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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话在就会哭哭啼啼跑去质问他了,可他清楚的知道,不是,他是个男人,做不出那种事,就算多不舒服也假装不在意,太爱面子了,这算不算男人的通病。
丫鬟见他起来,在偏厅准备了几样清粥小菜,虽然没什么胃口,紫稀还是将就吃了些,假装不经意的路过书房,烨宁正教陈鸳读书,过了空旷的走廊下了楼梯,三三两两早起的女子,有的给花浇水,有的逗弄小猫,有的站在外面梳理长发,真是安宁和谐,就像烨宁握着陈鸳写字的手,紫稀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明明想着要当将军大侠受万人景仰的,却跟人不明不白的私奔,怪不得程姨以前以前教育两个姐姐,姑娘家要小心,男人那脸呀,变得快,嫁人呀要明媒正娶的,私奔没有好下场,紫稀觉得好笑,程姨真是个乌鸦嘴,说什么自己就赶上什么。
广场很大,白白的石头铺开,干净又整齐,披着厚厚的裘斗篷,冬日清晨的空气只觉得凉爽,过了两道门洞出来,一树一树明黄的小花开的欢快,这花他已经开了好几回,每次都觉得漂亮的看不够,烨宁说这花叫海角,娇贵得很,挑环境挑气候,挑土壤还挑人,但要说真给他挑着了,开起花来到不吝啬,一年四季花期不断,开的也茂盛,紫稀觉得有意思,这花怎么叫这么个名儿。花看得差不多也没事干,见左边有条小路,两边生着茂密的竹子,自己两个姐姐的名字就是从竹子取来的,看见他们倒觉得亲切了,于是沿着小路往前走,叽叽喳喳鸟叫声从林子里传出来,却让四周显得更加清净,走着走着觉得热了,紫稀脱了外袍挂到竹枝上,反正回来再去,不一会出了竹林,面前时低低矮矮的芦苇草丛,大概来走的人多,到处是青石铺的小路,紫稀越往前走发现越安静,听不到一声虫鸣鸟叫,难不成里头有什么?心里这么想,叫却停不下,越往前走雾气越重,这雾也怪,都挨着地面浮着,半空里倒是清透,再走一会自己的脚都看不见了,却是能感到还踏在青石路上,不知道是不是雾的原因,周围草丛芦苇矮树看上去都是蓝色的,前面星星点点开着些艳红的花,有一种死寂的美,紫稀停下来,这一切就像这么定格了,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丝儿风,就连脚下的雾也动也不动,像是要凝固一般,紫稀有些迷醉,像换了一个魂灵,自己的一切像是被这宁静美丽的世界从新清洗了一番,过去未来都能看得很清楚,再往前走,出现了小小的湖,这回看得清了,湖水是绿的,岸上的草丛雾气舒蓝的,两相对比下来格外明显,尤其那些单独开放的红花,像是守夜人的灯笼,暗淡而又亮眼。这地方真漂亮,紫稀想,要是在湖边建座水上木屋,那住着不知道多舒服,世外仙人的地方也就这样了,不知不觉脚下的雾淡了,差不多已经走出来,紫稀发现眼前的是青石驻的阶梯,旁边还有两三个石雕刻像,走上去才发现这里是一大片废墟,平整的地面,高大的石柱,滚在一边残破的石雕,太壮观了,紫稀仰着头看几根还端立着的石柱,大概三层楼高,米白色,上面刻着精美的环纹,这应该是大门的一部分,再往前走,满目断壁残垣,颓废却美,湖水中倒着石雕,曾经的花园已经杂草丛生,那些曾被精心修剪的花朵小树,也野蛮的疯长着,这里好像被季节遗留下来,这很怪异,紫稀想起头天到宫殿的感觉,时间在这里静止,所有的一切保持着某个时刻不再改变,蓝紫稀在断了一半的石椅上坐下,这里一点都不冷,明明是冬天了,温度却像晚春时候,不冷也不热。
“怎么在这睡下了?”烨宁的声音是松了口气,其实紫稀没睡,只是觉着挺舒服便躺着了,大变天天上还有星星,觉得奇怪,看久了眼睛累着便闭上,烨宁以为他睡了,紫稀听见声音坐起来,深深胳膊没说话。
“晌午了都没见回来,估计上这了。”说着坐到旁边左右看了看,“这地方是挺漂亮的,我小时候也常来,久了便不觉得新鲜,也许久没来过了。”
“果然是得天独厚,为何不把这重建起来?”
