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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肉似的古尸走去,胡八一低头看了看好象睡觉似的蒲墨王子,心里想着真他妈晦气,说我跟死人长得一样这不是损我吗,等进大漠的,看老子怎么耍你们。
胡八一心里盘算完毕后紧跟了上去,陈教授接着说这古尸呢有很多种类型,跟据现在的研究分类可以大致分为干尸、鞣尸、湿尸、尸蜡,这干尸又可分为人工干尸和自然干尸,人工干尸就象很多人知道的古埃及木乃伊,看这个就是他的内脏已经被取出,身体表面经过风干防腐处理,这是我们在秦岭附近的一处洞穴里找到,本来在我们国家很难发现这类人工处理过的干尸我的意思是说开膛破肚那种,然而这绝对是例外,而自然的干尸举个例子在新疆塔里木大沙漠里,在原来那些古城遗址附近比如鄯善、车师我们找到了一些自然的干尸,多数是一些平民、战死的武士死后才会被草草地安葬,至于那些贵族可不会轻易让自己的尸身暴露在沙漠之中,除非发生意外。讲到这里我想指出的是从中国古代封建王侯贵族古墓里出土的古尸有不少的湿尸,也就是保存比较完好的古尸,身体表面和真人差不多,这多数要归功于那些棺液、那些防腐技术,但总的来说还是劳动人民创造了这一切我们应当感谢他们—,陈教授边走边说,指点着经过身旁的古尸,shirely杨其实早就明白这些,因为无论是读大学的时候还是他父亲所从事的那个行当的原因她亲身接触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只是真切地面对面地看这么多古尸她还是头一次,对于陈教授说的他不太感兴趣,而是把多半注意力用到观察那些古尸的身上,而胡八一则是处在半出神的状态,在同一时间见到这么多古尸,他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是在这里那种阴森森、阴冷的寒气又让他吐不出来,如果他的祖父还活着他会问问他,老爷你跟孙先生学十六字阴阳风水术的时候,在盗墓的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感觉。他试着以祖父的想法开解自己,外孙你只要不把那些粽子当成尸体不就行了,把他们当成白花花的银子,大把的人民币,那就行了,记得要放宽心,要把胆子练得再大一点—,在胡八一不断地开导自己的时候,陈教授终于上完了这堂漫长的令人作呕的‘古生物’课。
在晚餐前,陈教授说走吧大家累了一下午了,带你们去看点刺激的,消遣一下也做为你们深入大漠前的一次心里准备,跟我来吧,穿过了那间巨大的冷气逼人的摆放着几百具古尸石床的石室,进入了靠近西侧墙壁的密封门的另一头,在那里胡八一终于松了口气,眼前的景色也柔和了许多,屋子里摆放了几盆像样的绿色植物,淡蓝色的空间跟他们身上穿的制服颜色很接近,在这里只有一进一出两个门,刚才那个是进来的门,在另一头幕布似的隔离窗的旁边是出口,随后陈教授给在这里值班的警卫下达了命令,隔离窗对面岩石般坚固的小屋子里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吼叫,在胡八一和shirely杨睁大眼睛望过去的时候,一道黑影猛地撞到了隔离窗上,尽管没听清楚到底是什么声音,可是这突然出现的人影把他们两个人吓了一跳,陈教授站在一旁只是一个劲地傻笑,并没做什么解释,胡八一定睛一看,不觉得浑身上下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shirely杨拉着胡八一的胳膊问他,这是什么东西,是人吗,怎么一跳一跳的走路,脸色青黑、还长满了体毛真恶心,胡八一说这是死人,在中国叫僵尸,他身上的黑毛不是体毛是尸毛,黑色的尸毛,这尸毛代表了一种尸变的状态就象一条狗、一条恶狗、一条发疯的恶狗他所代表的意思差得可太远了,这黑毛的僵尸还算好对付。shirely杨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胡八一,说难道死人真的能复活,这可真是见鬼了,我刚来的时候还以为陈教授跟我开玩笑,所以一直也没问,不过这恐怕又是恶作剧吧。
