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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这才抬眸看他,程皓野脸上大块的青肿,似乎是被谁揍了,她不由得问道:“程皓野,你脸上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吗?”语气虽然焦急,眼睛里面却是风轻云淡的,看不出丝毫的担忧与心疼。
霍云轻轻皱了一些眉,暗想谷风办事什么时候这么不可靠了,他的意思明明是不能打脸留下什么证据的,不过看周末看似关怀,实则不疼不痒的态度,他稍微放心了些。
“不小心碰的,你身体好些了吗?”程皓野哪儿能看不出她还在生气,暗自替自己捏了一把汗,以她睚眦必报的小女人脾气,不一定要怎么折腾他报复他呢!
“发高烧,烧了一天一夜,这才刚醒过来,不能再吹风着凉了,过几天病好了我亲自送她回周家去探望周伯父。”霍云当然不想让她跟程皓野回去。
“我哪儿有那么娇贵啊!”她知道自己被霍云算计了,心里面很生气,对他也没有好脸色,不知道程皓野那个角度看过去,能不能看清楚她方才被霍云突然吻住时候受惊吓的表情,要不然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程皓野听她的弦外之音似乎跟霍云有矛盾了,眼底掠过一抹亮色,自然而然地坐过去抓住她,不要脸地随便摸了两把,“老婆,这烧算是退了吧?调养身体的话还是跟我回去吧,我亲自来照顾你们娘儿俩我才放心。”
“我不跟你回去,我回周家,可不敢劳烦程先生照顾,你还要照顾你的妙妙,累到你就不好了。”周末不动声色地拨开他的咸猪手。
程皓野完完全全把旁边的霍云当成最完美的空气,彻底把自己不要脸的精神拿出来,软硬兼施的,最后周末简单的收拾一番,跟着他们走了。
“你就这么把人放了?”霍飞突然走出来,看霍云对着空病房发呆,禁不住问他。霍云笑的势在必得的,“我只是给她一个死心的机会罢了。如果我强行把她带回A市,她心里一辈子惦记着程皓野,我岂不是永远赢不了他?”
“程皓野,刚才……不是我自愿的,四哥他突然……你信不信我?”周末在程皓野殷勤的情话以及心不在焉的甜言蜜语中突然出声打断他,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看到他内心的想法。
“我信你,老婆,你愿意跟我解释说明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程皓野恰巧遇到一个红灯,减速停下来,迫不及待地要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却被她冷声拒绝,“别碰我!程皓野,我不是在乎你,我也不是在乎你对我的想法,我只是想告诉你真相而已,有些事情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不想被你冤枉。”
“程皓野,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就不麻烦你送我回去了。”周末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分岔路,往左是去程皓野市中心那桩公寓的路,往右是回周家的路,“就到这里吧,靠边停。”她淡淡地吩咐道。
“老婆,我跟林妙音真的没什么,你这醋吃的也太没有道理了吧?”他不过是在雨中的时候,伸手扶了林妙音一把,怕她摔倒搂了一下她的腰,再说,那时候她不还是跟霍云在雨中纠缠吗?
“你听着,程皓野,我已经对你死心了,你跟林妙音孩子都有了,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你跟她都圆满了,我就算是备胎,也已经是报废的备胎了,你还抓着我不放做什么?你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就算被你玩弄了感情也不会想不开,更不会拿肚子里了的孩子威胁你,纠缠你。”
她的一番话说的很淡,很静,程皓野心里一阵一阵发寒,“老婆,你听我说,林妙音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真的是我二嫂……”
“别说了!”周末心里面烦躁的很,每次一想起他对林妙音亲昵的模样,就想摔东西尖叫,“我对你们的**畸形爱情没兴趣,林妙音如果真是你二嫂,难不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二哥的吗?”
“你怎么知道!”
程皓野紧紧抓住她要推开车门的手,紧急刹车,“你疯了了吗?”周末冷笑地甩开他,“程皓野,我在你心中是不是很好骗?你二哥都过世好几年了,林妙音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她厉声打断他,“不必了!程皓野,我不管你跟林妙音是什么关系,也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姓不姓程,我们已经完了你知道吗?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能要了,你什么都不懂,你如果是为我好就不要再来烦我,我真的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她红着眼圈,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这个男人应该是害死她的宝宝的元凶,要不是他,她不会去淋雨,不会发烧,不会用抗生素,他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陪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不管他对那个女人是什么感情,都不重要了。
“你放手!”
他死死按着她开车门的手,周末突然嫣然一笑,眼角的泪珠被她的笑震落下来,“程皓野,其实你一直很好奇我左手腕为什么总带着佛珠把?你拉下来看看。”
、V见爷爷
V见爷爷
他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手去拨开她左手的菩提子佛珠,露出手腕处那条狰狞的伤疤,他震惊地看向她,“你……”
“自杀过!”周末把他吞下去的话补充完整,“我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这辈子不会再轻生,我是真心累了。。亜璺砚卿”
自杀……
程皓野虽然知道她在A市过的不如意,可是也不会被逼到自杀的地步吧,有些后怕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以后不会了,我不会让你再回去过那样的日子。”
“我们……离婚吧。”周末任由他紧紧地抱着,没有挣扎也没有生气,平心静气地就说出了句诛人心的话。
“可我们才刚刚结婚啊。”程皓野看她心灰意冷的样子,心中也是痛极,“我们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只要再忍一忍,我们终究会在一起。”
“怎么忍?看林妙音替你生下孩子,然后你把她扶正,还是收了外室?”她突然间有些咄咄逼人,趁他呆愣的瞬间狠狠推开他,抬头拦下一辆缓缓驶过来的出租车离开了。
原以为会好几天不见他,结果第二天打着呵欠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那抹挺拔的身影。她冷言冷语的,程皓野也不介意,每天热情不衰地往这里跑。
今天也不例外,她拐过楼梯角就看到他正殷勤地跟周父攀谈着,看见她赶忙含笑前去扶住她,她看了一眼周父,倒也没有为难程皓野,什么也没有说,被他牵着在餐厅坐下。
“老婆,豆浆可是我亲自磨的。”程皓野殷勤地将温热的豆浆端过来,她视若无睹,随手夹着桌子上的油条咬了一口,可能是油条凉了的缘故,油味特别重,她捂着嘴巴向旁边的垃圾筐冲过去。
竟然孕吐了!