“那时候家变闹了挺久,到后来谁也不愿来这伤心地了,到我祖父手里,已经习惯这破败的样子了,大概跟我想的一样,这样比重建起来要好,又不是没房子住,这的景色可不能破了。”
“家变?还以为只有寻常人家才吵吵闹闹呢。”
“哪都有贪心不足的。”
“走吧,是不是该回去了?”紫稀起身,那些话题谈着没意思。
“难得到这,待会再走。”说着就来脱他的衣服,紫稀想躲,烨宁察觉他的动作松了手:“你不愿意?”
“不,不是。”紫稀当然不愿意,可他那样一问再不敢说不,要是换个人,才不管他是谁,可是烨宁平时什么都温柔和气的,可这温柔里也压迫感十足,何况这么认真的语气问,更是让紫稀不敢说不,烨宁见他不再动,笑笑亲两下奖励,“早上见你睡的香,不忍心叫醒你,想着等起来再弄,谁知道说你出门了。”
自己已经衣衫尽褪,他还整整齐齐,紫稀别扭的很,偏着头看其他地方,烨宁见他害羞也不作弄,只手里精心弄他,果然不一会就软的坐不住,趴在他身上任他耍弄,紫稀叫的嗓子发疼,等他弄得差不多时,紫稀已经摊了,想着又要在床上躺很久,这人不常与他做这事,但做一回,紫稀就吃不消的几天下不来床,这回算他已经忍着没尽兴了。
63
烨宁日日繁忙,早上教陈鸳习字下午教陈鸳习武,蓝紫稀每日到是吃完饭瞎逛,一没事干就什么都想,想析齐明哲在干什么,想蓝琪没得到他的消息
可能有些着急,想杨一貌不知道又跟谁好上了,说不定他真的喜欢过自己,很喜欢的那种,想烦人的柳代番,其实也没有多讨厌,紫稀知道,自己现
在的处境有些不妙,看着烨宁很严厉的教导沉鸢,很温柔的为她包扎伤口,他一个姑娘家,以前哪里耍过刀枪棍棒,现在习武天天受伤也是正常的,可是他会有些伤心,也许还有些妒忌,紫稀说不清楚也假装全无知觉,有些事他不能去想,母亲没教过他,父亲没教过他,夫子没教过他,没有人教过他,茶楼里说书先生讲的都是美姑娘和俊后生,野史暗巷里才说俏小官和大官人,自己这处境要让姐姐们遇见便好了,女儿家大概都喜欢跟痴情女负心汉一类事搭上关系,不用牵扯上油盐酱醋,高兴了可以吟花对月,难过了能够触景伤情,只有女儿的世界里,全天下都是情爱纠葛,与男子而言,没有什么是不能忘的,昨日看着青鸟娇俏,今日可能又觉得凤凰雍容,这样混乱着想了一天后,也变不再胡思乱想,他不敢违逆烨宁,不代表就离不得他,与紫稀而言,世上男女差别没有多大,只一个细腻些,一个狂浪些,倒是析齐明哲的样貌合了他的胃口,他说要与他一身厮守,不知是不是真的能够如愿,紫稀想着反正自己比他小些,也不是耗不起,至于烨宁,这感觉难说,大概一头与他纠缠不清一头又对沉鸢百般呵护,就像受了自己的礼转身又送人这样,让人很不是滋味,他本人到是只能销想别人,别人是不能肖想他的,那日他说喜欢狗,烨宁在他面前硬生生把只猫变成狗来给他,看着那猫骨头移位皮肉重组,给疼着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地叫,紫稀被吓的差点站不住脚,愣了一上午之后,更肯定他们不是一个级数,也不知道沉鸢是不是学来学去也有这本事了,这里人这么少,怕是哪个都开罪不得。
紫稀坐在阳台上,旁边蹲着那只小狗,长的憨态可掬十分可爱,他却不想抱它,烨宁大概刚从沉鸢那过来,“再等两日吧,你待的烦闷,两日后到下面去。”
“哦。”紫稀见他来,站起身道,那小狗以为要走了,也一下站起来,烨宁弯腰把它抱起来道:“不是说喜欢吗?怎的不抱它,这么小,跟不上你的步子。”
