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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绵,阿容揉了下有些酸的眼睛说道:“那先听坏消息吧.好消息算是安慰的。”“那容姐姐要做好准备,坏消息是张爷爷不相信你,因为在樟树村,一直传极乐草可以治百病,这里的人年轻的时候都不怎么生病的,他们相信就是因为吃了极乐草。
所以,容姐姐,你要先说服张爷爷,但是张爷爷很难说服,而且张爷爷不愿意见你。”这其间就涉及到很多事,太大的事、太大的道理陈绵听得不是太明白,只知道这里的张老太爷不想见阿容,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还能这样,极乐草少量是药,过量是毒,这东西还真有点儿像罂粟,只不过罂粟是让人上瘾,在吸食之后感觉到飘飘然,完全陷入迷幻。而极乐草是让人免疫力增强,少生病甚至不生病,但一旦病来了那就真叫山倒。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虽然麻烦,但是一定得办,而且越快越好。”身为用药的人,总不能看着这些人继续“自杀”下去。
见阿容皱眉思索,陈绵又眉开眼笑地说:“容姐姐,接着我们说好消息吧,有人见过手上带十字伤口的人,可是没有看到过相貌。那位大叔说,他只看到手,不过是一双很干净的手,不像是做过什么活计的。”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至少说明谢长青还活着,她坚信这就是谢长青,这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多巧合。不会巧到同样有一个人被王虫子咬过,又有一双干净的手,又恰巧在这里出现过。
听到这个,阿容的眉眼立刻就放开了,这时的笑才真正知到了心眼里去:“在哪里看到过,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他和什么人在一起,现在还好吗?”“容姐姐,你们姑娘家都是这样吗,听到喜欢的人的消息,就追着问个不停?”陈绵话还没说完,就见阿容露出“凶狠”的表情来,连忙摆手说:“我不乱说了,我老实交待,是在乌那兰集上看到过。容姐姐知道乌那兰集吗,那是离国最靠近绵江的县城。”离国?阿容于是又皱了眉:“离国不是正在和咱们打仗吗“不是咱们,是你们,我们才不和离国人打呢。也就你们喜欢打来打去,我们才不打哩。”陈绵对“咱们”这个词儿明显的不喜欢。
“那咱们就去离国,不管他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他。”阿容看向离国的方向,心里在想:“长青人潮人海里你朝我伸过手,那么这一回轮到我去人潮人海里向你伸手了,我会找到你的,不论你出了什么事。”
这时陈绵这孩子又拔凉水了:“容姐姐,那你不管樟树村的人了吗?”
……这可真是个问题!
“容药令,要么我们派人去请其他药师来这里,其实他们应该会更相信一名药师……”任校尉身后站的一名小传令官这么说道,这话一说完就被任校尉瞪死了。
“不,这不是药师与药令的关系,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卫朝人,这里的三个村落同有一个对卫朝有归属感。就算是师公来,也未必见得有效,还是我留下来吧,会有办法说服他们的。”
“而且如果去,你们需要准备安排好吧.要知道现在咱们正和卫朝打仗呢。所以还是先留下来把眼煎的事做完为好,总不能一件事儿没办完,又急匆匆没把握地去办下一件事。”做事要有始有终,尤其是行药施诊的事,半路走了换人来更会让人产生不信任感。
这时陈绵又举了手,指着街道的另一头说:“容姐姐.我带你过去,领着你进去了张爷爷怎么也不能把你赶出来吧。张爷爷?阿容忽然一琢磨,眼神一亮着着陈绵问道:“你说的这位张爷爷年纪多大了,近来是不是常出现迷迷糊糊的幻觉?”