“老婆,是不是很辛苦?”程皓野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后背,递给她一杯温开水漱口,陈妈走进来惊诧,“二丫头,你这是……怀孕了?”
周末摇头,“没事,就是胃受凉了。”侧头看到程皓野受伤的眼神,她避开他的视线,默不作声,专心吃早餐。
“爷爷让我今天带你回老宅看看。”程皓野将此行的目的告诉她,她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连个眼神都没赏他。
“陈妈,我今天会去公司找姐姐,早点接手公司的事情,所以中午就不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她塞了一片洋姜,嚼了几口酥软的窝头,匆匆喝了几口豆浆,摩挲着餐巾纸慢悠悠地对陈妈说着。
“公司的事情可以交给我做,你在家好好养身体就好。”她既然不提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他也就不说了,但是他一想到她这么做的目的,心里面闷的发疼。
“你又不是周家人,操哪门子心,有时间还是想想怎么怎么讨好你的妙妙吧!”周末将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转身出去了。
程皓野被她抢白,脸上不自在地冲陈妈妈笑了笑,心中也有些怏怏不快。
“她最近心情不好,姑爷就多担待她点。”陈妈妈有些尴尬,努力想让小两口和解,可是好几天了,也不见她有好脸色。
直到坐上车,程皓野才开口,“末末,这个孩子你当真不要吗?”
“不是我要不要的问题,我现在不想谈这个。”她何尝不想要这个孩子,那天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测,不知道腹中的孩子有没有受到严重的影响,今天结果大概就能出来了,不相信神佛的她,也禁不住祷告,希望上天能保佑腹中的孩子无恙。
她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愉悦,程家的老宅闹中取静,道路两旁载满了银杏树,这个时节树叶发黄,层层看过去,煞是好看。
程皓野看她不自觉抚着小腹的样子,又禁不住安慰她,“你放心,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有事没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当时听说我有身孕的时候不是怀疑不是你的孩子吗?”女人永远能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出来晒一遍。
“你什么时候能把气生完?”
“看到你就生不完的气!”
“你!”程皓野气的脸色煞白,突然一个急刹车,她猝不及防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重重的倒抽了一口凉气,额头上起了个大包。
“程皓野,你个混蛋!”她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反正离程家老宅很近了,又不是没有来过,稀罕坐他的车!
程皓野用力地关上车门,“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周末在前面走也不理他,掏出手机跟夏子初打电话,“子初,我今天没时间,我的孕检报告你帮我去拿一下。”
那边夏子初正被顾北铭缠的走不开身,只好让助理帮忙去取,“我让助理去取,晚上给你送过去,你忙什么?”
“在程家老宅。”
“你跟他和好了?”夏子初不由得惊诧。
“没有!刚刚又生气了,他就是头蠢猪,提起他就生气。”程皓野在一旁听着就知道是说他,只是骂蠢猪的话,说明她心底还是很喜欢他的,但是听她的语气,怒中带着娇嗔,而且肯跟他来老宅见爷爷,知道她大气已经消了。
他吃她冷言冷语这么多天,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看她闹别扭的小模样,箭步上前一把抱起她,“老婆,等下在爷爷面前还要给点薄面。”
程爷爷是个精神矍铄的老爷子,眉目有神,声如洪钟,见了周末心情很好,笑声朗朗的,谈了些程皓野小时候的事情,掀着相册一一指给她看。
【我真心想说,这两日同门师兄师妹们聚会,玩的有点晚,我明天努力码字】
、V骨血
V骨血
程爷爷见她的视线盯着两位模样相似的少年的合影看,突然扭头对程皓野说,“小野,你去后院逮一只母鸡宰了,让厨房中午炖鸡汤喝。。”程皓野本来想这种厨房间的事情干什么非要他亲自做,可是看爷爷的眼神就知道他有话要对周末说,乖乖的退了出去。
“这张照片是小野十六岁时候的照片。”程爷爷指着她正看的那张照片说道。
“这个就是二哥吧?”周末小心翼翼地问道,心想既然他把这张照片拿出来给她看,想必也是有话对她说,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应该不会犯了忌讳。
“丫头真是兰心蕙质,那臭小子真的肯把他二哥说给你听?”程爷爷摩挲着照片抬头看她,眸光矍铄能将人的心思看穿一般,周末暗叹老爷子当年必然也是叱咤一方的枭雄。
“他只是提过林妙音小姐是二哥的女朋友。”说到这里她脸上一红,吃醋的事情被长辈知道多少是很丢人的。
程爷爷目光幽深地看了眼窗外湛蓝的天,缓缓道:“小野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