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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饶看了眼手机上的数字,先是一愣,然后笑起来:“我要卖掉我手中的股份自己创业,这个消息我放出去之后,找我上门的人很多。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北海已经是病入膏肓,想不到在季先生这里还值得这个价。”
“当然不值。”季东霆坦然说,拉了拉下外套说,“它的价值只有我开出数额的三分之一还不到。我之所以开这个价,没有其他原因,我不想魏公子还有考虑的机会。”
魏饶有点不明白:“其实我不明白你那么做的原因?陆续想要北海盛庭可以理解,盛庭几乎是他全部的心血,但是你呢?”
“你搞错了。”季东霆看着魏饶,“我要的不是盛庭,而是南越。”
“南越?”魏饶惊讶说,“你已经是大股东了。”
“我要绝对控股。”季东霆呷了一口咖啡。
“为什么?”魏饶更不明白了,“你只是投资人,你对经营酒店又没有兴趣,干嘛给自己揽活呢,而且南越能否有好效益还是未知数。”
“你还真是个老实人,一点都不像你的父亲。”季东霆视线撇移,看向落地窗外坐在长椅晒太阳的姜几许。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会觉得全世界的春光都集中在这个女人身上,如此明媚华彩。
魏饶跟着季东霆看了一眼,心里依旧不明白。
季东霆收回视线,淡淡开口:“其实我也不想那么麻烦,但是求婚礼物什么的,总不能太寒碜了。”
数亿的股份还觉得寒碜?魏饶呵呵了两声,他果然太穷了。
季东霆看了魏饶一眼,似乎明白他所想的,扯了扯唇说:“想必魏公子还没有恋爱过吧?”
魏饶摊手:“不,我初中就恋爱了。”
“哦,我所指的跟你那些过家家游戏不是一码事。”季东霆说。
魏饶沉默了片刻,然后谦虚点了点头:“当然。”
季东霆优雅地靠着沙发,觉得自己将美好下午时光浪费在“与魏饶面对面”上,实在是一种罪孽。他正要开口告辞时,魏饶又送给了他一个人情。
“季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沈珩为什么也对北海感兴趣,但是他也来找过我,不过我拒绝了。”
沈珩?季东霆面无波澜地说了句:“多谢。”
这个世上有人得意就有人心烦。魏北海这两天日子过得并不顺心,他只有一双儿女,一个儿子他当未来继承人培养着,一个女儿他当掌心宝一样疼着。结果女儿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跟他好好说过一句话,至于儿子,已经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魏北海心情不好,何云在魏家也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她心底还是非常乐意看到魏饶跟魏北海闹分裂。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给自己盘算盘算,不是么?
***
姜几许调到采购部后,虽然事情比之前在客房部要多,但是有个好处是周末不用轮班,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每个周末时光,如果事情比较多,她可以把工作带回家里来。采购部的工作弹性很大,忙起来可以很忙,闲起来也可以很清闲。
晚上,季东霆有饭局,原本他让她跟他一块儿去,她还是拒绝了。虽然她是季东霆的女朋友,但在很多人眼里,她只是一个小员工,而季东霆是大股东。
可能习惯了两个人,一个人呆在家里就有点无聊。姜几许整理起房间,翻到抽屉的时候,发现安全套已经用光了。
用得真快啊……姜几许的脸徒然就红了起来,她抬眸看向墙上圆钟指着的时间,觉得还早就出门了。
姜几许去了小区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距离她住的地方只有两站路。她逛起了超市,往购物车扔了一些蔬菜水果、一些瓜果零食、一瓶男士刮胡水……最后立在一排货架跟前,快速往里面丢了一包季东霆最爱用牌子的安全套,走了两步,又回来往里再丢了一包。
……
季东霆今晚参加的饭酒是一位区委书记设的宴,早在前几天Dean就给他送来一份文件——《关于积极引进战略投资者加快推进城建项目的若干意见》,季东霆答应了赴宴。如果送点钱能跟政府保持良好关系,这笔买卖还是很划算。
人在中国,兜里有点钱,即使再低调也能被人发现。想想真让人无奈。
季东霆在饭局上遇上了沈珩,冤家路窄太多次,导致他对姜几许这个前男友都有点麻木了。不过前男友这种东西就是一根藏在肉里的刺。即使不疼了还是不能否认他的存在。如果下定决心要把这根刺跳出来,可能还要剥开皮肉才行。
饭局结束,晚上还有个活动。季东霆不用想就知道是一些不健康活动,他微笑着拒绝了:“我有女朋友,恐怕不能参加了。”
咳咳咳……这是什么理由,现场有老婆的男人多少有点不自然,但还真说不出话来。季东霆带着Dean出来时,沈珩在他身后叫住了他:“季先生,有兴趣聊两句吗?”
