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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推门进去,欧阳裴还在对着仪器做各种检测,顾北铭横了她一眼没有理睬她,程皓野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惨白,嘴里真的一直呢喃着她的名字,“末末,别走,末末,别走……”
她心一揪,泪就滚了下来,抓起他的大手替自己抹泪,他喊一声,她就应一声,程皓年冷冷看了几眼,觉得自家弟弟真真脑残,梦里面想的都是女人,果然是没出息的。
再看周末的表情……
程皓年的眼睛精光闪闪,似乎能洞察一切,举手投足间很有些杀伐果断的沉稳霸气,他的心思比顾东亭还要神秘不可琢磨,毫不客气地吩咐道:“周小姐,你是小野的未婚妻,有你照顾他,我们都很放心,妈妈身体不好,我这就带她回家,这里就拜托你了。”
周末早就说不出话,只是一味的点头,不管怎么说程皓野是为了她才受伤的,她照顾他再应该不过。
哭着哭着,程皓野就醒了,看到她哭,他直皱眉,“我在梦里就听到你哭了,你怎么了?”周末匆忙擦眼泪,按住他的肩膀,“你不要动,想做什么跟我说,你身上的伤太重!”
她这么一说,程皓野忽然就想起中枪经过,忽然就想起她被霍云压在身下热烈缠绵的样子,心头怒火丛生,冷冷地说:“滚!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外面的人听到他醒了,纷纷进来,听到他冷着脸让周末滚,心里面都有些纳闷,昏迷不醒的时候老念叨,怎么醒了倒像是梦游呢?
他舍命救她,她不是不感激,可这样事关生命的天大人情,她不愿意欠着,她宁愿子弹打在她自己身上,而不是背着这么重的感情债,脾气有些急,听他说滚,当即转身就走。
手却被程皓野紧紧地抓着,一个用力将她拉下来,滚烫的唇贴了上来,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来,刷过她口腔的每一寸柔软,滚烫的**着,带着噬骨的**,还有噬咬的狠绝,有惩罚有温情,仿佛爱恨交错的感觉……
周末本来要推开的,突然间有些明白他,一定是看到了她跟霍云的那个吻,他心中吃味了,他要让她重新染上他自己的味道,他本来就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啊!
、V逃不掉
V逃不掉
她急匆匆地扭过头去看,居然没人,周末心中苦笑一下,难道是自己魔怔了吗,好端端地都出现幻觉了,这才知道相思苦……
头顶上霍云的目光太过灼热,他刚刚似乎在问她些什么,话没听进耳朵里就直接溜走了,半晌她才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怎么了?我刚才走神没听到你说什么。”
霍云垂下眸子,片刻又睁开,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她心里面咯噔一声,这些天一直都在逃避这个问题,像鸵鸟一般把脑袋扎沙堆里,假装岁月静好,但是他最终还是问了出来,逼迫她不得不面对。
看着他眼底的一派希冀,她拼了命才能做到拒绝,“唔……我打算去读研,我姐姐都帮我联系好了,B大的陈骁老师,我……想留在这里做自己的事情……”
周末觉得有冷风凉飕飕的,抬头看他温润的眉眼,怎么就那么摄人心魄啊,他在生气,嘴唇都抿成一条线了,有些凌厉的样子,但是他为什么生气?呃,大概是……
她心里面乱糟糟的,明明什么都清楚明白,却又不愿意多想,塞到嘴里的饭菜,还没来得及咀嚼,都变了味的……
“随便你!”
语气难得的有些生气的,霍云暗暗地呼出一口气,费力地压下心中的不悦,清丽的声音再听不出一丝不妥,他幽幽地说:“你躲不掉的!”
唇角的笑意有些势在必得……
周末夹菜的动作却是忽然停下来,抬眼凝视他,眼波很深,深到霍云心中生出一种隐隐的恐慌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夹给她一块烧鸡翅,“先吃饭吧,我给你时间考虑。”
不对……
还是有哪里不对,她闻着饭菜的香味总觉得隐隐间有古龙香水的味道,霍云是从来不用香水的,她放下筷子奔出去,果然看到程皓野,站在黑影里,有些落寞的样子,她心头一紧,险些落泪,好多天没见他,忽然看到他,竟然是心酸的感觉……
“你……”
两人同时出声,她猛地抬头看他,四目相对时,周末尴尬地笑笑,忽然不知道跟他说什么,手指拧着T恤的下摆,程皓野深深地看她,大手抓住她拧衣服的手,温热的触感细细麻麻地传过来,“你那天说第二天会再去看我,我一直都在等你。”
程皓野的声音有些暗哑,却堵在她心里,咯得生疼,她要怎么开口说……
“晓末,有客人吗?”霍云看着门外的程皓野,又看到他的手攥着她的,黑眸里隐隐间闪过寒光,清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原来是程先生,晓末还不把人请进来。”
“程先生,有事进来说吧。”她的态度很客气,也很疏离,他闻言大手猛然收紧,捏的她的手骨疼,她鼓起勇气挣了几下,挣脱不掉,索性转身往里走。
程皓野的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终于放开她,跟了进去,视线一直死死盯着她看,想看她这几天过的好不好,结果看她貌似是瘦了,可小脸红润红润的,疑似很健康的样子,不见半分憔悴。他不由得苦笑,她果然是没心没肺的,上次闹分手他几乎把自己折磨死,她反而在周家吃胖了,真的是丝毫不在乎他,可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饭菜的香味很浓,飘的满世界都是,周末扭头问他,“程总吃饭了吗?”