“张爷爷今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张爷爷很大了,至于幻觉我还是不知道。啊…。.不过张爷爷最近老说能见到张婆婆,可是张婆婆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陈绵这话无疑给了阿容一个说服这位“张爷爷”的途径,那就是用他本身的身体状况说服他,任何人的状况都不能替代亲身体会:“那我和陈绵一块过去,任校尉,要是去离国的话,在安排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问题。…任校尉苦笑一声,怎么会没有问题,只是再有问题也得克服。要知道现在最急的人其实不是阿容,而是军营上上下下所有人,丢了大公主的儿子,天下药师们的爷,好大的罪啊!
再苦再难,总要迎头而上,这就是现实!
今天和朋友一块泡新得的红茶,是滇红金芽,托人买的据说是一千多块的茶叶(最后没给钱,汗颜~)。
喝茶的时候,朋友坚持焖两分钟左右,我坚持快进快出几秒出汤。。。。。.最终咱赢了,可是因为在吃药,才开汤就被发现了…。。。。。囧囧有神!我的红茶啊~~等我出院,我会好好喝你第203章红衣少女与她受伤的朋友一别已数载,再见时曾经在阿容眼里青涩而有些阴沉的大王子,如今一派光风雾月,在波光粼粼的水岸边迎风而立,暖黄色的光芒自左侧投照过来,更显得其人长身玉立衣裳飞袂。
“见过王上,托王上惦记向来过得去,不知王上可好?”阿容从前敬这个人是个情痴,对那位大王妃用情之深令人钦佩。如今再见却没了那份敬意.只余下了陌生。
而张暮城此时也在打量着阿容,他初见阿容时,她只是个小姑娘,还没长开,也不可谓美与不美。而此时的阿容,身份可谓贵,衣着自也清华,那容貌且不说如何如何倾城倾国,远远看来却自有一份宽广宁静之气。
锦绣衣不如锦绣心,若有一颗绣心自是一身气华清朗。张暮城这么想着便迎着阿容的视线一笑,遂侧了侧身子示意阿容往这边走:“闻说容药令今日要来,我特向宣国国主自请其缨,特来接容药令。”
“王上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劳您纡尊降贵亲自前来,真是罪过。”论说客套话,阿容也不落人后,只是平时懒得端这份模样而已。
只见张暮城但笑不语,引着她上了车驾,一路竟是驶进了宣国的王庭。虽不如卫朝的皇宫大气宏伟,宣国的王庭是一派婉约温润,要说卫皇宫是天子居住,那这宣国王庭就是神仙居所。
华服美人自不必说,那宣国的国主自也是一派温润如玉,仿如邻人一般:“瞧瞧,黄药师的弟子就是与旁人不同,这倾城容色果然实非虚言。”
也是这会儿阿容才看出来,齐大先生和这宣国国主看起来有七分粗似,却不知是平辈还是晚辈:“国主过誉,愧不能当。”
“王叔一说你要过离国去,我这就替你安排了,待会你跟这人去,她说的你便记熟了.万万不可出半分纰漏。若是找着了长青,就替我跟他道一声好,就说我这不得人喜欢的还惦记着他的安危。”也是谢长青人缘好,谢神仙嘛,总有几个惦记着得了他好的人。
不得人喜欢的人?阿容想了想不大敢说什么,末了只报以一笑:“国主的话,回头若是见了长青,一定替您带到。那还得请国主多多关照,才好早日找到长青。”
对于阿容的话,宣国国主也同样是回以一笑,指了指立在阿容身边的姑娘道:“你跟她去吧,稍后有什么安排会着人再知会你。”
称了一声告辞,阿容便和那姑娘一道走,到了一间以殿里,那姑娘把身份资料安排一一听过后,那姑娘又颠来倒去的问了她好几遍,这才把她交托给另外一人。