正当shirely杨半信半疑的时候,陈教授开口说道“非也,这的确是僵尸,这是其中的一种还有一种可以双脚象人那种走路的,不过今天让我们先来见识一下这种,如果你不信,那你看好了”陈教授朝值班的警卫一挥手,身材高大的基地警卫按下了墙壁上一排按钮中的一个绿色的按钮,就在胡八一和shirely杨睁大眼睛注视那个不知道前面挡着隔离窗的僵尸的时候,一支六支黑色枪管的米尼米机关枪从隔离窗另一头的屋顶冒了出来,对准僵尸的躯干狂打了50发指弹,因为差不多都打在了同一点上僵尸的肚子上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黑糊糊的肠子、内脏悬在那里荡来荡去,受伤的僵尸惨叫着暴怒起来,朝着隔离窗拼命地撞来,这回胡八一和shirely杨听到了那咚咚的声音,因为刚才开火的时候扩音器已经被打开,所以现在屋子里的人听的很清楚。
shirely杨吃惊的眼睛一眨不眨大声问道“骗人的吧”,胡八一说僵尸的死穴也就是致命的地方在脑袋上,他的脑袋要是不被打烂,你就别想制服他,紧接着陈教授给警卫下达了一个杀的命令,蓝色的按钮被压了下去,火力强大的机关枪调整了下角度对准僵尸的两条腿把它打断,然后再对准僵尸的脑袋不出5发指弹僵尸的脑袋就成了一滩烂肉,最后在胡八一、shirely杨和陈教授的注视下,隔离窗的另一头着起了大火,僵尸被烧成了灰烬。
看到这里陈教授说好了今天的节目到此为止,明天在继续其他方面的学习,八一你要用心点,我知道你懂摸金那一套,但是我们的要求是在你出师前必须学会我们这一套,这有助于你应付出现的危机,还有shirely你也好好用心看着,不要总是大惊小怪的,这就是世界上的另一面了,当你们走出基地的时候忘了就是了,但是工作中你们必须谨记这个事实,胡八一一听老古董又开始说教了急忙点头同意,shirely杨也学着胡八一的样子象个乖乖的小女孩接受了陈教授的建议。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十六章 两个摸金符
当凛冽的海风吹进上海的大街小巷天空中飘起了大片的雪花的时候,上街淘货的人因为天气的原因在一点点的减少,大金牙在上海南京路古董一条街重操旧业,这要多亏了韩淑娜在上海热心的房东的帮助,为了报答这位好心人大金牙请这位已过花甲之年的房东吃了次昂贵的阳澄湖大闸蟹并配上六道鲜嫩可口的大菜,饭局后剩下的大半食物被打包由这位房东带了回去,名义上是说喂狗做狗粮,而实际上最终进了谁的肚子,大金牙也没去追究,在离开了那个名叫阳澄湖酒楼的吞钱的机器后,他回到了他的新店铺红旗古董店,这家店铺比北京的金玉古董店小了许多只有那个时候的三分之一大,尽管如此这是一幢租金实惠、环境优雅二层阁楼,周围的治安状况很好,来往此处游玩的外国人比较多,所以当大金牙第一眼看到这里的时候便喜欢的要命,在私下里他曾考虑过把这处地产的所有权买下,可是作为房屋所有人的恰恰是那位好心的房东,他奸笑着告诉大金牙“金先生,此房非卖品只做出租使用”,从那以后大金牙再也没提过这回事。
在天气最冷的时候,大金牙在店里升起了一盆炭火,身上披了条毛毯,头上戴了个狗皮帽子,缩在柜台后面一边望碎石铺就的街上的风景一边烤着火,当有客人登门的时候他会用那天生的智慧的大脑、演说家般的口才留住对方直到双方对那件古董的价格都满意为止,可是即便是这样来他这里的十个客人能真正成交的也不到一半,这并不是说他的货不够好,或者他的价格要的太高,而是他在上海这块地上对这里的市场还不是太了解,另外他又不会说吴侬软语的上海话,在他左右的店家又是坐地户,所以麻烦事总是不断,每次看到隔壁的店家拉走了他的客户赚了大把的人民币的时候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杀人的冲动,不过每到这个时候就是他肚子里最饿的时候,靠着那些他吃得算是习惯的当地食物,大金牙撑得涨圆了肚皮,回到店铺后他便昏昏地打起盹来,当晚上收工后他便开始真正的放纵自己。