季东霆停下脚步,对Dean说:“我跟他聊两句。”
Dean望着季东霆,张了张嘴巴,用口型说了一句:“加油。”
真是……神经病!季东霆转身向沈珩走去:“沈公子,请。”
作者有话要说:大珠是个神经病哈~~写了那么久,终于要写到文案部分了~~~~泪流满脸。
下集预告:沈珩:“小许是个特别的女人。”
”这个我同意,连带品味都很特别,我全身上下说最喜欢我耳边的痣,呵呵,真让人无奈。”季东霆低低笑了一下,抿了一口清茶。
“哈哈。”沈珩忽然笑了:“原来小许那么多年品味一直没变啊。”
最后感谢
、第五十四章
季东霆以前不是没有对抗过情敌;他的前女友们在跟他交往之前基本上都有过恋爱;所以中间不缺盛气凌人找上门的前男友,他们似乎都有一个相同特点——外强中干。
季东霆一直很喜欢中国一句叫“好聚好散”的话。尤其是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喜欢就好好珍惜。结果自己不珍惜,等失去又开始惺惺作态,怎么都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行为。
当然他是男人,他虽然未曾有过一些狼狈情绪 ,但也理解男人自尊心被打击后的不甘心。关于沈珩的行为;让一个志得意满的男人承认他其实只是个loser;似乎是有点难。
今晚区委书记的饭局安排在S市的“皇城香”;地如其名;外面和里面都整得金碧辉煌。季东霆不喜欢这样的建筑风格;金光闪闪令人生恶。他找了一处还算幽静的休息处,风度翩翩地坐了下来。
沈珩在季东霆对面坐下来,一样的优雅从容,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位老友在相聚。
休息处旁边有个小型的音乐喷泉,此时五光十色的水珠儿随着莫扎特的音乐时高时低,时起时落,波光晶莹璀璨,富有节奏感。
季东霆背靠舒适的皮艺椅,并不主动开口,因为他觉得掉份儿。
沈珩看了季东霆一眼,倒是先开口了:“不知道季先生对政府的招商引资有兴趣么?”
“沈公子不是找我谈生意的吧。”季东霆直白道。
“哈哈。”沈珩笑了,“其实我跟季先生也算因为故人相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季东霆平静地看了一眼沈珩,等他下文。
沈珩兀自唇角带笑,细长的眉目清隽似水,他问季东霆:“不知道季先生喜欢小许什么呢?”