在宣国待到次日,阿容就和连云山同行来的几人一起赶赴塘驿,塘驿离宣国主城约有三天的路程,一路紧赶慢赶到塘驿外却被告知塘驿封城。塘驿城里正在闹毛疫,这是发自毛牾子身上的一种疫症,人畜同患,虽然死亡率不高,但是发散很快,而且发症时十分痛苦。
在离国,不管什么样的疫症都是重症,因为离国本身所产的药材极其少,所以一旦疫症发散开来,那就会引得上上下下的恐慌。
站在塘驿外,阿容皱眉道:“不知道任校尉他们是不是在城里,毛疫虽然不重,但最损人,如果缺医少药久也难安。”
“容药令,我进城去吧,塘驿一水中穿就是绵江上游,如果不处理以头还是害了下游的人。”跟随来的连云山人有四人,三名护卫一名药令,这时说话的是佟药令。
好吧,现在又多了一个理由进塘驿去,她们想要进城不难,可要是想出来那可就有难度了:“那我们进塘驿,李护丑劳驾你去跟守城的士兵交涉。”
听阿容这么说,佟药令连连摆手:“容药令,我说的是我进城去,这里的事交给我就成了。至于任校尉,如果他们不在塘驿里,我会用药烟知会你。”
从职业道德上来说,阿容觉得自己应该去,可是从感情的角度来讲,阿容不愿意进去,这充分地说明她是个纠结的人。拍了把自己的额头,阿容说:“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我们带来的药材里有针对毛疫的,你全部带进去。”
对于药材终药令当然不推辞,驾了马车佟药令很快消失在塘驿的城门里,阿容就和护卫在外头等药烟。正在阿容和护卫们等候的时候,路上又遥遥地驶来一辆马车,一辆十分华丽的马车。
到塘驿外时车外的随从说了几句什么,马车就这么停了下来,从马车里传出来一声清脆如铃的声音,不像是卫朝女子多温软呢喃的声音,只透出飒爽利落的西北儿女范儿来:“拿我的印信去,问他们出了什么事。”
而阿容和两名护卫就这么在旁边坐着,护卫正准备着干粮和水,阿容在那儿啃着肉干觉得挺有滋味儿。
她倒是在这儿有滋味了,那头的人看着没滋味:“喂,你穿着药侍的袍子,怎么能在外面坐着,不是说搪释出了毛疫吗?你一个药侍,怎么好在外面待着。”
见那边有人这么说话,阿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这才知道是在说自己:“我的同伴已经进去了,如果她解决不了会给我发信儿。”
这时阿容又听到了邦车里飒爽利落的声音:“琴儿别胡闹,药侍大人自有安排,他们一个个仁心仁术,断不至于眼眸睁看着塘驿城里的人受病痛之苦而不管不顾。”
看来这不但是个飒爽的,还是个有心思的,阿容闻言又是一笑,遂说道:“城里的人受病痛之苦总是可以治好的,可若是城外没个把关的,毛疫若是四处播散就不是一城一地的事了。”
阿容的这话说完后,那车里的人就一阵沉默许久无言,当阿容以为对话就此结束的时候。车窗掀开了,一个红衣少女站在了马车的车舷上,大红的裙摆被风吹起时,露出一双浩白如雪的赤足。
她就那样站在车上,像一团火焰一样看着阿容,阿容挑挑眉也遥遥地回望她,忽然了少女笑了:“我叫云木珠,你呢,牙尖嘴利的药侍大人?”
“黄蓉。”阿容简单地回了两个字。
没想到云木珠一皱眉说:“我知道你们卫朝有个黄药令,也叫黄容,是黄药师大人的弟子,你就是她吗?”
说实在的阿容也没想到,还好药牌改了字:“木蓉花的蓉,与容家的姓氏不同字。”
接下来就见那红衣少女皱眉,说道:“黄色的木蓉花?按你们卫朝人的话来说,我的名字应该是红色的花朵,我们很有缘。对了,你擅长治外伤吗,我有位朋友受了伤,总是反反复复不见好,老是迷迷糊糊的,你可以治好他吗?”
这时阿容本想点头的,可是塘驿城里忽然起了一阵红色药烟,护卫惊呼着叫了阿容:“黄药侍,是红烟,里面的情况很严重。”
“我们进去吧……”阿容提起东西就