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刚才那种!”,他清楚的看到了探究和兴趣,四哥本来就长得极美,而且也很会讨女人欢心,倾儿对他一旦有探究的*,说不准会被他吸引。
不是他没有自信,而是他输不起!
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就要掐灭!
苏倾泠捏了捏他白皙的脸蛋儿,额头抵着额头,低声对他说了两句,瞬间他开心的问道:“你说的真的吗?”
苏倾泠重重的点头,自然是真的!
她可不会招惹那条美人蛇,凤夙晗这种比罂粟还毒的毒药,比较适合灵素这种个性火辣的美人儿,什么皮鞭啊,滴蜡啊,调教什么的,很适合用在凤夙晗身上,谁让他长得那么像小受呢?
凤夙晗受不了她看自己一眼,然后奸笑一次,那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灵素公主撞了撞她手肘,问道:“泠儿,你笑什么?”
“没什么!”,她抿着唇瓣,压住笑意,接着说道:“等到你收了凤夙晗那妖孽的时候,我送你些好礼物!”
“是什么?”
“暂时保密!”,苏倾泠神秘的笑笑,凤夙晗看她那笑容觉得很刺眼,尤其和那疯丫头嘀嘀咕咕之后,“小倾儿,说爷什么坏话呢?”
苏倾泠遥举一杯酒,笑得:“我哪里敢?我在这里先预祝四哥今晚抱得美人归!”
这美人儿嘛,自然是灵素公主,凤夙晗的脸色一下不好了,如吃了苍蝇一般,苏倾泠也不再关注他了,认真看起了擂台上的比赛。
就这么一小会儿,书画两项的胜者已经出来了,没想画的第一名居然是林漪,此时她脸色娇羞不已,今日她已经放下了女儿的矜持,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凤夙痕,饱含感情的在宣纸上画下他的容颜,那眉峰处的冷意,那眼神的高傲,还有那嘴角处不屑于世的讥诮,都跃然纸上,如果不是在心头千锤百炼,是不可能花得那么栩栩如生的!
搁笔的瞬间,周围的姑娘都讥笑着她,甚至有人暗中嘀咕道,“这丞相府的家风也不过如此嘛!”
林漪娇羞的脸色瞬间煞白,其实她也知道,今日的做法真的很大胆,别说她是贵族千金,就算是一般的平民女子,也万不该有如此出格的做法。
只是,动笔前,她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冥的话,他说:如果争取,还有可能,如果不争取,这辈子只怕想起此刻都是遗憾!
其实这么文艺的安慰冥是说不出来的,以他那简单的脑回路,还不如默默守护的实在,那日,凤夙澜告诉他,女人!你在原地等是等不来的!要想让她变成你的,只需要坚持两点,第一,不要脸!第二,坚持不要脸!
他很认真彻底的贯彻执行这两项原则,效果自然是显著的,冥舍不得小姑娘有遗憾,经过润色后告诉了她,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苏倾暖脸上满是妒色,林漪敢这么做,换做她绝对不敢,瞄了瞄凤夙痕的脸色,看见他微微皱了皱眉,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才微微放下心来,林正昏花的眼睛里满是纠结,看到孙女在台上被人欺负,他却无所作为,真是愧对她死去的父母!
幸好,三位元老中的天枢淡淡开口,“老夫认为,此画至情至圣,无论从画工、布局,还是人物神态,都很到位,老夫认为,目前这些作品中,此画最佳!”
林漪眼中激动得起了泪花儿,不仅仅是因为第一,天枢的一席话,绝对的扳回了她的劣势,别人不会也不敢再说她不知廉耻,就算说也是说她至情至圣!这是天差地别的评价,就算有人心头不认可,可这是天枢元老亲自评定的,就算是皇上想推翻,也得掂量一二。
旁边穿着绿色衣服的小姑娘投以微笑给她,坚定的眼神给她力量,她是书法的胜出者,一手簪花小篆写的很是清秀,有女儿家的温柔也有少女的灵动,实乃上佳之品。
苏倾泠瞄了瞄,努努嘴角,问道:“她是谁?”
