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天嘿嘿冷笑,抽出了手,捉住她小脸强吻她,“不错,老子就是嫖你的,你天生就该被老子嫖。”
说着站起身,一把将她抱起,如蓝吓得一惊,一路拍打呼喊,“你干什么?干什么?!”
走进浴室,将花洒打开,冰冷的水洒下来,如蓝猝不及防,冻的直打颤,眼睛也下意识闭上。被他捉着腰重重压到浴室壁上,她本能得感到自下方传来的压力和危险,秦天抵上她额头,“当然是干你,我的蓝。”
洒下来的水已经变得温热,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秦天掌握,双腿软软的挂在他手臂上,她双手摊开得徒劳往后,想抓住什么,但这浴室的墙壁瓷砖光滑,根本抓不到任何。
小屁股紧抓在他手里,无情得捏揉着,后背随着他动作不断撞向墙壁,她皱紧眉,他快顶穿她了——但实际上她知道,这样的姿势,他无法全部进来,但这已经够她受的,不能克制地娇吟,腿跟儿湿嗒嗒的,也不知道是热水还是她动情的证据。
她这个样子儿是美极了的,小脸羞人的红,眸光迷蒙欲醉,长长的睫毛仿佛半遮半掩的帘,把那眸内春光都锁住。头发湿湿的全落下来,披洒在娇润的肩头肩后,像一个嗜人心魂的小水妖。他喜欢这样子占着她,在水里,花洒下,小美人每一寸肌肤都是湿湿润润的,像紧紧含吮住他的那里。
快到了!握紧手中纤小的腰肢,他咬住她胸前丰润的白,舌尖抵着那红红的翘起,吮咂着,底下是不能克制的突泻奔流,脑中仿佛空白了一样,“操,”爽得几乎要站不稳脚,他压着她抵向墙壁。
双腿被放下来的一刻,如蓝软着身子往下溜,秦天捉住她胳膊帮她站稳,眼睛里有餍足的满意,和对她确认占有后的属于男性的满足感,“你能站吗?”
如蓝在他怀里别过眼,秦天亲着她耳朵,手也掂起一团粉嫩把玩,如蓝知道,离满足他,还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一步之遥,《闻香识女人》的插曲,放在封面,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结合封面的音乐听听看看。
18
18、那个叫他Sky的女人回来了 。。。
从浴室出来,秦天小心得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过去,他握住她小脸亲吻她。
那吻,怎么说呢,如蓝甚至有些不敢回应,一会儿感到他吮到耳边,“蓝蓝,我的小蓝。”
她不可抑止的发慌,过程中他一直这样称呼她,与以往不同。以往,人前,她叫他秦总,他则一直是唤她薄小姐,到了床上,虽然他宝贝宝贝的叫,但比起今次这个小蓝,泾渭分明,亲疏立现。
仓皇睁眼,她跌入他深潭一样的眼睛里。刚才狂猛激烈的性 爱将他身上暴虐的戾气洗去,此时他深黑的眸几乎可说是温和的,从眼角到唇边,也不那么显出平日里的冷淡。知道他是英俊的,不同于傅铭的阴柔俊美,是真正男子气的英俊,神采夺人。如蓝有些迷蒙得看着他,两人似乎怔在这对视中。
秦天更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眼睛却盯住那大眼,“他们派了你这么一个雏儿,倒底想做什么?”
如蓝回视着他,心内漏跳一拍,脑中却迅速开始运转,眼睛都没霎一下,她先是露出一点疑惑,而后才像听懂了,微低下眼,“秦总不是喜欢干净的女孩子?海姨很在意您这样的客户。”
“呵,”秦天笑着抵上她光洁的额头,“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李海,蓝蓝。”
如蓝皱眉,“别这么叫我。”
“诶?那要怎样叫呢?”她声音好哑,是刚才叫多了,秦天心情很好地逗弄她,“小蓝?蓝儿?还是,如蓝?”
如蓝不胜其烦,别过脸不说话。
他很不喜欢她这样疏冷的样子,捏住她小下巴,迫她重新与他对视,“为什么接近傅铭?”
