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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更想看到她的笑容,而且想看到的渴望愈来愈强烈,就像吸烟管上了毒瘾,光瞪着烟管不吸也解不了瘾。她若是烟管,她的笑容就是烟管里头那让人尝过就会上瘾的毒物了。
“笑?”史湘云愣愣地确认。
眼前这呆子是疯了,还是哪儿秀逗了吗?
“没错,笑。”朱翎很高兴她听懂了,正等着她服从命令。虽然她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但叫她做什么事她都做了,要她笑一下不为难吧!跟其他他要她做过的事情相比,要她笑这件事应该是再简单也不过。
笑,不过是两边嘴角往上牵动一下就完成了。
“谁规定我得常笑的?又没有让我想笑的理由。”史湘云咬牙地咕哝,莫名其妙掉到全是古人、古物、像在演古装剧的明朝来,没有任何文明电子信息能帮她找到回家管道,还得听他指使,她没嚎陶大哭就不错了。
笑?她还比较想扁他出出气哩!
真恨当初那一棍不够用力,若是一棍把他敲成白痴的话多好。
“为我。”朱翎突然进出话来。
“为你?”啥意?跟她玩猜谜啊! “你可以为我笑。”朱翎昂起下巴,一副像是赐恩的口气。
歹年冬,多疯子!史湘云肯定他的精神等级离疯子不远,就算明成祖到了她的面前,她也未必肯为个皇帝笑一笑,他以为他是谁。
“没心情,我笑不出来。”一翻白眼,她给了一个不赏脸的回答。
真讨厌,为何她非得伺候一个有毛病的男人?
回家的路到底在哪里啊?她已经开始异想天开,是不是找个悬崖往下跳,再一次濒临临死经验,跟阎罗王打个招呼,她就能如愿回到最亲爱的家人身边,而且她是认真地考虑起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唉,爸妈一定担心死她了!
“笑很简单,只要这样往上动一动就成了。”似乎是被她的态度激怒了,朱翎突然像在玩个小孩,捏住她的双颊往上扯;教他意外的是,她的脸不只看起来像掐得出水来般柔软,真的掐起来也像在掐水一般的舒服好摸,让人想一摸再摸呢。
“好痛,你做什么?”史湘云气急败坏地挥开他的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欺人太甚!
“喔,教你怎么笑啊!”朱翎欺向她,轻佻地嘲弄。
一欺近她的身子,便闻到一阵淡淡的女人香。他不由得暗忖,脸那么柔软好摸,身子看上去香滑诱人,抱在怀中肯定是舒服百倍吧!
光是想象,他已有些心神荡漾。
“我知道怎么笑不用人教!”史湘云没好气地反驳。笑还要人教,他当她颜面神经失调吗?想欺负人也别找如此可笑的理由!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朱翎忍不住又用手背去碰她的脸。
接触过不少姑娘,他却很少如此情不自禁想多碰她几下。
“小王爷请自重。”为了闪避他的碰触,史湘云连对他发怒的余力都没有,就在回廊上慌张地往后一退,想尽量拉开彼此过于暧昧的距离,却发现自己的背已经贴在桥桩上,没有后路可退。
死古人,要是在现代,她绝对会告他性骚扰!