“礼部侍郎姚成的千金!”
“倾儿,别紧张!”,凤夙澜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嘴角上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苏倾泠翻了一个白眼,道:“我没紧张啊,本姑娘自有妙计,保证一会儿大放异彩!”
灵素雀跃欲动,也想要试试,问道:“我可以上去参加吗?”,
“怎么,公主也有兴趣?”,皇上反问,“今日是我天启皇子选妃,现在是在考校她们的才艺,当然也是展示,若是有两情相悦的,等会儿可请求赐婚!”
“那如果我赢了,是不是也可以选凤夙晗为夫?”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你真看上了老四,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既然你都放下了女儿家的矜持,朕要是不给你一个机会,会不会显得我天启太没有风度了呢?这样,你若也能拔得头筹,朕就给你和老四赐婚!”
灵素公主郑重点头,凶狠的看着凤夙晗,那眼光中透露出志在必得!朝他勾了勾食指,挑衅着。
凤夙晗耳聪目明,自然什么都听到了,凉凉的说道:“你还是赢了再说吧,我天启女子重文轻武,善琴棋书画,会吟诗作赋的佳人也不再少数,像你这么只会动不动用拳头招呼的女子,怎么可能赢得了?”
灵素抿唇,有种想捏死他的冲动,拳头骨节咔咔作响,微眯着眼眸,本姑娘琴棋书画样样不行怎么了?收拾得了你就好了!
她转头对皇上笑眯眯的说道,“贵国女子极为出色,本公主就选择武那一项吧!”,这个没人是她的对手了吧。
没想到凤夙晗一口酒呛住喉咙,酒水喷到了白初尘衣裳上,手指指着灵素公主,因为嘲讽,一抖一抖的,笑得话都不连续了,“她……她居然……要上去比舞?”
苏倾泠也扯了扯灵素公主的衣角,轻轻靠近她耳边说道,“我们比赛的舞不是武功的武,你看最后的那一组,都是穿着舞衣的!”
灵素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让自己莽撞的撞上去,原来居然弄了这么一个大乌龙,她懊恼极了,凤夙晗还在那里嘲讽不已,她生出拳头呼呼,对着吹了两口气,意思很明显,再敢笑她,小心挨揍!
白初尘看着热闹,戏外之人,心情格外的好,他道:“这美人儿可比你府上的那些庸脂俗粉有意思多了!考虑考虑?”
凤夙晗没好气的灌他一杯酒,“疯丫头,你喜欢自己去追!”,他还是比较喜欢温柔如水识时务的女子,偶尔露出两颗小獠牙,就算是咬上两口,也不是疼痛,而是酥酥麻麻的痒意,比如说——她?
------题外话------
你们猜他们会在一起么?
☆、第七十三章 执拗
脑海中不自在想想去某人软软糯糯狗腿求饶的画面,惊起了身冷汗,定然是他想多了,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笑得很妖娆,他就说嘛,刚才定是魔怔了,怎么脑海中会是苏倾泠那小妮子。
他妖冶的眸子定定的凝视着她,在没有刚才那种心悸的感觉,还好还好,真的是自己吓自己,偷偷瞥了一眼凤夙澜,心头有着淡淡的愧疚感。
看来他今晚上还是选位美人儿回家吧,既安了他的心,也安了七儿的心,再次瞥了灵素公主一眼,那丫头飞扬跋扈样子,着实不讨他喜欢,最关键的是,这丫头身上带刺儿,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栽了跟斗,还是台上柔柔弱弱的美人儿好些,每天临窗而立,等待着他的临幸。
只是为什么胸口这么堵得慌呢?他想,肯定是刚才水果吃多了,撑的!
白皙的手指遥遥一指,懒散道:“父皇,儿臣就选她吧!”