如蓝看着他,慢吞吞的,一字一句,“我中意他。”
吸,下巴好疼,她本能地全身僵直闭眼,他要打她吗?疼痛却没有袭来,他的声音饱含着克制的张力,“我要听实话。”
如蓝勇敢回头,“秦总想听什么?”顿了顿,他强大探视目光下微颤倒是不难,“即使是婊 子,也有中意的客人,不是吗?”
她在和他绕圈圈,但她眼里脆弱的泪光却还是让他感到一种娇怜,这感觉陌生却实在,像藤蔓一样爬满了胸膛,不留一丝空隙。秦天并不觉得愧疚,只是想疼宠,声音也柔和下来,“你母亲,并没有住院。”
如蓝瞪大了眼,推开他,坐起来,“你调查我!”
秦天继续好脾气的,“为什么接近傅铭?你们的目标是傅铭,或者是,傅燃?你的履历造的很好,是哪个局出来的,嗯?”
如蓝冷冷的,“秦总想的多,管的也太多了。你说的,我都听不懂。”
秦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忽然猛松开她小脸,“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这点道行,我都骗不了,你还想去骗谁?找死是不是!老子多余管!”
如蓝也浑身乱颤,白着脸冷笑,“我自然是不要脸的,你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有几个臭钱、仗势欺人、游手好闲的混蛋,无赖,变态!玩女人,你他妈有多高尚!”
秦天脸色黑沉,一手掐住她小脖子,这女人总有将他逼疯的本事,那副不识好歹的模样,再说下去,他不介意揍她,将她钳制到床头,他迫近了问,“你就那么贱,迫不及待地再去找男人干你?这样,”握紧她胸前的一团粉嫩,捏着那顶端娇颤的蓓蕾,“还是这样?”停了一下,见她呼吸急促,眼中有惊惧的可怜,“你要与他们这样,受的了吗,我的小蓝?”
如蓝立时想到傅铭那蛇一样的手和舌头,她眼里的惊惧流露了出来,闭上眼,还是倔强地吐出,“我愿意,我中意他,你比他们又好多少?——啊!——”
猛得被揪过头发,她被扯到他胯 下,那里已经充血立起,直打到她脸边,她被他扯着头发扬起小脸,“含住。”
头皮好痛,如蓝拼命躲闪着,秦天一手制住她,一手扶着那东西凑到她红唇边,命令,“张嘴!”
那东西好丑陋,如蓝还与苏珊玩笑过,说秦天顶着一张英俊的脸,底下那玩意不还是一样丑,可见男人啊,都是一样的。苏珊说,有的人可喜欢女人含那里了,如蓝听的恶心,庆幸他虽说变态,好在没有这样的癖好,没让她做过。
此时那圆大丑陋的顶端,已经伸到她嘴边,如蓝一阵犯恶,就要认命闭眼时,他却一下子又将她提上来,捉住了她小嘴吮吻,声音还是严厉的,“你连这个都受不了,还说能去服侍别人吗?啊?”
他已经又插进来,如蓝一惊一乍,两道泪水已不由流出,咬住手背,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在枕头上歪过头,不让他看,只任他将双腿缠到臂上,承受他越来越深猛的撞击。
秦天一边动作,一边低头舔她泪水,小美人抽泣着颤个不停,秦天揉着她胸前的小兔子,“我当真怎么欺负你了,我的小蓝。”
他后来没再逼问她,她也没有再辩解。秦天摆明了态度,第二天就将租的房子退掉,命她彻底搬进自己的公寓,再加上两人晚会上那场精彩的探戈表演,两人的绯色新闻,成为他那个圈子最新鲜热辣的八卦。只差一步,告别舞变成独占的宣誓曲,而他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像他父亲。
秦显扬也风闻到,急将他招回家,待听说对方是那样一个身份,气的差点当场心脏病发。
当然,是差点,老爷子本来就没有心脏病,身子也健旺得很,多少风浪经过,自不会因这点事发病。但他觉得丢人,暴跳如雷,大吼大叫,手里的拐杖如果真是长枪,毫不犹豫就向那个不肖子开过去。秦夫人也肯定不赞同,但她大家闺秀的做派,只忧心又无奈地看着儿子。
老爷子发泄完,秦天只平静地站起身,“又不是结婚,爸你没必要这样,”说着转向秦夫人,“爸脾气这样不好,妈你这些年生受了。”上前吻吻他母亲,“照顾好老爸。”说完竟扬长而去。只把老头气的脸色铁青,指着程颐,“你养的好儿子!”