“什么?”季东霆微微抿了抿唇,蹙起了眉头,一时间没有说话。两个男人眉眼都属于细长类型,但季东霆的眼窝要更深刻一点。蹙眉的时候眼睛显得格外深邃,如果心情愉快展眉时,微微上翘的狭长眼眸又有一种古代美男子的风流倜傥的即视感。
“既然沈公子想知道,我也原因简单分享一下。”季东霆靠着椅背,压了压自己的情绪,随口一说都是一大堆:“刚开始喜欢上还是有理由。首先许许她很漂亮善良独立,工作上她态度谦逊有礼,不毛躁,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样子。做事说话首先站在对方角度,如果出问题首先反省自己,有功劳立马想到团队合作,从不怨天尤人,脚踏实地勤勤恳恳;生活上,她乐观积极,温婉懂事,不管生活如何不如意,还有一颗未泯的童心和浪漫的少女心,以及对爱人永远忠诚,并呵护有加……”
沈珩眼底的笑意慢慢消散,不过依旧保持良好的风度:“季先生说到我心里了。”
“哦,可惜我现在并不知道喜欢那个女人什么。”季东霆俨然情圣模样,“沈公子可能不理解:爱一个人,首先爱她这个人,其次才是她身上的优点。”
“我果然理解得没有季先生深刻。”沈珩摊摊手,“但不管如何,漂亮女人在男人眼里都是特别的。”
“呵呵。”季东霆凉凉地笑了一下,抿了一口清茶,口感甘冽苦涩,但他仿佛吃了蜜一样,嘴角扯出一丝甜蜜又缠绵的味道,“这个我同意,那个女人连带品味都很特别……之前还说什么我全身上下最喜欢我耳边的痣,呵呵,真让人无奈。”
季东霆说完,低低笑了一下,又抿了一口清茶。
“哈哈。”坐在对面的沈珩忽然笑了:“原来小许那么多年品味一直没变啊。”
垂死挣扎么?季东霆沉心静气地喝着茶,不发表任何意见。
沈珩沉默了几秒,主动说:“既然小许已经跟季先生在一起了,我也不想你们之前存在没必要的误会,我和她是高中开始在一起,后来因为家里原因分手,就在前不久,我们决定做回普通朋友。”
好一个越描越黑!季东霆对沈珩话里的“朋友”论不以为然,抬起狭长的眼眸看沈珩,直接挑衅说:“也对,姜几许那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不会拒绝人,即使不喜欢也耐不住一些人磨来磨去,心软耳根子也软。”
沈珩愣了下,脸上也没有什么好表情了,“是吗?不过我眼里的小许可不是这样子,看起来柔柔弱弱其实比谁都倔强,而且她很念旧情。”
“沈先生很有信心啊。”季东霆直接嘲讽说。
沈珩左手搭在茶几桌上,感慨了一句:“初恋即使不是最深,也是最真的,不是么?”
季东霆朗笑出声,他双手合十,用不可思议地语气开口道:“沈公子是个有趣人啊,居然将过家家的感情当成初恋。
沈珩嗤笑一声,低垂下来的睫毛无意颤了颤。
季东霆还在笑,体内仿佛有发泄不完的愉悦和畅快。良久,他无奈叹了一口气:“如果牵个小手就算初恋的话,许许的初恋也不是沈公子,说不准是她幼稚园的男同学呢。”
沈珩呵呵笑了一声:“季先生,你也是个有趣人,我只知道女人会自欺欺人,没想到季先生也精于此道。”
“哦,是么?”季东霆摊手,“可惜我并不怎么认为,如果你觉得我过于自信,那是因为我有足够的底气。而我的底气来源于我和许许的感情,至于我们的感情有多好,这里我没有必要与你陈述,不过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告诉你,不管你跟她以前是什么关系,你跟她现在和以后都不会有任何关系。”
“季先生是个爽快人。”沈珩看向窗外璀璨的灯火说,“有没有兴趣听听我与小许的故事。”
季东霆发出一声轻哼,表示不屑。
沈珩收了收脸上的神色,简简单单说了一段往日恋情。相同的一段爱恋,它在男人和女人记忆里可能有全然不同的样子。如果往事对姜几许来说,是青涩、甜蜜、痛苦……对沈珩来说,更多是遗憾。
“……那一天几许约我见面,我知道她在公园等了我一个晚上,不过我一直没有出现。”沈珩眨眨眼,“我很遗憾,无比后悔那晚的决定。”
季东霆懒懒地靠着椅背,一声不吭地沉默着。他虽然不生气,眸光已经变得冷冽无比。
沈珩望着季东霆,继续说:“最近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弥补当初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