“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规矩?”朱翎的口气很无辜,不断朝她靠近的手脚却不是那么回事,已经把她逼到半个身体都快倾出栏杆外。
很少见她如此慌张,他是乐在其中。既然她吝啬,怎么也不肯对他笑一下,让她紧张点也应该。
若不是他对她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他从来不曾对一个姑娘这么有兴趣。他才不会浪费这么多精力在一个曾得罪他、罪行足以判死刑的女人身上。他不禁怀疑自己,在她对他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以后,他怎么没有真把她给碎尸万段。
而且,后脑勺不痛以后,他的气差不多也消了;反而是她老板着一张冷脸给他看,显然气他拿她当丫鬟使唤。
“如果是我误会小王爷了,请你用确实的行动证明你的无辜。”半个身体挂在没有倚靠的半空中,再往外倾斜极有可能落人水池中,史湘云宁可陷人危险还是不愿意把身体拉回来一点。
除非她有力气一脚端开他,承担冲动之下的后果,否则身体一拉回来,她整个人都会被迫埋进他的胸口。而她很确定,他打的正是这个主意,可她一点也不认为他的胸口会是个温暖的避风港。
能保持距离,她不会想更贴近他一点。
“咦,我不明白该如何‘用确实的行动证明我的无辜’呢?”朱翎扬眉,耍着无赖手段,对两人几乎相贴的暧昧姿态相当满意。要是有人看见他们的样子,肯定传得满天风雨,到时她不想进宁王府就只能以死明志。
再怎样,她也不可能宁愿选死,而不愿意跟着他。
不管如何,朱翎早已笃定她这辈子是他的人,就算他不要她了,也不可能让别人捡去,相信也没人敢要他朱翎要过的女人。
“离我远一点就是了!”明知故问,好歹也装得像一点!这男人果然惹人厌,可恶得要命!
“这样远一点了吗?”黑眸里闪烁着邪气,朱翎做着跟嘴上所说完全相反的举动,不只没挪开身体,还整个人都压到她身上去,让两个人看上去都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起跌出去、摔进水里当对落水鸳鸯。
他故意的程度很明显。
勉强用双手顶住他欺上来的胸口,史湘云的小腹仍受到莫大的压迫,男人沉重的身体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由于近在咫尺,她无法假装没看见他那对晶灿的黑眸里,正闪烁着和她作对的恶作剧光芒。
愤怒之余,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故意和人唱反调,他就跟个和大人斗气的小孩没两样。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被迫“欣赏”他轮廓分明、端正俊朗的脸庞,她倒是不难猜测,以他的身份加上如此俊容,有多少姑娘会不顾羞耻,宁可冠上荡妇之名投怀送抱,只求他肯稍稍青睐一两眼。
能嫁给他,就算是做小妾,她们恐怕也趋之若鹜。
所以,当她拒绝嫁给他时,他会一脸震惊并不奇怪。
简单地说,他是被宠坏了,不能接受女人的拒绝,只是,他既然不缺女人,于吗还调戏她呢?就因为她不小心有了张美丽的脸孔吗?无论古今似乎不变的是,除了不服输的好强天性,男人永远是好色的动物,不管外表多优秀,男人的骨子里其实相差无几。
咦,怎么温温热热的?
史湘云有一刻失神,回神后察觉到不只脸很温暖,唇上亦有温热的感觉,下一秒才发现朱翎竟然趁她分神的时候小人,不但色胆包天地吻住她的唇,还把舌头伸入她的嘴里逗弄,问也没问过她的意愿。
霎时,她整张俏脸涨红,因为震怒而全身僵硬,因而让他多吻了两秒。
光是两秒,就足以让她发现他的吻技不错。天知道他吻过多少女人,才有这番光是一个吻就让人几乎腿软的功力。
愈想愈气,愈觉得自己被白白占了便宜,史湘云毫不犹豫、狠狠地挥出一掌,却没有命中目标,反而被朱翎牢牢地抓住手腕。
“怎么,还没亲热完就翻脸不认人呢?”朱翎坏心地笑着。
眼前红艳的樱唇,就跟看起来一样甜、一样好吃,所以没让他失望。
嗯,他喜欢吻她的感觉,真不错。
“谁跟你没亲热完,古董的自大狂,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你的,随便你想要亲、要爱都可以吗?去你妈的臭男人——”连串诅咒从史湘云嘴里脱口而出,愤怒异常的她再也顾不了三七二十一,一古脑儿朝他猛打。
“你冷静点,不过是个吻。”听不明白她在骂些什么怪话,朱翎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弹,只能试图制止她疯狂的扭动和捶打。
受了她的疯狂影响,他亦渐渐心浮气躁。
“不过是个吻?”哈一声后,史湘云更激烈地怒骂;“你根本不懂得尊重别人,当然不过是个吻,我还不过是个屁咧!”八成是只滥情的种猪,他当然不可能知道这是她的初吻,而初吻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就算不觉得重要,她也不要这种最差劲的回忆啊!