用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大金牙在附近人气最旺的露PP酒吧打开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当来到在这里的时候他才真正认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社会上流人士的生活,每天晚上一到午夜时分这里都会云集一些小有名气的艺术家、比较有前途的音乐爱好者、自我感觉良好的成功商业人士、喜欢另类生活的少妇等等一些闲人,大金牙在这里的酒桌上了解到了不少的事情,也结实一些酒吧的朋友,通过这些人他拉到了一些客源同时也知道了存在高级应招女郎的地段充满诱惑力的仙人路,看名字大金牙就跃跃欲试,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大金牙跟着有同样爱好的吧友阿莲喝得大醉酩酊,不知道怎么的就去那里,在一个小教堂似的门面前站定,当时已是深夜,街上五颜六色的看板把大金牙晃的眼晕,还没决定到底进还是不进的时候阿莲就把大金牙推了进去,其实是两个人一起进去的,屋内的光线时明时暗,不时有穿着露骨的风骚女人在前后左右转来转去,大金牙伸出了他那可以鉴定一切女人好坏的大手在他所能抓到的女人身上摸索着,每当他觉得那个女人的屁股摸起来很有感觉的时候,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抱着她扑到床上,用上了各种动作后,他才起床伸手去抓另外一个,就这样大金牙不停地去捕捉他所能捕捉到的每一个女人,直到天亮的时候冰冷的空气才把他弄醒,阿莲就睡在距离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当他把还在昏睡的阿莲叫醒的时候,他们俩才满头雾水地发现竟然躺在一个神圣的天主教堂的圣像下边,受难的耶稣就在他们的头顶歪着头挂在十字架上,大金牙回忆着梦里见过的女人,觉得不大可能是假的他现在还觉得身下难受的要命,可是为什么,一觉醒来后他睡到了这里,就连自称是本地通的阿莲也摸不到头脑。
这就是大金牙头一次在上海买春的经历,当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他是清醒着来的,阿莲也是他们选择了一个自称有东瀛美女的欧式小酒馆,在一铺软床上大金牙跟那个只会叫“压么忒”(日语的中文叫法意思是不要啊)的女人折腾到两个人都动不了为止,那个有大金牙一边高的女人疲倦地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大金牙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问她,“街角的教堂晚上怎么没有神甫?”女人一开始不敢说话,因为她怕被客人拆穿被老板罚钱,但是大金牙又不是傻的,他也不是看不出来,接着他安慰那个女人说道,“你放心我知道你不是日本妞不过国货更好,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告诉我我多付你两百”,那个女人由忧转喜接着便干脆利落地说,“那里在解放以前跟我们这里一样,后来因为着了场大火里面死了人,就再也没人敢接近那里了,政府几次让一些教会的神职人员去那里,哪知道每到夜半三惊的时候,那里就闹鬼,就连神甫什么的都不敢住那里,凡是晚上在那里睡过的不是死就是疯”大金牙听了后,心里觉得怪怪的,他摸了摸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想着那些在他身上爬过的女人的模样,当他用尽全力去回忆那段不寻常的经历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的脖子上从小就挂着一个穿山甲的爪子也叫摸金符是经过一位五台山的得道高僧开过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