“这个。。。。”不是自己的问题,先是亲眼见了那虎皮小猫变了狗,这回小狗还是原先当猫时的毛色,心里哪能不别扭,眼前这男人也太恐怖了,紫稀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修炼到了家。
“把他给你,你便是它主人了,可别不要它,这么小,自己活不成的。”
“知道了。”紫稀接过小狗,软软小小的,舔着他的手指甲,好像很喜欢他。
“就在这用饭吧,这会没风,看看景也不错。”吩咐下面的人搬来长椅和圆桌,坐下把紫稀抱在怀里,紫稀怀里还抱着猫,陈鸳过来时就这样子,让他很难堪,烨宁道没觉得什么,捏着紫稀的手说指甲该剪了,陈鸳脸很难看,没看蓝紫稀一眼,就是与烨宁说话也全然当他空气了,紫稀也没什么计较,自顾自当起透明人,一边吃饭一边喂长着狗样的猫,烨宁见他忙不过来,干脆喂紫稀吃饭,让他干脆喂狗,紫稀这回没看陈鸳的脸,心想烨宁这也做得出来,不是想害他么,以前不会担心哪个姑娘家能将自己怎么样,现在不一样了,人是烨宁的入室弟子,哪日妒气攻心,把自己也变成个猫猫狗猫狗狗,那他非去死不可。猫变成狗也就是狗的样子披着猫皮,他蓝紫稀可没一身毛来遮体,那不成了秃毛狗,神都被恶心死了。
一顿饭下来只有烨宁心情舒畅,还有心情逗他怀里的狗玩儿,紫稀觉得这人脸皮真厚,他要是它,不早恨死他了,说不定这狗一样的猫心里正怎么诅咒他呢,当然还有个自己,要不是他说那话,好好一只猫也不用受这罪。
“还有什么事吗?”原来沉鸢没走,一直在那坐着,烨宁这话是要打发人了。
“没有,我先回房了。”说完起身走了,烨宁手伸进紫稀衣服里给他揉肚子,紫稀把猫放到桌上,“我肚子又不疼。”
“揉揉舒服。”
紫稀沉默一会,等他揉的差不多道:“你说的下面是哪?”
“新宅,你嫌这儿冷清咱们就过去,那边规矩大,我怕你不习惯。”
“规矩大?”
“平日里我都住在这,那边人多,也好有人陪你说话。”
“哦,”
“怎么了?哥哥这几日冷落你了?”
“我哥在家种花呢。”烨宁握着紫稀的手不说话了,紫稀道:“爹娘肯定担心的很,也不知道明哲有没有帮着送个信儿。”
“我派人通知就是了,你不用挂牵。”
“可是我总得回家,哪能一辈子待在这儿。”
“你在说什么?”
“我娘身体不好,既没在军中,总要在身旁伺候着。”紫稀看着他认真说道。
“这话以后再谈,外面温病横行,你若出去,岂不更让人担心。”
想想也是,可不知道瘟疫已经严重到哪种地步,问烨宁:“不是在垠廖么,那不成已经到旗安了?”
“瘟疫严重,哪有人疫严重,到处抓人,抓住就往屋子里一关,加之到处在打仗,聪明点的都乖乖在家躲着了。”
“可是,能不能帮我探探蓝琪的消息?”
“好啊。”烨宁勾嘴笑笑,“今晚让我尽兴的弄,别哭别喊疼,明日一早就让人给你打听。”
“你。。。。。。”蓝紫稀红了脸,小声念叨,“那你也让我弄一回。”
“你说什么?”烨宁问道,虽然紫稀声儿小,以他的耳力哪能没听清,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子,明明乖巧又听话,难不成心里有这想法?紫稀只是顺口这么一说,那种想法对旁人也就罢了,面前这人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