“你讲不讲理……”当初她还把他敲昏,甚至五花大绑地东讽西刺,他都没像她气成这样呢!朱翎对她失控的怒气不能理解。
“男人是猪,女人干吗需要讲理!她已口不择言。
“你的嘴巴该干净点。”朱翎有些温色。
“我还没嫌你嘴臭,你觉好意思嫌我说的话不于净,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史湘云毫不留情地抨击讽刺,不断宣泄她满心的火气。
力气比不过他,她只能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你说够了没有!“嘴尖舌利,真不像个姑娘家!朱翎突然松手一挥,使得她无法平衡的身体来不及反应而往后跌去。
当朱翎察觉自己一时不察使了太大的劲,力道完全不在掌控之中后,连忙想把她往栏杆外跌去的身体拉回却为时已晚,抱住她的腰却连自己也跟着跌下去,以狼狈的姿态双双落水。
第六章
“哈啾!”
被拖上岸之后,全身湿漉漉的史湘云立即打起喷嚏。
贾家几个池子大小不一,池子的深度却不浅,几乎每个都约莫有三个人高,朱翎和史湘云更是落在养了不少锦鲤的大池子里。
史湘云并不会游泳,一吃水几乎是濒临失控状态。她像是攀住浮木,紧紧地勒住朱翎的脖子,不管他说了什么安抚的话都听不进去,差点把他勒毙、害两人双双灭顶。
天气本来就有点阴冷,再加上史湘云在水中挣扎,让想救她上岸的朱翎费了好大的劲,多花了不少时间泡在冰冷的水里。
上了岸,冷风一吹,他们早已冻麻的身体自然是不停地发颤。
现在,狼狈的两人趴在池子边喘气,总算是死里逃生。
远远望去,他们就像两只好不容易得救的落水狗。
“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唇齿颤抖,朱翎在喘息过后不满地抱怨,用谴责的目光望着衣服头发全都湿乱了、反而有另一种楚楚动人风情的史湘云。
为了她,他又如此狼狈不堪。真怀疑她是他的克星,还是前世仇人了。
“我做了什么好事?”史湘云杏眼圆睁,气极地怒瞪着眼前的始作俑者。听他口气,敢情是以为她喜欢溺水,所以特地跳进水中溺一溺不成?要不是他调戏她、吃她豆腐,又怎么会把两人弄成这样!
“把我拖下水。”朱翎很不客气地指控。
“如果你不——”史湘云抱着双臂跳起来,一口怒气却梗在胸口。
冷死了,她还对着一个不能生气的人发神经!
忍,她得再忍一忍。
“我不?不怎样?”衣服滴着水的朱翎缓缓跟着她站起来,有些明知故问。突然怀疑她整个人抖个不停,是冷得发抖,还是气得发抖。纵使自己也冷,他却担心她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身体,会不会因此受凉。
眼前的他们在做什么呢?
全身湿透,冷得让人想诅咒池子的水。他们应该回去换件干爽的衣服,要人煮些热汤来喝才是,可两人却还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实在是可笑了点。以往,每个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他偏偏拿她没辙,真不知是何道理。
“算了,我不跟你……哈、哈瞅!”鼻子一痒,史湘云又打了个喷嚏。
水冷到心窝里去了,她更厉害地发起抖来。
“过来。”朱翎突然把她拉进怀里,想用拥抱替她挡些冷风,让她的身体暖和一下。当下决定不管她想说什么,先回彩云阁换下湿衣服再说。
要是拖延之下,真让她着凉就不好了。
“色狼,你放开我!”史湘云误会他的用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