狗血的缘分啊,他这随意一指居然指到了江清月,就是那个一直都心系着她的女子,江清月一怔,手中的棋子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影,幸福来得太猛烈了吧,她消化不了,激动中带着泪花儿,殷切的望着他。
江清浅素手拨了一下琴弦,可能心情不佳,发出的声音极为刺耳,完全没有了刚才琴音的柔美,把心头暗恨,恨江清月也恨凤夙晗,这四皇子不是从来都美女环饲吗?怎么独独选了江清月,或许他们之间有些什么她不知道的?
不……不……,如果是这样,昨晚她的丫鬟就不会告诉她,江清月独自在月下惆怅,也不知道她是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
刚才的高兴劲儿一下子被冲淡了……
她假意说道:“我大姐是国公府的千金,四皇子你府上都有那么多侍妾了,你打算如何安排我大姐呢?”
明着是为了江清月好,可实际呢,不过是讽刺就算嫁过去成了皇子妃,也不过是个空架子,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时候,更何况四皇子是出了名的风流,夜夜独守空房以泪洗面,想必滋味不错的!
江清月再好的涵养也被自家妹子给点着了,难不成自己丢脸,她面子上就有光吗?她敛下恨意,平静的说道:“二妹,慎言,我相信四皇子会处理好这些问题的!”
其余的一概不做评论,这才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果然,凤夙晗听到这话,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只是另外一个女人太不识时务了,随手摘了一颗葡萄,偷袭着她的手,不是弹琴的么,让你断一根掌骨算是给个教训。
很快,江清浅就没心思看热闹了,她手背青紫一片,微微动一下都痛得要命,刚才没有尖叫出来完全是凭借着她的毅力,她不想丢脸,不想被三皇子小瞧,现在痛得眼泪直掉,泪珠被琴弦切割成两半儿,在琴底晕开。
江清月看着了,微微嘲讽,并没有安慰,也没有过来装姐妹情深,她是孤傲的,做不来左右逢源,尽管有些不了解她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甚至指责她恶毒,可是那又怎样呢?
苏倾泠的手轻轻搭在灵素的肩上,用眼神瞄着江清月,努努嘴,“你可是有对手了!”,看来她对着京城女人的评估并不完全正确,比如江清月,有脑子,够冷静,再加上家世容貌气质,这么一比较,苏倾泠觉得,完全有往国母方向培养的潜质啊。
啧啧啧的感叹两声,凤夙晗这妖孽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才让一个公主一个国公府小姐对他倾心。
皇上的神色也变了变,毕竟他考虑得更多,老四一直闲云野鹤,不问及朝廷之事,今日之举,是有心呢还是无意?还是他想进入朝堂的前兆?
由不得他不多想,毕竟站在高位上,担忧的亦多,几个皇子各抱成一团儿,每天都争斗不休,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可是人老了,还是想当然的儿女和睦,难倒四儿和七儿也打算参与进来吗?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萧索有些失望,问道:“澜儿,你想晗儿娶江清月吗?”
凤夙澜脑筋极快,任由皇上在他脸上来回的瞧,他不屑的撇嘴,冷淡的说道:“四哥喜欢谁就娶谁?我这当弟弟的难倒还能干涉不成?父皇这话倒是问得奇怪,难不成你还想四哥打一辈子的光棍?!您老年纪大了,少操些心!免得那天两腿儿一蹬,见我娘去了,可就没人任由我胡来了!”
苏倾泠手指戳戳他,你胡说八道什么?没看到这老头儿脸色都变了变么?
被自己儿子这么类似于诅咒的诅咒,他还真是郁闷不已,不过七儿有句话说对了,如果他殡天了,如果七儿还有幸活着,那么谁来做他的挡箭牌呢?
痕儿肯定不会,临儿虽然不错,可惜皇后啊……至于剩下的,估计帝位之争中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只有晗儿!也只能是晗儿!
只是国公府到底不等同于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