许是如蓝驯顺,过了几日,得了些自由,联络好思,她决定见面。本来她还有些犹豫,但想着秦天这样高调,傅铭那边多半要断了念想。不清楚秦天究竟清楚自己来历多少,她并不敢把事情往好了想,而甫一出任务就踢到这样的铁板,如蓝真不知做何感想。
但不能因为她耽误任务!这次任务是埋长线,她虽不是整个任务里最重要的一环,但是引子,亦相当重要。想到当初上头最终选中了她来挑此大梁,直赞她有潜质,而自己却搁在这儿了,她自己白搭了清白还在其次,更多是对由于自己使得整个进程严重滞后的羞愧。
思搁在人堆里,就是一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放大镜都挑不出来。如蓝见到他,更添难受,“我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请向上面汇报。”
思很惊讶,万没料到坏成这样,“秦天知道了?”
如蓝点头,“不清楚知道多少,总之是猜到泰半。他自小军队里长大,这些再熟。”
思叹息,“他对你挺上心。”
如蓝更觉羞愧,低下头,“对不起。”
思看着如蓝,她年龄小,但悟性高,被选中以后更是能吃苦,意志坚定,又有激情,头头们都说是棵好苗子,他们几个一同受训的,从教官到学员,无不喜欢她,说她是一株经得起风雨的娇艳的花。此刻她头颅低垂,思知道她那样要强的性子,肯定恨死她自己了,忙想到一事来安慰她,“你上次带来的情报很有用,分析师已经对傅铭的行为进行解读,想不想知道?”
如蓝稍提起精神,“哦?”
当初之所以从秦天开始接近傅铭,并不是没有原因。傅铭为人低调,做事谨慎,交友极少,几乎可以说是孤僻。他从出生到毕业、到就职,无不按照伯父傅燃给他铺好的道路,中规中矩,一点兴趣破绽都没有,唯一的例外,就是他也玩应召女郎。
而据掌握的资料,他接触过的女郎,竟然都是在秦天之后,不,这样说还不准确,应该说是他记录在案的五个交往过的女郎,有四个是在她们与过秦天之后,而且都是紧跟,像流转中的银行票据的前后手。
没有人知道原因,或许连海姨等人都没有在意,因为京城里,并不止她一个淫媒。而秦天交往过的七八个女郎,他也并不全承接,但从概率上说,要接近傅铭,秦天是最好的着手点。
这才有了如蓝通过海姨,从秦天开始,本文的开篇。至于现如今秦大少喧宾夺主,霸着她不放,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了。
思见如蓝来了兴趣,细细解释,“单从傅铭接手秦天交往过的女郎,并不能说明问题,但你那天报告的,他在黑暗里的举动,迫你穿上三人第一次碰到时的衣裙,说与那天一样的话,他对秦天的态度,我们分析,傅铭应该是一个性指向变态。秦天在他心目中,可能是某种幻想的象征,他或许是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下,视他为某种压迫性的代号,以至于只有与他相关的东西、人或物,才能引发他的性 欲,或性 欲的满足。”
如蓝皱眉,“我当时就怀疑,他在重塑当天大剧院里的场景。”接着又疑惑抬头,“但秦天并没有,他相当不在意他,你知道吗?就是那种,没把当什么事的,只是邻家的一个小弟弟——这样怎么会压迫到他?”
思继续解释,“觉得被压迫,更多是他自己的感觉,有时对方可能没怎样,但他就是觉到了,或许是他成长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