“没有,好饿啊……”
周末愣住了,本来是客气性地问一下,他只需要客气性地回答一句就好,谁知道他脸皮这么厚,他肚子还很配合地叫了一声,她不知怎么地就答了一句“那进来坐下一起吃吧。”意识到自己说什么的时候,已经将人请到了餐厅。
见到他,她脑子都迟钝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抬头迎上程皓野热忱的目光,他居然说“好!”还很不客气地搬开她旁边的椅子,坐到了霍云的对面,她只好硬着头皮随手盛了一碗米饭,添了一套汤匙筷子。
霍云倒是气度很好的样子,眉眼温润地表示欢迎,又问:“程先生来找晓末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程皓野听他一副家长监护人的语气,心中很是不屑一顾,周末早就不需要法律监护人,她已经过了20周岁的生日,连结婚的权力都有了,他还充什么大角色,当即风轻云淡地回了他三个字——“想她了!”
“咳……”周末一口鱼汤差点喝进肺里,谁能告诉她,程叔叔究竟是唱的哪一出,肉麻兮兮的话当真是不要钱啊,以前也不见他这么会甜言蜜语。
霍云微微皱了眉,温润的大手刚伸出去,程皓野已经在她的背后上下顺气地揉起来,“慢慢喝,又没人跟你抢!”霍云握着筷子的手指狠狠按下去,骨节发白。
“霍少爷,末末没有跟你说吗?她现在是我们程家没过门的媳妇,这可是我家老爷子认下的孙媳妇,老爷子最近几天总是嚷嚷着要我带她回老宅吃顿饭。”说话间还动作亲昵地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
周末刚缓过气来,听他信口开河的谎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天知道他们只是请双方家长坐在一起吃了顿便饭而已,程家老爷子压根不知道有这回事啊!
霍云不悦地抿了抿唇角,修长的指尖刮她的鼻子,似恼似喜地责怪她:“调皮!”他不动声色地拨开程皓野在她背上摸来摸去的手,温润地笑着,眼底却有些冷碎的光,“程先生千万不要太认真,她上次还跟唐叔平说要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呢,只是孩子心性喜欢闹着玩,要是认真起来,她还不得犯了重婚罪!”
程皓野心头一跳,凤眸倏地眯起来,“什么意思?”
、V为所欲为
V为所欲为
“呵呵……”程皓野的下巴蹭着她的脑袋,低低地笑出声来,“就算是报应,我也甘之如饴,其实你不知道,我从前夜不归宿的时候,多半也是惦记着你的,猜你是想我想的睡不着觉呢,还是早就呼呼大睡了,你是哪一种?”
“我啊?我通常是很生你的气,然后气着气着就睡觉了,睡之前顺便诅咒你今夜不举,跟别的女人成不了好事儿!”
“唔……那你的诅咒真灵验,我还纳闷为什么自从有了你以后,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感觉了,原来是你诅咒我,那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啊?”
程皓野心情愉悦地打趣她,手上也开始不老实,在她的腰间捏来捏去的,忽然说:“你看你都瘦了,捏起来都是骨头!”
周末脑袋伏在他怀里,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茶饭不思,夜不成眠,脑海里时常浮现出你英武挺拔的好模样,妾身想你想的好苦啊!”
程皓野绝对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闻言立刻准备脱衣服,“为夫这就宽衣,好让娘子心想事成,为所欲为!”
忽然间,她鼻子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的,“你身上果然是发霉了,我今天晚上还琢磨着,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喷香水,怪娘炮的,原来是为了遮住你身上发嗖发霉发臭的怪味,说吧,你多少天没洗澡了?”
程皓野突然觉得大煞风景,两个人偷偷见面不应该夜半低语,**,以解相思之苦吗?她为什么就这么有本事,非要扯一些有伤风月情浓的丧气话!
他在她耳朵边吹热气,低声道:“我受伤以后都不能动,也不见你过来帮我洗澡,这些天能动了,但是胸口的伤太要命,不敢随便乱动,只能胡乱擦一擦,你知道我身上够不到的地方那么多,有些地方只有你能摸……”
周末一头黑线,真是别扭的男人啊!“护士不管你吗?”
她这么一问,程皓野的脸立刻黑了,“是你说的,不能让别的女人占我的便宜,我怎么能让别的女人看光我呢?”
周末又气又好笑,“程叔叔,你不知道非常时刻,非常之道吗?”
程皓野不乐意了,“你以前总说我不知道自爱,总嫌弃我被无数个女人摸过,我好不容易从良了,你怎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
周末抚额,好吧,败给你了,可她沉郁的心情也瞬间变好了,突然大发慈悲,“程叔叔,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我吃点亏,勉为其难吧!”程皓野很拽的样子。
周末看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人样子,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着程某人眼中就是万般风情,撩拨的他心里一波一波的,心痒难耐,一把扯过她吻了上去。
太久没亲热,原本以为早就忘了她的味道,可是肌肤相触之间大有天雷勾动地火的样子,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滚烫的唇舌纠缠着她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口鼻之间一下子都是他的气息,猛烈又浓郁,躲不掉,化不开,他大手不老实地伸进去,轻轻重重地**着他喜欢的地方。
“唔……”周末禁不住shen吟出声,跟霍云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安宁,不像程皓野,这么轻易就勾起她潜藏的热情,她情不自禁地回应他,小舌头溜进他嘴里,学他的样子胡乱翻搅一通……
她突然意识到,她很想他,很想!
眼睛迷离着,沉沦下去,小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他的胸膛,轻轻柔柔地来回摩挲着,似乎在梳理他胸肌的纹路,一切都是轻车熟路的样子,右手揪在他乌黑的短发间,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所有动作。
他忽然低低地笑出来,声音还是那么低沉而蛊惑,“末末,你是不是想要我?”
她拒灵一下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脸红到脖子根,“我……我去帮你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