了,去付钱吧姐夫。”好吧,连“姐夫”两个字都打动不了他了,看来真的是肉疼了。
姐夫付了钱回来我正乐颠颠地要接我的宝贝电脑呢,突然听到有人叫“木木”,我条件反射地回头,对方几步走过来,在我面前二十公分处站定,“真的是你啊,木木,好久不见了。”“是啊,”我艰难地说,“是好久了,小俊。”虎子哥在旁边问我,“小叶,是你朋友?”小俊这才注意到虎子哥,迟疑地问我“是你。。。男朋友?”我赶紧摆手,“不是不是的,是我姐夫。”说完觉得自己有点太激动了,于是又用淡定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是我姐夫。”“哦。。。你们来买电脑?”“恩。”“我认识这家店的人,可以打折,你选好了吗?”“已经付过钱了,我们也该走了,虎子哥。。。”虎子哥完全不理我,“你认识的人能给几折?我刚才是付全额的,你能不能跟人家说说把折扣补给我?哎呀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blabla。。。”我捂脸,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在他面前丢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我不再搭理虎子哥,跟小俊说了一声就要走,却被他拦着,“好不容易见到,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现在定位子。”“不用了,我跟家人一起来的,我们有七个人呢。”“没事,人多热闹,都叫来吧,你和额,姐夫,先跟我一起去吧,还是“缘相聚”,好吗?”在我觉得应该说不好之前我已经跟在小俊后面走了,习惯真是太可怕了。
小俊轻车熟路地到缘相聚要了一个包间,然后我和虎子哥开始打电话叫人。放下电话觉得尴尬了,不知道要该说什么。偷偷抬眼看小俊,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于是赶紧挪开,虎子哥好像没感觉到气氛不对,跟小俊开始闲聊,问我们上高中时候的事情。其实我的高中很无聊,除了学习,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喜欢一个人,先是远远地看着,后来挖空心思和他做好朋友,匡他一起出来吃饭,约他去操场跑圈,试探地把手放进他手心,借考试没考好的理由去索要一个拥抱。我那时真是个厚脸皮的姑娘。而且天真地以为既然他什么都由着我,从来都不拒绝,那么应该是一样喜欢着我的吧。直到毕业前,他说“我喜欢一个女生,喜欢了三年”,我掰着指头数,我们俩认识,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年零三百一十三天,然后忐忑地听他继续说,“毕业了我们也会一直是好哥们吧?”我豪爽地笑,“当然啦,我们可是铁哥们儿。”正是高考前一周,虽然伤心也没有时间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